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若是要艹一個屁股,首先需要擴張,擴張到何等程度這其實因人而異。秦谑此前并不如何在忽男女,好看的,不好看的,不過都是一具皮囊,即便有人張開大腿讓他進去,他恐怕也覺得無趣,所以更不可能親自給誰服務過。
可現在卻給金絲雀擴張得很是熟練的樣子,手指打着轉進去,把黏糊糊的潤滑劑塗滿內壁。
金淮安有點緊張,但總體來說還是非常聽話的努力放松身體,希望第一次能夠是個美好的開始,讓金主對自己的服務感到滿意,下次還來光顧。
這并非是他對現在的秦先生還有以前的李儒在區別對待,實乃他讓李儒碰自己,李儒都不碰,所以身體仿佛就像是他的籌碼,只要秦先生碰了,那他就安心了。只不過籌碼帶來的附加價值過于龐大,他幾乎無力招架那陌生的快感還有被入侵的條件反射性的抗拒。
孰不住他以為的這種抗拒,對秦先生來說倒像是欲拒還迎,是一種貪婪的吞咽。從一根手指頭到三根,用了半個小時。
期間金淮安跪得腿軟腹酸,前頭顏色幹淨的欲望翹得老高,頂端恬不知恥的滴下一絲絲沉重的前列腺液,博動抽搐着,卻又不被允許釋放,被秦先生拿浴衣的衣帶綁了起來,系上了一個雪白的碩大的蝴蝶結。
他喘息得厲害,每一寸皮膚都灼熱滾燙的好像被人抽走氧氣,于是像是脫水的魚,情不自禁的晃動屁股,身後人的手指頭就是讓它欲罷不能的魚餌,非要讓那魚餌再深入裏頭一點不可......
秦谑眸色漸深 終于是将手指抽了出來 連帶着仿佛剛在蜜罐裏面攪動過一般,抽出一條細長的銀絲,又“啪”
一下子在空中斷掉。
“嗯?”金絲雀一下子沒了快樂的來源,忍不住回頭迷離的望着秦谑,眼裏慢慢都是疑惑。秦谑笑道:“去床上,這裏呆久了會感冒。"金淮安這才稍稍恢複一些理智,一面臉紅,一面深感剛才自己失态的樣子實在可怕,也難怪那麽蠻多男人喜歡被玩後面,的的确确是很舒服的啊......-希望和秦谑分開後,不會上瘾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