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得記得

“我要說不好呢?”溫言的手在謝辭書褲扣轉圈,就是不解開。

“求你。”謝辭書看着溫言的手就心熱,都不敢多想,這會兒是他最沒骨氣的時候,“言言,求求你了。”

“怎麽求的?”溫言笑着問。

謝辭書再遲鈍也明白了,溫言就是故意逗他,“我也幫你。”

“不要這個。”溫言搖搖頭,手上卻靈巧的解開了褲扣。

“什麽都行。”謝辭書被磨的毫無底線了,“我難受。”

“好。”溫言得逞了笑着親吻着謝辭書。

……

謝辭書仰着頭看着天花板,還不受控的回想剛剛的場景,他甚至都不敢低頭看,只要想到溫言那雙手……謝辭書搖搖頭,不能再想了,不然可能他還得進浴室。

溫言洗了手回來,當着謝辭書的面抽了一張紙,不急不緩的擦手。

謝辭書偏過頭不敢看,可越是不看,想象就越不受控制,耳朵慢慢爬上了紅色。

“出息。”溫言輕笑着說。

謝辭書緩過神來,覺得空氣安靜的讓他心跳加速,找話題道,“你還沒說你要什麽呢?”

“你不是有小卡片嗎,給我寫一個。”溫言笑着說。

“好啊。”謝辭書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他還擔心溫言覺得他幼稚,這會兒溫言主動提出來和他一起玩,他從心底裏高興,“我去給你拿。”

溫言的字行雲流水,飄逸灑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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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聽計從卡}

謝辭書心裏想自己真傻,和溫言這張卡比起來,他的什麽親親卡和不生氣卡真是格局小了。

“我能改小卡片嗎?”謝辭書試探的問。

“不能。”溫言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不過你可以自己努力再争取寫小卡片的機會。”

“好吧。”謝辭書不甘心的偷瞄一眼溫言,“真狠心。”

下午溫言正做飯,有人敲門。

“阿遲,去開門。”溫言一邊切菜一邊說。

“好。”謝辭書擦了擦手應道。

“溫……”奚遇安見開門的是謝辭書收了笑臉,“謝總,溫言在嗎?”

“在,進來吧。”謝辭書笑着側身讓奚遇安進來,“言言,奚律師來了。”

“遇安。”溫言把菜放桌子上,“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聽說……”奚遇安看了一眼謝辭書,“聽說了一些事,過來看看你。”

“還沒吃飯吧,坐下一起吃。”溫言笑着加了一副碗筷,“小半年沒見了吧。”

“可不是,手上的事有點棘手。”奚遇安确确實實忙了好幾個月,“你呢?怎麽樣?”

“醫院也忙。”溫言知道奚遇安問的是什麽,“挺好的,甘之如饴。”

“那就好。”奚遇安不太确信的看了一眼謝辭書,“聽遇寧說你還常找他吃飯。”

“他和小行一個寝室,你忙,我就讓他們一起回家吃了。”溫言笑着說,“你今天來的不巧,改天讓你嘗嘗阿遲的手藝。”

“行啊,改天。”奚遇安是看着謝辭書說的。

“那我可得好好準備準備。”謝辭書笑着說,“不然就要丢人了,奚律師有什麽忌口嗎?”

“沒有。”奚遇安說道,“正好明天小寧有空,中午我請吃火鍋,有空沒?”

“有空,不過得我請,就當給奚律師接風了。”謝辭書笑着說,“別和我争,不然言言該說我小氣了。”

“行。”奚遇安也不是扭捏的性格,爽快的答應了。

晚上謝辭書靠在溫言旁邊,突然想到了什麽。

“你不覺得你還欠我點什麽嗎?”謝辭書湊到溫言旁邊,暗示性的在溫言的鎖骨處點了點。

“記得。”溫言絲毫沒有賴賬的意思,主動解開兩顆睡衣扣子,“想怎麽樣,随你。”

謝辭書擡手摸了摸溫言的鎖骨,像是看着好不容易得到手的獵物,想吃又舍不得。

溫言倒是很淡定,只是靜靜的看着謝辭書。

謝辭書本來想咬一口,最後又沒舍得,只是留了一個淺淺的草莓印。

紅白相映,別樣的性感與說不清的欲。

謝辭書把扣子系好,“明天你穿高領。”

“不想我露出來了嗎?”溫言輕笑問道。

謝辭書搖搖頭,“你對自己是不是沒有清晰的認知?”

“嗯?”溫言被問蒙了。

“你是真不知道你有多勾人。”謝辭書嘆了一口氣,“你穿的嚴嚴實實的我都喜歡的不得了。”

溫言笑着親了親謝辭書,“對你,我故意的,在外面我不這樣。”

“對,就得這樣,你得記得,你是我的。”謝辭書湊過去壓着溫言索吻,其實他覺得溫言在外面是另外一種讓人心動的樣子。

謝辭書難得聽溫言說了句好聽的,心裏樂開了花,夢都是甜的。

溫言穿的上次新買的衛衣,特意在裏面加了一件打底衫。

“呦,換風格了,和高中那會兒有點像。”奚遇安笑着攬着溫言的肩膀,“快進來,小行和小寧都到了。”

桌上沒人喝酒,卻也聊的熱鬧。

“言哥是不是從小到大都是學霸,就是那種三好學生。”奚遇寧好奇的問。

“學霸确實是,我印象裏他一直在跳級,不過三好學生......逃課打架抽煙喝酒,算嗎?”溫行笑着說。

“啊?”奚遇寧顯然不太相信溫行口中的人和自己面前這個溫文爾雅的溫言是同一個人。

“哥,遇寧問那上學那會兒的事,能說嗎?”溫行笑着的問道。

“你們都什麽毛病?怎麽回回拿我一個人調侃。”溫言無奈的捂臉。

“和其琛和荼錦聚了?”奚遇安一猜就中,上學時他們幾個關系最好,也最知根知底。

“嗯。”溫言點頭,破罐子破摔的說,“我就這點底,看你們能說到什麽時候。”

“你這話可低估我們了,就你的事夠說一輩子的了。”奚遇安說道,又看了一眼謝辭書,“你那會兒那麽灑脫,可到頭來最讓人不放心的還是你。”

“別多愁善感了,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忘了你連一中的牆都翻不出去的事。”溫言笑着說,又小聲和謝辭書解釋,其實一桌子人都聽得見,“我們幾個都翻過去了,就他一個人......”

“別說了。”奚遇安扔了個橘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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