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可你不是他,但我可以也疼你

“剛剛那人是你同學?”

樊塑丞似笑非笑的問道,本來他說這句話就沒有其它的意思,奈何他本身的氣場實在是太過于強大。

就是這麽一個看似很平常的問話,在周淩看來,樊塑丞是要讓他知道別起什麽其它心思。

周淩趕緊危襟正坐,神色也有一些很慌亂,清秀好看又精致的小臉,劃過了一些急躁。

趕忙的對樊塑丞說到。“他叫邵以洛,是我同班同學,也是我的室友,他人很好,我、我跟他沒有什麽。”

樊塑丞看着周淩這麽急忙的解釋清楚,臉上的笑意也是更加明顯。

他伸手過去捏了一下周淩那白嫩細膩的臉頰,然後放開,周淩的臉頰上留下了兩個微微的紅印。

那動作實在是太自然,不過彰顯的親密,在周淩的印象中,幾乎沒有人這麽捏他臉頰。

這個感覺不是很壞,讓他覺得此刻自己好像被人放在心上一樣的錯覺,他微微紅了一下耳朵。

“我只是問一下,不涉及其它過分的接觸,你想要做什麽我都不會去限制你,

所以你也不必這麽害怕我,再說了……我似乎也沒有了太欺負你的意思。”

他說這句話的時,靠近了周淩的耳朵,那帶着溫熱的氣息撒在周淩的耳朵上。

讓周淩耳朵紅得更加厲害了,旁邊的男人說出話的有點輕浮,

可是并不是很壞,反而顯得他風流邪氣,但是真的謎人移不開眼睛。

“沒、沒有怕你,只是謝謝你幫我……。”

周林幾乎是緊閉的眼睛說道,他放在膝蓋上的手,相似要掐入自己的掌心裏。

樊塑丞被周淩這個樣子引的心裏發熱,眼裏神色一下深邃起來。

在某些事情上他跟樊塑丞配合的十分默契,讓樊塑丞可以從他那裏得到無比的愉快。

樊塑丞輕聲的笑了一聲,前面開車的魯鴻卓,目不斜視看着前方,

而坐在後座的樊塑丞,俯身罩在了周淩的身上,幫周淩的小身板全部都做蓋住了。

“有一句話你說的是很對……,你讓我覺得很舒服。”

因為樊塑丞這麽一句話,周淩在下車的時候,臉都還是紅着的,都不敢擡起頭看樊塑丞還有魯鴻卓。

不過一進屋,他就往廚房那邊走去。今天的晚飯還是需要他動手。

而樊塑丞在進屋的時候就接了一個電話,帶着笑意的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随意的把電視機打開,不知道有沒有看裏面正在播放的新聞。

期間周淩來餐廳拿紙巾的時,就發現樊塑丞說話的語氣跟臉上的表情都是他從未見過的。

話裏帶了幾分少見的柔和,周淩突然想到了一個詞:溫柔。

“這事情你已經打電話說了好幾次了,不能給我幾分信任?”

“知道,我到時候會趕過去,”他說的有些無奈又有一點兒躁意。

“這次就不跟你一起去了,你自己先帶人過去吧,我這邊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

“幫這麽私密的東西,你讓我幫你帶,你助理都是白拿工資的?”

樊塑丞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往廚房那邊看了一眼,然後快速的說道:“沒有下次。”

周淩到餐廳那邊抽了幾張紙巾,期間斷斷續續聽到了樊塑丞說了這麽幾句話。

雖然他說話的時候,給人感覺是有點傲氣存在的,可是能感受他話裏的輕快。

就如剛才他在抱怨電話那頭的人,讓他帶東西過去,可是他臉上的笑意卻是沒有落下。

周淩手裏拿着紙巾回到了廚房,在切胡蘿蔔的時候差點兒切着着自己的手指,

在意識到自己做什麽時候,他露出一抹苦笑,把旁邊的水龍頭打開,接了冷水然後拍在自己的臉上。

他不敢奢求過多,那個男人把他從深淵裏扯出來,奢求過多,相似染上滿身的罪孽。

再周淩去跟樊塑丞請假了,說他後天要去四海。

樊塑丞又是如之前一樣,伸手對周淩勾了勾手指,讓他靠過來。

別墅裏一片寂靜,二樓書房裏的小臺燈卻是亮了大半個夜晚。

那寬大的書桌上的文件全部散落在地上,淩亂的衣服還有已經翻倒的椅子亂了一地。

到了要出發的那一天,原本周淩是想要跟學校一塊兒去的。

可是後來樊塑丞也要去四海,就讓周淩跟他一起同去,

問過輔導員之後說是可以,周淩也就跟樊塑丞一起出門。

長這麽大周淩,可以說這次是他第一次坐飛機,

就跟他小時候得到了一件好玩的東西一樣,心裏是十分的開心,然而表面上确實要忍着。

他們不需要去待機室那邊,做樊塑丞的身份可以自行進入了貴賓區。

他們剛坐下沒有多久,就看到走廊那邊,有幾個人往這邊走了過來。

最前面的兩個人是最惹眼的,身材高大的男人戴着一副墨鏡,

推着一個銀色的行李箱,行李箱上面坐着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

那男孩子帶着口罩,也帶着跟男人同樣款式的墨鏡,頭上還戴着一個鴨舌帽,帽檐壓得很低。

可能是男孩因為身體不舒服,頭懶懶的搭在推着他走動的男人手背上。

他們一進來,坐在旁邊的樊塑丞也看過去。

在看到那男人,還有戴着帽子的男孩子臉上閃過驚訝,然後站起身過去打招呼。

“你們回四海?”

“嗯,”

戴着墨鏡的男人把墨鏡給取下來,然後動作輕柔的把坐在行李箱上的人給抱起來,

給他放在一邊的沙發上,拿下了它的口罩,還有墨鏡,又把手裏拎着的一個保溫杯給他。

這一系列的動作,他們這些外人都能感受到那高大的男人對那孩子的寵愛。

周淩眼裏閃過一抹羨慕。

“覺得剛剛那個男人對那孩子是不是很寵?”

已經上了飛機,并且到了獨立的包間時,樊塑丞順手攬過周淩的腰間,我在他耳邊低聲的問道。

“嗯,很疼他。”

周淩點了點頭,低聲的應道,卻是是很疼愛,就剛剛他還看到那男人給男孩喂水。

“可你不是他……,但我可以也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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