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落大方,标準的白骨精一個,那是卻像個受了驚吓的小白兔,一個勁地又是哭又是說別誤會的,但到底怎麽樣卻一字不說。
那時的錦年,怎麽容得下這個?偏偏甄柏還只覺得,自己只是忘了時間而已。看着人家哭哭啼啼的,總不能把一個傷心的小姑娘一個人留在辦公室裏。品萱為自己說話,說了幾句難聽的,兩人就這樣冷戰了。
錦年雖然冷戰,但也知道這樣吵吵鬧鬧的不好,所以,才想着去買一件禮物。那樣的節日,甄柏一定會趁機和好的。兩人交換禮物,順便把那一場氣揭過算了,誰叫自己愛着甄柏呢?
而對于甄柏,錦年還是信任的,他,确實不是花心的。他,只是習慣了溫柔,習慣了紳士。
可沒想到那一天,在隆裕,還沒有等到嬸嬸,就遇見了甄柏他們。
甄柏那時的臉色,現在自己還記得清清楚楚,陰得可以滴下水來,就是那樣直直的看着自己。而邊上的薛依婷,卻大方的笑着跟自己打招呼,哪裏還有那晚小白兔的樣子,“賀四小姐,怎麽這樣巧?”……
“賀四小姐,怎麽這樣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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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邂逅
有時候,生活就像是肥皂劇。
只是,肥皂劇看着覺得可樂,覺得狗血,但如果身臨其境中,這裏頭的滋味,卻怎麽也不算是愉快的。
賀錦年擡頭,看到薛依婷笑着沖自己打着招呼,眼前的場景不期然的有點兒和腦中的記憶重合,本能的,就向薛依婷的身後望去。她還記得,那時候,甄柏壓低着聲音在自己耳邊說,“年年,你竟然跟蹤我!”
這一句話,讓那時的錦年,一下子跳了起來,她賀四,怎麽會沒品到那個地步?又是什麽,讓甄柏這樣看自己?記憶中,錦年當下一句話不說,掉轉頭就走。可薛依婷卻追了過來,一路拉着解釋着。
那時的錦年怎麽想的?生氣是真的生氣,更氣的是,自己跟甄柏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一個助理來說話了?薛依婷一臉的委屈,然後,不知不覺地就來到了自動扶梯口。再然後,那一幕幕,在那些年裏的噩夢中,不斷地被重複,甄柏越來越遠的背影,自己孤零零地站在那裏,還有,那些接下來的,更渾亂的噩夢,那些痛。
錦年還來不及說話,邊上的品萱就先開腔了,“什麽巧不巧的,怎麽,這地方你好來,我們就不能來了?”
不遠處的甄柏,看見錦年,原本面露喜色,只是聽見品萱的聲音,眉頭皺了皺,但還是往這邊過來的。
薛依婷這時倒是委屈上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打聲招呼而已。開頭我還以為認錯人了,賀小姐怎麽不坐包間,倒在這大堂裏頭?”
品萱聽了這話更是不樂意了,“怎麽啦?若不是坐在這兒,怎麽能看到你,和別人未婚夫在一起?”說着,瞪了眼薛依婷,更瞪着後來走過來的甄柏。
錦年眼睛看着甄柏,耳邊聽着那兩人的對話,不用看,這時候的薛依婷,肯定是又急又委屈,而品萱這沒心沒肺的,好好的話,卻被人引成這個樣子。
只是,這一切的一切,讓錦年心生厭煩,盯着甄柏微微皺着的眉,也不管邊上的兩個人,擡着下巴,沖着甄柏道:“嗨!怎麽?認為我跟蹤你了?”
“哈?怎麽會想到這樣說?不過,若年年真為我那樣瘋狂,我倒是歡迎之致!”甄柏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笑話,瞬間笑開了,順勢把手搭在錦年的肩上用力摟了一下,“等下要吃應酬飯,估計是吃不飽的。要不,你等下給我留點兒殘羹,我來混一個飽?”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力度,讓錦年的心,就是一抖。這一切,那時候自己是多麽的想念,而到後來,有多少想,就有多少的恨,而最後呢?
“啊呀,甄柏你,倒是沒有什麽問題,只是有些人,我看着不光倒胃口,還要反胃!”錦年還來不及說什麽,品萱在一邊就又開炮了。
甄柏揉了揉額頭,對于這位品萱小姐,他真是有些犯憷,只是眼睛瞟到薛依婷那一臉的委屈,接着尴尬,然後又努力故作鎮定地樣子,不由心裏長嘆了聲氣,開口替她分辯兩句,“品萱,薛助理真的沒有什麽別的意思,她只是打聲招呼而已!”
“照你這樣說,就是我無理取鬧了?好,我就告訴你,我就是無理取鬧了。錦年太好哄了,我這是替她讨個公道!”
“品萱,這是在外頭,這樣子太不好看。等下我要間包間,我們坐下來慢慢說好不好?”甄柏深深覺的,跟這位實在是有點兒八字犯沖,只是這人是錦年的好友,又是一心為了錦年,也只能耐着性子勸着。
錦年這時也吃了一驚,沒想到,品萱今天會這樣在大庭廣衆下爆發。雖然,這樣子确實很難看,沒準等一下就有八卦要傳,但品萱都是為了自己,唉!就要去安撫一下王品萱同志。哪曉得,這位王同志手腳還真快,一下子站起身來,對着錦年道:“這個飯,我沒胃口吃了!”然後拔腳就往自動扶梯那兒快步走去。
錦年也只好跟着站起來,握了握甄柏的手,道:“你先去忙你的,其它等下再說。”再怎麽說,品萱都是為了自己,不跟着不放心。
錦年就快步去追王品萱,只是後面薛依婷的聲音,還是讓錦年聽了個正着,“老板,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多事的。不行,我得去跟王小姐解釋一下。”說着,也是快步趕來的腳步聲。
錦年看着不遠處的自動扶梯,忽然心生警兆,猛地站住了腳步。
身後,薛依婷正快步趕過來。她沖得急,沒想到錦年停住了腳步,這人,就往錦年身上撞了上去。
這一下,力氣真不小。不過,好在沒有正對錦年的後背心,而是正撞在了錦年的左肩,把錦年往右邊撞了出去。
金越軒菜品昂貴,店裏的布置也挺有品味的,但大堂裏還是放滿桌頭。錦年這會兒,正沖着右邊的一張方桌撞了上去,好在手腳還是靈快,手就撐了下桌邊,而那一桌的客人,也眼明手快的扶住了錦年的肩,這才讓錦年沒有真的撞了上去。
“賀小姐,真是吓死我了!”薛依婷說着一只手就往錦年的身上探去,像是要确認什麽的安好。看清薛依婷伸手的方向,錦年也顧不得這時還有人扶着自己,一擡手,就要隔開薛依婷的手,擡頭入眼處,薛依婷的那張臉,不知怎麽的變得死白,就是脂粉也遮不住。而薛依婷的手伸到一半,就又像觸電般的抖了一下,猛地收了回去,嘴上卻又發出聲音,“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一下子停下來,我沒注意到。真對不起,我不應該跟得太緊了,給您添麻煩了吧?”
很好,這說話的本事,還真不是蓋的。只是,這會兒錦年也沒有工夫跟她嚼字眼,站直了身子,先要謝過那個出手相助的。
只是,錦年看清了那人之後,這額頭上的筋,又在勃勃的跳動了。
今日的金越軒,也太巧了!
(謝謝各位的支持和安慰,好茶就在這兒鞠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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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刺痛
看着眼前的這個人,錦年心底裏就激出一股子氣!
如果說,對于甄柏,錦年是愛了這麽些年,而現在,不管是愛與不愛,都很難放下,也理不清楚。而對于眼前這人,錦年則是恨與不恨,都是個難字。
上一世,錦年與這個人其實并無交集,可是,那一場混亂,偏偏是這個人救了昏迷不醒的自己。而也正是因為眼前這個人,讓錦年陷于泥沼。一夜之間,那些鋪天蓋地的報道、照片,一下子就在那些影視、娛樂媒體上鋪開了。賀家是世家名門,就算小輩有些個調皮搗蛋的,也不敢太過,所以與那些媒體素無瓜葛,因而事先并無得到線報,一時間就弄了個措手不及。等曉得了,卻是再也壓不下來了,連各類主要媒體媒體都有了轉載。
錦年努力收束着心裏的翻騰,禮貌的對人點了點頭,“謝謝何三公子了,要不是你,我這回就要吃痛了。”
何家康也有禮貌的回道:“Mypleasure!”只是才剛說了這麽一句,就又換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湊到錦年耳邊道:“美人投懷,我總是樂意之至的。”
錦年後退一步,努力不讓自己皺眉,權當沒聽見這位說的是什麽。轉身之間,卻看見薛依婷對着何家康滿臉感激,“多虧了您,多謝何三公子!”。雖說,感謝是因該的,可這感覺,怎麽這麽奇怪啊。
還來不及讓錦年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