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那個雨夜,鐘山鳴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要把二爺的勢力連根拔起的。

他知道必定寡不敵衆,所以趕到現場之前已經部署了人手去支援.只是他已經起了淡圈的心,不想扯着兄弟們再趟渾水,提前囑咐了人,說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手。

當二爺的槍抵上他的下颚,藏在暗處的援手見勢不妙,一槍打穿了二爺的手肘。二爺的手歪了,扳機被扣下,子彈被釘進鐘山鳴的肩窩,斜穿了他的身體。

雨聲嘩嘩,二爺被鐘山鳴踹翻在地,倒在泥裏狼狽不堪,咬牙切齒,是因為痛和怒而發出的聲音。

子彈沒入鐘山鳴的身體,鈍響過後再無蹤影,血和雨水混雜着濕透了他的衣服,是白沅很喜歡的外套,經常要鐘山鳴穿。

白沅愛拽着他的袖子摸上面的刺繡圖案,在床上的時候尤甚,總能把布料抓的褶皺不堪。

鐘山鳴沒告訴他,那上面是他家的家徽,碰了要做媳婦兒的。

受了傷只能靠在劉守一身上站住的鐘山鳴并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失去的意識,但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月之後了。

子彈兇險的穿進他的身體,毫不意外的損傷了髒器,他講兩句話就會頭痛,夜裏喘不上氣。

醫生嚴令禁止他有任何下床的念頭。

“除非鐘先生不想活了。”

鐘山鳴想活,可也想見白沅。

劉守一愁眉苦臉,“老大你真不能出去啊!”

二爺倒了,他的殘黨到處尋找鐘山鳴,準備弄死他,就憑鐘山鳴現在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真出去了恐怕下場比二爺要慘的多。

鐘家的私人醫院是不能呆了,劉守一在公立醫院找了間單人病房,趁夜裏把鐘山鳴轉移了進去,畢竟大隐隐于市,二爺的人怎麽也不會想到他們這麽不要命的躲到這裏來。

鐘山鳴醒過來了,白沅肚子裏的小崽子仿佛有什麽神奇的感應,很不安分的搓磨白沅不太結實的小身板兒。

白沅還是從前那樣瘦,但在白芷和保姆阿姨的照顧下,他的臉色看起來好了許多。鐘山鳴留下的衣服和物件上的信息素被他珍惜的用着,稍稍有點不舒服他甚至都不舍得拿出來蹭一蹭。

只是這次,小崽子和白沅好像都有些不對勁。

沒有任何征兆的,白沅發燒了。

他以為是自己沒休息好,頭暈目眩的,肚子還墜墜的痛,就從衣櫥裏拖出來一件鐘山鳴的襯衣,穿好了,窩進被子裏睡覺。

白芷回到家後沒在花園裏看到白沅,問了保姆,說少爺今天沒出過房間,她不放心,上樓去看,發現白沅的房門虛掩着,門縫裏洶湧的向外流瀉信息素。

沒有被完全标記就懷了孕的小omega,發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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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有耐心吭哧吭哧寫十萬字就好了

耐心是個好東西啊(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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