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偷偷
儲物間很少有人經過,因為疏于打掃,各處都落滿了灰塵,不過這是陸茗能想到的唯一不會被人發現又僻靜的地方。
白添緊緊攥住陸茗的手,跟在他身後,等到房門落鎖,陸茗終于呼出一口氣,白添才按照他們電話裏的約定,低頭吻着陸茗的嘴唇。陸茗下意識閉上眼睛,在通話時只是想逗弄白添一下,才會做出那些動作,沒想到白添真的會跑過來。
白添很輕地咬着他的嘴唇,就像是一座燃燒的火爐,下一刻他們就要融化在此處。
“你跑來做什麽。”陸茗埋怨他,一手挽住白添的手臂,發覺白添的衣服濕透了,“把濕衣服脫了,先穿我的。”
陸茗解開外套披在白添肩上,他裏面只穿着一件睡衣,好在儲物間并不算冷,更何況還有白添抱着他不肯撒手。
“你還記得電話裏和我說什麽嗎?”白添按住陸茗的腰背,絲質睡衣摸起來順滑柔軟,就好像直接撫摸陸茗的肌膚。
陸茗狡辯:“我喝醉了,不記得。”
白添說:“我記得就行。”
白添的手掌探入陸茗的睡褲,掌心貼着屁股揉了幾下,陸茗趴在白添身上低聲喘了幾聲,不情不願地分開腿:“你過來就是為了這個。”
白添用指腹揉着他的陰蒂,睡前陸茗自己才弄過好久,現在那裏還有些感覺,被白添碰了幾下就硬了。
“是。”白添承認得爽快,手指夾着陸茗的陰蒂慢慢地搓弄。他的手法其實說不上太好,可是陸茗就是格外有感覺,他自己弄十次也比不上白添摸他這麽一會兒。
“昨晚是不是也這麽摸的?摸了這裏,還有這裏?”白添另一只手解開陸茗的睡衣,軟綿綿的奶子毫不抗拒白添的撫弄,乳頭興奮地翹起,嫩滑的乳肉經不起折騰,很快就被揉得發紅。
“我不記得了。”陸茗不肯承認,白添在他的陰蒂上重重頂了一下,陸茗哼哼着軟了下去,白添即使撈住他的腰身,手臂繞過陸茗的膝彎,直接把人抱起來抵在一旁的鐵架,架子上的瓶瓶罐罐一陣碰撞。
“會被人發現……”陸茗提醒白添,然而白添沒當回事,一口咬着陸茗的奶頭,像是故意要聽他出聲,牙齒咬着柔嫩的乳尖,舌尖一直往乳孔裏頂弄。
“白……嗚嗚,老公,你別在這弄我……”陸茗低頭貼着白添的耳朵求饒,他相信以白添的體力,這樣抱着操他都是綽綽有餘。
“你答應過我,只要親了就可以射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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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添的指尖陷入陸茗的陰穴,穴口很柔軟,好像剛被操過不久,不需要再做更多的潤滑。白添的陰莖蹭着陸茗的腿根,迫不及待地插入陸茗的身體。
沒有戴套,陸茗毫無安全感,他一直很抗拒無套性交,以前偶爾出現過這種情況,他也會及時吃避孕藥。這種不安使得陸茗的身體更加敏感,他雙腿纏住白添的身體,随着陰莖的深入,身體的內髒都因為這根東西的出現都要被迫讓位。白添的尺寸他确實滿意,可是這樣的姿勢插入實在是太難受,陰穴被滿滿的填充,他在陸茗的懷裏難以動彈,甚至連呻吟都不敢發出,只能洩憤地在白添的肩膀留下不算太深的咬痕。
“陸茗……下面咬的太緊了……”白添托起陸茗的屁股,陰穴裏的陰莖往外滑出,裏面的淫水也從縫隙流了出來,陸茗似乎都聽見了淫水落地的滴答聲。
“誰讓你一定要在這,會被發現的。”陸茗抓着白添的後背,穴口陣陣收縮,想要白添快點射出來。可是白添的精神太好,陰莖很快又自下而上頂了進去,這一次進的更深,都要把陸茗的宮口操開。
“為什麽不能被發現?”白添忽然問道。他目的性很強地操弄着陸茗的宮口,小小的宮口容納不下白添的陰莖,可是他還是要往那裏磨蹭。陸茗被他弄得宮口酸脹不已,忽然發現以前像是忠誠尋回犬的白添,此刻卻顯出幾分原始的不馴服。
陸茗的宮口在颠簸中打開一道縫隙,光是這樣陸茗就疼得掉下眼淚,這回不是演戲,而是真的痛了。
“你一直叫我老公,所以我以為,我就是。”白添抓着陸茗的臀瓣向兩邊分開,陰莖在宮口試探着頂入,可惜陸茗的子宮發育得很不成熟,是不可能承受他這樣的頂撞。顯然白添也發現了這件事,如果他強行操進去,陸茗一定會受傷。
意識到這件事後,白添不再有新的動作。他把臉埋在陸茗胸口,他深深吸氣,似乎是在強迫自己冷靜。
陸茗以為他的身體在白添手裏早已是開發完全了,可是現在又覺得只是半開發的狀态,宮口被頂進去的感覺固然疼痛,可他的身體卻奇異地開始發燙。他抵觸這樣的性交,不想要草率地懷孕,心底裏又十分的渴望。他在白添面前一直堅守着這樣的秘密,他裝出來欲拒還迎清純無辜的形象全是虛僞,他本質上是個沉迷其中的騷貨。
他不想讓白添發現這個事實。
陸茗低聲笑道,“不能被發現是因為我們是在偷情啊。你不知道我爸的脾氣,就是個古板的老頭,要是讓他直到了肯定先打斷我的腿,然後再打斷你的腿。”陸茗擰着白添的耳朵,故意吓唬他,“你的腿要是打斷了還怎麽踢球啊,我可舍不得。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陸茗咬着白添的耳朵,他最明白如何安撫白添:“你把我抱到那邊坐着,站太久了對你的腳不好,我會心疼的。”
外面的天已大亮,其他人陸陸續續醒來,忙碌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陸茗越發不敢出聲,被白添怎麽折騰也只是輕聲哼哼。換成坐姿後,白添又壓下來親陸茗的嘴唇。陸茗被他親的喘不上氣,四面八方都是白添的氣味,體內體外也都是白添的存在。即使身處陸家,只要給他們一個小小的儲藏間,陸茗也會感覺回到家裏的溫暖。
陸茗不想白添射進去,然而白添強硬地抓着他大腿,把陸茗按回去,最終還是射在了宮口附近,陰穴裏滿是精液的感覺很不舒服。
陸茗坐在白添懷裏,突發奇想:“不如我把你藏在房間裏,這樣我們就不用分開,晚上就可以在床上做愛。”
“我只請了一上午的假,下午就回去訓練。”白添摟着陸茗的腰,很是不舍得松開。
陸茗本來就不滿白添搞體育,腳傷還沒好利索又跑回去訓練,要不是白添每次在床上都是欲求不滿的德行,陸茗都要懷疑白添是不是在球隊也有相好。
“這麽辛苦,不如就別去了,我又不是養不了你。”這是他第二次勸白添放棄,不過陸茗也沒報什麽期望。白添的追求和理想對他而言猶如空中樓閣,陸茗很難切實感受到所謂勝利帶來的榮光,他能看到的只有白添日複一日的傷痛和挫敗,這違背了人類趨利避害的本能。他甚至會覺得,白添的執着其實是妄想。人人都想勝利,可是勝利永遠只屬于一方。
傻白甜白添的回答也和以前一樣,他的眼裏是陸茗不理解又心動的光芒:“這一次的比賽很重要,非常重要。”
陸茗擡手揉他的頭發,沒怎麽把白添的話聽進耳朵:“既然如此我現在就送你回去,等會人多就不好走了。”
陸茗讓白添從窗戶爬出去在外面等着,他去開車,把白添送回去的時候陸茗又戀戀不舍地把人拉住。以往在學校附近陸茗都會收斂,可是陸茗想到白添腳傷還要回去踢什麽破球,就有些生氣,探頭在白添臉上親了一下。
白添沒想到他會這麽做,反而愣住了,目瞪口呆的樣子看起來有幾分可愛。陸茗得逞地揚長而去,白添好久才回過神,回頭看見教練就站在不遠處,不知道站了多久。
教練面上沒什麽表情,恰是如此,白添感受到一絲緊張。
“教練。”白添一如往常向教練問好。
教練嗯了一聲,好像剛才什麽也沒看見,對白添說:“最近幾天的計劃我又做了調整,你待會看看。”
白添跟在教練身後大氣都不敢出,他想要對教練解釋,可是又不知如何開口,亦步亦趨地等着教練發話。
教練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笑出聲:“很少看見你這麽緊張的樣子,還挺有意思的。你放心,我又不是什麽封建大家長,正常戀愛不影響訓練就行。行了別一直跟着我了,抓緊回去換身衣服休息休息,看你這臉上黑眼圈一看就是縱欲過度,下一場比賽前可不能再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