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柔,這個乳臭未幹的丫頭片子。

邁着模特步的紀笑柔,緩慢的落坐到冷祠夜旁邊,一身的胭脂味,遠遠就淺入冷祠夜的嗅覺內。

他嘴裏正叼着一根煙,可想而知,那透過煙味,滲透進來的粉味,有多濃重。

想做我情人,下輩子也輪不到你

紀笑柔把身子貼近他,暴擠出來的酥.胸,在冷祠夜的手臂上,磨蹭着。

冷祠夜低垂下眼眸,輕吐出來嘴裏的煙霧,迷漫在兩人之間,透析在冷祠夜精致的面顏上,更平添了雲煙迷離的朦胧感。

但越是這樣,紀笑柔越覺得有意思,這個女人覺得好玩的事,而冷祠夜卻覺得紀笑柔跟那些坐.臺的莺莺燕燕沒什麽兩樣。

他嘴角一勾,冷冷一笑,笑裏藏刀,刀鋒的犀利也只有他能把握,要麽一刀致命,要麽一刀慢慢rou.躏,讓人欲生不得,欲死不能。

冷祠夜擡起那只,紀笑柔自以為豐盈的酥.胸,磨蹭的手,扣住紀笑柔的頸脖,手挽用力一拉,把紀笑柔整個人,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伸手彎屈起食指與中指,惡狠狠的捏起紀笑柔半露出來的柔胸。

紀笑柔媚顏呤聲,以為冷祠夜喜歡,放肆的把兩只胳膊,環扣在冷祠夜的脖子上。

低頭,輕啄冷祠夜透着濃濃邪氣的薄唇,冷祠夜也給予了她柔柔的纏吻,吻到她身子攤軟,酥.胸貼在冷祠夜的胸膛。

“喜歡嗎?”冷祠夜伸手用食指戳了戳她還算是白嫩的肉胸,冷淡又不失另一重挑興的說道。

“嗯!”紀笑柔幾乎是呤聲應道,點了點頭。

突然,冷祠夜把抱着紀笑柔那只手臂上的半截煙,拿到另一只手,放在煙裏深深的吸了一口,又慢慢的長吐出來。

看上去那麽漫不經心的舉止,只是普普通通的動作,在他身上诠釋出來的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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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把挽着紀笑柔肩膀的手,滑落到她的腰間,重重一掐,再看看紀笑柔一臉享受的媚顏。

那打上粉的臉,太過白豔,白豔的肌膚又漂着兩朵紅暈,狹長的眸,輕顫着,小巧的唇瓣半開啓,十足的dang婦相。

“想做我的情人!”冷祠夜再一次淡淡的說道,紀笑柔身上的胭脂味,讓他真想屏住呼吸。

“可以嗎,就算不能做你老婆,做情人也不錯啊!”紀笑柔嬌聲嬌氣的說,纖細的食指,不停的在冷祠夜胸膛上畫着圈圈。

“我正好缺一個空位!”他黑眸如一個無底的深潭,裏面裝着什麽,無人知透。

“真的嗎?”紀笑柔本依偎在他肩膀上的頭,猛然擡起,又是一個想要一笑傾城的媚姿,對着冷祠夜。

“對,半生浮雲的舞廳裏,缺一個坐.臺.小.姐,你很适合,我看好你,來吧,我會重用你的,讓那些光臨的富少多關照你!”

“什……什麽!妹夫啊,你開玩笑吧!”半響,紀笑柔才回過神來,臉上本就塗的粉白的膚,看上去更加顯的蒼白,紀笑柔抽動了幾下嘴角。

冷祠夜拿着煙支的手,卻在不知不覺中,撩開她的裙子,伸手掏了進去。

只聽‘嗤嗤’的某種燒灼的聲音,清晰的回響在會客廳裏,随後,便是紀笑柔一聲尖叫聲:“啊……你……”

紀笑柔蹦的從冷祠夜的大腿上,站起身邊,雙手撫着下.身,見桌上插花的清水,趕緊把花束弄出來,把花瓶中的水倒在自己的下身。

随後,那張慌亂的媚顏,在一剎那間,換上了鐵青的臉色,不解的看着冷祠夜。

冷祠夜像在看戲那般的眼神,觀看着紀笑柔的窘态,起身,揮了揮自己的大腿,宛如那大腿的休閑褲上,沾了髒物。

然後,則着身,冷漠的說:“想做我情人,下輩子也輪不到你。”

不需要你親自動手(5)

紀霖天博蒂的創始人,全球化妝品銷售量入圍前三名,聽說冷祠夜要來,放下公司的事務,急忙趕了回來。

冷祠夜這個大主,雖是他的女婿,但還是得要敬他幾分,亞東集團的勢力,遠遠不是紀霖天所能估計。

見紀霖天滿臉笑意的走來,紀笑柔悶哼了一聲,為了收拾起自己狼狽的窘态,她轉身回房,柳眉似要捏成一團。

冷祠夜自然是面子上回了一個笑臉,紀霖天卻朝他點了點頭,請他趕緊坐下,親自為冷祠夜沏茶。

冷祠夜的雙眸輕掃過紀霖天,将近五十的人,絲毫看不出他的老态,身體健碩的透出了他的活力。

“唉呀,祠夜啊,回來也不跟我打聲招呼,我好在家等你們吶!”紀霖天客客氣氣的端起了沏好的普洱茶,輕放到冷祠夜面前。

“臨時決定的,早上柔柔才告訴我,今天她姐姐生日,順便來看看你們二老。”冷祠夜倒是毫不客氣的端起普洱茶,在雲霧騰起的杯子中,輕輕的吹拂了幾下。

那話語,仿佛是尊老敬幼,那語氣,卻又帶着輕視。

紀家如何對待紀新柔,他一清二楚,紀新柔生在這個家裏十八歲,父親不問,母親不疼的處境,讓他真對這個家庭沒有任何好感。

紀笑柔回房檢查着自己的下半.身,輕撫着被煙頭灼燒處,龇牙咧嘴的說:“有什麽了不起的,這個仇我一點要報!”

她退去了勒住她傷口的內褲,随後,開門,大大咧咧的往廚房內走去,生氣了就找紀新柔來出氣,從小到大易是如此。

紀新柔端着一盤子切好的水果,正要往會客廳裏去,紀笑柔氣勢沖沖的闖進廚房,一看紀新柔正要離去,她立馬拿起了旁邊的辣椒,拽過紀新柔往水果堆裏拼命的倒。

“端出去!”紀笑柔怒火沖天的朝她吼道。

“可是,姐姐,這個……”

“啪”紀笑柔擡手,在紀新柔臉上重重的烙下了一巴掌。

她心中有多怒,她身體有多痛,那一巴掌就有多重。

紀新柔嬌柔的身子,被突然飛來的一巴掌,直接飛盤撲倒在地,‘砰啷’飛起的水果盤,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急速的飛起,又急速的降落,水果也灑了一地。

冷祠夜與紀霖天一聽,那聲音,特別是冷祠夜,對這種玻璃觸地的聲音,很是敏感。

因為他怕那鋒利的銳器,又會傷了紀新柔!

立馬起身,毫不猶豫的往廚房走去,卻見紀新柔蹲在地上,收拾着那一地的碎片,紀笑柔則坐在廚臺上,一臉得意的笑。

見冷祠夜進來,紀笑柔蹦的從廚臺上站起身。

紀新柔一點一點的撚起碎片,冷祠夜厲聲阻止:“住手。”

俯身把地上的人,拉起來,責問道:“你在幹什麽,這些事情哪需要你親自動手,跟我出去。”

“笑笑,你真是不像話,柔柔難得回來,你怎麽讓她做這些。”紀霖天在一旁指責紀笑柔。

冷祠夜一聽,寒光立馬掃過紀笑柔身邊,再半眯起眸,黑漆漆的眸,永遠都暗藏着讓人看不見的無底洞,那洞穴內宛若有千萬條毒蛇,随時都要湧出來要了你的命。

紀笑柔後退一步,深吸了一口涼氣,那口涼氣,從吸入鼻內直浸她的胸口,讓人驚心的沉悶。

半天,才回了一句話:“是,爸爸,柔柔太不小心了,我叫她不要幹這些,她偏要。”

紀笑柔瞪了瞪眼,理直氣壯的說。

冷祠夜低頭看着紀新柔,冷眉一蹙,滿臉不悅的說:“哼,回去再收拾你!”

喜歡分房睡那就在外面站着

冷祠夜在紀家待了一個整天,到了黃昏才拉着紀新柔離去,紀新柔本想在紀家多住幾日。

但冷祠夜不依,動用紀家人的關系強行讓紀新柔打消了這個念頭,紀母跟紀霖天也阻止相勸,紀新柔才扭扭捏捏的被冷祠夜拉着離開。

紀新柔本想再找借口,去醫院看望自己的哥哥,但冷祠夜一句,“改天我陪你去!”又打消了她種種想法。

一路上,紀新柔都閉着眼,裝睡,冷祠夜倒沒怎麽去理會她。

他知道,她這是在跟自己嘔氣,到了別墅,車還沒停穩,紀新柔睜眼,逃一樣的往裏邊走去,頭也不會,也不跟他說任何話。

回到房間,門鎖早已換上新的,還沒等紀新柔落鎖,那門就被冷祠夜給踢開了。

紀新柔一見,連退了幾步,那黑白分明的眸,鑲嵌在狹長的眼眶內,特別的閃爍,閃爍的如一顆價值連城的黑珍珠。

那黑眸剎那間,騰起了薄薄的迷霧,楚楚憐人,又顯的無辜,像做錯事的孩子,怕被家長打罵。

冷祠夜随手關起了房門,看着滿臉慌意的人兒,他伸手解開襯衫的扣子,一步一步的走近紀新柔身邊。

紀新柔雙手一抓,捏緊自己的衣服,轉身,她能逃到哪裏去,浴室,想躲進浴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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