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薛定谔的直男

險些被同學撞破出櫃現場猶能鎮靜自若的男大學生因為綠茶一句話耳根紅透,他吞咽着口水,不太确定地回答:“我戴套了。”

綠茶故作憂慮地用手摸着小腹,嘆着氣說:“沒關系的,醫生說過我沒有那麽容易懷孕的,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綠茶熟練地把自己擺在一個委屈的立場,茶香四溢的話張口就來,好讓男大學生産生愧疚,方便綠茶擺布。

綠茶跪坐起身,插在陰穴裏的肉棒往外滑出,被帶出的淫水滴落在大腿內側。綠茶皺眉,他的身體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這般清純,內壁在陰莖的摩擦下溫度逐漸升高,他還想要更多的接觸和撫摸,再深一點的頂弄,直到闖進他的子宮,把他操得亂七八糟才算是結束。

可惜他的這些念頭都不能說給男大學生聽。

突然的疏遠讓男大學生很不适應,他下意識按下綠茶的胯骨,手指陷入飽滿的臀肉。在此之前男大學生從未想過綠茶可能會懷孕這件事,綠茶雖然下面多了個器官,但是看起來也只是長相好看的男人。

男大學生想象着綠茶懷孕的模樣,雙乳會因為孕期而時刻都會腫脹着,到了快生産的時候也許還會流出奶水,孕肚會讓綠茶的行動越發笨拙,屁股和大腿也會變得豐腴圓潤。

想到這些男大學生非但沒有生出厭惡之情,胯下的陰莖反而更硬了。他拖着綠茶如今還是纖瘦的大腿,陰莖挺進濕熱的穴裏,一下就頂到了綠茶的宮口。沒有預料到男大學生會突然又插進來,綠茶的腿根酥軟,不僅是陰穴裏面被操得酸爽,連同前面的陰莖也一瞬間有了感覺,險些就被弄得射了出來。

“頂到那裏了……”綠茶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他沒想到自己的宮口真的被蹂躏時竟然是這種滋味,男大學生的龜頭在磨着他敏感的宮口,并不适合容納陰莖的宮口狹窄緊澀,每次的試探都會帶來酸脹的痛感。

男大學生用手指撥開綠茶的陰唇,指腹按壓在紅腫如豆的陰蒂,陣陣的酥麻抵消了宮口的疼痛,綠茶在過快的痙攣中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前面陰莖滲出透明液體,還沒真的頂進子宮他就要爽的射精了。

“不要……不要進去,會、會懷孕的……”綠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還是不想被男大學生操進子宮,光是現在這樣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可又忍不住想要勾引對方,額頭貼着男大學生的側臉,發出細聲的哀求。他越是這樣我見猶憐地示弱,男大學生越是不能放過他。

男大學生像是下了一個重大決定,手掌在綠茶的後頸摩挲了兩下,而後輕輕捏住,極為鄭重地說:“我會負責的。”

綠茶聽見這話有些恍惚,甚至想要發笑,男大學生還沒畢業,身上穿的平時用的都是綠茶花錢買的,居然會要對他負責。不過綠茶照顧男大學生的心情,沒有真的笑出聲,而是攬住男大學生的肩膀,擡起頭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

男大學生的龜頭試着頂開綠茶的宮口,可是試了幾次,綠茶還是疼得受不了,眼淚一直流到了鎖骨處,嘴裏說的不要也帶了幾分真心的拒絕,男大學生也就沒有繼續下去,而是在綠茶沒有完全打開的宮口上淺淺地戳弄,即使沒有真的插進去,綠茶也有一種好似快要被頂穿子宮的錯覺。

綠茶在男大學生耳邊哼哼着喘息:“我們下次插進去試試,好不好啊老公。懷孕的話,我就給老公生下來。”

男大學生重重呼出一口氣,說:“……會很疼。”

綠茶得意忘形,他在男大學生懷裏扭來扭去,濕淋淋的臀縫被蹭的發紅,臀肉在男大學生的手下抓出了好幾道手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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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疼的。”綠茶咬住男大學生的耳垂,男大學生經不起他的撩撥,壓着綠茶的大腿,在最接近宮口的地方射了出來。

綠茶不清楚男大學生最後用了幾個套,隐約只記得男大學生翻箱倒櫃找避孕套,已經被操得神志不清的綠茶勾住男大學生的腳,貼着男大學生的身體說自己身上好涼,要男大學生給他暖床,以至于最後一次男大學生沒有戴套就插進去了。

他們睡得晚,男大學生第二天有課,卻還是早早起床給綠茶做了早飯,連弄髒的沙發套都拆下來清洗了一遍。

綠茶穿着幹淨的睡衣,躺在柔軟的床鋪裏,和清爽的男大學生交換了一個親吻,又被男大學生哄着再多睡一會兒,要記得按時吃早飯。

綠茶等到大腦清醒一些,起床找出避孕藥吃了一顆,他在床上對男大學生說的話只是随口說說,他現在根本沒有要孩子的打算。不過他承認自己确實是沖動了,換作從前他肯定不會和男大學生說這些話。

不過他想,男大學生應該也沒有當真。

男大學生脫下濕透的球衣,還沒來及換上幹淨的衣服,就被同隊的隊友瘋狂吹着口哨。

“白哥,你這身材真是不錯,有沒有興趣去當模特啊。”他們學校裏有不少因為身材好被挖去當平面模特的學生,隊友見白添這麽一副好身材自然也不能浪費,“賺了錢帶哥幾個去五星級大飯店吃點好的啊。”

隊友趁機摸摸白添的腹肌,被另一個眼尖地發現白添手臂的抓痕,直接喊了出來:“你都把隊長身上抓破了。”

男大學生低頭看了一眼手臂上明顯的指甲印子,說:“是剛才踢球時候被刮的。”

其他人也沒多想,上次在酒店門口撞見白添和陸茗的隊友嚷嚷着:“我上次見到白隊和他哥出來的那個地方好像就挺高檔,看來我們白大隊長是個富二代,肯定不缺當模特這點錢。”

白添聽他們調笑自己也沒反應,從隊友手裏搶回衣服穿上,轉頭詢問正在兼職做模特的那名隊友:“你說的那個平面模特工作,現在還招人嗎?”

被問及的那個人愣了一下,沒想到白添真的打算去做模特:“白哥你去的話,他們肯定要你啊。不過……”他欲言又止,等到其他人都散了,拉着白添悄悄地說,“這個圈子有點亂,像白哥你這樣的小心點,別被那些人占了便宜啊。”

“如果是富婆也就罷了,有些老板總裁啊,也喜歡找模特,就算是白哥你這種直男,他們也不會放過的。”

白添一邊聽一邊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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