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哭什麽,談條件

第零零二十一章:哭什麽,談條件

作為啞奴的“娘家人”,這一日,項城君被留在沈府用膳,飯桌間,項城君被沈家的十九位姐夫大人輪番敬酒,早已喝得紅通臉脹暈頭轉向,幾次想要朝身邊的厲恒矽求救,可厲恒矽這厮都眼觀鼻鼻觀心當沒有看見,正所謂想要對誰上下其手的時候,就是不應該阻止衆人對誰的敬酒,所謂的英雄從來就是在酒桌間出産的,而後在酒後生産出來的,于是最後,項城君就這麽大咧咧的爬在桌上呼呼大睡,十分的沒有形象!

厲恒矽伸手戳了戳他,項城君一點反應也沒有,厲恒矽輕笑一聲,放下酒杯,幹脆将人抱起送去客房休息。

房門一關,屋子裏面靜悄悄的,除了厲恒矽的腳步聲,另外還有的就是項城君的呼嚕聲,低頭看看自己懷裏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孩子,厲恒矽搖了搖頭,将人放到榻上之後,便坐在床邊,伸手捏了捏項城君的鼻頭。

“呆子,喝不了,不會拒絕嗎?還裝什麽豪氣?現在放倒自己了吧”帶着笑意的話語間隐約透着幾分寵溺。

項城君一巴掌排開厲恒矽的手,原本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誰……說我喝不了!”

厲恒矽一愣,定眸看他,發現項城君的目光已經渙散,卻還依舊說道:“以前在家裏,那竹葉青我都能喝好幾壇子,現在幾杯酒而已,怎麽、怎麽會喝不了?”掙紮着坐起身來,項城君伸手就朝厲恒矽身上摸去,也不知道是在找些什麽,只聽得他悶悶得嘀咕道:“解……解救藥……藥呢,藥呢……”

厲恒矽聞言,當即好笑:“原來是吃了解救藥才能那麽海量啊……”

一巴掌拍在厲恒矽胸口,項城君皺眉:“你……你別晃來晃去的!”話音落,嘩啦一聲,項城君直接扒開了厲恒矽身上的衣服。

看項城君将手探入自己衣衫裏面就是一陣摸索,厲恒矽微微挑眉,并不阻止,似乎還有些放任的架勢,項城君摸了兩把,在厲恒矽腰間輕輕一擰,當下就嘿嘿的憨笑道:“這腰不錯,真結實……暖乎乎的……”

厲恒矽輕笑,低聲問道:“跟你的小肉腰比起來,那個好一些?”

“你的”項城君老實說道:“你這個結實,沒有肉,我這個……”兩手摸摸自己的肚子,項城君皺眉:“軟綿綿的,捏不住,不喜歡”

“是嗎?”低頭朝項城君靠去,厲恒矽貼在聽得耳邊低聲道:“那我摸摸看?嗯?”

項城君老實點頭:“你摸吧,但是不準掐!我怕癢!”

厲恒矽應道:“放心,我不掐的”

将手探入項城君的衣衫裏面,撫摸着他腰上的肌理,那軟綿綿的觸感,讓厲恒矽有些失笑,這小胖子好像比起上個月又長了一圈,這些日子,他到底是吃的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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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被摸得舒服了,項城君幹脆大咧咧的躺在床榻上,任厲恒矽随意下手,閉着雙眼的他一臉享受,整個昏昏欲睡的模樣,厲恒矽瞧了瞧,幹脆俯下身去,蓋在項城君的身上,那手間的位置一改,便朝項城君的身下盈握而去。

“嗯……”

身體突然傳來的異樣,讓差點熟睡得項城君毫無意識危險的哼吟出聲,厲恒矽仔細瞧着項城君臉上的模樣,想着項城君現在的年紀還有他的性子關系,最後還是忍者,沒有将人吃掉,不過循序漸進還是需要一些步驟提示的,……比如……

“……唔……”

兩片唇的緊密貼合,能讓彼此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呼吸,撬開牙關,舌尖的糾纏厮磨,更能清晰的刺激着對方的每一根神經。

舒服的親吻,沒有讓人激烈的窒息,只有一種想要不夠的貪婪,似乎是想要獲取得更多,最後項城君伸了手,将這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把抱住。

厲恒矽雖微微一愣,但也沒有失了分寸,項城君卻緊纏着他不肯松手,兩人糾纏半響,靜谧的四周裏面,卻是忽而聽得那低低的抽噎聲響,在厲恒矽的耳邊回蕩。厲恒矽心裏微訝,擡頭看着自己身下的人,項城君卻将自己縮成一團,壓抑的低聲哭了起來。

“怎麽了?”雖然知道此時将項城君的清明換醒有些不太理智,可厲恒矽還是想要叫他:“城君?”

項城君沒有回答,甚至沒在理會厲恒矽,似乎沒有聽見一般,只是縮卷着自己的身子,壓抑得哭着。

看項城君哭得有些莫名其妙,厲恒矽心裏思索是不是自己把人給吓住了,可是,就算是真吓住了,項城君的性子也不應該是這種反應,那麽……好端端的,他為什麽哭?

厲恒矽猜不透,輕嘆一聲,将項城君抱入懷裏,輕輕拍着他的後背,什麽也沒有在問,幸得項城君也沒有哭得太久,不一會就迷迷糊糊得睡了過去,可是當厲恒矽看得項城君眼角那濕潤的淚漬時,這眉宇又擰了起來。

一般而言,一個性格開朗的孩子,突然間哭,只有一種因素,那就是在他心裏裝了太多的秘密,将他壓得無法呼吸,直到偶然間尋到了一個突破口時才會突然失控,那麽……項城君的心裏裝得會是什麽?

這晚上,厲恒矽坦坦蕩蕩的留在項城君的屋子裏面沒有出來,而另外一邊,啞奴站在門邊,一臉膽怯又有幾分不知所措的盯着房間裏面的某人,好似生怕他會突然朝自己一拳頭砸來似的。

冷冷的盯着啞奴看了許久,沈樞樓才剛一動,啞奴就反射性的朝着門邊退了幾步,看着啞奴的這個反應,沈樞樓微微擰眉,終于開口:“說個條件”

啞奴微微一愣,沈樞樓走到桌邊坐下複道:“你就以這般現象留在沈家,陪太奶奶,待太奶奶百年之後,我自另給你一些銀兩與府邸,屆時你便自行出府謀生,不用寄人籬下,你可願意?”

其實今天在聽見厲恒矽将自己賣了之後,沈樞樓也認真想過,這兩年來他太奶奶跟老虎姐姐們,對他的婚事都格外上心,沈樞樓已經被弄得煩躁不想回家了,他不喜歡話多的女人,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盡說些有得沒得最煩!而啞奴目前的情況,可說還行。

說不了話,安靜,不會像那些老虎姐姐們一樣叽叽喳喳個沒完沒了,關鍵是,他這女裝扮相不錯,騙騙人不成問題,膽小還算聽話,把他安在家裏坐鎮,沈樞樓可以遇見,以後絕對沒人會再嘈鬧自己的婚事了!

聽明白了沈樞樓的話,啞奴點了點頭,随後不知是想到了什麽又搖頭,沈樞樓不知他是想要表達什麽,伸手指向一邊的書臺道:“想說什麽,那邊寫下來”

啞奴錯步走到書臺,拿起毛筆就開始一筆一劃的寫字,啞奴寫字不快,寫出來的字就跟小孩寫出來的鬼畫符差不多,但唯一的好處就是還能看懂。

沈樞樓沒有開口催他,只拿了茶杯給自己添了杯茶,喝了茶,見啞奴的字還沒寫好,沈樞樓幹脆起身朝啞奴走去,剛站到啞奴的身後,啞奴卻突然放下毛筆,拿着寫好的字一個轉身,卻跟沈樞樓撞了個滿懷。

手掌掌在啞奴的腰間,沈樞樓将他踉跄的身影扶住,眸光看向啞奴拿着紙張的手便問:“寫了什麽?”

啞奴不敢亂動,只是兩手将紙張遞上,沈樞樓接過一看,只瞧見上面寫道:【我想跟項将軍去洗衣局把自己以前的事先查清楚,可以嗎?】

啞奴的這一番字似乎提醒了沈樞樓,啞奴自己的身份,眸光看向啞奴的眼角,那裏雖然貼了花钿,遮蓋住了那個醒目的刺青,但這并不能表示,就能遮蓋住啞奴以前的背景而不被人想起。

放開自己掌在啞奴腰間的手,沈樞樓退開步子,冷道:“你現在的身份不合适出現在那種地方,明日我會跟項城君去弄明白的”啞奴現在只要呆在沈家,鎮主沈家的這些母老虎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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