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挖東牆補西牆

曾婵惠那化妝精致的新娘臉青紅皂白的相互交替着,倒三角的雙眸亦是用着憤恨的眼神瞪着柯磊,大有一副欲将他生吞活剝的意思。柯磊卻是直接完全無視曾婵惠那憤恨的眼神,動作溫柔的自康美懷中抱過兒子,對着兒子說道:“來,爹地抱,媽咪累了。”

曾婵惠的母親綠着臉紅着眼,見到仇人一般的對着康美及柯磊輕吼:“滾,這裏不歡迎你們!”

見此,盧梭與他老母則是一臉茫然,盧母走至曾母邊上,輕聲問道:“親家母,這倆人都是誰?”

曾母用着殺人般的雙眸剮着康美與柯磊:“臭不要臉的狐貍精與忘恩負義的陳世美。”

嘎……?!

聲音雖輕,卻是一字不漏的落進了楊怡的耳朵裏。楊怡同志繼續默不作聲,美麗的雙眸逐個掃過那臉色各異的各人。

伸手,将手中的紅包遞上,欲打破這實在冷場到如下冰雹一般的氣氛。嗯,小楊同志向來很有善心的。

然,楊怡同志的紅包還未遞至新人面前,只見新郎新娘身後竄出一抹小小的身影,對着懷抱兒子的柯磊興奮的喊道:“爸爸——”

剎時的,空氣中猶如凝聚起了一股強大的氣流,冰凍住了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禮堂與門口一片寂靜,所有客人圴是張大嘴一動不動的看着曾婵惠的女兒,以及懷抱着兒子的柯磊。

楊怡亦是張大了嘴,瞪大了雙眸,眼珠在曾思琪與柯磊之間徘徊掃視着。感情這男的就是曾婵惠的前夫,這一臉高傲的女人則是他現在的老婆。

哦,有好戲看了,這前妻結婚,前夫帶着老婆兒子來祝賀,這女兒還異常興奮的大喊爸爸。

衆人一致的等看柯磊的反應,不管怎麽說吧,雖然大人是離婚了,那女兒總是自己的吧。

楊怡同志亦是用着十分八卦的眼神站等這曾婵惠前夫的表現。其實小楊同志也是一個挺八卦的角。

然,就在曾思琪小朋友就快撲到柯磊的那瞬間,只見柯磊抱着兒子往康美身邊一站,很巧妙的避開了曾思琪。一手抱着兒子,一手很溫柔的拍了拍康美的肩膀:“美美,該走了,奶奶的壽宴就開始了,一會讓爸媽,大哥二哥等不好。”

“爸爸……”曾思琪癟了癟眼,很是不高興的看着柯磊。

曾母一把抱過曾思琪:“琪琪,爸爸在那邊呢。”邊說邊指了指站在曾婵惠身邊的盧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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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思琪看一眼盧梭,然後轉看向柯磊,一臉的不解。

康美如蔥玉般的右手往柯磊的西裝口袋裏一掏,撚着兩手指從皮夾內抽出幾張百元大鈔,數了數,十張。

笑,依舊是笑如春風,将十張百元大鈔往曾婵惠手裏一塞:“喜酒呢,我們就不喝了,禮金呢,我們照出。就當是我和磊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也不會有我和磊的今天。還有,祝你和你的小白丈夫二婚快樂。”說完,對着一旁的盧梭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再看一眼拿着紅包雙手僵停在半空的楊怡,往柯磊手臂上一挽,扭着她那如水蛇一般的小蠻腰如走T臺一樣的揚長離開。

矣?這話怎麽聽着這麽耳熟呢?

楊怡側頭,看着揚長離開的康美的背影。

哦,恍然大悟。

那天忏悔同志送請貼給她的時候,不也是這麽說的麽?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和梭步入婚姻的殿堂,真得好好的謝謝你!

哦——,原來,竟是拷貝這美女的話!

哦,哦,楊怡同志頓時的,那叫一個心情舒暢。原來竟是忏悔同志被人挖了牆角,所以為了讓自己個兒心裏平衡,所以她也要挖別人的牆角。

這叫什麽?

物以類聚?!

好吧,好吧,能被人挖走的牆角,那也不是好牆角。

于是乎楊怡同志心情那叫一個豁然開朗,突然間的覺的前途一片光明,就連那麽一咻咻的膈應,也倏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臉上的笑容如三月裏的桃花一般,燦爛無比。

将手中那經過楊柳同志特殊準備的,裏面裝了250*2的紅包往盧梭手裏一遞:“恭喜!”

“楊……怡?”盧梭很顯然的沒想到楊怡會來參加他們的婚禮,手裏拿着楊怡遞上的紅包,有些木楞楞的看着笑的一臉燦爛的楊怡。

盧梭的一聲叫喚,喚回了曾婵惠的思緒,轉頭一臉死灰的看着笑如春風的楊怡。剛才因為那對賤人的突然出現,完全的忽視了楊怡。卻是沒想到,竟然讓她看了場自己的笑話。

怒瞪着楊怡,大有一副你再不走,我用眼神射死你的意思。

楊怡志豈是那麽被Over的人麽?在自家親親妹妹楊柳同志的殘酷催殘之下,楊怡同志早就煉就了一副無堅不催的超厚臉皮。對着一對神色各異的新人,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行,我懂,自己找位,您倆繼續忙乎,不用招呼我的,怎麽說,我也算得上是你們的媒人來着,這頓喜酒,我吃之無愧!”

一些認識楊怡的同事,紛紛的用着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直視着楊怡,這人是傷心過度了還是神經不正常了?

盧梭與曾婵惠亦是傻楞楞的看着大大方方進禮堂的楊怡,楞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楊怡啊,你怎麽來了啊?

小楊啊,你可看開點啊,不管怎麽說,你今兒可不能鬧場啊。

楊怡啊,我們都知道你心裏苦啊,可是,你可千萬別逞強啊。

楊怡啊……

楊怡啊……

認識她的同事,紛紛的十分好心的勸着她。

最後不知道是哪位好心的前同事,對着楊怡說了一句很真理的話:楊怡啊,你也別往心裏去,你就全當是她挖東牆補西牆了。咱大好青年,還怕沒有牆麽?

這話簡直就是說到了楊怡同志的心坎裏了,樂的楊怡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這可不就是挖東牆補西牆麽?

行,她大人不記小人過,那東牆她不要了!

許是雪碧喝多了,又許是人到了興奮的狀态,那膀胱自然也就跟着興奮了。楊怡同志拿起包包,起身朝同樣可以令人興奮的衛生間而去。

------題外話------

好嘛,好嘛,我錯了。

今天咱解放軍叔叔還是木得出來。

我面壁思過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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