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雙手被冷祠夜緊緊的用大手握着,紀新柔朦胧的視線,越漸的清晰過來,身子不停的因抽泣而抖索着。
等到紀新柔終于安定下來的時候,淩風走到冷祠夜身後的車門外,低聲的說:“冷少,江任哲帶來了幾十號人。”
“我說他跟誰借的熊心豹子膽,原來是早有準備,告訴江任哲最好讓那幾十號人退去,不然,明天就等着給江伊諾收屍。”
冷祠夜微微則頭,眼眸斜視着看身旁的人,語氣森寒冰冷,俊容怒火燎燃,話畢,他放開紀新柔的小手,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裏。
心痛的撫去她的通紅的臉頰,突然,顧念溪的話語卻在此刻,字字句句的響起:“冷祠夜,你越保護她,她越會受到傷害,你信嗎?”
紀新柔突然抱過他,雙手環攬過冷祠夜的頸脖,身子依舊不停的抖索着,喃喃的說:“祠夜,讓他離我遠點,離我遠點,祠夜,嗚嗚……讓他離我遠點。”
“柔柔,乖,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他靠近你半步。”冷祠夜安撫着她,一手輕拍她的背,一手撫摸着她有些淩亂的發。
她冰涼顫抖的身軀在他寬大的懷裏,慢慢的鎮定下來,等到紀新柔緩過神來,冷祠夜抱起她離開江任哲的車。
看着依舊撫着痛處的江任哲,那身後的一堆人,哪一個不是拿長刀鐵棍,這要是真幹起架來,也處于下風。
好在冷祠夜手上還有一張王牌,江任哲才不敢随意動手,冷祠夜冷眼都沒瞧那江任哲,他的司機早已把車停到他面前,等候着他。
“肖至晚,如果不想被□□抓進去,就上車。”他随眼一瞥,那不要命的肖至晚,他那氣勢,似乎随時都在恭候着江任哲的到來,對肖至晚來說,這幾十號人,根本不算什麽。
冷祠夜說完,一頭鑽進了車內,紀新柔緊緊的挽着他的脖子,臉上滾燙的熾熱,面頰有些紅腫。
烏黑的長發,打在她的臉頰,剛才的一場驚虛,讓她整個身子攤軟在冷祠夜的懷裏。
冷祠夜沒跟江任哲在此扛上,但是,江任哲對紀新柔的惡行,一定會重重給予他最狠的報複,離開後,警員也跟着到來,江任哲那一行人,被帶去公安廳內。
危機四伏(5)
冷祠夜帶着紀新柔回到市內,在這個城鎮中,始終不能讓冷祠夜放心,所有的危機都潛伏在紀新柔的周邊,一個不留神,紀新柔很可能就被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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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江任哲還是冷祠炫,他都得要時時刻刻提高警惕,而今日,這樣一鬧,他與江任哲的梁子也真真切切的結上。
以往的明争暗鬥早已不算什麽,更重要的事,冷祠炫回國的性質,他在乎的還是這個。
紀新柔在卧室內,一直睡到黃昏才醒來,睜開睡,便看到冷祠夜為她紅腫的臉,用冰輕柔的敷着臉頰。
冰冰涼涼的感覺,赤退了火辣辣的刺痛,她半眯着眼眸,睫毛在她的眼斂下急劇的顫抖着,珠紅的唇瓣微微的半開啓。
她拿開冷祠夜為自己冰敷的手,想要坐起身,冷祠夜微蹙眉頭,又把她給按了回去,語氣輕柔的說:“再敷一下,等會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我想喝水!”紀新柔扁起小巧的櫻桃嘴,有些委屈的回道,聲音有些細微的沙啞。
冷祠夜一聽,立馬起身,為紀新柔泡好的一茉莉花茶,拿到紀新柔面前,紀新柔緩慢的坐起身。
看着杯裏的茶瓣,與那淡淡的甜味清新的氣息,襲.進鼻內,一種溫暖窩心的氣流,萦繞在紀新柔身邊。
她擡頭,眼眸氤氲,薄霧迷蒙,朦朦胧胧,忽閃忽閃的黑色瞳眸,楚楚憐人,但更有的是攝取人靈魂的妖嬈,明明無意,卻又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她的媚。
冷祠夜見她傻愣的盯着自己看,伸手拂過她臉龐柔黑的細發,在燈光的反射下,蕩出一了圈圈的魚鱗片,柔順滑亮。
“你身上的味道不就是這樣的嗎,幹嘛要用這種眼神來看我,不是渴嗎?”他漫不經心的說。
紀新柔低頭,是好奇他為什麽知道她的習慣,更有的是懷念,曾經江伊諾對她的寵愛,與百依百順。
她輕輕的酌飲了幾口,便放下杯子,伸手撫摸着自己的臉,臉上的紅,早已退去,只是還有些浮腫。
冷祠夜握住她的手挽,把她拉拽進自己的懷裏,他什麽都沒做,只是想要好好的抱着她,淡淡的說:“柔柔,我愛你!”
紀新柔瞳眸一瞪,蒙上一層霧氣的眸,一雙水靈靈眼隐隐發顫,‘我愛你’三個字太沉重,更何況,她還知道要如何放下江伊諾。
“祠夜,你抱的太緊,我喘不過氣。”她不知道要如何回應冷祠夜的話,只能以次為借口。
冷祠夜輕放開她,拉着她的手,深深的鎖緊了眉頭,滿目憂愁的看着紀新柔。
“走,去一個地方,去見一個人。”他拉起她。
前去肖至晚的黑幫私密機地,肖至晚與淩風顯然早已在此等候着冷祠夜,肖至晚見冷祠夜領着紀新柔而來。
趕忙從大沙發椅上站起身,說:“唉呀,稀客,稀客,來來來,紀小姐請坐,請坐。”
冷祠夜一瞧,那個賊眉色眼的肖至晚,眼中只有紀新柔的到來,而完全忽視掉了紀新柔身旁還站着的人。
随手一拽,把紀新柔往懷裏按,看着肖至晚,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再擡起下颚,冷冷的說:“把人給我帶進來,然後,都出去。”
危機四伏(6)
沒多久,肖至晚手下的人,把江伊諾壓了進來,江伊諾被黑布蒙上了眼,雙手用銀白色的手铐給铐住了。
冷祠夜拍了拍紀新柔的肩膀,低頭,看着紀新柔一臉凝重的顏情,那柳細的眉,微微鎖緊,他輕輕的把吻落在她緊蹙的眉宇間。
輕柔的說:“今天晚上,想問什麽話都問清楚,不管是什麽樣的結果,我希望過了這個晚上,你能把心完完全全的從他身上徹底的要回來。”
紀新柔擡頭,凝視着那一臉柔和的人,她深深的疑惑不解,為什麽她那麽理解她,她是有很多話,要當面問清楚,只是冷祠夜一直不願意讓她再靠近他。
冷祠夜把搭在她肩膀的手,抽了回來,沒等到紀新柔開口說話,他便跟随着在這所室內的人,一同撒去。
肖至晚不放心的在門外嘀咕着說:“冷祠夜,你腦子是不是被摔壞了,讓紀新柔一個人在裏面,跟那個yin蟲單獨在一起,那要是有什麽萬一,怎麽辦。”
“至晚,冷少做事一向有分寸,你還是不要操心了,這不是有視頻嘛,江伊諾也不敢在這裏對少奶奶怎麽樣的,放心好了。”
淩風在一旁回話,雙手靠在背後,臉上的神情跟随着冷祠夜陰沉的俊顏,而變的更加凝重,雙眸緊盯着門外則旁的視頻。
冷祠夜并沒有回答肖至晚的意思,自顧着看紀新柔的一舉一動。
紀新柔擡頭看着江伊諾,沒有說話,江伊諾貯立在原地,也沒有說話,兩人面對面僵持了很久。
紀新柔才邁起小碎步,繞到江伊諾身後,慢條斯理的把蒙在江伊諾眼睛的黑色布條解開,再把一串冷祠夜臨走時。
塞到她手上的手铐鑰匙,幫江伊諾解開鎖,她滑潤的面容劃出一條細細的淚痕,輕咬着唇瓣。
江伊諾被紀新柔解開鎖的那一瞬間,轉身,把紀新柔抱進懷裏,臉埋進紀新柔的香肩。
紀新柔動也沒動了下,任由着他擁抱着自己,此刻,她就像只刺猬,滿身都是刺的防備面前的男人。
“柔柔,對不起!”
“什麽時候開始,不愛我了。”對于江伊諾的對不起,她真的覺得好笑,真好笑!
江伊諾放開了她,想伸手撫她的臉,紀新柔卻後退了幾步:“還在裝,還在裝什麽,說,什麽時候開始就不愛我了,你告訴我。”
江伊諾一聽,紀新柔那麽冷漠決然的質問,他冷冷的笑了幾聲,雙手安放在褲袋裏。
“從你被強.bao的那天晚上,我就不愛你了!”江伊諾坦白的回道,沒有一絲緩慢的說出來。
他的話語如磨利的冰針,活生生的紮進紀新柔的心髒,她的心突然間被抽空了那般,痛的快要窒息,她怪自己,怪自己真傻。
原以為,淩辱了,第一個找他,他會安慰自己會陪在自己身邊,有江伊諾在一切的惡夢都會過去,她傻,她才發現自己傻的無藥可救。
她低下頭,快要滴落的淚,被江伊諾的道出的言語,宛如時間瞬間定格了那般,旋滾在瞳眸內,她雙手十指緊緊的相扣在一起。
“這個世界,我以為只要有愛,一切的阻礙都不是問題,原來,有些東西,抵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