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道貌岸然
林飛白許久不見王铮的回應,不由疑惑看着他道:“阿铮,你怎麽了,你不高興嗎?還是說你在在意昨晚的事?”
他臉上的笑容頓時随着話音的落下而斂起,再度凝望着王铮時,臉上露出憂郁之色,說道:“對不起,阿铮,是我的錯,是我考慮不周,明知道你不願意,還要……”
當看到王铮眼中因為他的話而出現了一絲動容,林飛白一雙俊眼微微一眯,眼底似閃過一絲笑意,然而他神色依舊黯然,低低說道:“阿铮,說真的,當初我剛一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很熟悉,可我也知道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不敢貿然去相問,我也曾試探過你,可你完全不認得我了,所以我就更加不敢确定是不是你了。”
“可即使如此,我仍還想親近你,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救你,三天前你帶着傷不告而別,我很擔心就派手下去追查你的下落,哪裏知道,當我找到你的時候就看到你師弟對你……我為了救你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哎,沒想到我們好不容易能夠相見,卻鑄下了這麽一件錯事!”
說罷,他便捏起拳頭發狠似地往地面上重重一砸。
“飛白!你不要這樣!”果然,下一息王铮就接住了對方的手,握在手裏,眼中閃動着不忍之色,顫抖着嘴唇說道,“這不關你的事,也不是你的錯,昨晚只是場意外,如果你不救我,我就得死,飛白你是個好人,如果換做我,我未必肯做這樣的犧牲。”
在王铮心底深處,他甚至隐隐想着,如果非要在于向榮與林飛白之間選擇一個對象的話,他寧可傾向于後者也好過被自己的二師弟侮`辱,他的那種手段太狠毒太決絕太極端,一旦知曉了他的真面目,他就再也無法面對這麽一個人了,更何況還要被他囚`禁侮`辱呢。
王铮的諒解之言讓林飛白似是激動得難以說話,又忽地抱住了他,久久不放,高興的像個孩子那般,大聲說道:“阿铮,你能夠原諒我就好!”
他靠在王铮的肩膀上,目視着幽深的洞`穴,忽然薄薄的唇角向上扯起,露出一絲奇異的笑容,雙眼也随之眯起,從琥珀色的瞳孔深處透出一絲精光來,像是計謀得逞了那般。
“阿铮,前面有個湖,我帶你過去洗洗吧。”
王铮感覺身上十分黏`膩,自然不會拒絕林飛白的這個好心提議,然而見到林飛白一副理所應當要伸手抱他的樣子,卻被他幹脆回絕,直說道自己能走。可惜他仍是高估了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先是傷勢未愈,再被林飛白折騰了一晚,現在精疲力竭,勉強撐着石壁站起來,只覺得渾身的肌肉都被牽拉得疼痛,光是雙`腿無法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
然而這些都尚好,他能夠忍耐,殊不知,随着他站起身,便有一絲絲冰涼的液體從他身`體下方那處隐秘的地方滲出,直順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去,那種冰涼而黏`膩的感覺宛如細長的蛇游走在上面,頓時令他頭皮發麻,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兩`腿一軟,頓時便向前倒去,被眼疾手快的林飛白抱了個滿懷,繼而橫抱了起來,便朝洞外邁去。
王铮掙紮着想要下去,有些着急道:“不必抱着我,只要扶着我走就行了。”
林飛白朝他微微一笑,腳卻不停步地往外走,一面走,一面說道:“還是我抱着你吧,你走不了路的。”
王铮慶幸這是荒郊野外,還不至于被外人看到他一個大男人衣衫單薄地被人暧昧地抱在懷中,好不容易來到湖邊,林飛白倒是幹脆利落地将他放下,之後卻站在他身邊不離開,只問他道:“阿铮你一個人行不行,要不要我幫忙?”
看他說話的模樣倒是頗為正常,眼光澄淨,笑容真摯,只有關切之色,并沒有任何亵狎之意。只是經歷了昨晚之事,王铮如何還好意思在別人赤`身衤果`體地露出那些深紅的印記來,更何況是在這留下印記的主人面前。林飛白的好心被他搖頭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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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林飛白的身影在林間隐去,王铮複才将身上僅有的一件蔽`體的衣衫脫下,即刻趟進了湖水裏,他既不想讓別人看到,也不想讓自己看到這一身紅印子,便要下湖深些,好用湖水來掩藏掉滿身的痕跡。不料他雙`腿站立不穩間,撲通一聲整個人都撲進了水裏,直往下沉,一瞬間嘴裏已灌進了好幾口水。
又是撲通一聲,卻是另有一條身影躍進了湖裏,一把抓`住在水裏沉浮的王铮,擁進了懷裏,兩人之後才堪堪站住。王铮喘了幾口氣,抹掉臉上的水,定睛一看,來人正是林飛白。
只見林飛白正一臉懊悔地看着他,懊惱說道:“阿铮,我真該死,我以為你不像小時候那樣還不會水。”
他一面說着,一面将王铮緊緊地摟住,貼在他的身上,好像深怕他再掉下水去,就這樣,王铮不着寸縷地被他擁在懷裏。雖然兩人都是在水中,可湖水清澈,只要一低頭便能看清楚他赤衤果的軀體,王铮只覺得萬分尴尬,欲掙紮卻又不敢掙紮,低低說道:“飛白,你放開我吧,我不會再摔下去的。”
可這回林飛白卻頑固起來,一口回絕道:“不,你站都站不穩,我怎麽放心讓你一個人呆在水裏。”
“可……”王铮為難起來,對方這樣摟着他,他還怎麽清洗身體。
下一息卻聽林飛白道:“這樣吧,阿铮,你就靠着我,我呢就背對着你,閉上眼睛,絕對不偷看,好不好?”
眼下也沒有別的更好的法子,王铮只能取這個折中的辦法,于是點了點頭,這時只聽林飛白又道:“阿铮你不要嫌我啰嗦,雖然這件事難以啓齒,可為了你好,我還是得說。等會兒你清洗的時候,千萬不要忘了把我、我……”
他假意結巴了幾次,終于還是一鼓作氣說了出來:“把我留在你身`體裏的東西洗幹淨。”
他話音剛落,只聽身後的王铮像是被口水嗆到那樣猛地咳嗽了一下,随即又是撲通一聲,好似人又落到了水裏。林飛白急忙轉過身,眼疾手快撈起濕淋淋的王铮,只見他一張俊臉漲得通紅,晶瑩的水珠撲簌簌地順着面頰滾落下去,滴滴答答濺落進水裏,長發濕漉漉地貼在脖子上,顯得既狼狽又柔弱,跟他平常一本正經的大俠風範截然不同。
林飛白不禁咽了口口水,這模樣撓得他心裏癢癢的,視線忍不住地就順着他布滿紅痕的脖子一路往下,那滿是吻`痕的蜜色胸膛在水下清晰可見。林飛白只覺得身`下有些發緊,為避免露餡,他假意慌張地轉過身,繼而解釋道:“阿铮,我也是聽別人說,那、那玩意留在身體裏可能會生病,我是不想害了你,畢竟這件事再怎麽說也是因我而起,我不想你因為我而生病。”
聽到身後沒動靜,他繼續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阿铮,你不要覺得難為情,不然的話,到時候不要去說去找你師弟報仇了,恐怕你連走路都走不穩了。”若是能夠授他全權負責,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了,不過這句話他現在也只能在心裏嘀咕一下。
王铮沉默稍許,幹澀地咽了口口水,緩緩說道:“那、那好吧,我、我自己會洗幹淨的。”
這一場露天澡可謂是王铮平生以來洗得最為漫長也最為尴尬的一個澡,只因為手腳無力,只得攀附在林飛白身上,雖然深信對方是個正人君子,是不屑去偷看一個男人洗澡,可心中那點緊張無措之感仍是難以消散。
本想草草了事,可一想到林飛白告誡他的話,只得認命地将手伸到身後,那地方卻是他以前從未觸碰過的,如今頭一遭,卻是要挖出昨天晚上身寸在裏面的液體。手指還沒有碰到入口,臉已先紅了起來,咬了咬,不想再做拖延,一根手指已然cha了進去。
那地方昨晚被撐開時間太長,現在還微微開啓着,豔紅的腸`肉在過度摩擦下,又紅又腫,十分地敏`感,手指一探入,王铮的身體就忍不住一顫,急忙咬了咬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可疑的聲響。
林飛白背對着王铮,可眼眶中的眼珠子卻在滴溜溜亂轉着,嘴角牽起一抹狡黠的微笑,聽着身後嘩啦的水聲,心裏在猜想着王铮此刻的動作,越想越覺得撩人,可也越覺得遺憾,心中暗暗打下以後的算盤自是不說。
王铮隐忍着身`體的不适,略顯粗暴地伸了兩根手指進去,攪動起來,只想快點将積在裏面的東西扣`挖出來,那絲絲縷縷的乳`白色液體順着兩根手指的牽引,逐漸流進了湖水了。等他覺得差不多了,收了手,整個人宛如累極了那般攀在林飛白背上,粗粗地喘着氣,總覺得自己像是鬼迷了心竅,竟然會在別人在場時做這種事。。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