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修煉廢物女配

距離離開試煉場還有兩天, 整體來說算是圓滿通關。

祁容兒到小溪邊去洗臉,轉頭就看向站在一邊的顧绾,她獨自站在那裏, 像是跟這巍峨山川融為一體,遺世獨立。

顧绾背着手, 她在用意識感受那個達到大乘階層的靈獸,這只靈獸叫烏吞獸, 原身是只□□,後來跟随斂簽訂了契約,全虛派上下弟子有一大半就死在它的手裏,秦揚也是, 那樣名揚天下的少年, 終究屍骨無存。

她一向知恩圖報, 秦揚很好, 起碼算是送給原主的一個禮物吧。

對于原主來說, 陪她長大,似親生兄長般的秦揚, 下場卻那麽慘, 她要有多傷心啊。

祁容兒慢慢走到顧绾的身邊。

“顧小姐。”

顧绾輕聲嗯了一聲,轉頭看向她, “何事?”

祁容兒不知道為什麽, 她在面對顧绾的時候還是會那麽的不自信, 可能跟自己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狼狽不堪有關, 自此都那麽的低人一頭。

顧绾能感受到她的情緒變化, 其實自己在完成任務的時候, 只會攻略男主, 以及原主別的要求, 很少會跟原女主有什麽直接交流,祁容兒算是自己見過最多面的人。

祁容兒做過最大的錯事不是愛上随斂,而是用手段讓随斂拿走原主的續命草,讓她死的那麽痛苦。

顧绾沒打算放過她。

祁容兒看着小溪前面的巍峨高山,又感受着山澗的清風,“沒事。”

顧绾笑的十分無害,“那我們就回去吧。”她已經找到那只□□的所在地了,自己現在在突破金丹期,殺了它,拿到心法,就能向前再邁一步。

随斂他們三個正在打坐,做最後的調整,離開試煉場。

祁容兒看着顧绾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突然就出了後背的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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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人心,自己那點小想法在她的面前無處可藏。

随斂感受到顧绾回來,收手睜開眼睛。

顧绾坐在他的身邊,“我剛剛站在小溪旁邊看,那邊的花開的很美,左右我們也無事,不如過去看看。”

随斂自從那日确定心意之後,對顧绾所有的要求都是順從的,只是自己也不知道是出自心虛還只是想要顧绾無限的信任自己。

“好。”

陳量的傷養的還不錯,此次試煉收獲頗多,心情很是不錯。

“我也這麽覺得,我們都已經累了這麽久,也應當放松一下心情。”

顧行沒說話,他沒意見,只是默默跟上。

顧绾前面默默的走着,如果這次能讓顧行死了,任務也能完成一半。

幾個人走了大半日才到對面的山上,此時已經是夕陽西下,站在山上看風景更甚。

陳量頗為感嘆,“沒想到全虛派一個試煉場都有如此景色,真美。”

顧绾看着這夕陽下的水都被打上一層金光,波光粼粼。

祁容兒站在最右側,她到旁邊摘了一朵花,“咦,這是什麽地方?”

顧绾小拇指動了動,應聲回答,“什麽?”說着還好奇的走過去看了看。

随斂也跟在後面。

顧绾看着石頭上刻着的字符,這應當是全虛派的祖先們留下來的鎮壓這只烏吞獸,但幸好字符他們都看不懂。

陳量把洞口的雜草都清理幹淨,“要進去看看嗎?”

顧绾點頭,“或許這裏面有什麽心法,又或者這是試煉場最後的一大關。”

陳量聽到這裏,有些遲疑,但也沒耐得住自己的好奇心,“好,我們進去。”

山洞裏很是陰暗潮濕,又夾雜着一股血腥味。

随斂第一反應就是拉着顧绾的手,“你跟緊我。”

顧绾嗯了一聲。

他們幾個人在安靜的山洞裏也都有聽到。

陳量現在已經跟他們幾個熟悉,邊走還邊打趣,“随道友和顧小姐的感情真好,等到哪日舉行大婚,一定要給我發請帖,我必定奉上一份新婚賀禮。”

顧绾倒也沒害羞,因為那日婚禮是血流成河,“好啊,陳道友到時的賀禮不出衆,我可是不願的。”

陳亮在洞穴裏哈哈大笑起來。

随斂又想起耿伯問自己的問題,他無解,可無論如何,他都應該不會選顧绾,婚禮那日就是他們撕破臉面的日期。

顧绾感受到随斂握着自己的手加重了力氣。

男人總是如此,覺得自己是情深似海,可都還不如顧青松。

顧行側目看到他們兩個握在一起的手,黑暗中無人在意。

顧绾只想盡快的有所突破,這只烏吞獸守護着的一道心法,是她的第二個目的。

若是能借刀殺人除掉顧行更好不過。

一行人說着話就到了最裏面。

陳量在最前面,看到這只大□□的時候人都吓的說不出來一句話。

随斂跟顧行都下意識的把顧绾護在身後。

顧绾也往後退了一步,看到右邊石壁上的鎮壓咒語,手心聚起一道暗光,把咒語毀掉。

陳量咽了一下口水。

“咱,咱們是不是要先跑啊。”他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随斂勉強算是鎮定住,“它現在應該已經被前輩們鎮壓過,不必擔心。”

顧绾在後面看熱鬧,不,馬上誰都跑不掉。

祁容兒緊緊的握着劍柄,“我無意間看到一本書上的記載,它應該就是烏吞獸,據說很久之前就被前輩們鎮壓,沒想到是在全虛派。”

說話間,烏吞獸就一聲嘶吼。

顧绾發現它沒開靈智。

在試煉場外巡邏的秦揚皺了皺眉頭,轉身跟後面的弟子詢問,“可聽到什麽聲音?”

弟子搖頭,“秦師兄,并未。”

顧行瞪大了眼睛,“不好,鎮壓失效了。”

話音剛落,洞穴口的機關開啓,這是一旦鎮壓失效,就會啓動的下一個機制,洞口已經被封。

顧绾即使放信號在洞穴裏,也沒人會發現。

随斂握着劍,目光淩厲,“那就只能一拼了。”

陳量也勉強拔出佩劍,“好。”

顧行轉頭看向顧绾,“你到洞口去,如果機關一開啓,就跑出去發信號。”

顧绾緊抿着唇,點頭嗯了一聲,才轉身回到洞口。

烏吞獸已經很多年都沒見到人了,攻擊起來也是招招致命。

随斂過了百招已經支撐不住,被擊敗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眼看着就被烏吞獸一腳踩下。

顧行提劍替他擋下。

随斂跟他對視一眼,勉強站了起來,又再次上前。

顧绾看的津津有味。

四個人不過僅僅抵擋半個時辰,就都受了重傷。

顧绾小跑着扶着随斂,紅着眼眶,“随斂,這是丹藥,你先吃上。”

随斂額頭上是大顆的汗珠,“绾绾別哭,我沒事。”

顧绾吸了吸鼻子,把丹藥親手喂給他,抿嘴強裝鎮定,“我沒哭。”

随斂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其實不報仇也挺好的,就這樣跟顧绾在一起,她滿心是自己,但今天恐怕就死在了這裏。

“绾绾,我們一定會出去的。”

顧行又摔倒在他們腳邊。

顧绾半蹲下抱起他,把丹藥放在他的嘴裏,帶着哭腔,“阿行,你怎麽樣?”

顧行搖頭,“無事。”又撐着劍上前,他的大仇還沒報,也沒跟顧绾解釋清楚,怎麽能死呢?更重要的是如果現在自己死了,還有誰能保護她。

顧绾看着他們一波又一波的上前,捏了捏手心,再給他們半個時辰,不然就算自己不出手,全虛派也會發現異常。

她找到一個角落,看着他們最後一個個的都支撐不住,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破爛,也滿身都是傷,烏吞獸的致命點就是在腹部。

顧绾走到一個隐蔽的位置,趁他們都沒注意的時候,才出手,也是多虧他們前期對吞烏獸的傷害,不然靠自己是完全不可能的。

洞穴裏本就暗沉,視線受到阻礙。

四個人已經全都憑借本能行動,看到烏吞獸沒有反應,都以為是他們殺了它,也都實在撐不住的暈倒過去。

顧绾一步步的走過去,拿走烏吞獸守着的那本心法,不慌不忙的翻看兩頁,确實不錯,才到洞穴口打開開關,打開門,發送信號。

殺了烏吞獸,拿到心法,雖然沒讓顧行死,也不算虧。

秦揚在外看到信號,這是小師妹的,她的信號跟別人的不同,是自己為她特質的,立刻就帶上弟子進入修煉場。

顧青松也看到信號的方向,心中有一萬分的猜測,連忙也從門派趕來。

秦揚到的時候就看到顧绾在一個個的給他們包紮傷口,但人都還在昏迷。

“師妹,師妹,你沒事吧。”

顧绾見到秦揚,似乎所有的鎮定都在這一刻轟然倒塌,緊緊的抱着他。

“大師兄,我好害怕啊。”

秦揚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不怕,不怕,沒事了,有師兄在。”

顧绾哽咽着松開手,“大師兄,快救他們。”

其他弟子已經開始救人。

顧青松是在試煉場外見到的他們,先是關心女兒,看到她不過是衣裙劃破了些,臉上有些髒,也沒什麽事情,才放下心。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其他四個人已經被送到丹藥房。

秦揚陪着顧绾,“你先回去換衣服,洗把臉,這裏有我呢。”

顧绾固執的搖搖頭,“不,我要等他們醒過來。”

顧青松還是很難相信就他們幾個,最高不過金丹期的十五六歲的少年能殺了烏吞獸,不過這麽看來,無論是全虛派還是天沙派,未來都是後繼有人。

而且更是沒有選錯人,随斂定然會護绾绾一生。

李修天給他們都把好脈,又開了方子讓弟子去熬藥,才站起身給顧青松說情況。

“就是體內靈氣有些耗盡,皮肉傷,還有太過疲累,其他的倒是沒什麽,休養一段時間就能恢複。”

顧青松點頭,“這下你可放心,快回去好好收拾一下自己,我再讓廚房給你做幾道愛吃的菜,你去試煉場一個月,人都瘦了。”

顧绾又看看他們幾個,“那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再過來照顧他們。”

顧青松拗不過她,也只得答應。

秦揚陪着她一同回去。

李修天看着顧青松挑眉。

“可放心了?此次他們遇到這樣的情況,偏你女兒安然無恙的回來。”

顧青松背着手站在院子裏,“也并未放心,或許他只是顧忌我,不敢對绾绾如何。”

李修天搖搖頭,但凡是跟顧绾有關的一點,顧青松就是謹慎再謹慎。

顧绾回到自己的院子裏,洗漱一番,又吃了飯,就打發人都出去,自己拿出來心法開始修煉,不過兩個時辰,她就已經進入到元嬰,從金丹到元嬰有些人可能要練幾十年,更有甚者要百年,滿意的把心法收了起來。

她才去到丹藥房。

李修天在曬草藥,看到她過來笑了起來。

“可是休息好了。”

顧绾恭敬的行禮,“是,多謝李師叔。”

李修天嘆了一聲氣,“天沙派的陳掌門得知此事,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趕來,你爹在前廳陪着,這件事情已經傳遍整個修真界。”

顧绾知道,天資出衆的少年,聯手斬殺大乘烏吞獸,前途不可限量,恐怕此時此刻的陳掌門驚喜多過驚吓,畢竟如此有成就感的少年是他的兒子。

“他們可醒過?”

李修天搖頭,“元氣大傷,需要時間。”

顧绾進去看過他們,雖然做面子也總是要的,然後出來就托着下巴坐在庭院裏思考。

李修天端着一簸箕曬好的藥材,“沒事就幫我看看藥材,還有究竟要不要拜我為師,我這一身的醫術也是很厲害的。”

顧绾看了他一眼,正想問答,就聽到外面的腳步聲。

顧青松身邊跟着一中年男子。

李修天跟顧绾也都站起來迎上他們。

“他們幾個都在這裏養傷,這位是我師弟,李修天。”

陳掌門臉上挂着笑意,雙手抱拳,“勞煩李兄。”

李修天也是還禮,“應當的,孩子們能做這樣的事情,我們都為他們高興。”

顧绾也默默行禮,“見過陳叔叔。”

陳掌門和藹着點頭,如果顧绾能修煉,他是不介意讓陳量聯姻的,這樣對他們兩個門派發展都有好處,但一點都不能修煉,就算了。

“快起,不必多禮,好孩子,受苦了。”

顧绾抿嘴笑着就退到一邊。

李修天帶着他們到房間裏去看,因為病的原因,不宜長途跋涉,所以陳量跟祁容兒還是留在全虛派療傷。

顧绾閑着沒事就待在丹藥房。

兩天後,随斂才醒來,他聽到顧绾的聲音。

“李師叔,你這個丹藥我覺得不行。”

“你給我拿來吧,你這個小姑娘懂什麽,不行還天天拿我的丹藥。”

“哎,李師叔,你怎麽越發小氣了,可不能這樣。”

……

随斂看着窗外的陽光,聽着顧绾的聲音,經歷那場生死之後覺得這一刻多美好,他慢慢的站起來,一步步的走到門口。

顧绾在院子裏一眼就看到了他,站起來小跑着到他面前。

“你,你醒了,怎麽不叫我呢?”

她說着鼻子就發酸,開始掉眼淚。

随斂伸手抱着她,“哭什麽,我不是好好的。”

顧绾胡亂的擦着眼淚,“我才沒有哭,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随斂輕聲笑了起來,摸着她的頭發,“好,我沒看到你哭,在洞內你都很堅強沒哭,這次怎麽會哭呢?”

顧绾低着頭小聲啜泣。

李修天走過來嘆了一聲氣,“醒了就好,這丫頭一直在這裏守着,我說什麽都不走,還天天搗亂找事,你快點好,把人領走。”

随斂還抱拳行禮,“是,多謝李師叔。”

李修天只是感嘆,顧青松看人的眼光是準的,這孩子确實前途無可限量,而如今對顧绾的情意也真。

顧行醒來就從丹藥房離開,回到自己的小院。

顧绾晚上從李師叔那裏拿了藥過去看他,到的時候,他端坐在院子裏看書。

院子裏的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雖然是夏季,也頗有陣陣涼意。

顧行穿的是普通衣裳,頭發不過是堪堪束起,看到她神色還有些不自在,握着書的手捏緊,然後又把書合上。

“坐。”

顧绾抿嘴坐在他的對面。

“我聽李師叔說你回來,就帶了藥來看你。”說完還停頓了一下,看着桌子上的茶具,給自己倒上一杯茶,“這次不會把我再趕走了吧。”

顧行直接回答這個問題,“這茶是涼的。”

顧绾端起來就喝了一口,“我幾次來就沒喝到你的茶,阿行未免也太摳了吧。”

顧行眼神晦暗難辨,“不是,你身體不好,不能喝涼的。”

顧绾把茶杯放下,“好茶,我身體已經好很多,喝涼的也沒事。”她說着就把藥拿了出來,“李師叔配好的,你按照瓶身上的囑咐吃就可,沒什麽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她耳邊的流蘇是青玉的,清雅淡素的十分好看。

顧行低着頭伸手握着她的手腕,“對不起。”

顧绾任務做的很多,聽到最多的三個字,對不起當屬第一。

“不必說對不起,你的意思我都明白,阿行,我把你是當做親人來看待的,你厭惡我,我也知道,不會再跟從前一樣不知尺寸的粘着你,自以為是的為你好。”

顧行聽着這話眉頭緊皺,也站了起來,“不是的,我不厭惡你,也,也把你當做親人的,你說過的,你是我的姐姐,會護着我。”

顧绾擡頭看着他,雖然比他大一歲,但顧行已經高出自己一個頭,微微的嘆了一聲氣,似很是無奈。

“好,我知道了,阿行的心意我都知道。”

顧行握着顧绾的手,他抿嘴笑了起來。

“姐姐。”

顧绾伸手摸他的頭,“那你好好休息,等到身體養好,大師兄那還有很多活呢。”

顧行乖乖點頭。

顧绾緩緩走出他的院子,任務執行過程中沒問題,她只是覺得顧行好像變的更加偏執。

半個月後,陳量和祁容兒才準備離開。

幾個人在顧绾的院子裏一同說話。

陳量想起那日的事情還頗為感嘆,“真是沒想到,我們居然會有那麽大的爆發力。”

祁容兒在打量顧绾的院子,好大,好精巧。

随斂跟顧行都不是話多的人,只是默默喝茶。

顧绾笑着點頭,“陳道友不可妄自菲薄,那日你們竭盡全力,等到那靈獸死了之後,門打開,我就立刻放了信號。”

陳量啧了一聲,舉起茶杯,“今日我就以茶代酒,敬諸位一杯,希望來日,我們都能有所成,匡扶正義,不辜負一身所學。”

顧绾也舉起茶杯,“匡扶正義。”

陳量跟祁容兒離開之後,顧行就請求下山游歷。

顧青松單獨把顧行留在書房,細細的打量着他。

“那年,你故意推顧绾掉進河裏,害她性命,我沒有殺了你,完全是看在绾绾的面子上,現在她視你為親人,如果你再辜負她,讓她傷心難過,我不會再放過你。”

他身上的壓迫感随着說出來的話一同壓在了顧行的身上。

顧行挺直了背,緊抿着唇。

“是。”

顧青松冷哼一聲,“你跟你那個娘一樣,貪婪無度,等到日後,你安心跟着秦揚做事,收起你心裏的那點小算盤,想下山就去吧。”

顧行抱拳行禮道是,然後轉身準備退下,就聽到背後的聲音。

“如果你再做出什麽事情,我會把你推绾绾的事情告訴她,你猜她會用什麽樣的眼神看你,所以顧行,你知道該怎麽做。”

顧青松看不上他,始終都看不上。

顧行身子一怔,用力的握着劍,才大步走出去。

顧绾一直在書房門口等着,看他出來才小跑着到他面前,“爹在裏面又說了什麽?”

顧行實在笑不出來,只有幹巴巴的兩個字,“無事。”

顧绾拿出來手帕擡手給他細細的擦汗,“沒事你額頭上都出了這麽多汗,臉色也很不好看,肯定是他又說了什麽不中聽的話,你放心,我會說他的,這次你下山游歷一定要注意安全,你的傷還沒好全呢。”

顧行看着她絮絮叨叨的樣子,縱有再多不甘,也都壓了下來,“好。”

他此次下山去的就是晉城,随斂很可疑。

“你有什麽想要的沒,我給你帶?”

顧绾收起來帕子,和他慢慢的走下臺階,“你怎麽也跟大師兄一樣,每次都問我有什麽想要的嗎?我只想要你們都平平安安的回來。”

顧行每次下山從來沒人跟他說這些,曾經他也羨慕過大師兄的,現在他也是有這樣的囑咐了。

“好,我知道了。”

顧绾笑着把帕子放在他的手裏,“我看你帕子都沒一個,先用我的吧。”

顧行在全虛派山腳下見到了随斂。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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