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為那麽好抓啊,整天坐在辦公室裏翹腳,等消息,你那麽厲害能在三天之內把名震全球的毒蠍抓回來,我跪了我!”

紀新柔淡然的回複着電話那頭的人,對于紀新柔來說,李全純屬一草包,只會紙上談兵的老男人。

“我好待也是你上司,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你難道不知道,你的手機是連接話音室的嗎,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紀錄的。”

李全在那一頭火爆的朝紀新柔吼道。

“那不是正好,你可以給我來個頂狀上司的罪名,把我給撤了,我還落個清靜,還有,

以前出任務也不見你追的那麽勤快,為什麽一聽到天蠍,你一天要追個幾百次,天蠍是你家親戚啊!”

紀新柔拿起纏在脖子上的白色毛巾,擦去她臉上的汗水,旁邊的人一直看着她,火辣的身材,豪放的性子。

紀新柔轉過頭,對着旁邊龜速的慢跑着,卻目盯着自己的男人,突然,往他走前,對着男人,妩媚的笑了笑。

男人也咧開大嘴,癡癡的看着紀新柔,完全沒有注意到紀新柔那只雪白的細手,按在跑步機的加速快跑鍵上。

“看夠了,就-去-死!”紀新柔雙眸一瞪,眯眼半笑,轉身又踩上了自己的機位。

一早上,她旁邊的男人一直盯着她胸前看,她真是忍無可忍了才下手,讓那肥胖的男人多減幾斤肉。

“你剛才在說我什麽,你居然叫我去死,零,我命令你馬上回部隊,給我寫出一萬字的檢讨書來。”李全龇牙氣憤的說道。

不管在哪裏,紀新柔總會明目張膽的教訓李全,他實在是受不了有這樣的下屬,但是,又不可以把她開除或調走,因為她戰無不勝的能力。

“我說你很O了啦!今天本小姐要去試婚紗,要寫,自己寫去,沒空!”

說完,她伸手往耳機線上一按,然後,輕吐了一口氣。

“小……小,小姐……你……你能不能,幫我……幫我……調……調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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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胖男人,粗喘着大氣,對着紀新柔輕喚道。

紀新柔再一次的轉過臉,對着胖男人笑了笑,烏黑的柔發用雙手高高的紮起。

突然,身後的一只大手,把紀新柔綁頭發的發圈拿了下來,一頭柔順的長發,如飛流直下的瀑布,披散在身後。

根根絲滑,如綢緞般,撫摸上去細細柔柔,似有似無。

紀新柔回頭,看着冷祠夜夾着她的發輕嗅着,手中還拿着她的發圈,她轉過身,冷祠夜手中的發便輕輕的從他手指縫間滑出。

紀新柔擡起手,雙眸像在看着一個超極變.态,冷冷的說:“給我。”

親愛的我們相愛過

紀新柔擡起手,雙眸像在看着一個超極變.态,冷冷的說:“給我。”

“我們見過!”冷祠夜伸手,想拂去她臉龐的發絲,輕柔的說。

看到她,總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們見過”這句話卻透露着各種意義。

--我們見過嗎!

--我們曾經在哪裏見過嗎!

--我們是不是認識過,就在很久很久以前!

--我們……

總之太多我們,讓冷祠夜不知道要如何問,從他醒來的那一刻,一片空白的紙,腦海裏沒有任何畫面。

讓他的世界驀然間失去了各種色彩,只有白色,空白的一片,白的讓他害怕。

但是,紀新柔站在他面前,他卻有種想叫,又叫不上來的名字。

“你叫什麽!”

他就這麽直白的問出來了,他想認識她,不,更準備的說,他想占有她,一種很強烈的欲.望!

但是,她呢!紀新柔并不沒有這樣的想法。

她拒絕他,站在她面前,她會有一種想逃的感覺,為什麽會這樣。

“還給我!”她甩開了冷祠夜的手,揚起下巴,那張白皙的毫無暇漬的小臉,精致的五官,呈現在他面前。

“告訴我你叫什麽!”他抓住她那只伸來的手,妖一樣的白。

“她叫零微,這位先生,請你放開我未婚妻的手!”穆傾從冷祠夜身後走來。

伸手搭在紀新柔的肩膀上,那張清爽的俊臉上,卻暗藏着某個怒意,但是,他不會在紀新柔面前輕易的發怒。

冷祠夜收回了手,輕輕的哦了一聲!

穆傾低着頭,看着一臉怒顏的人,從口袋裏拿出一條濕面巾,幫紀新柔擦去臉上的汗水。

他疼她,愛她,百般呵護她,給她冷祠夜曾經給過的溫柔。

給她冷祠夜又不曾給過她的心靈治療。

“微微,走吧,去換衣服,一切都安排好了。”

穆傾附在紀新柔的耳邊,輕柔的說,仿佛他就是要在冷祠夜面前炫耀他對紀新柔的呵護。

他挽着紀新柔離開,機會是被穆傾拉着走,紀新柔發愣的看着冷祠夜。

冷祠夜依舊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一點一點的從他眼前消失。

身後,一只手,搭過他的手腕,他才回過神來,看了看顧念溪,臉上又恢複了冷漠的表情。

“走吧,夜,婚紗店已經安排好了,今天試婚紗的人比較少!”

顧念溪依偎在冷祠夜的肩膀,輕柔的說,一臉甜蜜的笑意。

至于冷祠夜的常年的面無表情,她已經習慣了,只要能讓她待在冷祠夜身邊,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冷祠夜點了點頭,兩人踏出了健身房,心裏卻像被觸動了什麽大路邊的旁邊響起了。

---鈴鈴鈴

---鈴鈴鈴

從他旁邊的那間精品店發出了鈴铛聲,他敏感的轉過頭,看着被一位學生拿在手中玩耍的腳鏈。

他在看,而她,也在那間店的另一頭,注視着那條鏈子。

很久,很久,就算是彼此身邊的人拉扯着他們,而他們的目光,卻定在那個鈴铛上。

她甩了穆傾的手,他放開了顧念溪的手!

那個鈴铛,他們想要!

親愛的我們相愛過

她的心隐隐的痛,穆傾似乎發現了什麽,突然,拉起紀新柔的手,把她拽入懷裏,緊緊的抱着她。

“微微,我們該走了!”他按着她的頭,她的腦袋在他的懷裏使勁的想要轉過發出鈴鈴聲的方向。

“穆傾,你放開我!”

“你放開我!”

她拼命的掙紮,在他懷裏,他緊拴着她不放,車開到他面前,他強行抱起紀新柔,把她扔進車內。

“不要,放開我,穆傾讓我下去!”

她拉着車子,無論如何推,她還是無法推開那被上了暗鎖的車門,穆傾抱着她。

觸動了某些物體,她會向瘋了一樣去找尋,他怕她會想起,他不能讓她去碰她生命裏,她的記憶中,曾經屬于他們之間的一切。

“開車!”

“不要開車!”紀新柔哭嚎着說,身子趴在穆傾的大腿上,不停的拍着窗。

那裏有她要找得東西,那裏有她記憶深處的痛。

穆傾剝奪了她的一切,記憶,人生,所有的身份,他要她做一輩子的夏零微。

而冷祠夜買下了那條腳鏈,顧念溪不明白他要這種女人的東西做什麽,不光是她不明白,連冷祠夜也不知道買來做什麽。

買來送給誰呢,他蹙緊了眉頭,心底裏打着一個結,特別是站在紀新柔面前,那個結更明顯。

到了婚紗店,他才緩緩的擡起頭,看着窗外,能進富華婚紗店的都是身價過億的富人。

走進裏面試婚紗的會員房,這裏每一套婚紗全球只有一套,獨一無二。

他讓顧念溪自己挑,而他,則站在一旁靜靜的看着手中的發圈,還有那條鏈子。

顧念溪每一次從試衣間裏走出來,問一聲:“好不好看!”

冷祠夜只是輕輕的“嗯”一聲,那雙眼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東西,半眼都沒有瞧看顧念溪。

縱然顧念溪穿上婚紗會比平時亮眼的多,依舊,無法入他眼眸。

他站起身,看了幾眼,站在鏡子前,對着被工作人員圍在身旁的人,淡然的說:“念溪,我去趟洗手間。”

“好,快去快回!”顧念溪印在鏡子中的冷祠夜笑了笑說。

冷祠夜走出了會員房,外面很寬敞的走廊,只有他一人走出來,每一個會員房都緊關着門。

他慢步行走,腳下的踩踏的聲音很小。

走到了盡頭,就是洗手房,男女洗手間各分一則。

手中的鈴铛聲,随着他擺動的手‘鈴鈴’作響,突然,幾聲緊促的腳步聲傳來,紀新柔從女生洗手間走出來。

--是她!

--是他!

他們各自在心底輕聲念道,腳下的鞋很高,她扶着洗手房的大門。

看着冷祠夜手中的紅繩細鈴。

而她,被披上了雪白的婚紗,烏黑的柔發,被卷成了大波浪。

穿在她身上的婚紗,露出了兩條白皙修長的腿,裙擺繡滿了粉紅色的花蕾。

剛剛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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