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起小薇的手就往樓後面走。還沒走兩步就發現小y站在不遠處用陰森的眼光注視着我。 吓的我趕緊松開小薇的手。小y大步流星的走到我面前，我後脊梁一個勁的犯麻，生怕兩個人打起來。小y陰陽怪氣的說：“小光，這是誰啊？我怎麽沒見過啊，還拉起手了，別撒開啊。拉着多好，多親切啊，繼續啊。” 小薇問：“她是誰啊？怎麽這樣說話？” 小y急了：“我這麽說話怎麽了？管你什麽事？問我是誰？我還沒問你是誰呢，你倒反問我是誰！” 小薇很生氣，問我：“這到底怎麽回事？” 我對小薇說：“她是我女朋友。” 小y大聲喊道：“誰是你女朋友，從今天開始就不是了，你倆愛怎麽着就怎麽着。”說完轉身就走了，我喊了二聲也無濟于事了。 小薇問我：“你不是沒有女朋友嗎？” 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再隐瞞的必要了，于是給小薇坦白了一切，實話實說了。最後對小薇說了一句，對不起。 小薇惡狠狠的對我說了一句：“沒想到你是這樣人，無恥。”說完也轉身走了。 我像個傻x一樣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了。那天發生的事情可能是我一生中所遇到的最SB的事了，如果發生在二明或者豬吃身上我可能當笑話來看，樂他好幾天，可惜的是這個笑話的主角是我。當時哭的心都有了。事後為了取得小y的原諒，被迫簽訂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比如寫三千字的自我檢讨書。QQ密碼公開。禁止在任何場合任何地點任何時間和十六以上六十以下女性說話、攀談、更不能打情罵俏。如有特殊情況需得到甲方（也就是小y了）批準才能交談……諸如此類大約十多條。最後雙方簽字畫押，中間人簽字就算生效了。還特別注明，如有違背，甲方有權利終止雙方的戀愛關系。 這事雖然過去許多年了，回想起來還挺可笑的。而今天更可笑的是小y也去約見網友了。可惜現在我已經不能用不平等條約對小y進行制裁了。因為我和小y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她去見誰都是她的自由，我無權幹涉。而我和小y之間剩下的只是一些支離破碎的回憶了。雖然昨日的回憶是甜蜜美好的，但今天回想起來卻是更多的無奈和感慨。 我們來到一家茶樓，進了一間包間，點了一壺茶水。當服務員退出房門，把包間門關上的時候，整個屋子的空氣好像凝固住了一樣，死一般的沉寂。我有好多話想要說但卻不知從何說起。小y也是如此，不停的端起茶杯，放在嘴邊碰一下，然後放下，一直重複着以上的動作。 “你……”我倆同時開口，然後我們都不好意思笑了起來。 我說：“你先說。” 小y：“還是你先說吧。” 這樣的場景這樣的對白在電影和電視劇裏經常看到。多年不見的男女朋友，突然邂逅。看到這畫面總認為編劇和導演胡編亂拍：戀人相見怎麽會無話可說？突然一開口保準是倆人一起開口，也太巧合了吧？要放到以前一準罵電影或電視劇拍的爛。如今這場景真真實實的在我身上發生了，和電影電視劇裏的對白一摸一樣，我不由從內心說一句：導演，你真他媽的太有生活了。 “好吧。”我問小y：“看來你這些年過的不錯啊。”從小y的穿着打扮，還有那輛寶馬車，足以證明她優越的物質條件。 小y苦笑一聲，說：“就那樣吧。”小y幽幽的說：“我離婚了，車啊房子啊都是做為離婚條件。” “離婚？”我有點吃驚：“為什麽要離婚？” 小y說；“有錢的男人都一樣。都喜歡在外面胡搞，最後就離了呗。” 我問：“那你現在怎麽生活？” 小y說：“老娘我可不是吃素的。發現他胡搞以後我就開始偷偷轉移家裏的資金了。反正夠我折騰幾年餓不死。”小y得意和不屑的口吻讓我不寒而栗。是什麽生活讓當初單純的小y變成如此冷漠、心機如此之重的女人了？我不得而知。 小y繼續說：“我還雇了個私家偵探，搞了點真憑實據的證據。離婚時候還真起了不小的作用。讓我分了不少共同財産。”小y沒看出我反感和難過的表情，還是一直彰顯着自己所謂的聰明才智。 我說：“那你現在每天都幹什麽？” 小y說：“要不逛街上美容院，要不就是上網聊天打發時間。挺沒意思的。” 我開玩笑的說：“有意思的很，這不今天還見網友，是吧，紫嫣姑娘。” “讨厭吧你就，這麽多年不見還是這麽貧氣。”小y接着說：“別說我了，說說你吧，這些年都是怎麽過的？” 我說：“還能怎麽過？就那樣過呗。天天上班。瞎混日子。”我說的都是事實，這日子過得只能用混來形容，不好也不壞，沒動力也沒壓力。 小y說：“那他們呢？豬吃他們過的還好嗎？” 我給小y講了豬吃他們的近況。最後說，他們有時還會想起你，尤其是一起喝酒的時候經常提起你。小y說，只有他們想我嗎？你會想我嗎？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小y的問題。因為有些事情對我來說過去了就過了。就算從前再怎麽轟轟烈烈、再怎麽着刻骨銘心。對我來說那也是過去式了。也只能封存在記憶力。那只是一段美好的回憶而已。偶爾會翻開記憶的相冊，去回憶去想。但這種思念只屬于這段感情，也只是在想這份初戀的情感，證明我曾經真的用心愛過。而不是在思念某個人，這段回憶同樣也不專屬某個人。 小y看我沒有回答，問：“你是不是還在恨我？恨我當初離開你？” 我這次我堅定告訴她說：“真的沒有，因為我知道愛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漠。所以即使沒有愛了，我也恨不起來。” 小y說：“其實我倒希望你恨我，這樣我會好受些。” 我說：都過去了。真的，y，你沒有必把包袱帶進你的生活。你看你現在過的不也挺好！” 小y說：“好什麽啊，每天特空虛、無聊、也沒個朋友。要不也不會去見網友。” 然後又是一陣沉默。 小y突然問：“我現在特想見豬吃、二明他們你看行嗎？” 我不知道小y為什麽要用小心翼翼近似祈求的口氣詢問我？可能在她心裏還存在芥蒂吧。畢竟當初是她離開了我，估計是怕我心裏有陰影，承受不了那種氣氛，大家再見面尴尬。 我說：“行，這個周末我聯系聯系他們吧。”其實我對這一切看的很開。 小y說：“真的？那說好了，我請客。”小y顯的很興奮。 我們談了一個多小時，也說了很多話。說起在學校時那些無憂無慮陽光明媚的大學生活。小y表現出無比很懷念的樣子，悠然神往的表情好像時間倒流真的回到那個時候一樣。不知不覺中已經十一點多了。 我說：“天不早了，回家吧，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小y有點戀戀不舍：“好吧，你家在那？我把你送回去。” 我說：“挺遠的，我還是打車回去吧。不過可以先送你回家，我坐個順風車。” 小y說：“那好吧。” 我們走出茶樓，又進了那輛寶馬車，一路上我一直想：對于人來說，面包和玫瑰那個更重要？尤其是女人，到底是前者更難以拒絕還是後者吸引力更大?小y現在的生活是她所需要的嗎？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車子停到了一家高檔的小區門前。 小y說：“我到家了。” 我說：“哦，行，那我們改天聯系。”說完我就打開車門下車了。 小y：“喂，小光……” 我說：“怎麽了？” 小y欲言又止：“要不上去坐坐吧。家裏就我自己，反正我也不習慣這麽早睡覺，再陪我說說話吧？”

第二十三節 暧昧

走進了小y的家，躍層、挺大的且裝修的也非常漂亮。小y問我想喝點什麽？我說随便吧。小y從酒櫃裏拿出兩支高腳杯和一瓶全是外國字的紅葡萄酒，倒了兩杯。晶瑩剔透石榴紅的葡萄酒在燈光的照耀襯托下格外刺眼。我接過酒杯，說：“生活很有情調的嘛！”小y說：“平時睡不着的時候喝點，解解悶。”我們輕輕的碰了一下酒杯，酒杯撞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我們對視一眼，然後我們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這場面是如此的熟悉，但又是如此的陌生。我喝了一小口，紅葡萄酒散發的酒香貫徹全身，味道确實不錯。 “好像缺少點什麽？”小y想了想，說：“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