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4·獸皮豹紋甩丁丁(七)

刃眼中的欲.望絲毫沒有掩飾,洛澤被他火熱的眼神盯視得也起了反應,但是顯然現在并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

自從來到這個獸人世界,長成了少年,洛澤就一直遭受着各種雄性的騷擾,然而他都完整地存活了下來,因此,對于應對這些發了情的雄性來說,他有的是手段。

刃一個勁地憑借本能靠向洛澤,喉嚨中發出野獸一樣低沉的吼叫,眼中的欲.望越來越深沉,洛澤忽然抓住刃摸向自己□的手,迎着他的目光,沉聲說着:“首領,族人還在等你。”

刃的眼神有了片刻的清醒,一陣冷風吹過,他怔怔地看向被樹條遮蔽的洞口,外面不知什麽時候開始下起了大雨,雨聲伴着風聲鳴響在耳畔,刃的眼神閃爍着,目光游移,好像在斟酌着什麽。

火焰高燃,柴火噼啪作響,就在洛澤以為刃要放棄的時候,刃忽然悶哼一聲,緊緊地将洛澤抱在懷裏,他的喉頭滾動了下,低下頭親在洛澤的脖子上,“這樣的天氣我們也出不去,不如……我們交.配吧……”

“雄性跟雄性如何交.配?”洛澤還在掙紮,可他發現自己內心的意願也開始有了動搖的跡象。

“可以的。”刃認真嚴肅地點了點頭,“我知道怎麽交.配,如果你害怕的話就閉上眼睛,我來主導這一切。”

洛澤:“……”

刃的目光火熱而堅定,洛澤最後選擇了妥協,無奈地點了點頭,“你來吧。”

刃的眼神更加火熱,欲.望更為露骨,他扯開洛澤披在身上的獸皮,體貼地鋪在地上,俯身壓在了洛澤的身上。

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了,明明知道對方是個無法為他繁育後代的雄性,但是想跟他交.配的心情越來越強烈,他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種感覺,就像是被那些該死的小螞蟻在身上爬過一樣難受。

當然,厲害如他,怎麽會怕那些小小的螞蟻。

在眼前這個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讓他陶醉的氣息的雄性面前,他一樣不會屈服。

心癢?那就吃掉對方吧,讓他跟自己徹底融為一體!

再往更好的方面想,也許,得到母神賜福的雄性沒準也能成功地繁衍後代了。

刃的這些小想法洛澤自然不會知道,只是他有些無法理解自己的想法——他為什麽會容忍自己像個女性一樣接受男性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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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阿爾法星,在男人與男人也可以纾解欲望的情況下,身為一個軍部少将,他也不會委屈自己讓男人的生.殖器進入自己的腸道。

然而,他卻接受了刃,那麽自然而言地接受了刃。

他有些看不明白自己了。

洛澤覺着自己的大腦越來越無法控制他的行為。

刃的欲.望來得很快,幾乎無法忍耐,洛澤與他的第一次實在是有些不堪回首,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洛澤被刃死死地攬在懷裏,刃的發絲拂在臉上有些發癢,他輕微地掙紮了一下,感覺到刃的身體也顫抖了一下,壞在他腰間的手臂越來越用力,洛澤甚至有自己要被對方勒死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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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的欲.望來得很快,幾乎無法忍耐。

他的身體變得火熱,不斷磨蹭着洛澤的身體,手掌不停地在他身上來回移動着,與他唇齒相接,舌頭探進洛澤的口中吮吸着。

洛澤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只能任由刃在他身上胡亂作為,仰着頭大口喘息着。

滾燙的硬物抵在洛澤的雙腿之間,洛澤的身子震顫了一下,立刻掙紮起來。

刃瘋了,他會什麽!他就想要不經過潤滑就這麽進來!即便洛澤從來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在丹尼爾的耳濡目染之下,該做什麽怎麽做他也是稍微知道一些的……

……

最起碼比刃要清楚很多!

他推開刃的腦袋,刃的頭發十分濃密,摸起來很有手感,可現在卻不是留戀這個的時候,洛澤及時制止了悲劇的發生,對他說:“先要潤滑一下。”

刃十分迷茫:“怎麽潤滑?”

洛澤:“……”

雌性是可以自行分泌體液進行潤滑的,但是雄性不可以,這些知識他們肯定不知道,洛澤四處看了看,只有冰涼的雨水,他有些後悔妥協了。

正要說什麽,卻見刃直起了身體,兩膝貼近地面,支撐起了上半身,大手摸上自己的硬物,不斷地上下揉搓着,洛澤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這的一幕。

他怎麽也想不到,刃居然會在他的面前自慰……

刃俯下身舔吻着洛澤的胸膛,在他胸前的兩點上不住吮吸,口水浸濕了兩粒小豆,尖銳的虎牙磕在突起之上,随後又重重地一吸。

洛澤難耐地扭動着身體,刃越發快速地撸動着,忽然身子一顫,發出一連串的悶聲低吼,射了出來。

他靠在洛澤身上喘息着,随即用拇指抹起那些白灼,在他們幹涸之前抹在了洛澤的後穴,指尖轉動着,就着精液緩緩地插了進去。

洛澤:“……”舒服而又難過的感覺從後穴不斷傳來,洛澤的意識有些不清醒了,僅存的想法就是——男性的本能真是可怕,這樣的潤滑方式也能想得出來……

小穴變得松軟了,刃覺着差不多,就将手指抽了出來,硬物抵在入口處,俯視着洛澤,立瞳裏塞滿了洛澤的影子。身子緩緩前傾,将柱身一寸一寸地插了進去。

兩人同時發出了喘息聲,那麽一點潤滑還是不夠,撕裂的感覺讓洛澤很疼,他咬着唇,盡量讓自己不發出任何羞澀的呻吟,只在喉嚨裏發出低低的悶叫。

刃在全部進去之後,難耐地動作了起來,猛的撞在一個凸點上,意外地引得洛澤叫出聲音來。

野獸的本能在這一刻被激發到了極點,刃嘶吼一聲,發出了獵豹的聲音,下身猛烈聳動,在洛澤的小穴中挺進挺出,不斷地抽插着。

……

不知過去了多久,洛澤的意識模糊得幾乎看不清眼前的東西,刃仰頭長長悶吼一聲,灼熱感燙到了洛澤的腸道深處,在這種刺激下也忍不住射了出來。

在結束的一瞬間,洛澤眼神迷蒙地看到,一條豹尾在眼前揮舞着,刃濃密的棕發之間長了一對毛茸茸的耳朵,他的身體上也浮現了獵豹的花紋。

如果是獸形,他肯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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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澤拍了拍刃的手臂:“首領,起來了。”

刃砸吧了嘴巴,緩緩睜開迷蒙的雙眼,“怎麽了?”

臀間鈍痛,洛澤一沉眸子:“天亮了。”

“唔。”刃睜開了一只眼瞟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的确是亮堂堂的一片,可是現在他的感覺太舒服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都充斥着輕松愉快的感覺,他實在不想去做什麽來改變他現在的環境,因為他覺着,一旦做了什麽,這種舒服的感覺就會毫不猶豫地飛走。

洛澤掙紮了兩下依然沒有掙開刃的環抱,他側過身瞪向刃,想要催他快去找纖纖草,可一側目就看到了熟悉的臉龐。

第一次實驗的炎世青和第二次實驗的楚餘航。

兩個人性格雖有不同,但是同樣讓他記憶猶新。

也許,正是因為實驗體七十七號是他親手培養出來的,他才會絲毫不抗拒對方的碰觸。

洛澤:“起來。”

聽到洛澤冷冷地聲音,刃忽然睜開了眼睛,他有些手足無措地看着沉着臉的洛澤,用小心翼翼而又帶着幾分讨好的語氣地說:“你、你沒事吧?”

“沒事。”洛澤就在刃的面前站起身來,他赤身裸.體的在洞穴中找了找這才發現他昨天圍着的獸皮被刃躺在身子底下。

刃看着眼前的洛澤難耐地咽了口口水。

修長筆直的雙腿,平坦的小腹,雖然明顯是男性的身軀但是仍是讓他渾身火熱,最讓他無法移開視線的是洛澤腿間幾塊粘液幹了之後留下的痕跡……

刃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

“啊!”

洛澤一巴掌打在刃的手背上,用足了力氣,刃的手背立刻紅了一片,他委屈而又小心地将手收回,賴皮一般地坐在獸皮上,立瞳瞪着洛澤,“跟我交.配你就這麽不愉快嗎?我是第一次,可這代表着我對你的忠誠。”

洛澤面無表情地靠近刃,蹲下,随即一扯地上的獸皮,刃身子一颠,獸皮被洛澤扯了出來,洛澤圍好了之後,說:“首領,吃一些糧食就去接着找纖纖草吧。”

刃完全沒想到,一夜過後對方居然會這麽冷淡,瞧着族裏的那些雌性,在得到雄性的寵幸之後哪個不是死死地守在對方身邊,任勞任怨地為那個雄性準備飯菜,縫補獸皮衣服的……

好吧,即便對方是個雄性,可也……也……不能這樣啊。

我們偉大的日晖部落首領刃感到萬分的委屈。

洛澤沉默着沒有好臉色并不是因為刃,而是陷入了一種思維混亂當中。

他越來越懷疑自己的能力,懷疑自己的大腦是不是出現了問題,懷疑自己是否能在以後的事件中做出正确的判斷,甚至懷疑自己脫離了實驗環境,再回到母星之後還能否像以前那樣,擁有冷靜分析問題的能力和處理問題的果決态度。

兩人又休息了一會兒,收拾好東西之後又回到了昨天發現纖纖草的那個地方,蟒蛇的屍體上布滿了各種毒蟲,紛紛啃咬着屍體,已經有腐爛跡象的屍體散發着陣陣惡臭。

洛澤與刃忍着惡臭又四處搜尋了好久,終于在一棵長在陰暗角落處的大樹下發現了第二株纖纖草。

這一株纖纖草甚至比上一株生長得還要好,葉片徹底地舒展開來,刃小心翼翼地避開莖身,将葉片摘了下來,放進準備好的袋子裏。兩人順着來路一路走回去,又走了整整十天才回到了日晖部落。

刃的家鄉。

日晖部落跟洛澤原先所在的海潮部落不同,地勢頗為陡峭,環境并不是很好,想來是因為近些年被其他部落逼迫的原因。這次刃外出開拓土地,應該是想讓族人們能夠早日轉移到土地肥沃的居住地去,可是卻因為黴斑病而阻撓了他的計劃。

這是洛澤第一次來到刃的家鄉,日晖部落的人情味比海潮部落要濃郁很多,他所遇見的每一個獸人臉上都洋溢着喜悅的神情。刃毫不避諱地走進部落,向着自己的帳篷走去,一路上有許多獸人都圍攏過來,跟他們英俊年輕而又強大的首領打招呼。

洛澤幾乎被埋沒在人群當中,直到他看到了日晖部落另一位地位尊貴的獸人。

前一任首領的弟弟,刃的親生叔叔——卡達。

卡達今年四十多歲了,下巴上蓄着胡子,眉眼跟刃有些相似,但卻比刃多了幾分陰鸷與嚴肅,少了刃身上的傲氣與張揚。

卡達微微鞠躬,對刃說道:“首領。”

刃禮貌卻疏離地回應了一句:“叔叔。”

卡達:“辛苦了,既然回來就稍微休息一下,部落的大家都很想念你。”

刃:“好的,叔叔。”

洛澤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逡巡了片刻,待迎面撞上卡達的目光後才收斂了回來,默默地低下了頭。

看來,卡達與刃的關系并不怎麽好。

卡達的野心,想必刃也看出來了。

纖纖草很快送到了海格的手上,海格照着羊皮卷軸上的內容,以纖纖草為主要材料又配上了各種其他草藥熬制出了一碗紅褐色的粘稠狀湯藥,喂給了一個自願獻身嘗試藥性的獸人士兵喝下。

三天後,獸人士兵的狀況明顯轉好,海格這才敢放心大膽地将纖纖草研磨,熬成湯汁,分配給其他患了黴斑病的獸人。

這一次病症是小規模的爆發,因此染病的族人人數不多,這一株纖纖草絕對夠用了。刃解決了一個大問題,又因為這段時間奔波在外懶得再去開拓領地這就有了空閑去思考他跟洛澤的問題。

該怎麽樣才能讓洛澤成為他的伴侶,成為他唯一的“雌性”呢。

在刃的意識裏,既然自己沒有忍住欲.望,将對方當做雌性一樣地侵.犯了,那就完全有必要擔負起一個雄性的責任,為他遮風擋雨。

想想自己每天回到帳篷裏,能看到洛澤乖順地守候着等他回來的場景,刃還有點小激動呢。

然而,令刃沒想到的是,黴斑病還沒有完全治愈的情況下,纖纖草卻意外地失去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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