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章節

二明長點記性,叫他天天裝,看他以後還有改沒改。” 老五說:“那咱們也別閑着了,該幹嘛幹嘛吧。” 豬吃說:“讓他自己扛着吧,走,城管也該下班了,貼條幅去。” ……

第三十三節 東窗事發

東窗事發 我們幾個又回到老城區。天雖然黑了,可晚上出來乘涼的人還不少。我們幾個在猶豫現在動手合适不合适,會不會多管閑事的小腳老太太招呼街坊四鄰把我們這些胡亂張貼小廣告的當場抓個現行。膽子這東西越猶豫消滅的越快。我一看這樣可不行,再磨蹭下去肯定什麽也做不成。我提議買點啤酒。俗話說的好,酒壯慫人膽。男人基本都是這樣,只要酒喝的差不多了,再加上人多起哄架秧子,什麽偷雞摸狗的事都能做的出來。 我記得看過一篇文章,就是解釋人在喝酒之後為什麽會做出平時不太敢說或者說出一些自己平時不敢說的話。文章是這樣介紹的,在我們傳統直觀來看,酒應該起興奮劑的作用,其實不然,據專家研究表明,酒并非興奮劑,而是抑制劑。因為人在正常的狀态下,對某些事或說的話會有一種提前的危險預判,如果做了會或者說了會帶來什麽負面的作用,從而判斷這件事能不能做或者這話能不能說。而酒精的作用正好會抑制人的這種預判能力,所以我們就會看到為什麽人在喝了酒之後發酒瘋、說胡話,其實所表現的正是內心最真實的表達。因此酒精并非興奮劑而是抑制劑。‘酒後吐真言’就是說的這個意思。 在每人三瓶抑制劑的作用下,我已經有點飄飄然的感覺了。我問,怎麽樣,哥幾個?喝得了沒有?喝得了,咱們動手吧。于是在一個夜黑風高夜,三男一女,在酒精的作用下開始非法張貼小廣告的勾當。幹了一會兒才發現之前的擔心都是多餘的,根本就沒有人把我們幾個當回事,理會這茬兒事。早知道這樣簡單還靠酒來壯什麽膽啊,簡直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好多的事都是這樣,做之前前怕狼後怕虎的,顧慮想法一大堆,可到最後要做的事往往在猶豫中給耽擱了。其實很多事并不是想象中那樣困難重重,你要做的就是勇敢的去做,不用去考慮其他的外在因素。到最後你會發現你要做的事兵沒有自己想想的那麽困難,所有的困難只是來自于自己的內心。比如今晚的事,又怕城管又擔心居委會大媽多管閑事,到後來還得靠啤酒來壯膽。其實最後證明一切擔心都是多餘的。 正當我們四個人幹的熱火朝天的時候,莎麗給我來個電話。 “你在哪呢?” “和豬吃他們在外面貼廣告呢?” “你回來一趟,我有事。” “什麽事啊?” “你回來再說。” “你下班了?” “我現在就在家裏。” “好,我現在就回去。” …… 我聽莎麗的口氣有點不對,就給哥們幾個說明情況,說家裏可能有點事,我得馬上回去,不能和大家再繼續并肩作戰了,你們自己幹吧。在大家咒罵的讨伐聲中跑了。攔了一輛出租車,飛奔了回去。一路再想莎麗怎麽了?一定有重要的事,要不不會這樣着急忙火的把我叫回去。 我帶着疑問回到了住處。莎麗面無表情一動不動坐在沙發上,很不開心的樣子。我趕緊走到她跟前,用手按住莎麗的大腿,陪着笑臉,問:“怎麽了老婆?臉都快掉地下了。” 莎麗冷冷的推開我的雙手,她的表情讓我很吃驚,有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我有些着急,問:“到底怎麽啦?你倒是說啊。” 莎麗幽幽的說:“我覺得你挺辛苦的,白天上班,晚上還得忙着搬家公司的事。” 我說:“天上飄來五個字,這都不算事。” 莎麗說:“我看你這麽累,就想多做多點家務,今天把你的髒衣服都洗了。” 我說:“老婆真好,真偉大。” 我的馬屁沒拍完,莎麗又說:“可我從你口袋裏發現了這個。”說完莎麗仍到茶幾上一個東西。我定睛一看,一股涼氣從後脊梁冒了出來。原來是在省城買的沒有使用完的‘中央一套’。猶豫自己的粗心大意,居然忘記處理,給帶了回來。 “我記得我們好像不用這個東西吧?”莎麗狠狠的問我。 “沒想到你會去洗衣服。”我胡亂的說着。 “這麽說是怪我給你洗衣服了?”莎麗說。 “我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對不起莎麗。”我已經不知道怎麽解釋,現在說什麽都太遲了。事實再明顯不過了,任何的解釋在此時此刻都顯得蒼白和多餘。我默默的把桌上的安全套收了起來,仍到垃圾桶裏。但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 “對不起,是這樣的……”我想現在只有實話實說才能獲得莎麗的原諒。可還沒等我開口,莎麗就打斷了我的話。 “不用跟我解釋,真的,你和誰胡搞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跟我也說不着。你不嫌惡心,我聽着還惡心呢。”莎麗憤憤的說。 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本以為那次一夜情的經歷會是一個永遠塵封的秘密,但人算不如天算,這麽快就暴露了。現在的心情除了後悔還是後悔。一次偶爾的放縱,鑄成了一個不可挽回的錯誤。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肯定會克制自己,不會讓自己做出傷害莎麗的事。但這些都已經發生了,不可能改變,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假設,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一切不願發生的事都已經不可逆轉的發生了。 “你走還是我走?”莎麗惡狠狠的問。 “什麽?”雖然聽清莎麗說的什麽,也知道她的意思,但我還是有些吃驚。 “沒聽明白?那我說明白點,要麽你離開這裏,要麽我離開這裏,我一分鐘也不能看到你。”莎麗說。 我說:“為什麽?我們能好好談談嗎?” 莎麗說:“沒什麽好談的,現在的心态也談不出什麽結果。我們現在冷靜一下,行嗎?” 我說:“那別讓我走好嗎?” 莎麗說:“不行。” 我說:“可現在已經很晚了,你要我去哪?” 莎麗說:“那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的問題。” 我說;“我睡客廳行嗎?” 莎麗說:“你不走是吧?那好,我走。” 說完起身要離開,我一把抓住莎麗的胳膊,說;“你別走。我走。” 我默默的拉開房門,走了出去。我還幻想着莎麗心突然軟了,拉住不讓我走了。可莎麗始終雙手叉在胸前,眼睛看着別處,沒有一點改變主意的意思。直到我完全把門碰上,我知道今晚我無家可歸了。 我托着失落的雙腳和混沌的思維,沿着夜間的馬路,随意的走着。不知道自己要把自己帶到什麽地方。走在清冷的街道,更顯得我的孤單和無助。好像整個世界都已經抛棄了我。我恨我自己為什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我拿出電話打給莎麗。想給她解釋一下,拒接。再打還是拒接,我知道她是不會接我的電話了,于是我給莎麗發了一條短信: 莎麗,對不起,做出傷害你的事。現在說什麽都 已經太晚了。我不奢求你的原諒,但我保證這是第一 次,也是最後一次。 編輯好,發送了出去。我心裏很清楚,莎麗是不會給我回短信的。但內心還是希望能收到回信的,那怕是罵我幾句也比這樣不理不睬的要好受些。我知道最大傷心莫過于心死,如果對方吵架也不願意和你吵的話,那就說明對方真的傷透心了。 我要去那?我問我自己。不知不覺已經走了很遠的路了。不會今晚露宿街頭吧?被趕出家門,連身份證都沒有帶,住賓館是不可能了,看來得找夥計們投宿了。先打通了二明的電話。 “你在哪呢?” “趕緊滾,你們幾個又玩這手是不?” “不是,我這真有事。” “呵呵,小樣。告訴你們吧,我們家小志一眼就看穿你們的伎倆了。是不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今天沒空陪你們玩,我這還忙呢,拜拜您嘞。” “你聽我說……喂……喂……”靠,居然把電話給挂了。再打過去居然關機了。我現在體會到什麽叫害人終害己了。小時候狼來了的故事就告訴我們,不要輕易騙人,否則以後就別想騙人了。就算是像二明這樣的也不會天天讓人騙的。 給老五打鼓去,居然無人接聽,這小子一定去那個夜店玩去了。給豬吃打了過去,剛打通就後悔了,畢竟人家成家立業了,這麽晚過去打擾也不太方便,雖說都是關系很好,是不分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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