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幹脆順水推舟

第14章 幹脆順水推舟

“被狗咬了。”顧先生悠閑的喝了口水,剛打完球,很熱,他只穿着運動長T。他很喜歡運動之後的大汗淋漓,有種解脫般的輕松感。

“公的還是母的?”高子瑞不懷好意的說。

顧豐城賞他一記白眼。

“別告訴我,你是彎的?”高子瑞故意說。

“滾!”

高子瑞樂呵呵的說,“我書讀得少,不知道什麽是滾,顧先生,你來示範示範如何?”

顧豐城拿過礦泉水瓶就要扔他。

“你看那是誰?”高子瑞指指顧豐城身後。

顧豐城沒理他,照扔不誤,那水瓶直奔他的“重點部位……”而去。後者身手靈活,沒躲,倒是順利的接住了。

“喏,是那個女人。”高子瑞拿着水瓶走過去,低聲道:“找記者拍照,想跟你傳緋聞的那個。”

顧豐城回頭,隔着球網,看見了宋輕歌,她換上了一套淺粉的運動裝,高挑纖瘦,在他看來,這樣庸俗的顏色,竟然襯得她膚若凝脂,又漂亮又青春。

“她還真是費盡心機。”高子瑞哼了聲,“怎麽你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他又笑笑,“不過說實話,長得确實漂亮,豐城,幹脆你順水推舟……”

“你想太多了。”顧豐城淡淡的說,他看到了宋輕歌身後走出來的年輕男人,遞給她一只網球拍,她朝那個男人笑了。

“他怎麽回國了?”高子瑞微微揚眉。

“你認識?”顧豐城問。

“他是我芝加哥大學的同學歐陽俨,”高子瑞意味不明的說,“商學院的高材生,呵,那個女人挺厲害的,怎麽連他也勾搭上了。”随口調侃:“BOSS大人,說不定你只是備胎之一哦。”

顧豐城微微擡了擡眼皮,那邊,一黑一粉的運動裝,郎才女貌,挺搭的。莫明的,他心裏不爽,猛喝了口水。

“我去打個招呼。”高子瑞輕飄飄的留了句話,就往那邊跑去。沒幾分鐘,他跑了回來,“豐城,一起打球。”

顧豐城拒絕,他今天運動量已經夠了。

“去吧,”高子瑞目光看向球網那邊,“跟他們雙打……”他低語,鮮有的欣喜:“那個宋輕歌,本人可比照片上漂亮多了,你就不想見見?”

顧先生臉色不改,拿喬,“我晚上有個視頻會議。”

什麽視頻會議,唬誰呢?高子瑞拉他起來,“你就當是陪我。”

顧先生半推半就,被高子瑞拉到隔壁球場,簡單的介紹了下,“我好友兼大BOSS顧豐城,這位是歐陽俨,我同學,那位是他朋友宋輕歌。”

“你好。”簡單寒喧時,相互握手,顧先生跟歐陽俨握完之後,手自然的伸向一旁臉色異樣的宋輕歌,“宋小姐,你好。”

宋輕歌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被歐陽俨硬拖着來打網球浪費時間她已經很勉強了,沒想到,竟然又遇上了他。

暈。

明明是陰天,她怎麽有種大太陽下被烤焦的感覺。還有,他打量的目光,讓她無所遁形。

尴尬死了!

“輕歌,”歐陽俨碰碰她胳膊,示意她跟顧豐城握手。

“你……你好。”宋輕歌極不情願的與他握手,他掌心的溫度瞬間惹得她的體溫高了幾度,如燙手山芋般,她即快的抽回手。

雙打。

顧豐城、高子瑞VS宋輕歌、歐陽俨。

“先把這個戴上。”歐陽俨遞了護腕給她。

她戴護腕的時候,歐陽俨在一旁,細心的幫她整理。

而一旁的顧先生,看向別處,這心情嘛,有點不美麗。

她也挺喜歡運動的,打網球的技術也還行,跟三個大男人打,起初還能應付得過來。可漸漸的,她發現,顧豐城并沒有按理出牌,明明他對的是歐陽俨,怎麽他每一拍都會打向她的方向,起初,她還能應付得過來,不知道是不是連續兩晚“快樂逍遙……”,她體力漸漸不支。

歐陽俨發現她氣喘籲籲,跟她換了個位置。

可偏偏奇怪的是,她換到哪兒,顧豐城打過來的球就跟向哪兒,可恨的是,他還面不改色,神色泰然。

他分別就是故意的!

哼!

誰怕誰!

輕歌咬咬牙,穩了穩,然後每回一球,也偏偏打向他,又急又狠。可奇怪的是,他都能輕松接招,倒是把她累得夠嗆的。

當然,這兩個人心照不宣,暗暗較勁的舉動,自然是落入旁邊兩個站在球場上,拿着球拍,卻無球可打的人身上。

“輕歌,你先去歇會兒。”歐陽俨體貼的說。

她是累得夠嗆的,“我去一趟洗手間。”

她挺煩燥的,怎麽在哪兒都能遇上他?

幸好,他剛剛裝作不認識她。

她低頭,掬了把溫水洗個臉,擡頭,卻驀然看見鏡子裏那颀長挺拔的身姿,驚得立刻轉身,“你……你……你走錯地方了。”這可是女廁。

“是嗎?”他不可置否,優雅的走近她,手撐在牆上,擋住了她的去路。

他離她太近,帶給她無形的壓迫感,她口齒有點不清楚,“你……能不能稍稍後退一點。”

顧豐城沒動,他的眸深不見底,看得她渾身不自然,她剛剛洗了臉,臉上還濕答答的,頭發也有點水珠。

這是公衆場所,随時都可能有人進來。

她想逃,奈何他阻了路,于是,她說,“麻煩讓讓……”

他沒動。

“我想拿張面巾紙。”她無奈的說。

他沒給她任何能逃的機會,而是抽了張面巾紙。

她正沮喪時,他竟然拿着面巾紙幫她擦臉,她躲閃着往後仰,可他卻霸道的将她抵在洗手臺上,無法動彈。

“你幹什麽!”她羞愧的低斥。

“幫你擦臉。”他嗓音低沉充滿誘惑力。

“我自己來。”她頭一偏,躲閃着。

“擦完我就讓開。”他似笑非笑的說。

姑且信他一次。

那面巾紙挺柔和的,擦在臉上,并沒有任何不适感,只是,他慢條斯理的過程太磨人了。讓她臉莫明的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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