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醋意大發

陸茗房間的床頭櫃一覽無餘,沒有他說的暈船藥。白添打開抽屜,裏面是幾根形狀不一的性愛玩具、潤滑油和避孕套。就好像專門放在這裏等着白添發現。

沒過多久,陸茗拿着備用房卡打開房門,看見白添在沙發坐着時,顯出幾分驚喜的神色。

“我以為你不會想見到我了。”陸茗脫下外套,裏面是單薄的睡衣,半遮半掩的胸前隆起一個弧度,依稀能夠看見凸起的乳尖。

陸茗喝過一點酒,醉意在臉上有跡可循,從白添面前走過時身體有些搖晃。他給自己倒了杯酒,又拿着一杯果汁遞給白添。

白添沒有接。

陸茗笑着說:“你是怕我在果汁裏下藥嗎?”他貼着白添坐下,在白添面前展示的所有姿态都有些刻意。陸茗以為白添總該多看他幾眼,可是白添似乎懶得看他搔首弄姿。

白添只是問:“小溫總怎麽樣。”

陸茗不太耐煩:“你不會自己去看嗎。”

白添立刻起身要走,陸茗跟上去搭住白添的肩膀,貼着他的耳朵說:“剛才和小溫總聊了兩句,他真的很可愛。原來白大前鋒也喜歡年輕的?”

陸茗故意傾斜杯口,果汁順着白添的領口蜿蜒而下。不給白添反應的時間,陸茗一口咬住白添側頸,果汁清甜的味道瞬間刺激味蕾。

“你在幹什麽。”白添側過頭,表現出嫌惡,以他的力量推開陸茗毫不費力,但是他偏偏做出一副大義凜然不容玷污的模樣任由陸茗上下其手。

陸茗覺得有趣,他捏着白添想要逃離的下巴,另一只手解開白添的上衣紐扣。陸茗垂下眼睛,舌尖舔着白添鎖骨處果汁留下的甜味。

白添側頸的青筋暴露,好像随時都會動手打他一頓。陸茗手指輕輕撫摸白添暴起的青筋,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輕佻地說:“白添,我想知道你是更喜歡他還是更喜歡我?”

白添的耳朵全紅了,他的身體硬邦邦,回答也硬邦邦:“都不喜歡。”

陸茗遺憾地說:“是嗎,真可惜。他好像……真的很喜歡你。”

白添沉默着甩開了陸茗的手腕,陸茗見他還是要走,突然伸手按住白添的後背,用身體的重量把他壓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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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茗扯着白添的上衣,紐扣一顆顆崩開。白添反應敏捷,同時也握住了陸茗的腰。絲滑貼身的睡衣被揉出皺褶,松松垮垮地挂在陸茗的身上。

“你到底想幹什麽。”白添碰到陸茗的身體就立刻縮回了手,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追着咬他的指尖。

陸茗分開雙腿坐到白添的身上,指尖從白添沾滿果汁的胸口向下,最後停在白添的腰帶。

陸茗抽出白添的腰帶扔到一旁,肩上的衣領滑落,胸乳弧度圓滿,柔光落在乳尖看起來晶瑩粉嫩。

陸茗的聲音溫溫柔柔:“他看起來好像沒什麽經驗,是不是會哭的很慘。”

他吸了一口氣,鼻尖有些紅,睫毛一顫一顫,看上去頗為惹人憐愛。白添看着他,忍不住想要親他的眼睛。

最終還是忍住了。

陸茗追問:“他會不會也叫你老公?”

陸茗俯身,柔軟的胸脯貼着白添的手臂,腰臀擡起,大腿根在白添的腰側磨着。白添的呼吸陡然急促,他抓着陸茗的大腿根部,手指陷入肉裏,目光惡狠狠的,像是要把陸茗吃了。

陸茗從前表現出弱勢,溫柔,嬌嫩,過去讓白添無比珍視想要保護的一切,如今陸茗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訴白添,那不是真的,只是一種拿捏白添的手段。

陸茗說:“他叫你老公的時候,你也會像現在這樣,這麽硬嗎?”陸茗用手握住白添的陰莖,仿佛抓住了對方的一個把柄,抿着嘴唇笑得含蓄。

“老公?”

陸茗挺身坐起,手指勾着睡褲慢慢脫去,裏面什麽都沒穿。他的手指摸向濕淋淋的陰戶,撐開陰唇,露出裏面窄窄的肉縫。陸茗抱住膝蓋,好讓腿間那道被白添看上一眼就會流水的陰穴,完全暴露在白添眼底。

“他也像我一樣有這麽一個地方讓你操嗎?他會懷孕嗎,會給你生孩子嗎?”

陸茗忽然激動起來,他曾經以為白添不喜歡男人,喜歡的只是他下面那個能被操到流水甚至可能懷孕的陰道。可是現在看來,又好像并不是這麽回事。

“老公,你再操我這裏一次吧,求求你,好不好?”

陸茗使出渾身手段,他知道白添喜歡什麽樣的自己,事實上他的手段再次奏效了。

白添抓他的時候太用力,陸茗覺得骨頭都開始痛了。他的大腿被掰開,白添的手指擠進他的陰穴。

他想念白添的手指,想念白添的一切,他想要現在就坐到白添的陰莖上被操的噴水。白添抱着他的腰,手指從陰穴抽出,關節彎曲,撐開更多的空間。

陸茗終于得到滿足,他擡起手臂擁抱白添,屁股被玩的一顫一顫,淫水流的到處都是,連白添的手臂上都是他的騷水。

“老公,可、可以了。”陸茗用手去摸白添的陰莖,白添卻打開抽屜,從裏面拿出了一根尺寸驚人的小玩具。

冰涼的假陰莖頂在陸茗滾燙的穴口,陸茗還是茫然地望着白添。其實從一開始,白添就沒有像他一樣表現出沉迷的神色。

白添說:“是不是每個男人在操你的時候,你都會叫他老公?”

他手裏握着的假陰莖破開陸茗的穴口,仿佛拿着一把刀割開了陸茗的皮肉。陰莖捅得很深,頻率開到最大,陰穴的每一塊軟肉都被入侵。

好痛。才插進去陸茗就冒出冷汗,他不可抑制地想起曾經懷孕時的經歷。他的生理構造屬于男人,憑空多出的子宮在孕育之後,自然擠壓着其他的空間。

後來的幾個月,他的腿間陰戶一直都是濕着的狀态,陰穴被長期壓迫變得極為敏感。為了能夠順利生産,狹窄的陰穴要适應全部打開的過程,陸茗借助過各種各樣的方式。當陸茗把這些東西插入身體的時候,陸茗會覺得自己只是一個裝着嬰孩的容器。

這些疼痛和屈辱原本已經淡化了,可是在假陰莖插入身體的瞬間,他好像又回到了從前。向來風度翩翩的父親拿着手杖敲打他的膝蓋,威脅他要打斷他的腿,辱罵他是不知廉恥沒人要的婊子。

現在想想,他确實是個不知廉恥沒人要的婊子。

陸茗在自我厭惡中,被假陰莖操到高潮,淫水噴湧而出,不少濺到了白添的身上。白添抹了一把陸茗陰戶,沾着淫水的手指揉弄了幾下陸茗的後穴,随後托起陸茗的屁股,陰莖頂開了陸茗的後穴口,一下操到了最深處。

陸茗的陰穴還塞着假陰莖,後穴又進去一個,直接被操得噴出了奶水。

“老公……不要,不要。”

兩根東西同時操弄,前後穴被填滿到沒有一絲縫隙,陸茗雙腿無法合攏,腿根酸軟,腰上也沒了力氣,全靠白添抓着他的屁股一上一下地頂弄。

雙乳脹痛,斷斷續續流着奶水,陸茗被他弄得喘不上氣,只會叫老公。可是老公這個詞顯然讓白添不喜,他咬着陸茗的奶頭,毫不客氣地吃光了所有的奶水,卻還是不太高興的樣子。

“你老公是不是也會像我這樣一邊操你,一邊吃你的奶。你到底有幾個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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