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VIP]

單默雅聽着她們的回答, 對上選手們澄澈的眼神，唇角勾出些許笑意。

人心易變，她在圈裏這麽多年, 見過了太多走到後來忘了初心的人, 即便是她自己, 也曾經在岔路上徘徊過。只不過這些話，現在她還沒有準備和這些選手們說起。

單默雅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 開始繼續引導她們思考：“那麽，你們剛才在唱歌的時候, 對于月球是一種怎樣的情感呢？”

這個問題，單默雅并沒有一定讓她們現在就給出一個答案的意思, 她只不過将這個問題抛出，然後安靜地看着這些選手們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然後輕聲開口，“現在，帶着你們理解的對于粉絲的情感，我們再來一遍。”

她的手在琴鍵上按下, 空靈的鋼琴聲在練習室裏飄蕩着。

四分鐘後, 第二次唱歌練習結束，單默雅停下按着琴鍵的手, 按下了手機上錄音的“停止”按鈕。

“剛才練習的時候，我錄了音。我覺得比起和你們用語音來組織讨論，直接讓你們聽前後的對比會更有感觸一些。”單默雅說着，按下了播放鍵。

第一遍她們唱歌的技巧、聲音狀态、音準都沒有什麽問題, 但是聽起來總覺得缺了點什麽；等到第二遍放出來之後, 對比就變得尤為明顯。

她們唱的第一遍, 就像是對着大海吶喊, 卻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喊些什麽；但第二遍，就像是回應海浪的聲音和喜愛，随着她們的歌聲，藍天、碧海、沙灘的美好景象，仿佛都浮現在眼前。

聽完這兩遍的對比後，選手們多少都摸到了一點感覺。

但芮芮還有一點困惑，“單老師，我覺得我們對于粉絲的想法都不太一樣。我對于粉絲的看法，會不會有一點……不太合适？”

她自己說着，聲音也小了下去，眼裏寫滿了迷茫。

單默雅對上芮芮困擾的眼神，輕聲說出自己的想法：“我覺得沒有不合适。粉絲對于你們每個人，代表的意義都不一樣，沒有必要強行統一。就好像我們一起看月球，看到的都是不一樣的景象，有人或許會想到月球的實拍圖，有人或許會想到航天，也或許有人會想到月兔和嫦娥的神話，這都可以是很美的意象。”

“所以，老師你覺得粉絲意味着什麽呢？”

聽見芮芮的這一句反問，單默雅微微一怔，眼裏露出些思索的神色。

片刻後，她笑着回答道：“一開始出道的時候，我覺得粉絲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存在，其實那個時候我時常會懷疑，我真的有粉絲嗎？為什麽會有人喜歡我？她們是不是公司雇來的？”

聽到這裏，選手中談小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笑。

“但是後來我發現，她們真的都是我的粉絲，那個時候我被這樣前所未有的喜愛包圍住，其實有一點不知所措。”

聽到這裏，所有了解單默雅經歷的選手神色都正經了很多，尤其是芮芮，眼睛一眨不眨，聽得無比認真。

單默雅出道時間很早，而且出道即大火，中間基本不存在新人期的說法，好像是一夜之間，她的歌聲就傳遍了大江南北。但她之後的發展卻遠沒有出道初期順利，但最終十幾年大浪淘沙，她依然熠熠生輝。

“但是在經過了這麽多年之後，我覺得粉絲對于我的意義來說，有一點改變。我更多将她們看成朋友，有些是陪伴了我很多年的朋友，有些是新朋友，她們有的會離開，有的會來，但是這都沒有關系。至少你們相伴走過的那一段路，是沒有辦法被否認的。”

正當選手們在回味單默雅剛才那一段話的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下一刻，練習室的門被推開，從外面探入一個熟悉的腦袋——

是荊珊珊。

“哎，你們怎麽都這麽沉默？”荊珊珊一進門，就打破了練習室裏原先的煽情氛圍。

荊珊珊今天一身朋克風的打扮，甚至還抹了口紫，格外有小魔女的氛圍。

在錄制《星耀偶像》的過程中，導師們平時接觸的次數比較高，因此哪怕一開始錄制的時候對彼此都不太了解，到了現在，單默雅看見荊珊珊已經熟稔地招呼，“你怎麽現在過來了？”

“哦，舞蹈組那邊進度比較快，結束了反正沒事兒，我就到旁邊來轉轉。”荊珊珊回答完單默雅的問題，一點也不客氣地将手搭在鋼琴上，“你們這邊進度怎麽樣？”

“我才剛開始呢，你就來了，把我節奏都打亂了。”單默雅露出“嫌棄”的表情，嘴角卻止不住地勾起。

“哎哎哎，別這麽說嘛，雖然她們是VOCAL組，但我覺得也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啊。”荊珊珊說着，将目光轉向站在旁邊的選手們，“你們有準備怎麽編排舞臺嗎？”

少女們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言知曉站出來簡單說了她們之前的想法，“我們有考慮過用樂隊的形式，但我們組會樂器的人比較少，就擱置了。目前的思路是，主體還是以唱為主，但是會适當進行一些改編，具體的呈現形式還在讨論中。”

“唔，我覺得樂隊還是挺酷的，但時間上的确不太來得及……”荊珊珊敲了敲鋼琴，忽的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麽，“你們有沒有考慮過，加一段簡單的舞臺劇？”

舞臺劇？

言知曉腦海裏飛快地閃過一絲靈感。

荊珊珊這句話像是随口一說，在之後就開始興致勃勃和和她們讨論起在舞臺上，應該怎麽樣和臺下的觀衆互動，還教給了她們不少小技巧。

荊珊珊和單默雅之後又留了一段時間，給她們啓發了很多方向，但卻沒有刻意地引導她們朝着哪個方向去走。

在導師們離開後，言知曉用節目組提供的平板簡單畫了一些草圖，和其他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真的做舞臺劇嗎？”

如果說一開始其他隊員還有這樣的困惑，那麽等到言知曉将自己初步的思路和她們說了一遍之後，她們居然也開始覺得，這個方案……似乎可以實現哎。

整整幾個小時的時間裏，她們都在練習室裏熱火朝天地讨論着改編的方向，在幾番争論和考慮後，狙擊月球組最終确定了改編的方向，開始正式動工。

隊伍裏的每位選手都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承擔了各自的任務。

萬事開頭難，但是在确定了具體的方向之後，後面的一切就開始變得水到渠成。

***

就在星耀基地中，所有選手們都為了第二次公演的舞臺賣力練習，用心改編的時候，菠蘿網第一次24小時星耀值投票結果也即将出爐。

經過了一整天盛大的混戰後，最終言知曉和高穎霏兩人分別拿下了第一和第二的位置。

而星耀偶像官方星博公布結果的那一條海報圖，讓兩家的唯粉差點氣到嘔血，CP粉倒是狂喜。

深藍的背景下是漫天的星光，獲得第一和第二的兩位選手被一顆星星的輪廓框在了一起，言知曉向後伸出手，高穎霏走向前，像是要拉住言知曉手的樣子。

這兩張圖實際上都是從她們拍攝的宣傳物料中截出來的，盡管海報上看上去像是兩人相視一笑，但實際上在拍攝的時候，兩個人完完全全是分開拍攝的，不過是後期覺得這兩個畫面P在一起，角度、方向、感覺都很合适，才選了這兩張。

結果這張海報一出，唯粉炸了，CP粉也炸了。

【我磕的CP天下第一甜：w！現在的節目組宣傳都這麽勇的嗎？這是公開引導磕CP嗎？麻麻，難道我磕到官推了嗎？（貓貓激動）】

【肥宅快樂水我的本命：！！！我真的驚了！這張海報也太太太有氛圍感了吧？假如沒有那行文字，我差點以為是哪一對娛樂圈情侶的戀情公開照！】

【汽水奶茶我都要：555555磕暈了呀姐妹們！這還不磕，這還不磕？兩位漂亮的姐姐妹妹站在一起，我整個人都快幸福地倒過去了，看這外貌，看這身高，是路過的螞蟻看到了都要大喊一聲——HOW PAY的程度了】

不得不說，節目組的後期處理照片的氛圍感真的是一絕，明明将人像從原來的圖片中摳出來，再放到一張全新的背景上，本來就很容易讓人感到出戲，但她處理得卻很好。

并且整張海報，明明是分開在兩個地方拍攝的，而且還是大太陽，但她處理了一點兩人的光影，調暗了亮度，讓人像和背景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甚至在兩人瞳孔的位置，她也做了一些細微的調整。

最終呈現在海報上的效果，兩人中間莫名有一種青澀又缱绻的氛圍，這種氛圍感才是讓無數CP粉，甚至不是這兩位CP粉的路人垂直被踹入坑的關鍵。

但是和嗑生嗑死的CP粉相比，唯粉則要暴躁得多。

【高穎霏的小喇叭：拒絕磕血糖！（喇叭）兩位選手的關系一點都不好！（喇叭）拒絕發散洗腦包！（喇叭）高穎霏家拒絕當皇族吸血包！（喇叭）】

【可愛小蜜蜂：我真的服了，看到這張海報的居然還想着磕糖，都在想什麽？明明高穎霏家粉絲累死累活投票，才讓我們拿到了獎勵，節目組為什麽不發布穎霏的單獨海報？就這麽想要捆綁消費嗎？】

【翻個白眼送給節目組：我已經對節目組無語了！高穎霏認認真真參加節目，不是為了讓你們吸血的好伐？妹妹在星耀基地裏勤勤懇懇練習，結果在節目外還要被節目組消費，明明大TOP級別選手，還得不到應有的尊重，我也是呵呵了】

【每天都想要暗殺節目組：其他我都不說了，就說這張海報，拍攝的時候肯定不止這一張照片，為什麽就非要選這一張側臉？是覺得我們家好欺負是嗎？】

和高穎霏的唯粉相比，言知曉家的唯粉心裏也并沒有多舒坦。

本來之前網絡投票的事情，兩家就已經結下了不小的梁子，高穎霏家覺得言知曉家在投票中使詐，但言知曉家覺得這都是投票策略，更何況你們家也不是沒玩，不過是沒有玩過我們家而已，輸不起。

這一次星耀值投票，兩邊粉絲都憋着一口氣，想要超過對方，結果最後節目組壓根沒有公布第一名和第二名，而是用一張海報将兩位選手同時公布了出來，也将言知曉的唯粉氣得倒仰。

【言崽的可愛多：呵呵，還不知道是誰吸血呢：）看看第一次公演後的網絡投票，看看這一次星耀值的投票，哪一次不是我們第一，你們第二，就這？還要說我們家吸血你們家，是不是順序搞反了？】

【言言天下第一好看：我就不明白了，海報上明明兩個人都是側臉，P圖也是後期修的，你就逮着自己家只露了側臉賣慘，我們都還沒哭呢？】

就在雙方的戰争一觸即發的時候，星耀偶像官網星博發布的下一條消息阻止了雙方的混戰

視頻發布了！

瞬間，粉絲也不吵了，CP粉也火速點進視頻，圍觀的路人也好奇地打開了菠蘿網。

言知曉的視頻一開頭，就讓無數屏幕前的粉絲火速捂住自己的心髒。

麻麻，我看到仙女了！

誰也沒有想到，節目組一開頭就放了大招！直接将言知曉參加海選時的唱跳片段放了出來。

燈光和鏡頭沒有任何修飾作用，就是最普通的現場錄制燈光，以及最死亡的正面、全景直拍角度。

後期在這一段裏特意加上了仿照相機拍攝中的邊框、标志，提醒屏幕前的所有觀衆，這一段和後面是不一樣的。

彈幕在評委說出那一句“你今年19歲……大學畢業”的時候，來到了小高潮。

【別人的19歲，我的19歲……差距真的有這麽大嗎？（貓貓哭泣）】

【麻麻問我為什麽要跪着看屏幕】

等到言知曉開口後，彈幕裏又是一陣瘋狂刷屏。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就知道節目組一定還私藏了很多言崽的新鮮片段！我警告你，不要不識擡舉，20分鐘怎麽能夠我們看的呢！我們還要更長的視頻！假如你不答應……不答應……我就跪下來求求你QAQ】

【啊——！啊——！言知曉唱歌真的好好聽啊（貓貓沉醉）】

海選的片段在整個視頻中只占了不到3分鐘的時間，卻吊起了所有觀衆的胃口，所有人都知道，海選在很多時候都是一面照妖鏡，不管是哪個時期，什麽比賽，海選視頻通常都會成為她們成功出道後不願意回想的黑歷史。

這其中有妝造的原因，也有服裝以及實力的原因。

幾乎所有人在正式進入節目後，都會有節目組的造型師幫忙打理造型，等到出道後，更是會有專門的造型團隊依照自身特質幫忙設計整體的形象，從妝容到服裝，甚至身上佩戴的首飾，都是根據公司給藝人的整體定位和這個階段的發展需求，專門設定的。

相比之下，還沒有出道，甚至還沒有正式進入節目的海選，就成了衆多藝人黑歷史的聚集地。

但是言知曉的這一段海選視頻，卻完全看不出黑歷史的潛質，甚至還被人截出了這一段，放到海選片段的集錦裏，小出圈了一把。

不過這是之後的事情了，至少目前，所有觀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接下來的視頻中。

和粉絲們剛開始擔心的新瓶裝舊酒不一樣，節目組這次放出來的片段可以算得上是誠意滿滿了，至少在整整20分鐘的個人額外花絮中，沒有任何和正片重合的部分，放出來的每一個片段都是新鮮的言知曉。

從開頭的海選，到中間的宣傳物料拍攝花絮。

在花絮中，因為節目組貼心地在左上角标注上了時間，屏幕前的觀衆都看到了選手們究竟是多早就被喚醒，然後乘上大巴，開始馬不停蹄地準備拍攝。

【我的天啊……我記得正片裏有放到她們的訓練，這個時候應該是主題曲測評之前，S班所有選手每天都訓練到淩晨很遲很遲才休息，結果居然這麽早就醒了……這麽算下來，她們真的每天都沒睡多久】

【不行了，我真的心疼死了，妹妹們真的是埋頭練習，初評級比別的班選手評級好，還更努力，就這樣她們憑什麽不留在高位圈（暴言）】

【別說了……我已經快哭了……】

但是随着選手們登上大巴，短暫的片段卻讓無數的CP粉嗑生嗑死。

【啊啊啊啊啊！果然S班的選手都是一起來的！我就說大家吵什麽吵！S班的CP亂炖就是好磕！（胡言亂語）】

【woc！為什麽我又在選秀綜藝裏磕到了CP……上大巴的時候，言知曉扶安昕玟的那一下……我磕到了！】

【但是她們之後就沒有什麽交集了吧？分組沒在一起，而且主題曲測評的時候安昕玟掉出S班了】

【嗚嗚嗚嗚嗚……大海的水，我的淚，秦亞萱起床氣，臭着一張臉卻還是乖乖被言知曉牽着走到座位上，這一段簡直太好嗑了吧！這到底是哪裏來的幼稚園情侶啊55555】

【後面那一段更好磕！不知道有沒有人注意到，一掃而過的鏡頭上，言知曉的肩膀上靠着一個人！我截圖後放大，又多方面比較，那個靠在言知曉身上的絕對就是秦亞萱！】

【姐妹們！這還不磕！我都磕拉了呀！】

随着大巴開到海邊，視頻開始給觀衆呈現真實的拍攝後臺。

選秀節目的後臺也并沒有那麽光鮮亮麗，只是選手們選擇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全部呈現在舞臺上，奉獻給觀衆。

但也是直到這個時候，被之前的高糊視頻一腳揣進坑的粉絲才終于看到了那支視頻真實的拍攝畫面。

碧海，藍天。

深深淺淺的藍在遠處氤氲成一片，而穿着制服裙的少女踏浪而來，陽光從她的發間穿過，在臉頰上留下潋滟的光，而她的眼眸如星光璀璨，仿佛在對着你揚起笑容。

不過是短短10秒的鏡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屏幕前捂住了嘴，才堵住即将脫口而出的尖叫和髒話。

【woc！woc！woc！這一幕簡直絕了！】

【這一段的每一幀截出來都可以當壁紙了好嘛！】

【完蛋了……我在房間裏偷偷看視頻，剛才看到言知曉的那一刻忍不住脫口而出一句“卧槽”，現在我媽媽已經在敲我門問我在看什麽了TVT】

随着言知曉的花絮播出，原本就有一定規模的CP粉隊伍日漸壯大。

畢竟，正片和花絮雖然都有剪輯，但是節目組剪輯也得先有素材，至少從放出來的片段來看，和節目外粉絲的勢如水火不同，節目裏選手之間普遍都沒有什麽特別大的矛盾，而選手們之間的關系好也是肉眼可見的。

尤其是高人氣選手的CP。

原本關注她們的觀衆就多，很多看節目的觀衆其實也并沒有說單獨PICK哪一位選手，有可能同時有多位好感的選手，在這樣的情況下，“言知曉×N”的各類CP亂炖正在悄悄崛起。

***

随着《星耀偶像》前兩期節目的播出和爆火，給選手們都帶來了不小的流量。

和第一次公演後的投票不同，星耀值投票每天都會浮現在菠蘿網的首頁上，因此，只要是看過節目，哪怕還算不上選手的粉絲，也會點開首頁上的推送，給自己有好感的選手投上幾顆小星星。

和節目的正片不同，在正片裏，觀衆們看到的大多都是選手上進的、青春活力的一面，雖然偶爾有受到打擊低落的時候，但整體的塑造還是比較符合節目整體調性的。

更不用說有些路人未必會看全完整的節目，假如開頭不足夠吸引她們，或中間看到比較無聊的地方，她們也會毫不留情地拉動進度條，直接去看進度條正提示她們有爆點的片段。

但是整整20分鐘的選手額外花絮，則向觀衆們更立體地展現了選手們的不同特點，也讓選手們的個性額外突出，同時将無數正在坑外猶豫徘徊的觀衆，一腳揣進了坑中。

公布了花絮的選手，比如言知曉，在20分鐘花絮公布的當天，粉絲數暴漲了20多萬，在之後的幾天裏，也在不斷地漲粉。

同樣獲得20分鐘額外花絮的其他選手，即便沒有言知曉這麽誇張，也漲了不少粉絲。

此時此刻在星耀基地裏封閉訓練的選手們對外界的變化還沒有多少感受。

在第一次公演的時候，現場雖然來了一些她們的粉絲，但是現場還是導師的燈牌占了絕大多數的位置，選手們的燈光和導師們相比，簡直是河流面對大海。

但是随着《星耀偶像》熱度的不斷攀升，選手們粉絲數的不斷增加，很快，選手們就會感受到這其中的變化。

而此時此刻，各組正在錄音室裏，進行最後的修改。

作者有話說：

來啦！今天這一章改了好多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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