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康熙先是一愣,随後接踵而來的便是狂喜。
想到白天溫貴人害羞的模樣,藏着掖着不讓自己瞧,原來是因為悄悄畫了朕?
他低頭瞧着摟着自己脖子的女人,閉着眼睛滿是嬌羞,身上一片的潮紅色。大概是咋然從床榻上下來,溫貴人有些冷,扭着身子不斷的往他懷裏鑽。
剛剛還一臉嚴肅的康熙,現下立刻就心覺得心裏慢慢泛着一陣軟,脹脹的也酸酸的,這種感覺來的陌生,卻不可否認的是夾雜着的稀奇。
愛憐的親了親她,随後摸了一把她的頭,溫聲問:“冷不冷?”
溫貴人跨坐在他身上,兩側的燭光打在她身上,雪一樣的肌膚白皙又細膩,泛着潮紅的粉色還冒着點點汗水,一邊抽泣的吸着鼻子糯糯道:“不……不冷。”
邊說又緊緊的抱住康熙的脖子,一個勁兒的往他懷裏鑽。
她哭的那挺翹的鼻尖泛紅,抽泣的道:“萬萬萬歲爺。”波光粼粼的眼睛含着霧,直勾勾的往他臉上瞧。
這般嬌滴滴的撒嬌,上挑的眼角上暈成一片紅色。
嬌弱又妩媚,勾的康熙直挺起腰腹,雙手摟着她的腰帶着她上上下下的晃動。
這般女上男下的姿勢進的更深了,溫貴人摟着康熙的脖子,挺着腰。那水紅色包裹的一對小白兔就在康熙的面前,随着他的手一上一下的在空氣中劃出一個個半圓的弧度。
溫貴人咬着下唇,仰着頭,那一截雪白的脖子細膩的如同冬日裏的雪,讓人忍不住想要嘗上一口。
康熙低下去,在那截頸脖上親了親,随後沙啞着嗓子問:“想不想要?”
滾燙的熱氣噴在頸脖邊,溫貴人身子一縮,抱着他的脖子嘤咛了一聲。
委屈的摟着他往他肩頭上蹭,就在康熙以為溫貴人害羞的不敢說的時候,就聽見她嬌滴滴的來了一聲:“想——”
康熙眼睛瞬間一紅,嗓子也更加沙啞了,眼睛落在她那水紅色的肚兜上,沉聲卻又堅定道:“想要的話,自個将肚兜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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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手,親手将衣擺給撩起來?溫貴人聽見之後一張臉紅的像是要滴血。
期期艾艾的不敢許久都沒動,可康熙的眼睛卻又故意的偏往她那處瞧着。肚兜後面包裹着的小白兔被這樣不加掩飾的目光看着,漸漸的都被他瞧硬了。
康熙見她不說話,也不催她。
只那那雙大掌帶着她的腰,一重一輕,一上一下的動着。
低沉又渾厚的聲音帶着熱氣,康熙一邊弄一邊淡淡道:“溫貴人剛剛不是說還想嗎?怎麽現在又不動了?”
“莫非是诓朕?說謊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呢?”
康熙語氣淡淡的,手裏的動作卻不停,半垂着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的溫知許。
後者羞的腳趾頭都縮在了一起,看着他的目光帶着求饒,康熙卻故意當做看不見,一雙暗沉的雙眼就這樣直直的瞧着她。
溫貴人受不住,又羞又怕。
最後在康熙的淫威之下,只能咬着下唇,閉着眼睛将那件水紅色的肚兜一點一點的撩起來,燭火微微晃動,打在那上面顫巍巍的勾人的緊。
那比雪還白上兩分的軟肉,毫無掩飾的就在康熙的面前。
男人特有又渾厚的聲音立刻又沙啞了兩分,眼睛落在那上面移不開:“乖,送到朕嘴邊來。”
溫貴人不怪你不聽話,一雙小手緊緊的抓着肚兜,聽聞之後怯怯的擡起了身子,害羞卻又乖巧的挺着腰杆往他嘴邊送。
康熙暗嘆一聲該死,立刻一把叼住。
之後的力氣用的更大了,那張梨花木雕刻做成的太師椅也開始有頻率的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
——
次日一早,康熙醒來的時候溫貴人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溫貴人巴掌大的小臉上還挂着淚痕,鼻子眼睛哭的可憐極了,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還泛着輕微的紅腫。
康熙撩開床簾,小聲讓伺候洗漱的人去外間,別打擾到了溫貴人。
昨晚內殿的動靜,李德全也是聽見了的,不清楚萬歲爺此刻是什麽想法,但能讓萬歲爺不生氣,還如此體貼的也是少見。
心裏暗道溫貴人手段厲害。
等人走後,康熙摸了一把溫貴人的臉,後者不耐煩的往被子裏縮了縮,轉過身不理他了。
康熙被伺候了一晚上神清氣爽,見溫貴人在耍小性子也由着她,捏了一把她的鼻子,刻意放低聲音下床了。
李德全伺候着康熙穿衣,萬歲爺去旁的地方都是主子伺候着。
但只要是來溫貴人這,溫貴人就從來沒有下穿伺候過,多來了幾次萬歲爺倒是習慣了,李德全卻還沒習慣,卻也不得不佩服溫貴人的受寵。
“萬歲爺——”他剛一開口,就被康熙瞪了一眼:“小點聲。”康熙轉頭往內殿瞧了一眼,低聲吩咐。
李德全連忙彎下腰,嘴裏急忙的低聲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伺候的動作更放低了兩分。
穿着妥當後,康熙跨步出去。
剛一出內殿還沒開門,就聽見外面溫貴人的貼身宮女似雲一聲驚呼:“小元子,你可小心一點,這可是給萬歲爺的湯。”
隔着屏風瞧見,小元子将手裏的托盤端的穩穩當當的,聽聞之後笑着道:“似雲姐姐,你放心,奴才端的穩當着呢,一點都灑不出來。”
“主子這湯日日炖,炖了兩個多月裏面放的材料閉着眼睛都能知道了,今個總算是能讓萬歲爺喝到了。”
似雲聲音小小的,但康熙離的近卻還是聽見了:“主子這性子,做了也不讓咱們與萬歲爺說,萬歲爺如何知道?”
小元子端着湯滿臉笑意:“行了,姑奶奶,主子都說了,只要萬歲爺高興,說與不說都是一樣。”
說着,小元子就推開門端着湯進來了。
康熙扭頭往內殿看去,雙眼之間一片柔軟,李德全跟着他身後自然也是聽見了,弓着身子道:“萬歲爺,這溫貴人待您的心思倒是仔細。”
萬歲爺一大早就要上朝,溫貴人便日日備着湯水,這份心思實在難得。
康熙想着昨日裏溫貴人藏着掖着偷偷的畫他,日日盼着他來,湯都熬了兩個月了也沒見她說一聲。
心都軟了,感慨道:“溫貴人的心,自然是一心一意待朕的。”
康熙将溫貴人親手煲好的湯喝了,神清氣爽的去上了朝。
——
過了晌午,溫知許才醒,昨個被萬歲爺上上下下弄了一晚上,醒來之後骨頭都是酸疼的。
棉霧發現主子醒了,立馬過去伺候:“主子,奴才伺候您起來洗漱?”
溫知許身上疼,雙腿酸的在打抖,可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了也确實難受想起來走走。
“扶我起來吧。”她撩開簾子。
一晚上過去,溫知許眉眼之間悄然帶着絲妩媚,那是被滋潤過的模樣,擡手之間都是誘人的。
她懶洋洋的伸出胳膊,搭在棉霧的手臂上。
似雲在外聽見了動靜,巴巴的跑進去:“主子,你總算是醒了。”
似雲也知道這個時候主子身上不舒服,說話的聲音都不敢太大。
一邊伺候着她穿衣,一邊道:“主子,您吩咐我的事,我跟小元子都辦得妥妥的。”
今個一早的事,哪有那麽巧的就被萬歲爺聽見了,還不是瞧着萬歲爺要出來了,似雲特意撞上去的。
似雲圓臉,大眼,說話懵懵懂懂的。
溫知許吩咐她做這樣的事,才會下意思的讓人相信,若是換成棉霧的話,起碼會讓人心裏再琢磨兩分。
“事辦得不錯。”溫知許撐着下巴,渾身泛着懶:“待會讓廚房給你做幾盤你喜歡吃的糕點。”
舉手投足之間,嬌的像是一朵花,似雲瞧着都快發愣了,過了會才道:“還有小元子。”
“賞,都賞。”溫知許噗嗤笑了一聲,雙眼璀璨粼粼。
嬌聲嬌氣的道:“我昨個畫的那副畫呢?”昨晚她雖迷迷糊糊的,但康熙拿畫的時候她是親眼瞧見了的。
“萬歲爺上完早朝之後就派李德全公公來拿去了。”棉霧幫她揉着肩膀,解釋。
溫知許那副畫畫的極好,她原本畫就出衆,昨個那副畫也是提前畫了好幾張,選的最好的一張放在那。
雖不知道萬歲爺何時來,但日日放着總出不了錯。
守株待兔,只要将人等到了,就不枉費她這麽多時辰了。
“石答應昨個聽說萬歲爺來了您這,一大早的就打扮好去門口守着。”石答應過了年也才十四,人瘦弱個子也高,身段都沒張開但花花腸子卻是不小。
康熙只要是來延禧宮,石答應總要去候着。
她人不受寵,又是個最末等的答應,康熙估摸着是對太小的沒啥興趣,她進宮都這麽久了,卻從來沒有傳她侍過寝。
這一屆的秀女還沒伺候過萬歲爺的她可是獨一份,石答應估摸着是被這刺激到了,見天的去禦花園,日日盼着見着聖駕。
“別理她,随她去。”石答應再不濟也是皇上的答應。
溫知許知道她日後早晚都要伺候萬歲爺的,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正說着呢,外面卻傳來動靜。
棉霧出去一看,回來道:“主子,李公公來了。”
康熙上完早朝後,滿腦子的都是溫貴人的模樣,先是覺得溫貴人瞧着羞澀,床上卻獨特又勾人。
随後又想起溫貴人想他想的緊,偷偷睹畫思人。
康熙被伺候的舒服,心情就也不錯,叫了李德全來,一下子吩咐下去好幾樣賞賜。
于是,宮中就傳聞昨個晚上溫貴人才剛侍寝,今個就得了賞。
到了晚上用膳的時候,萬歲爺又沒翻牌子,親自去了延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