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章節

嘴,做錯事,你不真心悔改也就罷了,态度居然如此之差,我陳光輝沒有你這種女兒,愛走不走,随便你,我不阻攔!”

他是故意的。雷文凱暗忖,看來陳光輝真醞釀着什麽與蜜莉有關的陰謀詭計,企圖從她身上得到什麽,他得小心了,不能讓自己的老婆被人傷害,哪怕那個人是她父親,他暗中決定要善待一輩子的人之一,也不行。

“爸爸,你偏心,最讨厭了,我恨你!”陳姍姍傷心地往樓上的房間跑去,一邊抹眼淚,看上去真的很委屈的樣子。

這算什麽?本末倒置?明明是她做錯了事,怎麽搞的好像她受欺負似的。盧蜜莉鎖了鎖眉頭,覺得跟如此可惡的女人當姐妹,是一種侮辱,相當丢臉。

“二小姐!”陳伯的老婆,陳媽打小看着陳姍姍長大,真心心疼她,欲追上前安撫她。卻被陳光輝喊住:“別理她,随她怎麽想,那種不知悔改的性子在不糾正,就來不及了。”陳光輝鐵青着臉拿起茶幾上的報紙,繼續看起來。

“那個……爸,我養父和養母呢?他們去哪裏了?”盧蜜莉說,“剛剛,我去房間找他們,沒看見,也不在客廳,你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嗎?”

“這個……”陳光輝臉上的表情,令盧蜜莉的心一揪,直覺養父母身上發生了不好的事。

“你倒是說呀,擔心死人了。”

“因為你妹妹不懂事,說了些難聽的話,他們氣不過,搬回他們家了。”陳光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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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跑路,仇情絕愛被賣神秘藝能事務所

“不了,我們不去那邊住了,你就別勸了。”薛芳晃動懷裏的三寶,“三寶,看這裏,看這裏,我是外婆,知道嗎?”

呵呵。未滿一周歲的小家夥居然像聽懂了外婆的話般,裂開嘴對她笑的像花兒一樣燦爛。

“可是,媽……”盧蜜莉不肯死心,想繼續游說。

“蜜莉,你就別說了,那邊畢竟不是我們的家,住着不自在。再說這裏也不差,只是沒那邊寬敞而已。”盧朝龍說。

“就是,金屋銀屋不如咱家的小草窩,況且,這裏比草窩高檔幾千倍,很舒适了。”薛芳附和道。看樣子,真不想去陳光輝家住了。

“是不是陳姍姍那家夥擺臉色給你們看,說了什麽過分話了?”

依陳姍姍那性格,擺臉色,過分的話鐵定免不了,或許還有可能做了很過分的話,否則兩位老人也不可能不跟養女商量一下,就一聲不響地搬回家住。

一直靜靜觀察盧朝龍夫婦面部表情,雷文凱拍了拍盧蜜莉肩膀,說:“既然爸、媽意已決,你就別在勉強他們了。”

“那好吧,既然爸、媽不肯過去那邊,那我也搬回來好了,爸、媽住哪裏,我就住哪裏。”盧蜜莉伸手捏捏三寶臉頰,“瞧她笑的,難看死了,口水一股緊接一股流出來,口水兜又要濕了。”

“小孩子都這樣。”薛芳說,看着養女說:“蜜莉,你還是跟陳光輝住吧,反正這裏很近,你随時可以過來看我們。”

“我也這麽覺得。”盧朝龍說。

“哼,這麽快,你們就嫌棄我了呀。”盧蜜莉扁了扁嘴,起身往廁所行去,“瞧,我被氣的膀胱都脹了,釋放內存去。”

“趕緊去,這種事,最不能憋了,容易得病。”薛芳騰出一只手拍她屁股,沖着她漸漸走遠的背影說,“現在的年輕人,老說些文绉绉的話,上廁所就說上廁所好了呀,說的文绉绉的,若不是經常聽她這麽說,我還真不曉得釋放內存原來還有‘方便’的意思。”

“爸,媽,有件事,我想問你們,希望你們能如實回答我。”雷文凱一臉嚴肅地看着各抱一嬰孩的盧朝龍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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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不懂,爸、媽怎麽會希望我住在陳家,該不會是不想要我這個女兒了吧。”返回陳家途中,盧蜜莉仍沒想通,碎碎念道。

“不會的,我看得出來,爸、媽是真心愛你的,你別多想,那對他們多失禮呀。”一邊駕車,一邊借由後視鏡看盧蜜莉,見她悶悶不樂的表情,雷文凱心裏也很不舒服。

同時,他臉上有着一絲擔憂。有些事,必須好好調查一下才行。

“我也知道很失禮呀,只是……他們那麽努力勸我留在那邊住,這……我很難不往這方面想啊。”

哇……

可能是盧蜜莉情緒太激動,一時沒拿捏好音量,竟吓哭了大腿上,快要睡着了的大寶。大寶這一哭,立即引發連鎖反應,三寶也張大嘴巴,哇哇哭了起來。

兩個小孩的聲音,盈滿狹小的車間。

“寶寶乖,不哭,不哭,爹地媽咪在,不哭不哭。”雷文凱趕忙将車停靠路邊,下車,打開後排的門,彎腰抱起三寶,哄她。

不消片刻,三寶的哭聲停住了,而大寶因為盧蜜莉第一時間将将乳**頭塞入他嘴裏,也停下了哭泣,吧嗒吧嗒吮吸起來。

“沒想到,你哄孩子的工夫還不賴嘛。”盧蜜莉說。

“那是當然,我可是天才,學生麽都快。”某男自大地說。

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家老婆給孩子喂奶的畫面,雷文凱趕忙鑽進後排車廂,并拉上車門。

此時,雷文凱忍不住想,若二寶還活着的話,三個孩子一起哭的話,他們夫妻兩鐵定忙不過來。想到二寶,雷文凱的心忍不住一陣刺痛。

雖說三胞胎長的都像他,可最像的還是二寶。即使他們并非自己親生的,光相貌像這點,從某種程度上,也算慰藉了雷文凱生為他們父親的心理吧。

所以,二寶的死,讓雷文凱真心感到惋惜,心痛着盧蜜莉的痛。

“蜜莉,我們什麽時候過新婚之夜?”看着大寶吃奶的畫面,雷文凱感到口幹舌燥起來,恨不得能變成大寶,如此肆無忌憚地……

“你好下流,真色。”盧蜜莉側身,背對他,不讓他看自己喂奶。

男人,無論何時何地,都會想那方面嗎?

“對外頭的野女人色,那才是真的下流,對自己的老婆……就不能稱之為下流了,這是‘愛’的表現,懂不懂。”

“哼,油嘴滑舌,不愧是奸商。”盧蜜莉輕聲嘀咕。

優美的音樂響起,盧蜜莉伸出一只手從包包裏拿出手機,來電顯示讓雷文凱不悅地蹙眉。

“小齊,有什麽事嗎?”

電話彼端,齊小陽不知道說了什麽駭人聽聞之事,盧蜜莉突然突然飙高了音量,“你說什麽!?”

見她如此反應,雷文凱擔憂地看她,暗忖發生什麽事了。

因為她還在接聽電話,他并沒出聲詢問,一直耐着性子,忍到盧蜜莉挂斷電話,這才開口問她。

“小齊說,我們的老板跑路了,還把我賣給一個神秘公司的樣子,讓我明天去火鳥總部一趟。”

“別擔心,小齊所說的那家神秘公司是雷氏集團的,早在你剛出《仇情絕愛》EP碟的時候,我就出高價買下你,将你納入雷氏集團旗下了。”不忍見她如此慌亂,雷文凱決定坦白自己之前鬼使神差所做的事。

當時,他真的想不通,自己為何要簽下她,這會兒,他可是相當慶幸呢。

身為藝人,有時候,為了配合劇本,總是身不由己的賣肉又賣萌,将她納入自己旗下,他也就有了可以挑選劇本的權利。

如此想着,雷文凱不禁佩服自己有先見之明了。

然而,下一秒,笑容就僵在了他俊臉上——

“不可能,小齊說,我是被賣給英國的一家藝能事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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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誰不應插手,不妨拭目以待

“究竟怎麽一回事,為何……”一走進齊小陽辦公室,盧蜜莉開口便問,尾随其後的雷文凱也是一臉鐵青。

“我也不知道,得找到老板才知道确切原因,”齊小陽哭喪着臉說,“問題是,老板他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怎麽找都找不到。”

“仇情絕愛剛和火鳥簽約的時候,我有跟你總經理簽下另一份合同,白紙黑字說明火鳥旗下的藝人——仇情絕愛小姐只是名義上隸屬火鳥,實際上,她是雷氏集團旗下,藝能事務所的藝人,你們老板沒權利将她變賣給別的公司。”

雷文凱的話,讓齊小陽雙眼頓時綻放金光,“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辦了,能不能請你讓我看看那份合同。”

直覺的,齊小陽想起了曾在總經理辦公室瞄見的那份密封文件。

若盧蜜莉不用遠渡重洋,成為那啥宏大還是宏達藝能事務所,身為經紀人的他,自然也就不用背井離鄉,随她一起離開了。

這對他好不容易才有一點點起色的戀情很有好處。

端詳了異常激動的他良久,雷文凱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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