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髒

與前任重逢,陸茗表現得游刃有餘,全身上下好似精心打扮過一般閃閃發光。只可惜白添的眼神沒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陌生得似乎從不認識他,與陸茗擦肩而過。

陸茗看着白添的背影愣愣出神,白添和西蒙說了兩句拿起外套就走,随後西蒙也追了上去。

男高中生言語間對白添帶着幾分敵意:“這人誰啊,真沒禮貌。”

陸茗垂下眼睛不再去看白添,回答他:“前男友。”

男高中生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你不是說你沒談過戀愛嗎?”

陸茗撫平對方褶皺的衣領,很是溫柔地開口:“小朋友,沒談過戀愛是騙你,實際上我連孩子都有了。所以別浪費時間在我身上,回去好好上學吧。”

男高中生不敢相信心目中的純情哥哥居然是這麽一個不擇責任的風流浪子,拉着陸茗是手臂不讓他走,一定要他把事情說清楚。陸茗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白添,自然沒了心思再應付不懂事的小朋友。他挑起眼睛,慣于隐藏的情緒慢慢顯露:“我其實結過婚,也有過孩子,當初出錢資助你,是因為你和我前男友很像,沒想到你會真的喜歡我……”

男高中生的拳頭打在陸茗的顴骨,陸茗身體偏向一邊,差點站不穩,支撐身體的右腿隐隐作痛。

男高中生眼睛紅紅,攥緊拳頭還想打他:“你這個大騙子,我和剛才那個人哪裏像了?”男高中生極為敏感,被當作別人替身一事傷害了他的自尊心。

陸茗猶豫着說:“或許也不是那麽像,至少我騙過他那麽多次,他也沒有真的動手打過我。”

酒吧服務員怕他們鬧大影響生意,在下一個拳頭落在陸茗臉上前就把男高中生攔住了。不過男高中生力氣太大,一個服務員拉着他實在費勁,詢問陸茗是否需要報警。

陸茗感謝服務員的好意,表示不需要報警,并且提醒服務員這個人是未成年,以後不要再讓他進入這種場合。

陸茗走出酒吧沒幾步,被原本早就應該離開的白添擋住了去路。陸茗側過臉,被打的有些發腫的半邊臉藏在陰影裏,只留給對方完美無缺的半張臉。

陸茗聲音輕輕的,不再是從前特意表現的無辜單純,而是有一點點的勾人。眼尾微微挑起,仿若一朵半開的花朵,一年半未見,他釣男人的手段尤為精進。

陸茗笑着問:“是在等我嗎?”

陸茗終于能夠站在白添面前好好地看他,被離開時黑了一些,也壯了一些,曾經的男大學生也是精壯的身形,可是骨肉也帶着些青澀感。如今徹底張開,已經完全是個成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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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添還是不說話,黑着一張俊臉像是讨債的債主。

陸茗擡眼和他對視幾秒,想要尋找往日溫情,這可惜回應他的是堅硬的一塊石頭。陸茗回避白添的視線,恰好手機響起,他拿出手機接聽電話,将要第二次與白添擦肩而過時,白添忽然從背後把他整個人都壓在了牆上,手機也掉落在草叢。

他們分別太久,連彼此的溫度和心跳都變得陌生,當白添的手臂橫過陸茗的小腹時,陸茗産生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如果他不是認得白添這張臉,幾乎要懷疑是另外一個人在撫摸他。

惡意的觸摸和溫柔的愛撫,很容易就能察覺出區別。

“未成年你也要騙。”白添貼着陸茗的耳垂,冷漠的聲音不帶有任何情緒。白天本來就是外冷內熱的性格,面對陸茗時更是冷得像冰塊。

陸茗抓着白添的手腕,試圖阻止他的動作,不過是杯水車薪,根本無法制止白添解開他腰帶的動作。昏暗陰冷的暗巷平時不會有人經過,也不代表着陸茗的羞恥心允許他在這種開放的公共場合被白添用手指撫摸腿間的陰蒂。

“這麽缺男人嗎?”

本該充滿情色意味的話語,陸茗只聽出了報複的快感。敏感的陰蒂被白添揉搓玩弄,即使陸茗本人再不願意接受這樣的調弄,陰蒂慢慢變得又硬又腫。陸茗身體輕微顫抖,微弱的快感只存在了片刻,白添沒有停止揉搓陰蒂的動作,酸麻的快感又被陰蒂的腫痛蓋過,絲絲的疼痛在挑戰陸茗的忍耐力。

他咬着牙,就像曾經深夜撥出的沉默電話,不肯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白添的手指從陸茗濕漉漉的陰戶撫過,說:“濕了。”

可惜他的身體遠比他誠實了太多,白添的手指頂開陸茗的陰穴,突然的刺激讓陸茗想要掙紮,可是白添力氣大得驚人,就像是一座山壓在陸茗的後背。

陸茗喘息不能,發軟的雙腿緊緊并在一起,不配合白添手指插入的動作。白添按住陸茗的大腿,強迫他分開雙腿,手指也趁着這個機會,從幹澀的穴口直接插入,黏糊的液體随着手指的插入一并流了出來。

“小朋友滿足不了你,不如讓我來。”

白添一次插入三根手指,陸茗手指扒着牆縫才勉強站穩,被強行闖入的穴口應該是裂開了。可悲的是,陸茗卻能從極致的酸痛中得到一絲快感。至少白添對他的身體并不是憎惡的,即使是這樣滿是惡意的宣洩,白添也是願意觸碰他。

或許他還可以放大白添的負面情緒,換取更多的粗暴對待。最起碼白添不會無視他。

“別、別這樣……我已經結婚了,我有老公。”陸茗仍然用那半張漂亮的臉蛋面對白添,眼角泛着淚光,我見猶憐,“萬一被他發現了怎麽辦,我不想離開他……”

白添捂住陸茗的嘴,有些煩躁地開口:“閉嘴。”

任憑陸茗巧舌如簧,白添的手指伸進他口中捏住了他的舌頭,陸茗也再難用言語蠱惑人心。

“你如果不會說話就好了。”

白添的指尖幾乎頂到陸茗的喉嚨,陸茗感到一陣幹嘔,舌頭無法收回,不停分泌的口水順着嘴角流出。他下面的陰穴也同樣被弄得淫水連連,紅腫的陰蒂泡在淫水裏,又有些酥酥的癢意。

陸茗含着白添的手指,發出不明意義的嗯嗯聲,好像路邊發情的母狗。陸茗半閉着眼睛,陰穴的高潮使整個身體都陷入虛幻的快感,他有些不太敢相信面前的是白添。

陸茗伸手,白添也在看他,陸茗以為就要摸到白添的臉時,卻被白添一把抓住手腕甩向一邊。

“別碰我。”白添神态高貴,無比貞烈。

陸茗的身體痙攣着,高潮的餘韻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不過白添的手指早就從陸茗肮髒的陰穴抽了出來。沾滿淫水的手掌濕淋淋,白添嫌惡地用紙巾擦幹淨手指掌心的污濁:“真髒。”

這才算是完成了報複,沒有再看陸茗一眼,轉身離開。

陸茗一手撐着左腿膝蓋,好不容易才站起來,白添下手太狠,他的陰蒂被捏腫了,只要褲子蹭着了就是火辣辣的疼,陰穴也被磨得出血,每走一步都會蹭到傷口。

陸茗回到車上,換下髒了的褲子才開車回家。還沒到門口,就聽見房間裏震耳欲聾的嬰兒哭聲,他對着聲音十分畏懼,甚至不敢打開房門。

抱着嬰兒的男人和陸茗有五分形似,不過氣質更加威嚴成熟,在公司下屬都不敢在他面前大聲說笑。

不過這樣一位人人避之不及的陸大董事,抱着嬰孩的動作倒是溫柔。他板着臉職責陸茗:“這是你的孩子,怎麽能扔給保姆自己跑出去了。你既然不能負責,當初為什麽要生下來?”

陸茗聽見孩子的哭聲就頭痛,繞過陸英坐到沙發,用手揉着右膝,可憐巴巴地說:“我最近腿又疼了,帶不了他。哥,你和嫂子先幫我帶幾天吧。”

“怎麽又疼了。”陸英面色有所緩和。

陸茗說:“路上摔了一跤。”

陸英不善表達,點了點頭,抱着嬰孩就要離開,陸茗叫住了他。

陸茗吸着鼻子:“哥,摔的那一下真的很疼啊。”

陸英皺眉:“這麽大的人撒什麽嬌,一點疼都受不了。我走了,你別送了。”

等陸英離開,陸茗自言自語:“其實生孩子也好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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