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怎麽就那麽聽話

“顧晚,你怎麽就那麽聽話呢?”秦深忽然冷笑着道。

“不是你逼的嗎?秦深我就是那麽聽話啊,你不就是喜歡看我跟喪家犬一樣的被你羞辱嗎?怎麽,順你意了,又不開心啊?不開心我可伺候不了,去找蕭雅然找誰都好,別來煩我!”顧晚也學着他扯唇冷笑,說到最後,她已經是一臉的不耐煩了。

秦深聞言,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就去了浴室。

顧晚重新躺下來,用被子捂着自己,她眼圈緋紅。

四年了,她顧晚就是渾身長滿刺,也都已經被這樣的日子給全磨斷了。

躺了沒一會兒,門外就傳來拍門的聲音。

顧晚掀開了被子,而秦深也恰巧從浴室裏出來。

來到門邊,顧晚将門給打開了。

站在門口的江玉梅看到她,就開始冷嘲熱諷:“哦,婆婆還沒去睡覺,你這做兒媳婦的就輕輕松松的去睡覺了?難道你不知道碗沒有人洗嗎?怎麽當媳婦的?!”

顧晚翻了翻白眼,踩着拖鞋就要出去,秦深忽然在她的身後漫不經心的笑着道:“媽,你剛才不是說不會認她當媳婦嗎?那碗就該你自己洗啊。”

“這四年來我一直不要她當我媳婦,她不也是賴在我們秦家不走?!”江玉梅立即反擊。

顧晚懶得聽他們的争吵,繞過江玉梅,就下樓去洗碗了。

“住在我們家,花我們的錢,連這點事情都不想做嗎?!”江玉梅繼續嫌棄。

秦深冷淡的看着她離開,把丢在地上的被子拽起來砸到了床上。

顧晚洗完碗回來,看到秦深靠在床上,冷冰冰的看着她,她倒是有些稀奇了。

“這時間也不早了,麻煩你過去吧,你的床我不會占用的。”聲音冷漠的說着,她走了進來,沒有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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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門關了!”秦深皺眉命令。

顧晚停了下來,看了他一眼,她轉身就去将門關上,然後來到沙發邊躺了下來。

背對着他,她卷着被子直接蒙住了自己的頭。

秦深看着沙發上的他,将一旁的煙拿起來,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

蕭雅然一個人在房裏等了很久,見秦深還沒來,便拿起手機給她打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兒,秦深才接聽了。

“怎麽了?”聲音溫柔,秦深幾乎一秒變臉,神色都柔和了不少。

“你怎麽還不過來呀,我一個人睡覺怕。”蕭雅然柔弱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帶着幾分可憐無辜。

秦深看了一眼顧晚,還是沒忍住掀開了被子。

“一會兒就過來,別怕。”說罷,已經下了床,然後穿鞋子。

顧晚聽到腳步聲由近及遠,再聽見房門“砰”的一聲響,然後整個卧室就安靜了下來。

從被子裏鑽出,她看着沙發靠背,眼神恍惚。

半夜的時候,秦深悄悄的回來了。

顧晚已經睡着了,背對着沙發,她面朝床這邊,睡容安靜。

秦深關了燈,坐在床上抽着煙,卻是一點困意也沒有。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顧晚看到躺在床上的秦深,她愣了一秒,然後就坐了起來。

搓了搓自己的臉,她掀開被子起身去了浴室。

換洗完畢,就提着包下樓了。

昨晚嚴重失眠的秦深此刻正沉沉的睡着,顧晚什麽時候離開的,他一點知覺也沒有。

打扮得依舊幹練的來到公司,顧晚原本以為今天應該有很多人用不對勁的眼神看自己的,但是并沒有。

難道他們都沒有看網絡?

在心中想着,顧晚來到了電梯前。

今天遲了到的陳曉琪在此時急急的跑進來,看到顧晚,她如旋風一般的沖過來,然後語氣恭敬的喊道:“顧總!”

顧晚扭頭看向氣喘籲籲的她,笑了笑:“早啊。”

“早。”陳曉琪元氣滿滿的回答。

顧晚不再多言,收回視線看向電梯,她的表情又恢複了嚴肅與冷漠。

來到辦公室,顧晚打開了電腦,并沒有看到關于自己的新聞。

“你昨天沒有把視頻發給媒體嗎?”一邊戳網頁,她一邊詢問陳曉琪。

“發了,不過不知道怎麽回事,好像媒體那邊不願意發,秦總沒有追究。”陳曉琪整理着資料回答。

“唔……那去開會吧,對了,昨天有多加訂單嗎?”顧晚從昨天開完會就去忙了,下午也沒去公司,所以不知道公司的情況。

“多加了五十個款,不過秦總已經處理好了。”陳曉琪語氣裏帶着輕松。

雖然秦深花心風流,但是辦事能力,陳曉琪真的挺佩服的。

顧晚點點頭,将資料收拾了一下,便起身去會議室。

開完例行會,顧晚回到辦公室,就看到了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秦深,正低頭看一份文件。

顧晚走向自己的辦公桌,不言不語。

看完資料的秦深擡頭看向了顧晚,在她剛要坐下來時,便對着她冷聲道:“過來一下。”

顧晚放下手中的資料,一臉冷漠的走了過去。

秦深把手上的資料遞給了她。

顧晚接過來,翻開慢慢的看着,看完之後,她皺眉看向了秦深。

“這是我找到最好的意大利鑽戒加工集團A drill,他們也願意給我們一個合作的機會,不過,我們需要和多個公司競争,可他們的名額就一個。我不能離開太久,你就代替我去,務必拿到A drill的加工合同。”秦深靠在椅子上,眼神冷峻的看着顧晚。

“我……恐怕不能勝任。”顧晚看着手上的競标書,臉上有幾分為難。

如果這次沒有談成功呢?秦深又找她麻煩,她才不讨這麽麻煩的事情。

“顧總,我相信你的能力。”秦深勾唇淡笑,眼神卻是如此的篤定。

“如果我失敗了呢?”顧晚反問他,無論秦深是諷刺她,還是怎麽樣,反正她不覺得自己會百分百成功。

“失敗了再說。”秦深倒是沒為難她,語氣平靜的說着,他端起一旁的咖啡,抿了一口。

顧晚拿着競标書回到自己的桌子邊,細細的再翻看了一遍,她才放了下來。

将關于“永恒”鑽戒的資料拿出來,顧晚慢慢的整理着。

秦深不能離開廣陵市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蕭雅然。

去意大利總得要那麽幾天,留着自己在家裏,他也不會放心的。

畢竟,她是個壞女人。

下午就安排了飛機,顧晚與臨時的翻譯四點半坐飛機去往意大利。

坐在飛機上,這是她這麽久以來,第一次這麽的輕松。

雲層如同棉花一樣漂浮在半空,顧晚看着自己的城市越來越遠,她伸了伸懶腰。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顧晚想,有自己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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