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56重生——堅定

☆、56重生——堅定

慕屠蘇第二日問白芷要不要去第一青樓見裴九,若兩人眉來眼去,他強調他會當場去嫖、妓.雖他眸子帶笑講出這番話,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是在說笑,但白芷卻不乖,只囔着,“去吧,最好能一次高中,生個孩子出來。”

慕屠蘇便掐着她的鼻子,一副怨恨的模樣瞧她。她就不能表現出十分在乎他,有着強烈的占有欲嗎?

至于看裴九的事,白芷拒絕了,她答應尹香,不會再與裴九有任何瓜葛,她應當遵守承諾,即便她萬分關心裴九的身體狀況。白芷這一舉動,讓慕屠蘇愣了好一陣,最後自戀地想着是考慮自己的感受,心猿意馬了好一會兒,便拉着白芷道:“芷兒如此顧慮我的感受,我自當好好犒勞你。”

第一次,白芷感覺慕屠蘇也能賊眉鼠眼起來。白芷心中略有不好的預感,提防地問:“怎麽個犒勞法?”

慕屠蘇笑意愈發的濃了起來,“今兒一天,我都屬于你了。”

白芷亦笑起,“當真?”她挑着眉兒,頗有挑釁的意味。慕屠蘇不怕死地點頭,“做牛做馬在所不惜,無需客氣。”

“今兒雪下得大,我希望春節前的那天,你屬于我。”白芷微笑。

“可以。”慕屠蘇答得爽快。

七天後,快便一年之中最後一個日子。是慕屠蘇履行承諾的那天。

白芷想了想,“首先我要去溫泉泡澡,你幫我搓背。”

對于白芷而言,這是讓慕屠蘇做牛做馬伺候她,但對于慕屠蘇而言,這是天大的美差。慕屠蘇當即在白芷的嘴上親了一口,“這活我愛幹。”

白芷只是在微笑,她在想,這話說得太早了!

恭親王府的西邊竹林深處,有一汪天然溫泉,當時專門為王妃養顏而用,而後王妃不知因何緣故用了一段時間不再用,被擱淺了好幾年了,後為慕屠蘇所用。前世白芷剛進門,沒少提過要去泡溫泉,皆被慕屠蘇果斷拒絕。可他的拒絕并不能停止白芷前進的腳步,她利用王妃的寵愛,得到了王妃的允許,泡過幾次。有一次還和慕屠蘇撞個正着,兩人袒呈相待,無不尴尬。白芷因激動,居然當場暈了。自那次以後,白芷再也沒去泡過溫泉,不是慕屠蘇威脅,而是她無顏面再去,若再來一次袒、胸、露、乳偶遇,她指定又因激動而暈倒。

白芷靠在暖石上,背對着慕屠蘇。她背上的肌膚冰肌雪晶,光滑如綢。泉水浸泡的位置剛剛沒入她的雙、胸,起起伏伏,更是刺激了慕屠蘇的感官。

慕屠蘇把浸濕綢布放在白芷的背上,輕柔地搓着,按照他平時的力道,這種力道絕對是他極力控制出來的。白芷把手貼在暖石之上,以手枕着頭,安逸地閉着眼睛,享受着,嘴角亦不受控制地泛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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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極其微妙。以前都是丫鬟為她搓澡,一點感覺都沒有,如今慕屠蘇為她搓澡,明明技術差得要很,她卻覺得分外舒服。難道潛意識她有想讓慕屠蘇服侍她的癖好?

只是背後的感覺越來越不對了。原本只有綢布來回搓,後又添了以手搓背的感覺,再後來……慕屠蘇整個人貼着她的背,手已穿過她的背,伸向前面,兩掌罩住了她胸前的雙峰,揉了幾下。白芷一怔,方想反抗,卻感覺身下已有硬、物抵着。慕屠蘇以臉貼在白芷的脖頸之間,熱氣本氤氲了整個溫泉,可白芷還能感覺到慕屠蘇吹出的熱氣,軟綿而又情、欲地喚着,“芷兒……”

白芷啐了一口,“色胚子。”

慕屠蘇輕咬着她的耳垂,揉捏她的力度更重了些,同時呼吸濃重了許多,“控制不住!就想親近你,占有你。”他的手漸漸往下面伸去。

白芷及時抓住,淡定十足地道:“蘇蘇可別忘了,今天我說的算。不準動手動腳。”

慕屠蘇啃了白芷與他□焚身的身子截然相反裸、露在外略冰涼的肩膀,“你是故意的,明明會知道我控制不住!”

白芷繼續淡定,“君子一言驷馬難追,請蘇蘇繼續為我搓背吧。”

慕屠蘇“哦”了一聲,手卻沒縮回去的打算,反而變本加厲,直接掐住她的“雙峰一點梅”。白芷吃痛回頭怒瞪他,方一個轉頭,唇便被他封住,把她死死抵在暖石上,不容她半點掙紮。手更是“大逆不道”下移,去勾引她的欲、望。白芷本想垂死掙紮,緊閉雙唇不讓他得逞,誰想他會來“硬”的,直接從後面進入,腫脹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他便趁虛而入。慕屠蘇緩緩地,速度極慢,他忍着強烈的沖動,柔情地道:“芷兒,我愛你。”

白芷經不住這話,一下子軟綿起來,被慕屠蘇壓倒趴在暖石上,一波又一波。慕屠蘇再把她翻轉過來,十分順利地再次進入,腰肢擺動幅度越來越大。白芷就像一個可憐蟲,握住粉拳,皺着小臉,抿着嘴強忍着呻吟。

在男人有**之時,談“君子之道”,純屬自找苦吃。白芷以為像慕屠蘇這樣極其要臉之人,定會遵守約定,可沒想到一切是錯覺。

事畢,兩人交疊地喘息,慕屠蘇微微起身,幫白芷理了理額前的濕發,嘴角泛着笑意,“以後我們常來!”

“……”白芷吓得渾身都軟了。

兩人泡完噴泉,沐浴完,直接駕馬兒去京城東郊打獵……雖是隆冬少獵物,但并不影響有狩獵心情。白芷的騎術并不十分精通,但至少可以駕馬奔馳。白芷想單獨一匹馬,但慕屠蘇卻堅持一匹,以他的借口是,“若是馬兒受驚出個偏差,把你帶跑了,我追不回來怎辦?”然後直接扛起白芷坐在他的馬上。

兩人分別有三只弓箭,比賽誰狩獵的獵物小而輕。獵物小目标便小,考驗的便是弓箭技術。這一點白芷還是有些自己的,熊風教過她幾招要領,秋蟬也特意訓練了她好個把月。應該不在話下。

一只兔子躍入眼簾,白芷十分利索地拉起弓箭,毫不猶豫地射了過去,直接命中。慕屠蘇駕馬奔去,拿起白芷方才射中的兔子,個頭不小,是只母兔子。

慕屠蘇親着白芷的臉頰,“賞你的。”

“這邊……”白芷一反常态,側着臉,索求另一邊臉。

慕屠蘇受寵若驚,依命再親了一口。

白芷再指着自己濕潤嘴唇,“這裏……”

慕屠蘇側頭去親,且在考慮要不要把她全身都親了……誰想,放把嘴唇貼過去,白芷張口一咬,咬了他的嘴唇,沒咬出血,卻很疼。

“賞你的。”白芷偷着笑,目光在視野裏逡巡,尋找下一個獵物。

慕屠蘇捂住嘴,看着白芷因欺負他而得逞的笑意,哭笑不得。看在他方才欺負過她的份上,這次他姑且饒了她。兩人駕馬找下一個獵物,行至不遠,卻見一個洞裏,有幾只小白兔到處蹦,該是一窩小兔崽,母兔不在身邊,出來找母兔?兩人不約而同地想起方才射殺的那只母兔子。

白芷道:“罪孽了。”

慕屠蘇道:“要不也殺了它們吧。”

白芷一驚,側頭看着慕屠蘇。慕屠蘇卻目不轉睛地盯着那一窩小兔,“如此寒冬,失了母兔,它們毫無生存能力。必死無疑。與其慢慢折磨而死,不如給個痛快。”

白芷仿佛看見了她前世裏認識的慕屠蘇。不喜拖拉,喜快刀斬亂麻。解決事情,永遠用最殘忍又決絕的方式。白芷堅決地否決了他的意見,“不過三只兔子,我要養。”

慕屠蘇道:“也行,養大了吃兔肉。”

“你……”白芷氣得七竅生煙。

慕屠蘇卻利索下馬,本想去抓兔子,卻有同時三支箭射來。慕屠蘇反應敏捷,幾乎同時以手接住那三支箭。白芷先是一驚,再極目望去方才射箭的方向。只見不遠處,有幾批可見的高大駿馬,駿馬之上皆坐着人。

那些駿馬正朝她們逼近。待越來越近,白芷才瞧得清楚,坐在馬上的竟是當朝太子與意氣風發的裴九?

“果然是慕大将軍,如此身手,輕而易舉拿下同射出的三支箭。”太子坐在馬上,毫不含糊地誇贊慕屠蘇。慕屠蘇朝太子拱手,“太子的箭法亦是上等,可同時射出三支箭,且如此準确。”

太子哈哈大笑,“我哪裏有這等水平,是阿九射的。”

慕屠蘇顯然是吃了一驚。在他看來,裴九最多懂點三腳貓功夫,卻不知有如此精湛箭術。裴九朝慕屠蘇笑了笑,下馬,提着地上三只吓壞了小兔崽,直接擦身而過慕屠蘇,朝白芷走去。

他把三只兔子遞到白芷的手裏,目光很淡,微微一笑,“如果這三只兔子必有一死,你會選擇哪只?”

白芷不明他的用意。慕屠蘇微側着身聽了他的話,心裏略有不爽,想阻止,卻看太子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再明白不過,他不能插手。

裴九看了看三只兔子,“真巧,兩公一母。兩只白色公兔子和一只灰色母兔子。為了湊一對,死哪只好?”他目光極其犀利,不容白芷拒絕回答。

太子也插上一句,“将軍夫人,選一只呗。你不回答,阿九不死心,我們這些人會跟着挨凍的。”

太子這是在咄咄逼人。

白芷十分果斷的挑了灰色的母兔子,直接扔了出去。那只被扔掉的母兔子在地上滾了好幾圈,而後狂蹦離去。白芷道:“讓這兩只公兔子在一起吧,顏色相同,顯然是一對。”

“……”衆默。

裴九忽然笑了起來,把兩只兔子遞給白芷,“你好生養着。”然後再次與慕屠蘇擦身而過之時,裴九忽然頓足不前,側頭看着慕屠蘇,“我代替了七哥的位子,以後還請慕大将軍多多指教。”他手裏拿着的正是裴七的令牌。

慕屠蘇笑道:“自然。”

裴九點頭,上馬。

太子道:“慕大将軍,本宮就不打擾你和小情人親熱了,告辭。記得幫本宮轉告三弟,本宮的東西不是說拿走便能拿走。”

“恭送殿下。臣必定轉告。”慕屠蘇咬牙半鞠躬。

白芷坐在馬上,看着慕屠蘇挺拔的背影,再眺望漸行漸遠的裴九。有些緩不過神。短短七天,裴九竟有那樣的眼神,冷漠、疏離。而對慕屠蘇,還有濃濃的恨意。不再是笑着喊慕屠蘇“蘇蘇”的裴九了……

春節将至,新的一年或許是不安分的一年,有悲歡離合的一年吧。

作者有話要說:新的一年要開始了……裴九變了,小公主要上場了,蘇蘇和小白也要變了,或悲或喜,這篇文也快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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