第49章 諾諾是阿琛的
晚上的風吹的人身上涼涼的。
安墨琛一回來就看到了卧室陽臺邊的女人,剛洗完澡,白嫩的手拿着浴巾在擦着濕潤的頭發,依靠坐在軟榻上。
白色蕾絲睡裙的吊帶有些懶散的搭落在她光滑細嫩的肩頭,流蘇的裙擺被風吹的搖搖曳曳的,裙擺刮弄着女人纖細白嫩的小腿,慵懶惬意。
夜色有些暗,屋內是暖橘色的燈光,陽臺上僅憑着一縷月色照在女人身上,女人白皙的像是發光。
男人慢慢靠近,聲音低沉,“諾諾,怎麽不用吹風機?”
伊諾回眸,對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聲音軟糯,“找不到了,不知道放哪裏了。擦擦就好了。”
安墨琛看着女人的半濕的頭發。
他移開腳步,去樓下問了林媽,又拿來了備用吹風機。
整個動作極快。
男人将吹風機的線很快的插好了,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拿起女人的頭發,另一手拿着吹風機給女人吹着。
女人坐在軟榻上很乖順的任憑男人擺弄着她的頭發。
“轟——”
男人動作很溫柔,女人閉着眼睛聽着耳邊的吹風機的聲音,好似不那麽聒噪了。
女人的腿在軟榻上輕輕搖晃着,很輕快的哼着歌,聲音軟糯甜美。
吹過頭發後,女人随手拿起茶幾上的雜志翻閱着。
男人視線掃過女人白皙的腿,目光灼灼,喉嚨動了動,聲音低沉,“諾諾,我們結婚吧?”
伊諾翻閱着雜志的手突然頓了頓,她微微擡眸看了看眼前的男人,身體慢慢坐直,微微蹙眉,“阿琛,我,我現在不能結婚。”
安墨琛聞言,眼底泛起一絲冷意,嗓音低沉,“原因。”
伊諾看着面前的男人,手指捏緊了雜志,語調柔柔的,“阿琛,我現在的事業不能結婚。”
男人擰起好看的眉,繼續說道,“只是因為事業?沒有別的原因嗎?”
伊諾微微一愣,有些困惑的說道,“還能有什麽?”
安墨琛雙腿交疊,臉上的棱角分明,薄唇緊抿,眼神深邃,“比如沒有放不下人?比如夏子宸?”
男人身上的輪廓被燈光照的越發深邃冷峻。黑色的襯衫将他襯得矜貴淡漠,讓人覺得很疏遠。
伊諾看着面前的男人覺得有些陌生,他平常不會這般語氣同自己講話的。
女人聲音軟軟的,“夏子宸?為什麽提到他?和他沒有什麽關系吧?”
安墨琛神情嚴肅的說道,“諾諾,你最好和他保持距離,我不喜歡你和他在一起。”
伊諾點頭,然後上前環住了男人脖頸,順勢坐進了他懷裏,小小的腦袋埋在男人的肩頭,小小的聲音從男人的黑色襯衫中傳來,“阿琛,我只是怕影響到我的工作,所以現在先不結婚,可以嗎?”
女人的聲音極其溫柔,樣子乖軟的不像樣。
她身上好聞的味道傳到男人的鼻尖。
安墨琛的眸子沉了沉,心底一下子就軟了,語氣有些溫柔,“好。我不會逼你。”
伊諾的手軟軟的撫摸着男人的臉頰,她擡起眸子看着男人烏黑深邃的眸子,開口說道,“對我別這麽兇好麽?你剛剛很兇。”
安墨琛深深嘆了一口氣,目光沉沉,嗓音低沉,“諾諾,以後不會了。”
伊諾擡眸,用手撫平了男人的眉心,輕聲說道,“阿琛,別皺眉。你剛剛為什麽那麽兇?”
女人的手軟軟的,熱熱的。
男人喉嚨動了動,聲音低沉,“我不喜歡夏子宸。”
她不會知道他看到夏子宸大學時期追求她的那些照片的時候,他心裏有多嫉妒,有多氣憤,他嫉妒他缺席了她過去的學生時代的生活,他嫉妒陪伴她的人是夏子宸不是他。
伊諾,只能呆在他身邊,如若不然,他什麽事情都可以做出來。
安墨琛從來都是一個理智的人,他的閱歷,他的見識和教養都讓他成為了一個不輕易表現自己喜怒哀樂的人。
處事冷靜,矜貴淡漠是他給所有見過他的人的印象,可是他的理智、沉靜全在遇上伊諾後一點點瓦解。
可是有些刺一旦在心裏埋下了就是埋下了,疼痛起來只是時間長短問題。
伊諾微微坐直,見他出神,她輕輕喚着,“阿琛?”
她修長纖細的手指輕輕戳着男人健碩的胸膛。
安墨琛黑色的眸子看着懷裏的女人。
她只能是他的。
男人的薄唇微微勾起弧度,眸底漸漸溫柔。
他傾身握住女人纖細柔軟的腰肢,冰冷的薄唇挾住女人柔軟的唇。
伊諾一時慌亂,手在男人的背上推搡着,男人伸手緊緊捏住女人白皙的後頸,狠狠的吻了起來。
女人的臉頰漸漸泛起紅暈,胸口不斷起伏,微微喘着氣。
男人好半天放開她,眼底盡是隐藏不住的笑意,他嗓音暗啞,淺笑道,“這麽久了,還不會換氣?”
伊諾大口的呼吸着,嘟着嘴,不服氣的說,“誰不會?”
女人一鼓作氣用兩只白嫩的手捧着男人的臉頰,她湊近男人的臉吻了上去,先是像蜻蜓點水一般,再到後來深深的吻着。
男人看着面前的女人放大的鵝蛋臉上還帶着緋紅的暈團兒,睫毛烏黑卷翹,此刻閉着眼睛乖順的宛如一只小綿羊。
他淺笑,低沉的嗓音帶有些魅惑的味道,“呵。”
女人聽到了,她有些氣惱,用力咬了一口,然後松開了捧着男人臉頰的手,觀察着男人的表情,小聲的說着,“對不起。”
安墨琛眸底的情欲更深了,他将女人抱緊在懷裏,吻着女人的脖頸。
他鼻息間的熱氣刮的女人難以忍受。
她聲音小小的,“嗯。”
安墨琛将她放在了床上,吻着她不肯放。
驀地,他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聲音暗啞的在她耳邊說道,“諾諾,永遠不要背叛我。”
伊諾吃痛,眯着眼,軟聲道,“好。”
男人看着眼前女人的樣子,他輕輕撫了撫女人額頭有些微濕的發絲。
睡裙早已掉在了一邊的地板上,他在她耳邊低聲說着,“諾諾,說,你是誰的?”
女人的聲音稀稀碎碎的,“諾諾、諾諾是阿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