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三晚不是噩夢
“我說的不是只摸一下，是一套按摩服務。”林克斯豎起一根手指，狡辯說，“正好你今晚有些緊張，可以幫你放松。”
“敢在交尾款的時候突然加價，是不要命了嗎。”伽利歐冷冷盯着他。
“哈哈哈，我有個好老師。”林克斯坐起來，騎到了伽利歐的胯上。兩手準備放到奶子上，又猶豫了一下，把他睡衣的扣子解到了底，連那不太對稱的精瘦腹肌都露了出來。
兩只手掌貼到了男人的腹肌上，順着腹肌的紋路一路向上，抓住了那兩只奶子——準确地說，只能抓住一半，發達的胸肌不是一手就能抓滿的。
“哇……真的，太大了。”他的手指猥亵地在奶子上來回揉捏，抓着兩個奶子往中間擠，又往上推，“天哪……真想被你一奶子甩死啊！”
伽利歐：“結束了嗎。”
“啊！不不不，按摩才剛開始。”
林克斯一本正經地說完，就一本正經地按摩起來。兩手蒙着他的奶子，用拇指打着圈，從中心到兩邊地揉按他的肌肉。力道還真的非常到位。這是健身後給肌肉放松的按摩方法，平時按摩師的力道巨大無比，再加上肌肉剛練完十分酸痛，這種按摩是痛苦的。但今天伽利歐沒有練胸，林克斯的力道也是剛好，因而他的每一次揉按只帶來舒爽。伽利歐贊許地哼了一聲。
“為了合法揉奶子，我是考過按摩師證的。”林克斯說。
伽利歐：“……你什麽時候開始對男人奶子感興趣的。”
林克斯：“奶子還分男女嗎？奶子不是只分大小嗎？”
伽利歐：“……操。”
伽利歐答應林克斯的時候，以為他所謂的“摸你的奶子”，只是這色情狂的好奇心使然，用手抓一把而已。完全沒想到兩人會正兒八經地躺在床上摸那麽久。但他從不拒絕舒服，因此默許了林克斯逾越界限。
林克斯幫他放松了整塊胸肌，把皮膚都揉得有點紅。手順着滑到他的肩膀，幫他揉捏肩膀外側的三角肌。在他擠壓揉按的時候，目不轉睛地盯着随着揉按被牽動的奶子。三角肌充分揉按後，兩手又往下滑到了奶子上。伽利歐突然感到一陣觸電一樣的酥麻。低頭看了看，林克斯用拇指壓住了他的兩個奶頭，正在輕輕地打圈。奶頭在剛才的按摩裏被揉搓得有點立起來了，尖端變得非常敏感。這樣壓着打圈，立刻就又酥又麻。
“這也是按摩師證要考的嗎。”伽利歐揶揄說。
林克斯臉上浮起幸福的笑容，欣然低頭，暧昧地說：“你奶頭好敏感啊，一碰就有感覺。想不想試試奶頭高潮。可以爽死你，像高潮一樣的感覺。”口吻與他平時講黃色笑話的時候完全不同。他說的時候，正用柔軟的指腹快速地來回輕擦伽利歐的乳尖。那感覺細微而且強烈，是他在任何一次做愛裏都沒體驗過的。使得伽利歐的腹肌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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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樣還真多啊。”伽利歐說。
得到了默許，林克斯俯下了身，伸出舌尖，舔了兩圈伽利歐褐色的乳暈，突然含住了他的奶頭。伽利歐感到自己的奶頭被吸進他溫暖的口腔，林克斯的手還像擠牛奶一樣捏着他的奶子，讓奶頭更深地送進嘴裏。而後，伽利歐就爽得頭都一暈。
那是舌頭嗎……像絞肉機一樣攪他的奶頭。除了舌頭，不會有別的東西那麽柔軟又那麽靈活。奶頭被封鎖在那個口腔裏，遭受着舌頭瘋狂的襲擊。他不确定那條舌頭是怎麽做到的，他只能感覺到那個被綁架的奶頭，源源不斷地感覺到酥麻舒爽。
“啊……”他的喉間發出了極低的呻吟。
翻着花樣的舔弄突然變成了一記啜吸，發出了“啵”的一聲，伽利歐“嗯”地哼出聲，渾身都抖了一下。剛離開奶頭的口腔馬上又吸住他，舌頭開始了下一輪的服侍。同時，手抓着他的另一只大奶子色情地揉捏着，一會兒抓，一會兒捏他的奶頭。當伽利歐的腿都被吸得縮起來時，兩個奶頭的待遇交換了一下。那只被揉搓得很敏感的奶頭被突然含住。而那個已經被吸得酥麻的奶頭被手指揉捏住了。那一下伽利歐的呼吸都打了顫。他能明顯感覺到陰道一陣一陣地夾緊，腿間發涼，是湧出來的淫水把內褲裆完全打濕了。
伽利歐體會到了這種“奶頭高潮”，能玩到他頭腦暈眩，陰莖已經硬得流水。而且，讓他産生了一股強烈的性沖動，想要做點什麽。于是，他一把按住了林克斯的腦袋，把他的臉壓在自己的胸脯上。同時扯開了林克斯的襯衫領扣，摸了一把他的胸：“啧，太平了。”
林克斯被迫埋臉在他的胸裏，吃夠了他的奶頭，一臉癡笑地擡起頭來，爽得霧氣都跑到了眼鏡片上，又慢慢散開。
“我的奶當然沒你的好玩。”他說，“但我的屌很大。”
他直起身體，隔着褲子伽利歐就看到他已經舔奶興奮到勃起了。他解開皮帶，褲子連帶着內褲一起脫下來一截，一根不成比例的大雞巴跳了出來，把伽利歐看得目瞪口呆。林克斯沒有在說謊，他看起來斯斯文文，但他的屌大得不像他本人的。
“從哪兒借來的。”伽利歐忍不住嘲諷他。林克斯哈哈笑起來。
“既然褲子都脫了，我們換個姿勢來。”林克斯循循善誘地拽住他的胳膊，“換個姿勢，讓你更舒服。別多想，絕對就只是摸一下。”
伽利歐一臉懷疑地在林克斯的牽引下背轉過身，跪在了床上，雙手撐在床板上。
林克斯的雙手從腋下包抄過來，包住了他的兩個奶子揉捏。同時，伽利歐感到了那根火熱的大屌塞進了他的腿間在蹭。那玩意兒非常大，從後面插入他腿間，從前面還能冒出又粗又大的莖頭來。
“更舒服指的是你自己吧。”他揭穿。
林克斯忍了半天，終于忍不住感嘆：“天哪……比女人還好揉……像兩顆成熟的芒果……完了停不下來了……等我回去，我還能忘了這對奶子嗎……”
他說的時候，手指夾着伽利歐的兩邊奶頭撚弄着。大屌在他腿根進進出出，隔着內褲厮磨着他的陰唇。那手指和他的舌頭一樣技巧純熟，扯得他的兩個奶頭硬得好像漲奶。這舒爽使伽利歐光顧着擡頭享受，沒空管他的色胚發言。
摸着摸着，林克斯的一只手順着腹肌往下，伸進了伽利歐的內褲裏，抓住了他勃起的雞巴。一邊揉胸，一邊幫他撸管，這就是林克斯的“更舒服”，完全合理的描述，而且讓他的老大忘了“只摸一下胸”的承諾。兩個人的呼吸都揭示着，他們，兩個成年的男人，在這樣的場面下，想要的不僅是摸一下胸這麽純潔的事了。
也就是在伽利歐的內褲裏盡情摸索的時候，林克斯摸到了那已經濕成一灘軟肉的器官，和他腿間粘糊一片的淫水。他的手吓得觸電一樣縮回來，還以為是血。送到眼前一看，透明粘膩，聞起來像女人的陰道。
“……哎？”
林克斯懷疑那是自己的錯覺，看了看伽利歐無動于衷的背影，又伸到他腿間摸了摸。這次他清楚地摸到了一個熟悉的器官。
“呃……這是……什麽？”林克斯不太确定。
“摸不出來嗎。”伽利歐說。
林克斯反應了一會兒，看看老大的陰莖，又摸了摸他腿間的肉穴。他突發奇想，往股縫裏摸了摸，當然摸到了另一個孔。
伽利歐一下子被摸到奇怪的地方，不自在地擋開他的手：“不要亂摸。”
“那是……”林克斯想說女人的器官，但他長在老大的身上，顯然這麽說不太合适，于是改口，“陰道？”
“是的。”伽利歐說，“天生的。”
林克斯終于反應了過來，為什麽老大的手下前仆後繼地來操他。他天然地以為他們幹了老大的屁眼，原來是……！
“怎麽，覺得我變……”
“這也太美妙了吧！”林克斯真心實意地贊美，“怎麽會有這麽美的身體，能同時享受陰道高潮，前列腺高潮，和陰莖高潮！天哪，不管三個高潮是一起來還是輪番來，都會被爽翻！”
伽利歐：“……”這色情狂的思路果然和別人是不一樣的。但正因為是個色情狂，伽利歐天然地覺得被他知道自己的秘密，或者和他做一些色情的事是非常放松沒有壓力的。
“天哪，天哪……”
正想着，林克斯湊到了他的正面，在他的嘴唇上溫柔地親吻。
“可愛的老大，你不會覺得這樣的身體很糟糕吧，”林克斯的語調忽然變得正經，隔着眼鏡片，他作為一個朋友認真看着伽利歐，“你不要告訴我，這就是為什麽你很少有性生活的原因……啊當然，”他捂住額頭，“可惡的世俗偏見。你從來不是介意其他人目光的類型。但站在你的位置，卻不得不考慮世俗偏見的影響。但為什麽連我都要瞞着呢。”
伽利歐冷着臉看着他。事實上，林克斯的手往他腿間摸的時候，伽利歐想過阻止他，但最終任由事态發展了。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向什麽人承認自己的身體情況。說實話，那一刻他感到了那麽一點脆弱。
林克斯可以油嘴滑舌地化解尴尬。而他卻選擇了真誠地贊美，與理解。這就是這只狐貍狡猾的地方。他總是在關鍵的時候那麽讨人喜歡。他讓伽利歐感到，事情的确沒那麽糟糕。甚至還能開個小玩笑。
“為了避免發展成這樣。”伽利歐指指現在，眉間的褶皺松開了，“別人知道，只會小看我。你知道了，會他媽的想睡我。”
林克斯捏捏他的下巴，再次親吻他：“我喜歡現在這樣。”他的手伸到伽利歐的背後，又滑進股縫，摸他的後穴，手指試着探進去。伽利歐抓住了他的手：“過頭了。”
林克斯循循善誘地說：“這裏是不是還沒人碰過。和我一起爽一爽，怎麽樣？”
“你他媽的不是直男嗎。”伽利歐忍不住說。
所以當然想嘗點新鮮的……這句話林克斯明智地沒有說出口。
“不要在性上做個懦夫。”而是選了一句非常聽起來有哲理的話。
伽利歐：“……”
當伽利歐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床上的時候，忍不住操了一聲，嘀咕：“是怎麽從摸一下變成這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