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只是單純的讨厭你

綿長的吻榨幹了她肺部的呼吸,一張如花似玉的俏臉兒漲成了豬肝色,在頻臨呼吸困難的時刻魏小純用小手捶打着宮禦的寬背。

“唔……”她快要被他吻的窒息。

他們的呼吸變得紊亂。

對違抗命令的魏小純進行的小小懲罰讓宮禦很不滿意,怕她暈過去,只好不情不願的停下所有的動作。

把車門用力摔上,他繞到另一邊的駕駛座,坐在副駕座的魏小純被宮禦發怒的模樣吓壞了,手指輕輕地觸碰着被吻至紅腫的嘴唇,

最近這段日子,從她遇見他開始,頻頻在發生意想不到的事,一次比一次離譜,一次比一次驚險。

大壞蛋,大變态,她讨厭他。

坐在駕駛座上的宮禦一言不發,繃着一張俊臉,黝黑的眼眸深邃而幽暗,稍稍俯下身,吓得魏小純趕緊躲開。

“剛才張牙舞爪的勁兒去哪了?現在知道害怕,晚了。”他冷冷地道。

他只是幫她系個安全帶有必要避開嗎?

只要碰上眼前的小東西,宮禦自認一想收放自如,自控得當的情緒會因為她而統統崩潰,就好比剛才,在衆目睽睽之下,他會扛女人上車,這舉止是史無前例的新鮮。估計,明天的周刊雜志的銷售業績會沖破全年的新紀錄。

所有和宮禦沾邊兒的産品,或是商業行徑,很快就會被搶購一空,成為直銷産品,宮禦兩個字代表的權勢,代表着身份,誰都想與他巴上一點點關系好沾沾光。

安全帶被系上後,魏小純放下掩住唇瓣的小手。“我只是單純的讨厭你。”

她讨厭他的碰觸,讨厭他動不動就霸道,讨厭他二話不說就索吻。

“真抱歉,我和你放好相反,我倒是很喜歡你,想霸占着不放手。”他難得心情愉悅,勾着唇角露出邪笑。

心裏怄的要命,魏小純面紅耳赤的狠狠咬牙。“變态王。”

想霸占着不放手在她聽來頗有暗示的成分,大腦中的回憶一下子被勾了出來,和他有過兩次的身體關系,只要想起就會心跳加速,臉紅紅心跳跳。

魏小純的失神被他盡收眼底。

宮禦動作流暢的将方向盤打了個圈圈,西爾貝帥氣的車影一晃眼消失在皇家貴族學院的校門外。

“你對我熱情,媚眼如絲的模樣不像是裝出來的。”他冷眸一滞戲谑的說道。

該死的變态王,哪壺不開提哪壺。

魏小純雙手捂住耳朵,使勁搖晃着小腦袋。“閉嘴,不準再說了,我讨厭死你了。”

她不想去回想和他在一起的那些畫面,一秒鐘都不願意去回想。

看到魏小純抓狂的小模樣,宮禦很享受的冷眼瞥了她一下,轉而冷靜的開着張揚的西爾貝豪華頂級跑車駛向城堡。

一路上魏小純想了無數次跳車的可能Xing。

“勸你少做傻事,車門一早就鎖住了。”宮禦磁Xing的嗓音冰冷刺骨不帶任何溫度。

跳車這種小把戲的了別人,震撼不了他。

她憤恨的磨着潔白的牙,只好安靜的坐着不做掙紮和反抗。

為什麽他們根本不認識,他卻口口聲聲,信誓旦旦追着她說認識他,追着她說三年前他們見過。

“那只放在我寝室裏的嬰兒哭聲的鬧鐘是怎麽回事?”魏小純淡淡地反問道。

這種惡作劇不像是同學之間的玩笑。

擰眉,宮禦突然把那張帥氣難擋的俊臉湊近,吓得魏小純趕緊推開。“請你專心開車好嗎?我可不想死在異國。”

開車開小差是很危險的行為,他不想活了,她還要命呢!

放下握住方向盤的右手,宮禦霸道的抓住魏小純的小手。“寶貝兒你在擔心我?”

真惡心他喊誰寶貝兒,這男人不僅僅行為變态,還是不折不扣的瘋子,自戀狂。

“你終于意識到寝室裏的那只鬧鐘的存在了?”他挑眉,磁Xing的嗓音冷冷地道,“如果,我說你和我三年前生過一個孩子,你相信嗎?”

魏小純的心“咯噔”了一下,很快她又恢複了冷靜。

他說他們三年前就開始,并且一口咬定她認得他,現在更是離譜,居然說三年前她還為他生過孩子,這算什麽?

“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我們根本沒見過面的可能,三年前我們不認識,你口中說的孩子也沒有可能存在。”那時候她才18歲。

安安分分的住在S市,專心致志的讀她的高中。

試問怎麽會有機會與氣度不凡的宮禦有過接觸,這樣的可能Xing微乎其微。

聽到魏小純斬釘截鐵矢口否認三年前與他之間沒有生過孩子,在宮禦看來,她這種急切撇清的行為,倒是有些嫌棄他的成分。

“吱……”一聲刺耳尖銳的剎車聲響起。

張揚酷帥的西貝爾在馬路邊停下,宮禦沉着俊臉,語氣驟冷。“下車。”

不用看也知道這裏是什麽路段,旁邊是川流不息的來往車輛,在這裏下車沒有幾個小時根本走不到市區。

“怕你不成?”解開安全帶魏小純倔強的頂嘴。

推開車門,她利索的從跑車上下來,剛站穩關上車門的下一秒,西爾貝猶如一道閃電般消失在來往不息的車輛中。

擡頭望着茫茫天際,再看看周圍的環境,魏小純可憐的像是被主人丢棄的小寵物。

一股莫名的憂傷湧上心扉,她蹲在了地上不禁紅了眼眶。

“變态王,大流氓,自戀狂……”

魏小純生氣的咒罵道。

她蹲在地上發了一會兒呆,才發現身上什麽都沒有,沒有背包也沒有手機,沮喪的一屁股坐在了路邊,夕陽慢慢落山,餘晖灑在她削瘦的肩頭。

天逐漸黑透,直到冷風吹來,她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圍心裏莫名感到慌亂。

死定了,天妒紅顏,想不到她魏小純年紀輕輕要客死異鄉,漂亮的杏眼裏充滿了濃濃的憂傷。

眼前有一輛加長林肯停了下來,司機推開車門下車。

“魏小姐請您上車。”司機恭敬的說道。

席地而坐的魏小純紋絲不動,沒有想要起身的意思。

司機有些犯難了,“魏小姐要是不起身,那我就在這裏等着您。”

她為什麽要起身?

“打電話告訴宮禦,我不是他揮之則來招之則去的小狗狗,小貓貓。”

魏小純生氣的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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