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高潮
【靈魂高潮】
從吃午飯開始,右眼眼皮就跳跳跳,跳個不停,陳譯拿冷水猛拍,白眼仁都拍出血絲了,那一層皮仍像磕了藥一樣蹦迪。
兩天了,鶴深的長尾欲要爆發了。
昨天出現一個人類證人,稱案發時正在夜釣,看見一只疑似嫌疑人的黑狐在河邊清洗爪子,過程中有幾分鐘變成了全身淺色毛發的狀态,“離太遠了,我沒看清,反正不是白毛毛就是淺黃色毛毛。”
醫生的爺爺在這場案件中被害,男人激動地站出來指證,“他!就是他!鶴深來我這裏買過九尾狐專用的抑制劑,我看過他的白毛,他是九尾狐!只有九尾狐可以擁有兩種形态!”
和人類一樣,混血狐貍毛發只有一種顏色,且不可變。因此,黑狐鶴深絕不可能露出白毛。唯一能說得通的,就是擁有九尾狐靈脈。
頭發一把錘子,監控一把錘子,人證一把錘子,幾錘子敲下來,受害者家屬已經單方面給鶴深定了罪,督促快些償命。
鶴深要求吃束惡果,出于人道主義,警方同意了,闵雅偷偷往果汁裏加了點好料,愉快地吹一聲口哨,初大少爺心情挺美,“有趣的游戲開始了。”
“我要見陳警官。”鶴深全身戰栗,臉色潮紅。
“要認罪嗎?跟我說也是一樣的。”女警打一個哈欠,轉轉僵硬的脖子,捏拳捶肩膀。
“我要!見陳警官!”鶴深聲線逐冷,周身凝結着肅殺的冰刀。
人類女警拿出手機浏覽新聞,扣扣耳朵,把嫌疑犯的話當耳旁風。
“陳譯!陳譯!”九尾狐發出兇厲尖嘯,女警受不了這種等級的靈力攻擊,手機滾落,全身一僵暈倒下去。
陳譯飛奔而至,狐貍迷蒙蒙的眼,蘊着紅的唇,脆弱又期盼的情态撞進胸腔,将他的身體揉得濕濕軟軟,水液泛濫。
兩個同事驚呼着把女警擡出審訊室,陳譯關門反鎖的同時,一陣勁風吹掉右上角的監控。
僵坐在椅子上的鶴深大口呼氣,汗液戀戀不舍地離開下巴,舔吻過凸起的喉結,滑進鎖骨淺淺的凹陷。狐貍身體的每一處都是造物者偏心的證據,高級到奢侈程度的媚感混合兩分冷三分柔,這種絕對致命的吸引力,陳譯從沒在任何一個人類身上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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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嗎?”
肉香近在鼻前,欲望如見風的火苗,一下子拔高,遮天蔽日地揚出紅影。鶴深撲上去撕開陳譯的短袖,咬住乳尖狠狠吸吮,扯爛褲子,一雙大手動作粗暴地捏弄臀瓣。
兩具散發出濃濃男性荷爾蒙的身體緊緊相貼,如浪潮一般起伏。他們本是兩堆火,但即将混合成親密無間的一堆。
“你今天多久能把我幹射?”陳譯拿話激,得到出其不意的反饋。
“破紀錄。”喘息灌滿房間夾着吞咽口水的淫聲。
陳譯笑着捧起狐貍的腦袋,吻他比花香,比蜜甜,比酒更醉人的唇。滑舌交纏,津水順着唇角往外淌。
裏面是濕的。
外面也是濕的。
裏裏外外都水水的,黏黏糊糊的。
狐貍的火熱進入洞穴,骁勇善戰的将士打得陳譯喘不上來氣,“慢點,慢點,好深,太快了!你太快了!”
瘋狂的情事中,男人柔韌漂亮的身體熟了個透,騰起一層好看的櫻粉,乳頭鼓漲挺立,裹滿了晶亮的口水,這一切映在鶴深的瞳孔裏,除了力量與美,還有專屬的意思。陳譯情潮侵身時的絕美盛放,只有鶴深能觀賞,只屬于鶴深。
男人發出意味不明的嘤嘤聲,似痛似爽,猛且快速地抽插把他的身體攪得高熱又敏感,蜜口處的媚肉本能地吃緊肉棒,摩擦出噗呲噗呲的愛響。
“喜歡……喜歡……”狐貍耳中傳來兔子純潔又天真的表達。
那個男人會在被幹的時候說喜歡啊?鶴深将陳譯翻過來,托着他的後頸,愛惜地落吻。
性交使做愛的人身體高潮,而鶴深與陳譯,對彼此來說,是超過性與欲,達到靈魂高潮的存在。
小口開花似的噴出白色濁液,帶着汗水一同滴落,小小的房間裏降下一場因愛而生的雨。
兩人交換呼吸,如癡如醉地舔吻每一寸肌膚,好像對方全身都藏着糖,要一點一點的仔細探索,才能發現全部的驚喜。
三個小時,精液遍地,狐貍總算發洩夠了。陳譯筋疲力盡地趴在地上,仍是保持翹高屁股的姿勢。蹂躏過狠的小口紅腫發亮,往外吐着鶴深已經稀成清水的精液。
鶴深喂陳譯靈血,表情悶苦,“對不起。”
“用不着道歉,你有的是機會還,等着吧。”陳譯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
期間有人推門,鶴深用反方向的風把門壓住了,外面多的是聽覺靈敏的狐人和半狐,屋內發生的事情不可能瞞得住人。不願意鶴深被扣上強奸警察的罪名,陳譯主動承認了兩人的情侶關系。
事情發展如闵雅所願,陳譯失去主導權,不能再保護鶴深,他毛遂自薦,閃閃發光的假學歷成功騙過上級,得到這件案子的管理權。
只能喝水,不能上廁所。
雙手拉高拷在高處,需要墊腳才能保持身體直立。
不能睡覺,眼皮一旦合上,就會有超級大喇叭免費提供喚醒服務。
折磨身心的酷刑持續三天,鶴深整個人虛腫了一圈,他可以“畏罪潛逃”,但他跑了,受苦的就是家人。對方有備而來,逃避也不是辦法。
“人類不睡覺幾天就會死來着?”闵雅端一份香氣四溢的肉拌面在鶴深面前走來走去,時不時嗦一口,發出誘惑的進食聲。
饞蟲盡數被勾出,鶴深也沒軟态度,不予理會。
“超過72小時,好心提醒你一下吧,你那個對象沒日沒夜的搜查犯罪現場,幾天沒合眼了,剛暈倒在男廁所,差點栽便池裏。”闵雅把面放下,不出所料的聽見咆哮怒吼。
男人纖細的手指掐住鶴深下巴,流露出與清純樣貌不相符的惡毒,“照我說的做,事成之後幫你脫罪,還你自由身,他才會沒事。”
無法想象失去陳譯後的世界,鶴深前所未有的害怕,心髒緊緊地皺成了一小團。
眼裏滲出淚液,走投無路的男人低下頭,“我幫你抓鶴明。”
“這樣才乖嘛。”尾音拉長的調笑仿佛第一聲槍響,無情地宣布戰争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