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這……這次。”
溫貴人顫着音,眼神左瞟右看,就是不敢看面前的康熙。
“嗯?”康熙心中覺得好笑,面上卻不表現出來,他斜靠在軟榻上,雙手交叉放在一邊。
明黃色的長袍垂下,遮住那雙孔武有力的雙腿,衣袍底下的腿張開,溫貴人就跪在面前。
康熙略下眼,對跪着的人說了一聲:“到朕腿上來。”溫貴人無法,小心翼翼的爬上去,康熙面上冷淡內裏卻沒安好心,等她爬了一半雙腿故意一抖。
溫貴人吓一跳,雙手急忙摟住康熙的脖子,人順勢也坐在了他身上。
“倒是很主動。”康熙垂下眼簾瞧了她一眼,點了點頭表示對她的主動很是滿意。
“萬歲爺。”溫知許扭了扭還在發酸的腰,語氣帶着不自然的求饒:“嫔妾的腰現在還在疼呢。”
昨晚兩人在榻上胡來,康熙此時卻依舊是精神百倍,可卻苦了溫知許了,腰酸背疼躺在榻上,動一下手指都嫌累。
“啧——”
康熙上前在她微翹起的嘴角上親了一口,低沉的嘆了口氣:“小可憐。”
随後眼神又落在她的身上,那露骨的目光瞧的溫知許身子不自然的往後縮了縮,控制不住的扭了扭還在發疼的腰。
康熙被他扭的眼神暗了下來,再開口的聲音微微發沉:“哪裏疼?”
溫知許直起身子,往他那挺了挺道:“這兒疼。”她的意思是,讓萬歲爺饒了她。
可她顧着腰,卻沒顧的上胸。
身上原是穿着一件寬松的旗裝,可那一對小白兔鼓鼓囊囊的給撐的又高又圓,那兒原就顯眼,她還使勁的往康熙那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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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原本瞧腰的眼神,硬生生的給挪到了她那對小白兔上。
過了好久才移開。
偏偏溫貴人嘴上還巴巴的道:“萬歲爺,這兒是真的疼。”
“那朕……”康熙剛說出口連忙咳嗽了一聲,捂着嘴又道:“那朕給你揉揉?”
說着,大掌伸出去往她那對軟肉上掐了一把。
“呀……”康熙寬厚的手掌伸開有她兩個手那麽大,毫不客氣的上去一捏,溫貴人嘴中控制不住的發出一聲嬌啼。
随後淚眼汪汪的控訴:“疼——”
青天白日的,康熙也沒想怎麽樣,只不過溫貴人太不安分,明明知道自己身段長的好,還偏偏老在他眼前晃蕩。
康熙一邊覺得溫貴人該,一邊解釋:“朕沒用多大的力。”
“可是真的疼。”溫貴人不高興的撅着嘴,“萬歲爺給揉揉。”
想到什麽,嘴裏又急急忙忙的解釋了兩句:“不是揉那,是揉揉腰。”說罷,膽子非常大的上前,抓住康熙的手放到自己腰上。
軟香如玉,康熙心情非常好,倒真的給她一下一下的揉了起來。
還時不時的問上一句:“力度怎麽樣?”
康熙的力氣極大,冬日裏一雙手又暖的掌心都發燙,控制住力道給她揉着腰,實在是舒爽。
溫知許被他揉的渾身暖洋洋的,只要他一問,就摟着脖子撒嬌:“萬歲爺再揉揉。”
這般撒癡撒嬌的,康熙被磨的足足給她揉了一刻鐘。
瞧見溫貴人舒服的眼睛都要眯起來的模樣,康熙冷哼了一聲:“你倒是舒爽。”随後大手一用力,慢慢摸到上方,解開腰側的盤扣,大手鑽了進去。
溫貴人嘴裏發出舒服的哼唧聲,一邊扭着身子求萬歲爺繼續揉腰。
康熙面上淡淡,一邊的手已經摸到了肚兜,一邊臉不紅心不跳的道:“朕是在繼續。”
大手摸到那對兔兒,一把罩住揉了一把:“你不是求朕給你揉?朕是在揉啊。”他嘴上平淡,手卻不含糊,很快的就三下五除二的将溫貴人的衣服解了個大半。
溫知許先是哼哼唧唧的不準。
可康熙熟悉她的身子,沒過一會被他一雙手弄的眼角含淚,臉帶春意嬌豔欲滴。
就在那大手往下探的時候,溫知許連忙抓住他作怪的手,哆嗦着身子解釋:“萬……萬歲爺,現在是青天白日。”
她一句話剛說完,康熙又是一用力,溫貴人雙手摟着康熙的脖子,嗚嗚嗚的哭。
她哭的可憐極了,細長的眼睛泛着紅暈,讓人瞧上一眼就心軟。
康熙只得将手停下,沙啞着聲音問:“哭什麽?”
“這……這還是白天,”溫貴人哭的可憐極了,還哽咽的打了個嗝:“要是讓奴才們知道了傳了出去,還不罵嫔妾狐媚……勾……勾了皇上。”
她就睜着這一雙眼尾上挑的眼睛,衣衫不整,發絲淩亂。
一張巴掌大的臉羞的紅彤彤的,五官卻無一不精致,說話的時候聲音細長,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尾音上挑,明顯帶着委屈。
康熙一臉無奈:“你覺得說你勾引朕,是旁人冤枉了你?”
溫貴人眨巴着眼睛,想了想,嘴巴一扁控訴:“就是冤枉。”
康熙不想跟她計較太多,雙手上前摟住她的腋下,将人往前抱了抱,沙啞着聲音道:“不要怕,朕不會讓旁人知道。”
溫貴人的屁股下面,那直挺挺的東西硬邦邦的一片火熱。
康熙親了親她的眼睛,随後抓住她的雙手往下伸,白嫩的小手握住之後康熙喉嚨裏發出一聲喟嘆。
之後更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乖,幫朕解開。”
溫貴人的一雙小手怯生生的,手指都在顫抖,抖了幾下都沒解開,康熙等的不耐煩,一手将自己的衣擺給撩了起來,随後将褲子往下一拉。
溫貴人瞧上那東西一眼,就害怕的一哆嗦,随後急慌慌的用手捂着眼。
康熙瞧見之後,臉上閃過男人的驕傲,将懷中的人抱起來,撩起裙擺脫了她的底褲。
随後雙手搭在她的膝蓋窩上,低啞又渾厚的嗓音哄着着溫貴人道:“乖,吃下去。”
外面又下起了大雪,溫知許正對着康熙跨坐在他腿上,透過窗戶瞧着外面,紅着眼睛吃了一下午。
——
萬歲爺下令不讓說,倒是沒人傳。
可過了幾天,萬歲爺在溫貴人屋子裏待了一下午的事還是被人知道了。
這一男一女的關着房門在裏面能幹什麽?後宮的女人們不用想都知道。
大家都是萬歲爺的妃子,早先年間萬歲爺孟浪的時候又不是沒做過。再怎麽解釋,都解釋不了。
有人覺得溫貴人狐媚,也有人覺得溫貴人當真得寵。
唯獨赫嫔,先是興高采烈的收到了萬歲爺賜下來的生辰禮,随後發現賞賜裏沒有萬歲爺貼身佩戴的那玉花鳥紋佩。
不動聲色的問了問李德全:“李公公,這送來的東西,可是漏了什麽。”
李德全自然知道赫嫔問的什麽意思,眼皮一跳,卻道:“回赫嫔娘娘,這萬歲爺親口賞賜下來的東西,奴才們都是對了兩遍才送到您這來的。”
“自然沒出一點錯。”
李德全回的沉穩,赫嫔卻沒那麽多耐心了,直接問:“上次萬歲爺親口答應的,将那玉花鳥紋的玉佩賜給本宮,眼下怎麽沒有?”
李德全神态依舊恭敬,一張臉卻似笑非笑的道了一句:“赫嫔娘娘,萬歲爺的心思除了聖上自己沒有旁人知曉。”
“赫嫔娘娘做了什麽,需得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李德全将話說到這就走了,他好心暗示了一番,赫嫔卻沒聽懂。
她現在只覺得自己丢了醜,臉上火辣辣的。
萬歲爺賞賜貼身用過的東西本就是極大的榮寵,以前德妃得了一個萬歲爺佩戴了許久的香囊,滿宮上下的人都羨慕的要死。
就連宜妃,都明裏暗裏的說了好久的酸話。
赫嫔當時就想,要是自己有一天能得上那麽一件萬歲爺佩戴過的東西就好了。
那時候她比現在還受寵,磨了萬歲爺小半年,才磨的萬歲爺允了她。且她話都放出去了,日盼夜盼的萬歲爺卻不給了。
赫嫔簡直是,滿腔的怒火無發。
抓起手邊的東西就想往地上摔,還好她的貼身宮女翡翠看見了,趕緊伸手攔了下來:“主子,這可是萬歲爺剛賞賜下來的,不能摔啊。”
赫嫔聽見萬歲爺賜下的,好歹最後收回了力,翡翠見狀連忙将她手上的東西拿下來。
“去……給本宮打聽一下,萬歲爺近日都見了什麽人。”赫嫔一陣無力,雙手撐着桌面好久才反應過來。
咬着後牙槽,臉色黑沉,最好別讓她查出來是誰在使的壞,一定讓她吃不了兜着走。
赫嫔有心查,這一來二去的,自然查到萬歲爺那日待在溫貴人房裏一下午不出來的事情了。
旁人都覺得溫貴人狐媚,勾的皇上把持不住。
赫嫔卻覺得這溫貴人心機頗深,定是她為了報自己将她挪到青竹樓的仇,不知是使了什麽法子讓萬歲爺将那玉花鳥紋佩給扣了下來。
赫嫔恨溫貴人恨的牙癢癢,那玉佩是她盼的許久了,就那麽沒了。
翡翠卻提醒了一句:“主子,溫貴人侍寝這麽長時間也算是頗受恩寵,可說來也奇怪,我們到現在都不知她長的是圓是扁。”
翡翠的一句話,讓赫嫔忽然醒悟。
“你不說我都要忘了,溫貴人承寵那麽久,一直縮在她的延禧宮不出來,仗着萬歲爺的寵愛無人能奈何的了她。”
“但本宮生辰那日,她總要出來吧。”赫嫔垂下眼睛,看了看自己帶着護甲的手,而那護甲的最頂端,越是往上越是尖銳。
赫嫔眼中一片戾氣,翡翠瞧着自家主子的眼神,都忍不住的一抖。
等過了一會,赫嫔忽然問:“十一阿哥怎麽樣?”
赫嫔一邊問,一邊走到屏風後,窗臺前多了個鳥籠子,那是內務府前不久送來的一只虎皮鹦鹉,赫嫔瞧着有趣,便留了下來解悶。
鹦鹉的腳栓在籠子上,見人來費勁全力的往前一撲。
但腳上拴着的鐵鏈長度有限,還沒飛到赫嫔面前就被拽住了,使勁全力都動彈不得,只要不停的撲着翅膀像是想飛到赫嫔懷裏。
赫嫔冷眼瞧着飛來的鹦鹉,淡淡的丢下一句:“畜生就是畜生。”
鹦鹉用力一撲之後已經沒了多少力氣,被鏈子挂着腳,垂喪着腦袋神情恹恹的,身上的毛也掉了不少。
翡翠跟着她過來,看了一眼鹦鹉之後又很快的別開眼,對赫嫔道:“娘娘,您又何必跟一個扁毛畜生計較。”
赫嫔沒說話,只拿眼睛往她那掃了掃。
翡翠明白赫嫔的意思,袖子裏的手緊張的掐了掐,随後道:“小六子已經得手了,十一阿哥現在整日說吃不下東西。”
赫嫔一邊拿鳥食夾子夾了顆石頭在鹦鹉面前晃,那鹦鹉垂着頭恹恹的看了一眼,又別開臉去。
“吃不下也要讓他吃。”赫嫔一邊淡淡的吩咐,一邊一手掐着鹦鹉的脖子叼開他的嘴,将那顆細小的石頭塞了進去。
“上次給的一小包估計已經用的差不多了,你找個機會再給小六子送一包去。”鹦鹉被塞下石頭後不停聲嘶力竭的叫喚,赫嫔卻冷冷的一把将它扔開,一邊拿了個帕子仔細的擦自己的手。
“主子,加上這包十一阿哥已經吃了四包了。”翡翠的聲音有些抖:“要是在加一包的話,怕是……”怕是早晚都會沒命。
“還不快去。”赫嫔将手裏的帕子一扔,蓋住面前不停飛撲的鹦鹉:“讓小六子安分點,他爹娘兄弟姐妹都在本宮手上,要不想讓他們死的話,好好給本宮做事。”
“……是。”翡翠聽主子的語氣,就知道這是勸不了了,剛準備退下卻聽見窗外那像是有動靜,連忙低吼了一聲:“誰在外面。”
赫嫔也連忙扭頭。
翡翠趕緊上前,一把推開窗戶,人已經沒了卻瞧見雪白的地上有一串腳印。
赫嫔的眼神也落在那一串腳印上,眼中是刺痛寒骨的冰冷。
——
儲秀宮的宮女來延禧宮的時候,溫知許正與萬歲爺一塊用糕點。
外面的雪下的大,溫貴人剛用了午膳就吵着餓了,她人嬌嬌小小的,吃的可不少。
康熙摸了一把她的肚子,問:“剛吃的到哪去了?”
溫貴人吃的不少,可一抹她的肚子卻還是平的。
“萬歲爺小氣。”溫知許嘟囔着嘴:“冬日裏吃糖喝茶,最是舒爽了。”說罷,狐疑的瞧了康熙一眼,“難道萬歲爺不想嘗嘗?”
康熙喜辣嗜甜,被她這麽一說倒是動了心也想嘗嘗了。
點了點頭,吩咐李德全:“溫貴人要吃糖,送些過來。”
李德全親自吩咐,萬歲爺要的東西沒一會就被送過來了。
因過年禦膳房本就準備了糖,這些東西都是現場的,但萬歲爺要糖還是第一次,聽說是在延禧宮裏,禦膳房的太監們一想到那位主子,都不稀奇了。
送上來的糖種類不少,有獅子糖,花生糖,酥心糖,粽子糖,姜汁糖等各式各樣的裝了滿滿一大匣子。
随後禦膳房的還準備了幾碟子糕點,什麽芸豆糕,鴿子玻璃糕,鴛鴦卷,鞭容糕。
溫貴人先是拿了一個花生糖放進嘴裏,這些糖都是做的最好的一批才被送上來的,四四方方的切成大小一樣的塊狀,一口一個正好。
花生糖甜而不膩,外面是一層糖漿,裏面包着不少的花生粒。咬上一口,香香脆脆,再配上一口茶,冬日裏渾身舒爽。
“嗚……”溫知許吃上一口眯着眼,手指着糖匣子道:“萬歲爺,這個好吃。”
說罷,不等康熙反應,趕緊挑了一個送進康熙的嘴裏。
康熙來不及反應糖就進了嘴。
“怎麽樣?”溫知許眨巴着眼睛:“好吃嗎?”
康熙喜歡吃糖,但卻吃的少。
嘴裏的花生糖果然如溫貴人說那樣,香香脆脆,一進入嘴裏立刻就溢出一股甜蜜味來,康熙将嘴裏的糖挪了挪,還是這股甜的發膩的味道。
他都不記得上次吃糖是什麽時候了。
溫貴人湊在他面前,她那一張小臉生的實在是精致好看,眨巴着眼睛又問了一句:“萬歲爺,甜嗎?”溫貴人歪了歪頭,一雙眼睛帶着笑,瞧他的眼神比加了蜜的還要甜。
康熙忽然又覺得口中的糖沒剛剛那麽甜了,至少嘴裏的糖沒有面前的人甜。
憐愛的摸了一把溫貴人的頭,瞧着那眨巴着眼睛天真的模樣心裏甚是喜愛:“甜,非常甜。”
溫知許得到答案,心裏滿意了。
又扭頭去挑匣子裏的糖,還小聲的湊到康熙的耳邊小聲道:“萬歲爺想吃什麽糖告訴我,我留在這等你下次來吃。”
說完,還舉氣雙手保證:“嫔妾一定不偷吃,都是您的。”
康熙覺得她湊着頭小聲說話的模樣十分有趣,也學着低下頭輕聲道:“就你膽子大,你是如何得知朕喜甜的?”
天子的喜好從不會讓人輕易得知,康熙這麽多年也都是一直瞞着的。
他瞞的好,連跟在他身邊最久的李德全都不知道,卻偏偏被這個丫頭片子給知曉了。
康熙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雖淡淡的,但姿态與神情卻下意思的帶上了嚴肅。
他緊緊的盯着溫知許,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後者确像是沒瞧見他帶着試探與冷意的眼神一般。
上前摟住他的胳膊天真道:“當然是因為嫔妾看見了啊。”
康熙雙眼一縮,沉聲問:“看見的?怎麽看見的?”他甚至在想,到底是誰在他身邊那麽多年,看出了他的喜好。
而溫貴人又是怎麽買到這個消息的?威逼利誘?還是用錢?
他眼神帶着冰冷與懷疑,身子呈現出緊繃的狀态。
但抱住他胳膊的溫知許卻當做瞧見,依舊理所當然道:“當然是萬歲爺讓我看見的,你看見喜歡吃的東西,眼神會放柔,看見不喜歡吃的東西,眼神平淡。”
“嫔妾陪您用了幾次膳,瞧了幾次就發現了啊。”
溫貴人說的簡單,清澈透明的眼珠子裏想法讓人一眼瞧上便知。
康熙仔細的瞧了她的眼神好久。
将她眼底都看透之後,原本緊繃的身子才放松下來你,大笑一聲伸手上前掐了掐她的臉頰:“機靈鬼。”說話的語氣裏,有他自己都沒發現的寵溺。
兩人之間氣氛正好,李德全忽然進來說儲秀宮的宮女來了。
溫知許往康熙那瞧了一眼。
康熙摸了一把溫知許的頭,對李德全道:“問她什麽事。”
沒一會李德全進來了,道:“赫嫔娘娘說後日就是她的生辰了,她在儲秀宮置辦了個酒席。讓溫主子過去吃杯酒,樂呵樂呵。”
康熙轉頭問溫知許:“你想去嗎?”
“赫嫔娘娘生辰,既然都來邀嫔妾了,嫔妾自然得去。”溫知許抱着康熙的手,埋進他懷中。
剛剛還天真的模樣立刻消失了幹淨,那對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想到什麽猛的一縮。
那抹表情轉化的太快,還沒等人看清,又恢複了那副不谙世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