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1更+2更)暗門

三人面色都不太好看, 這絕對不是一間普通人居住的房間,是專門用來伺候人的,比很多窯姐兒的屋子還豐富。

打開衣櫃裏面沒有一件正經衣服, 不是這些工具就是各式各樣的情--趣服裝。

白向墨拿起皮鞭, 上面還沾染着深褐色的血跡。

胡蕊的身上就有鞭傷,只是時間已經比較久了。

孟明銳是最崩潰的, 這樣的屋子建在自己女神的隔壁, 想想都不是一件好事。

“我一定要把這屋子給砸了!”孟明銳惡狠狠道。

齊銘沒說什麽, 只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人又回到博古架前,将燈關掉, 白向墨又開始一點點的噴灑魯米諾試劑, 很快沿着血滴在距離博古架三米多的地方發現了一大片血跡。

白向墨指着地上的藍色光點:“這裏有飛濺的血跡, 根據血跡滴落的方向, 兇手趁着死者背對自己, 擊打致死者昏迷,并倒在地上流下了這一攤血跡。”

齊銘望着血跡的軌跡, “血跡滴落的頻率和方向等,與隔壁一致。兇手是通過暗門, 直接将死者運到隔壁, 并從窗戶抛下去,構造出一種密室的假象,讓人誤以為是自殺。”

“作案工具很可能就在這個屋子裏。”白向墨将屋子的燈打開。

齊銘:“你負責查找作案工具, 博古架交給我。”

白向墨點了點頭, 巡視四周,看有什麽樣的擺件符合胡蕊頭顱的傷痕。

孟明銳左看右看, 最終決定跟着白向墨一起找作案工具。

“白哥, 那玩意大概長什麽啊?你跟我說一說呗。”

“它有些分量且質地堅固, 整體圓潤,容易被人抓在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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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哥,是不是那個?”

孟明銳指着博古架最高層的一個金屬人形雕像,雕像是個古羅馬戰士,明顯是從西方淘來的。

白向墨微微眯眼,未開口齊銘就将它拿了下來遞到他的面前。

雕像上并沒有血跡,白向墨觀察了一番,又将屋子裏的燈給關了,将魯米諾試劑噴灑在雕像的頭部部位。

果然,上面呈現藍色的光。

“難怪我在頭皮上看到有不規則紋路,那些紋路和雕像的發型紋路是一樣的,就是這個東西。”

白向墨仔細觀察,嘆道:“這個雕像被擦幹淨了,并沒有留下指紋。”

齊銘好奇:“你怎麽發現的?”

博古架上擺放了很多東西,這個雕像的位置并不明顯,孟明銳一眼看出并不像是巧合。

孟明銳很是得意,直接表現在臉上。

“我一進這個屋子,就覺得那玩意看着讓人覺得不太舒服,感覺就不該擺在那,特別礙眼。”

博古架的擺放也是有講究的,擺放得不好就會顯得很淩亂,尤其這架子上還有一些從西洋淘來的玩意,中不中西不西地放在一起,本身就很違和,更是要精心設計。

這個屋子雖然不正經,并不像是普通人常住的房子,可也是經過精心裝修和布置的。

若是不去看房間,這是一間非常有品位,看着就花了不少錢還恰到好處的屋子,能彰顯出屋主人的品味。

這種違和感白向墨和齊銘還真沒有太大的感覺,孟明銳在這方面明顯更加敏感,與他平時的耳濡目染有關。

孟明銳出生時,他的父親就已經功成名就,母親是大家閨秀出身,在這上頭多了些熏陶。

齊銘輕笑,“看來你舅舅平日對你沒少下工夫。”

孟明銳瞪眼:“這跟我舅舅有什麽關系!明明是我火眼金睛。”

齊銘并不再理會他,繼續研究博古架該怎麽打開。

孟明銳很是不服氣也湊了過來,誓要比齊銘更早一點參透這間屋子的秘密。

三人在博古架上查找最像是開關的東西,也試圖直接推開,都無法打開密道。

孟明銳出離憤怒,“這些家夥真是有毛病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搞什麽機密工作呢!至于設計得那麽神神秘秘的嗎。要是把這些心思放在振興中華上,那些列強早就被趕出去了!”

齊銘表情淡定,只要肯定有密道,那麽就絕對有打開的辦法。

他仔細觀察四周,看到沙發後牆壁上的壁燈,大長腿三兩步邁了過去,抱着它一擰。

博古架發出一個沉悶的聲音,原本嚴絲合縫的牆壁出現了一條明顯的縫隙,原本扣在一起的博古架也分離了。

孟明銳将博古架從兩邊拉開,用手推牆壁,隐藏的門被打開了,能清晰地看到隔壁的景象。

“開了!”孟明銳驚喜。

齊銘諷刺一笑:“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這些人不會是早就想着利用機關殺人吧?!”孟明銳在兩個屋子之間來回轉,“屋子主人肯定撒謊了,他根本沒有出門,他肯定還在上海!齊哥,這件事就交給我,我一定把他給挖出來。”

齊銘卻搖了搖頭:“屋子主人出門恐怕是真的,只是他是不是真正的主人卻不好說了。”

“齊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孟明銳心覺不妙。

“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将兩間屋子打通,只能是兩邊屋子都給買下來了。那間屋子的主人,并沒有那麽大的財力。他如果沒有祖輩傳下來的家底,連這個屋子都難以承擔。

費盡心思做這些,除非一開始為了殺人,僅僅是為了偷情,并不需要這麽麻煩。胡蕊雖然一直被記者盯着,但是這所公寓記者是很難混進來的。”

“可能是他之前有錢,買了之後進行了改裝,然後再賣出去。得知胡蕊小姐住在隔壁,就借此對胡蕊小姐進行侵犯,并要挾她……”

孟明銳自己都扯不下去了,這間屋子明顯就不是為居住準備的,屋子主人只是個幌子。

齊銘并沒有完全否定他的話,道:“不過這個屋主人依然要查,他肯定也不幹淨,牽扯在其中。”

白向墨道:“能進這棟公寓,本身跟這所公寓也有關系。要麽住在這裏,要麽就是其他住戶的訪客。”

這樣一來,明顯就不好查了。

“繞這麽大的彎子,也不嫌累!要是那麽喜歡胡蕊小姐,直接納回家當姨太太不就得了。”孟明銳忍不住啐了一口。

他其實心裏也很清楚,胡蕊這種在演藝圈打滾的美人,沒有家世背景,想要做到冰清玉潔是很難的。

有時候身不由己,不得不對一些人進行招待。

現在這個世道很是混亂,只要背景足夠強,胡蕊是個大明星又怎麽樣,同樣可以讓她嫁給自己做姨太太。

何必如此!

“興許并不是一個人呢?”

孟明銳皺緊眉頭,表情很是難看。

齊銘:“這個屋子的擺設,就跟高級妓院差不多,還更加地隐秘。對于有身份,不方便讓人知道自己過多隐私來說,是非常安全的。”

世道再混亂,有些人還是要顧及臉面。

孟明銳無語,“這些家夥,真是累不累啊!管好自己□□就這麽難嗎?我現在靠手也覺得挺好啊。”

白向墨忍不住笑了起來,齊銘很是嫌棄地斜了他一眼。

在場都是男人,孟明銳也不覺得有什麽害臊的,還非常理直氣壯地說:

“我現在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我都能忍着,能幹出這種事的肯定是老頭子,怎麽卻比我還精力旺盛。真是越不行,就越喜歡來什麽!”

“沒開過葷的小子……”

孟明銳亂殺一通:“齊哥,看來你是經常開葷啊。”

齊銘怎麽也沒想到會燒到自己頭上,下意識望向白向墨。

“胡扯蛋,我什麽時候開葷了。”

“啊,齊哥,你都這把年紀了,沒開葷啊?這得多可憐啊。”孟明銳驚。

齊銘覺得這個弟弟是不能要了。

白向墨憋笑,在齊銘徹底黑臉之前,轉移話題道:

“這道暗門只能從這邊走過去,卻不能從那間屋子走過來。”

确定暗門位置後,更加确定了這一點。

“這間屋子恐怕除了做那些事,也是用來秘密談事的地方。”齊銘觀察四周道。

卧室确實很不正經,可其他很是正常,而且屋子裏什麽都有,非常的齊全。

尤其高檔酒、茶、煙,甚至大煙,都是不缺的。

白向墨點點頭:“否則這個動靜太大了,确實沒有什麽必要。”

這邊的人能去把胡蕊拉過來,胡蕊卻不能輕易從那邊走過來,也是為了隐私考慮。

“這王八羔子會是誰?”

“我想起雲夢小姐提供過一個信息。”

“什麽?”

齊銘複述那天兩人對話,評價道:“她口裏那對共患難的夫妻絕對不是随便說說,一定是意有所指。”

“這範圍也太大了,整個上海灘這樣的夫妻可不少。”孟明銳道。

“從陸運恒身邊下手,這絕對是陸運恒的手筆。這家夥以前就開過妓院,花樣特別多,後來才開始搞什麽影視公司。”

孟明銳嫌棄不已:“這樣的人也能開影視公司?真是太亵渎藝術了吧。”

影視行業雖然發展的時間并不長,可已經能夠帶來巨額的利益,于是什麽牛鬼蛇神都進來了。

“現在市面上亂七八糟的電影多了去,那些跟藝術沒有任何關系,不過是奪人眼球的玩意。”齊銘不客氣道。

女明星們比以前傳統的戲子更容易被人看到,畢竟有了影響,可以傳播給更多的人。

如此一來,女明星更加有魅力更容易被人看到,也更加地具有價值。

如果用來做□□交易,也更加地‘值錢’。

孟明銳讪讪,覺得自己剛升起的追星興趣,一下子就被打沒了。

誰也不喜歡自己喜歡的人,是別人的玩物,

尤其看到房間裏的那些物件,明顯是不把人當人看。

白向墨:“難怪胡蕊想要逃離,就算再被人追捧,擁有財富又如何。沒有尊嚴地活着,對于她這樣有追求的人來說,無疑是痛苦的。”

齊銘:“只是太過天真,竟然以為能夠脫離掌控。在沒有被榨幹之前,老鸨是絕對不會放走一個姑娘的。”

“這一切都是陸運恒那混蛋造成的!”孟明銳氣哼哼道,“肯定是他殺死了胡蕊小姐。”

齊銘搖頭:“據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會做這樣的虧本生意,直接殺死田大剛更像他的作風。”

“可他并不知道有田大剛的存在啊。”

“只要胡蕊跟田大剛走了,就完全隐藏不住了。”

“那殺死胡蕊小姐的人會是誰?”

三人并沒有在這間屋子裏找到什麽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便是離開了公寓。

回到殡儀館,齊銘将當天離開進出公寓的人員名單拿了出來,将其中與陸運恒打過交道或者有利益關系的人的名字都給圈了起來。

“這也太多人了吧,而且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很不好查。”

孟明銳看着上面的名單,眉頭皺得緊緊的,完全沒有之前一切交給我的潇灑架勢。

“這裏面跟妻子共患難,敬畏妻子,不敢在外頭亂來的人并不多。”

“齊哥,你真覺得那個雲夢提供了信息?她一直跟胡蕊小姐不對付,她會有這麽好心?”

“兔死狐悲,胡蕊走後,就變成她去替代胡蕊的位置。上一任已經悲慘地死去,她是個聰明人,也是個惜命的人。”

孟明銳撇撇嘴,對雲夢還是沒有什麽好感。

白向墨看着最後篩選的名單,簡直氣笑了,幾十號人最後竟然就只剩下兩個人被挑選出來。

其他人多少都會在外頭尋歡作樂,妻子都拿他們沒有辦法,睜只眼閉只眼。

“真是沒有一個好男人。”

齊銘和孟明銳眼神刷刷刷掃過去。

“白哥,你是氣傻了嗎,連自己都罵。”

“向墨,你眼前就一個。”

白向墨沒好氣道:“我是說這上頭的人,有錢有權有身份,不想着為國家做貢獻,只滋長了他們的欲望。大清已經亡了多少年,這種封建殘餘思想還在盛行,風氣太差了!”

“對對,咱們跟他們不是一路人。”齊銘深以為然。

孟明銳跟看陌生人一樣看着齊銘,總覺得這樣的齊哥真是……說不出來的狗腿。

“這兩個人來頭可不小啊。”孟明銳收回目光,望着名單上的名字。

一個是副市長,另一個是上海市商會主席,不管是哪一個,都會讓整個上海炸鍋。

如果涉及普通人的生死,就算查出來這件事恐怕也會被輕輕帶過,并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麽影響。

但是現在死的是大明星,這件事早就上了各地報紙,一旦查明真相,也就不敢明目張膽地操作了。

三人心底五味雜陳。

齊銘指向一個名字道:“我認為是他。”

白向墨和孟明銳的目光掃了過去,他指的是商會主席賴一峰。

“為什麽?”另外兩人齊聲問道。

白向墨:“王市長身為副市長,那天是上班時間,他卻沒有去上班,而是一直待在公寓裏,不覺得更可疑嗎?”

王副市長也住在公寓裏,那天他全天都在公寓裏,并沒有出門。

“王市長是下一屆市長候選人,他現在一直在積極表現自己。平時塑造的是勤奮可靠的形象,上班風雨無阻。他一整天都在家只能說明他已經病了,而且很嚴重。”

齊銘說完這話,直接就去撥了電話,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和我猜想的一樣,王市長因為過于勞累,頭一天暈倒在辦公室裏,因此那天他被市長勒令在家休息。”

“會不會是裝的?”

“概率不大,為了一個女人,這麽做不值得。相對于美人,他更喜歡權力,是絕對不允許在緊要關頭讓自己出錯的。”

孟明銳道:“興許胡蕊小姐掌握了他什麽不得了的秘密!所以才會設計痛下殺手呢?”

齊銘摸摸下巴,“這倒也不是不可能,可她一個女明星,能夠知道些什麽呢?”

“齊哥,也有你想不到的時候啊。”孟明銳頓時樂了,覺得自己今天特聰明。

齊銘聞言并未覺得冒犯,只道:“去給他看病的是我相熟的醫生,他說王市長确實病了,高燒近四十度,一直躺在床上。”

“啊,燒這麽嚴重,沒法再殺人了吧?”

“都查一查吧,不要掉以輕心。”

“收到!”

齊銘随即搖了搖頭:“算了,這次我來。 ”

孟明銳頓時不樂意了,“齊哥,你現在還不信我啊?”

“這兩個人都不是簡單人物,不管是不是兇手,只要被他們發現都沒有好果子吃。”

“所以更應該我出馬啊,我年紀小還熱鬧,反而他們不會拿我怎麽樣。”孟明銳理所當然道,“再說了,我有我老爹和我舅舅作為倚仗,比你方便多了。”

這話倒是不假,齊銘跟孟家跟俞長青關系再好,那也越不過孟明銳。

齊銘在上海灘再有聲望,在這兩位面前影響也是有限的。

“你舅舅不會同意的。”

這一次和平常不一樣,帶來的麻煩可不小,俞長青可以忍受孟明銳愛玩,但是牽扯這麽深卻是不樂意看到。

“如果我舅舅同意,你就同意?”

齊銘點了點頭。

孟明銳直接就給俞長青打了個電話,将這件事原原本本告知對方,然後就把話筒遞給齊銘。

俞長青同意了。

齊銘挂了電話,上下打量孟明銳:“你舅舅現在對你還真是不一樣了。”

“那當然,我現在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只要是我老爹的兒子,我舅舅的外甥,就會得罪一些人,所以也不愁多那麽一個兩個。”

孟明銳話語裏透着得意,卻難得沒有像以前那麽嘚瑟。

齊銘見狀,也不再反對,只叮囑他務必小心,盡量派別人去做事,自己不要露面。

孟明銳只是笑笑,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齊銘就知道這小子肯定不會乖乖聽話,便去叮囑暗中保護他的人。

孟明銳不負衆望,很快查到了有用的信息,将商會會長賴一峰給排除掉了。

“賴會長在胡蕊掉下來的那段時間裏,一直在跟人打電話,沒有作案的時間。”

“你怎麽知道打電話的人是他?當時他的家裏還有其他人,完全可以協助他做這件事。”

孟明銳胸脯挺得高高的,“因為他打電話的對象我也去查了,那位伯父我也認識,他證明了那天他們一直在通電話。”

齊銘挑眉:“你上門問,人家就回答你了?”

“那當然不是。”孟明銳嘿嘿笑道,“我跟他套話了。”

至于怎麽套話,孟明銳卻沒說。

“你确定消息準确?”

“那當然,我還問了伯母,我說那天我打電話到他們家,可怎麽也沒有打通。伯母說那時候伯父一直在打電話,所以才沒接上的。”

孟明銳灌了一口茶,又道:“當然,也不光是這些。我發現他們這段時間确實一直頻繁聯系,為了召開新一屆商會大會忙碌。新一屆大會又要重選會長,賴會長最近一直忙着這件事,希望可以連任。”

齊銘不再懷疑,眉頭緊鎖思索着。

白向墨納悶:“王市長為什麽要對胡蕊出手?他完全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風險太大了。”

“陸運恒。”齊銘微微眯眼,“這件事跟他脫不了幹系。”

孟明銳也道:“肯定是那家夥!這麽一來就相當于抓住了王市長一個大把柄,以後就能以此要挾了。我調查的時候發現,陸運恒一直都想進入政界,只是他的身份太過敏感,就算進入也做不了太大的官。”

“可王市長為什麽要殺死胡蕊呢?”白向墨不解。

“大約是王市長認為胡蕊想要過明路。”

孟明銳第一個反對,“不可能!胡蕊小姐才不是這樣的人,她說過不會給人做小。最重要的是,她不是都要跟田大剛走了嗎,為什麽還要趟這渾水。”

“聽清楚我的話,是王市長認為。”

白向墨立刻明白是什麽意思,“有人給王市長傳遞了錯誤的信息,讓王市長産生了這種誤會。可是,王市長至于這麽害怕嗎?都到了要殺人的地步,這也太誇張了吧。”

知道內幕的孟明銳和齊銘都紛紛笑了起來。

“你是不知道王市長有多懼內。”齊銘回憶那段往事,笑意更深。

“王市長的夫人有軍方背景,王市長能順利在之前上海發生劇變的時候,安穩坐上這個位置,而且還有競争下一屆市長的機會,王夫人可是使了大力氣的。他們又是共患難一起扶持走過來的,王市長對王夫人一向很敬重。”

“王夫人本身就是個暴脾氣的人,完全不在意那些虛頭八腦的臉面,她要是生氣就不會憋着。如果讓王夫人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胡來,絕對不會放過他的,而且不會像別的女人覺得是狐貍精勾引自己的丈夫,只會追着自己的丈夫打。”

白向墨一聽,就覺得王夫人是個妙人。

“看樣子王市長不是第一次犯錯誤啊。”

“王夫人只得兩女,王市長一直想要個兒子。”

僅憑這一句話,就能YY出一個完整故事了。

王市長當時其實還來不及形容,已經被弄得很狼狽,現在還時不時被拿出來說。

也是因為這件事,王市長現在特別喜歡表現他們夫妻很恩愛,他對女兒的看重。

并致力于摒棄以前傳統觀念,認為男人女人都一樣,都能夠光宗耀祖,還揚言以後會讓女兒招贅。

他之前犯糊塗是為了兒子,現在女兒招贅了,有人傳宗接代,他們夫妻感情就沒問題了。

王夫人之前忍了,如果再來一次,她絕對不會這麽好脾氣。

尤其現在娘家特別長臉,王夫人自己也在政府裏就職,如今專管經濟一塊,底氣也比以前更足。

娘家哥哥甚至放話,王夫人就算滿臉長褶子,再嫁也能找個好的,還更加鮮嫩。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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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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