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章節

他老婆任祖月的仇情絕愛露出柔情似水的目光的男人,真是他們那位對老婆忠貞不二的總裁大人?

莫非,這家夥其實不是他們的總裁大人,只是跟他長的一模一樣的路人甲?

“楊秘書,召集秘書室所有秘書過來清理,看有沒有丢失其他重要的文件。”雷文凱指令一下,熟悉的語氣令人們立刻推翻了心裏的猜測。

這個男人,還真是他們家那個總裁大人。

雷文凱迅速撥打電話給任旭峰,“過來我辦公室一趟,這邊有狀況,需要你們調查。”

很快,任旭峰便趕來了,跟在他身後的,是雷文凱不想在見到的王天澤。

“王警司怎麽來了?”仍對他在英國約見盧蜜莉,導致她被阿爾伯特囚困一事耿耿于懷,雷文凱臉色臭的像城南菜市場那家老字號的臭豆腐。

“是我叫天澤哥來的,想說,他或許能幫上你的忙。”盧蜜莉說。

“不需要!”雷文凱郁卒地說,遇到事,她就只會想到王天澤嗎?天知道,這個認識總有一天會逼瘋他,因為,天底下的男人都希望成為自己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最值得信賴的人。

更何況,王天澤因為抓捕卷巨款逃到國外的某高官途中,走了狗屎運地破了一宗國際販毒案件,升職又加薪,此時名聲響亮得很,雖然錢財和權勢絕不會落後于他,可雷文凱還是擔心盧蜜莉回因為公安局副局長的拉風頭銜,向王天澤靠攏,那他會受不了的。

雷文凱這種想法,其實是不相信盧蜜莉為人的一種表現,只是現在的他還沒察覺而已,這位日後一系列誤會埋下了很深的伏筆。

當然,那是後話了,再次不宜多說。

“別理他,天澤哥,還請你多多費心了,如果能查出歹人是誰,我定當重謝。”盧蜜莉踢了不冷靜的盧蜜莉一記,對王天澤說。

“其實……”王天澤看向盧蜜莉,還真如她說的那般,不搭理雷文凱,“有任哥在,根本用不着我出馬……”

王天澤話音未落,雷文凱電話響了,來電顯示竟是阿爾伯特。王天澤一看他臉色,立即閉上嘴巴,不在說話。

他的識相,令雷文凱相當滿意,接通電話——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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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其實很像小孩子

“是你幹的吧!”為了方便任旭峰取證,雷文凱按下擴音鍵,将手機輕輕放在桌子上,大聲說道。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數秒鐘過去,電話那端什麽聲音也沒有。

雷文凱也不出聲,靜靜等待,反正時間拉久了,更有利于任旭峰追蹤到對方的位置。可,電話那邊的人顯然不笨,似乎猜到了這邊的情況,通話時間踩點為兩分鐘,“嘟”一聲挂斷電話。

“追蹤到了嗎?”雷文凱問任旭峰,看都不看王天澤一眼。不想讓盧蜜莉距離王天澤太近,他伸出健臂,将盧蜜莉拉回身邊,親昵攬住她的腰。

“沒有,這家夥很狡猾,這麽快就挂斷電話了。”任旭峰說。

王天澤捏着下巴想了一會兒,“我覺得他只是想耍着你玩而已。”

王天澤此話一出,辦公室裏響起倒抽氣的聲音,卻是正蹲在地上整理被歹人弄亂一地文件紙張的秘書小姐們。

他們的總裁大人多聰明呀,向來只有他耍着別人玩的份兒,何時輪得到別人耍着她玩兒呀。

有人擡起頭來看,看到雷文凱放在盧蜜莉腰間的大掌,眼裏閃過一絲失望,看來,忠貞的男人比會上樹的母豬還難找。

愛情如此短暫,不曉得為何引得時間男女如此為她傾倒神往。

“我也這麽覺得。”雷文凱居然贊同了王天澤的話。

“也是,如果怕你知道他是誰,在哪裏,他就不會用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給你了。”手裏的追蹤器,任旭峰說。

“估計幾分鐘後,他還會打來。”雷文凱說,而事實證明,他說的沒錯。五分鐘後,雷文凱的手機再次響起,來電顯示不是阿爾伯特,而是——

“陳政?他怎麽打電話來了?”雷文凱奇怪地說,按下接聽鍵,“說,找我有什麽事?”

跟先前一樣,電話那端沒任何聲音。兩分鐘後,同樣“嘟”一聲挂斷。雷文凱說:“不管他們處于什麽目的想耍我,這兩通電話充分表明了那兩個人聯手了。”

這樣一來,阿爾伯特知道那份合同存在的原因,就說得通了。

又過了幾分鐘,雷文凱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換回了阿爾伯特。

原本以為他不會出聲,沒想電話那端卻傳來阿爾伯特異常陰沉的聲音,開口便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陳政跟我聯手了。”

“然後呢?”懶得跟他廢話浪費口水,雷文凱冷冷地引導他直奔主題。

“将你房間裏多餘的人撤走,特別是任旭峰和那個警察。”

“你在我辦公室裝了監視器?!”雷文凱迅速梭巡四周,想将藏在暗處的監視器找出來。

“別找了,我沒在你辦公室裝監視器,只不過稍微改裝了一下你安裝的那個而已。”

為了知道阿爾伯特究竟想幹嘛,雷文凱将大家趕離辦公室,當他一改對他人強橫的語氣,溫柔地請盧蜜莉暫時退出辦公室的時候,電話那端傳來阿爾伯特阻止的聲音,“秀秀,不用離開,她可以留下來。”

聽從阿爾伯特的指令,關上門,又拉上百葉窗,盧蜜莉來到雷文凱旁邊。

“不行,秀秀,退後兩步,我不準你跟他距離太近。”

想了想,盧蜜莉決定照辦,如果這樣能幫到文凱的話,她沒理由不聽。然而,雷文凱卻不肯了,伸手拉住盧蜜莉,不讓她離開自己。

“說,你究竟想做什麽!”從來未曾如此委曲求全,雷文凱心裏那個火呀,語氣盈滿火藥味。

“我就喜歡看你這表情,特別來勁。”阿爾伯特邪佞地說,視線落在屏幕裏,盧蜜莉肩膀上的手,再次沉聲道,“姓雷的,你聽不懂中國話嗎,我不準你碰秀秀!”

“笑話,我碰自己的老婆是天經地義之事,你憑什麽不準?”若不是太損形象,雷文凱還真想沖已經背叛自己,為敵人工作的監視器做鬼臉,氣死阿爾伯特,“再說了,你那怪腔怪調的,哪裏是中文?估計比笨熊學說人話好不了多少,我怎麽可能聽得懂?”

“你……”

從語氣不難聽出,雷文凱雖沒做鬼臉,可他的語言用字已經達到了氣死某人的目的。

打蛇打七寸的道理雷文凱怎可能不懂,将話題又拉了回來,“你究竟想做什麽?”

“我要你跟秀秀離婚!”被氣得險些吐血,阿爾伯特也失去了繼續周旋的興趣,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不可能!”雷文凱斷然拒絕,“這輩子你休想得到她,警告你她是我的,而且法律上也承認了我們的關系,你若糾纏不休,我們只有向法院申請保護令了。”

“哼,保護令,就你們國家的法律也想約束得了我?”

“約不約束得了,我們不妨拭目以待。”

知道阿爾伯特的目的,雷文凱覺得沒必要繼續浪費精神跟他周旋,扔下這句話之後,率先挂斷電話。

好爽,從來不知道讓人吃癟是這麽痛快的事。雷文凱只要想到聯合陳政兩度戲耍他的家夥吃癟地瞪着電話生悶氣的模樣,嘴角不禁彎起一個笑弧。

“其實,我們離婚也不錯,別惹那個瘋子,他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盧蜜莉可沒忘記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可是異國有權有勢的公爵,惹怒了他,雷文凱估計也沒法輕松應付。

畢竟,經過短暫的相處,不難看出他是個腦袋相當空的男子。若像阿爾伯特說的那樣,如果她沒被歹人綁走,一直跟他快快樂樂成長為大人,估計會愛上他吧。

當然,歷史是不容許假設的。現在的她根本就不記得童年那段,與他一起,據說很幸福,很快樂的記憶——她忘了他,全然不記得自己生命中曾經有過那麽一個兩小無猜的發小。

“不可能!”雷文凱用力抱住盧蜜莉,“這輩子,你只能是我老婆,休想我會跟你離婚,如果不想惹我生氣,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許再跟我說‘離婚’二字,懂不!”

雷文凱猛地吻住盧蜜莉的櫻唇,盧蜜莉迷醉之際,他突然沖視頻露出得意的表情,然後想着視頻那端,某人氣得咬牙切齒的模樣,嘴角彎起的笑弧弧度越發大了。

男人,其實很像小孩子,別把他們想象得太成熟穩重了,否則你一定會幻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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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離婚了,也不會嫁你

“我老婆呢?”不顧秘書小姐阻攔,雷文凱一腳踹開門,大步走進辦公室,雙手往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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