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以筆問世,山河作答6……

作為一個極其擅長控制自己氣勢和殺氣的修仙者, 一度與天道抗衡,渡劫成仙的席輕衿選擇放出自己氣勢時,那兩位記者當晚就做起了夢。

無邊無際的血紅色, 和站在骷髅之上的同樣宛若骷髅,卻在畫面的襯托下, 顯得極為詭谲恐怖的席輕衿,畫面在清醒之後,依舊死死的印在大腦裏。

兩位記者第2天也不知是出于什麽想法,主動聯系上彼此,一番探讨後果然确定了他們不僅做了噩夢, 還做了同一個噩夢。

在此前他們連夜趕出來的軟文也已經在網絡上發酵了有一段時間。

保持中立, 沒有任何占位行為的記者都做了一個似是而非的噩夢。

那些在這場網絡上的輿論紛争中,對席輕衿充滿了惡意的人, 發現到了烈焰和青春兩家媒體共同報道的軟文中有關于席輕衿的那張照片時, 更是做起了連綿不斷的噩夢。

這種仿佛玄學的操作,也讓薛軒清在第二天醒來時頂着黑眼圈對席輕衿露出了一個複雜的表情。

席輕衿還沒詢問這個表情到底有什麽含義,薛軒清自己就嘚吧嘚吧的全都給交代了。

“我晚上做夢, 夢到你坐在一大堆骷髅上面, 站起來的時候卻因為身體過于瘦弱的原因, 踉跄了一下。結果不小心把一個骷髅頭踢了下去, 正好那個骷髅頭還砸中了被吓尿了的尹恒之。”

“你站在一大堆骷髅上面笑得開心,我站在後面一臉懵逼。”

“明明是那麽可怕的畫面, 甚至在我的那個夢裏,你臉上還有很多飛濺的鮮血痕跡, 這會兒想想,既沒有任何害怕的想法,也沒什麽覺得恐懼的想法, 也是奇了怪了。”

席輕衿站在病房內的窗戶旁,看着樓下醫院內的小花園處,有些幼崽和坐着輪椅的老年人不時搭話的樣子,語氣平和地說出了不那麽平和的話。

“很正常,所有被我厭惡的人都将被詛咒。”

到底她的靈魂也是正兒八經渡劫升仙了的存在。

當她對某些人産生十足惡意的時候,那些人的身上就會出現類似于詛咒的東西。

可惜平時很少有什麽東西能在她心底留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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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人渣,在确定人渣被踢到谷底,再也爬不起來,一輩子只能受盡苦楚折磨,還有心理上的壓迫時,她只會覺得心情舒暢,厭惡之類的情緒也會大幅度的降低。

可偏偏這個世界不同。

如果說是其他世界的女配,是被用于襯托男主的強大,被強行降智的存在。那麽這個世界的女配,卻只是為了襯托男主的無恥。

席輕衿光是想到尹恒之這麽個人的存在,就有一種想要吐出來的感覺。

可惜的是,不管是原主的身體,還是她自己的本體,都不需要減肥。

薛軒清只當席輕衿在開玩笑,當即又換了個話題說,“就目前網絡上的這個熱度,最多還可以保持一小段時間,您有打算拿出什麽新的作品,在這種情況下炒作一下,保持熱度的想法嗎?”

“這就不必了,僅憑網友,就足夠讓尹恒之成為近階段各大APP上的熱門頂流。”

尹恒之的粉絲和席輕衿撕的時候還一度去碰瓷其他作者。

那些作者本來自己吃瓜吃的熱乎,結果轉頭聽說尹恒之的一些小粉頭拿自己的作品和他互相比較。

并且拼命踩,一邊踩還一邊說他們寫的有多垃圾兒,她們喜歡的恒之大大卻是多麽的牛皮。

這擱誰誰不上火啊?

你愛怎麽吹怎麽吹,在自己的小圈子裏想怎麽吹就怎麽吹,沒人管。

可你自個吹就算了,你還拉上別人,一邊踩一邊繼續吹的就很過分了吧,誰想成為那個莫名其妙的被踩的人?

當吃瓜群衆也被迫下場時,這場紛亂真的像席輕衿所說的一樣,讓尹恒之成為了近階段的熱門頂流,保證沒有任何東西能超越過他。

說起來也是有趣,在這段時間,尹恒之被折騰的嘴巴起泡時。

娛樂圈某些察覺到這件事情來勢洶洶,結尾恐怕也不會了了結束的人,還爆出了娛樂圈的一些那鬧大搞不好還會引起大量粉絲脫粉的事件。

尹恒之的事情鬧這麽大,粉絲哪顧着管住她們家愛豆,是不是私下裏變成海王腳踏N條船,突然船翻,又或者是年紀輕輕,小孩上幼兒園的這類事情。

無論大小粉絲啥的,全跑去吃瓜了。

那些被尹恒之的粉絲,罵的狗血淋頭的路人,還有被碰瓷的其他作者的粉絲也坐不住了,紛紛下場,熱度不僅沒有下降,反而更高了。

薛軒清都懵了。

本來還以為要掏錢買點熱搜什麽的,結果哪需要?

這邊席輕衿和尹恒之正面宣戰的言論被軟文發出去一段時間後,不少被拉踩的作者也已經開始表面上捧尹恒之,實際上陰陽怪氣的一頓嘲諷。

【作者-路人甲:某些人到底有沒有抄襲什麽的,還是要看證據說話,畢竟人家可是獲得了全球認可的超級大作家,可不能胡說。

哪像我們,什麽事情都沒做,就被拎出作品和他好一頓比較,我們哪比得上人家讀者多,可了不起了是不是?

可就算是這樣,都是作者,我寫我的故事,也沒道理被您的粉絲拉到明面上來,踩上一腳又一腳的吧。

是是是,咱的故事比不上您的故事,您多了不起啊,可您那些仿佛九漏魚一樣的讀者拿着咱的論文去和您的幻想小說去比,也是真的離譜。

他們是沒上過學還是怎麽的?我可真是好奇死了。@尹恒之】

類似的陰陽怪氣的艾特尹恒之的言論還真有不少,無論是一些被碰瓷碰到心裏起了火氣的作者。只是點贊,卻被人後臺發送私信進行全身心辱罵的人,也開啓了陰陽怪氣的操作。

被罵也簡單,【我們可沒有問候你們家真主,甚至還對他好一頓誇頌,難道你看不到那條微博裏發生了多少誇獎他的話嗎?

您要是眼神不好的話,這邊提供您去眼科的導航路線呢。

都是窮人,提供錢什麽的,就還是算了。

但請放心,我是個好人,生怕你找不到正确的路,一張截圖不夠,除了2D導航截圖,我還能給你配上衛星導航呢?體不體貼,優不優秀?】

薛軒清喝水的時候看到這張截圖直接噴了。

這屆網友咋能這麽優秀。

不過當薛軒清将視線重新轉回清明出版社的官方微博下時,就發現了一切原來還是那麽暴躁。

【作者輕作品怎麽還沒下架?為了錢,清明出版社還真是一點臉皮都不要,惡不惡心?】

【随便污蔑別人,沒有拿出證劇就開始碰瓷的,作者輕要點臉,這樣的人都能寫故事,也不怕把新生代的孩子們全都引導成廢物。】

瞧瞧這一個個能的,一邊給他們清明出版社慣上了為了錢什麽都能不要的資本家大帽子。

一邊還能直接上升到教育程度,說他們的作品會影響新生代的孩子的未來。

一個個能耐的,薛軒清承認自己甘拜下風。

而在這個時候,席輕衿也開始逐步提交證據。

表明尹恒之在近兩年出版的作品,其中有大部分都和本人所經歷的不同。

除此之外,席輕衿還拿出原主曾經寫那些作品時,身邊發生的事作為證據補充。

以及一早就知道原主在寫故事,只是并沒有給他們看的同事們的證詞。

證據準備得足夠充分,可為了避免有什麽突發手段,席輕衿自被拉進醫院的第2天下午,主動選擇離開醫院後重新回到了清明出版社所在的城市。

不過這一次,她不再像是原主一樣租房,而是直接住在了VIP病房。

醫院的安保能力絕對比私下裏的地方要好得多。

而私立醫院的VIP病房,也并不會給席輕衿造成什麽占據醫療資源的情況。

當在VIP病房住了三天以後,薛軒清通知席輕衿,“您之前居住的那地方裏的東西全都被打砸了,一些類似于文稿之類的東西,也通通都被盜走,電腦成了碎片,就連門窗都已經變得破破爛爛。”

席輕衿點了點頭,随後露出了一個有趣的表情。

薛軒清正奇怪呢,就聽她說,“那正好,我之前從國外引進的一個新型可錄音針孔攝像頭估計把所有的畫面都給拍攝下來了。你讓房東把電源關掉,去玄關處的燈的開關旁邊的那個三角插座裏取出那個攝像頭,之後就可以将其當做證據提供給律師了。”

畢竟她給自己的租房裝個監控,确定自身安全,以防有什麽小偷肯定是很正常且沒有任何問題的。

為什麽選擇針孔攝像頭?

家裏的擺設和正常攝像頭不搭,這樣随随便便的理由就足夠應付。

沒人會質疑席輕衿是不是早就做好了準備。

就算就是那樣,可如果尹恒之不讓人去打砸席輕衿的租房,那當然也就不必擔心,可能會留下什麽證據。

最後的那針孔攝像頭裏錄制的畫面,一打開,看到的果然是四五個手持棍棒還有菜刀的人迅速闖進了租房處的畫面。

席輕衿所租的住房整體就是個幹淨利落的長方形,就連獨立衛生間都是後來才搭出來的,因此一個攝像頭足夠将其一覽無餘。

書架被那些人翻的亂七八糟的時候,有人說,“劉哥,這兒怎麽感覺沒找到任何能用的手稿?”

“那些會寫故事的人,一般還真不一定用手寫,搞不好是用電腦記錄的,去,把那個電腦給砸了。”

“我就不能用個格式化,直接把她電腦偷走嗎?現在家裏能裝上電腦的都是比較富貴的人家,我孩子想要好久了……”

“老板都說了,這次要是拿到能用的東西,直接給哥幾個10萬塊錢,10萬塊就算我們平均分買個電腦還買不起嗎?”

一群小混混想不到的是,他們所有的話語和動作全都被拍了下來。

被大肆打砸的桌椅書架,放在桌子上的不過巴掌大小的花瓶,都被砸的稀碎。就連挂在通風窗戶旁邊的一個風鈴都被惡意拽下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留下一片殘渣。

足以可見其行事手段的惡劣。

當他們将衣櫃狠狠地掀過來時,發現櫃子後面竟然還有個夾層,其中确實放置了一些手稿。

可惜小混混無法認出的是,那手稿,不過是一個複印件。

當他們喜滋滋的将那東西搶走後,攝像頭錄制下來的就只有安靜的一片廢墟。

看完全程,席輕衿平靜地坐在病房,她的旁邊正站着請來的律師。

“如果在開庭期間,尹恒之真的跟個傻逼一樣拿出了我的手稿,還說什麽是他自己寫的東西,不然不會有手稿,你就拿出手稿原件的鑒定報告。”

律師有些猶豫,席輕衿看到了他的神色,又補了一句,“想說什麽就說。”

于是他很果斷的來了一句,“我覺得正常人應該不會有這麽傻的。”

“就連最單純的情況也應該是他會選擇照着那份手稿抄一份字體相似又完全不一樣的東西才對吧。”

“可手稿這種東西随着時間的變化褪色之類的作舊又是個難題。更大的可能性是利用特殊手法,在那份複印手稿上面二次創作。”

“二次創作的複印件,就算拿去鑒定,恐怕也不是短時間就能分辨出來真假的東西。且如果一審沒有達到您的目标,不管是您還是對方選擇不服判,拉到二審的過程,可能又會被尹恒之找到什麽有轉機的東西。”

席輕衿盤腿坐在病床上,手肘接觸膝蓋,單手撐着下巴,神色盡顯慵懶,不過那雙黑漆漆的眼眸裏卻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就那個蠢貨,如果真的能想到你現在所想的一切,那我還能高看他一眼。實際上我覺得反而最有可能發生的是他拿着那份複印件随便撕毀兩頁,告訴律師或者告訴法官,其中有兩頁在收拾東西的過程中遺失了,然後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說‘就是這樣’。”

律師覺得人應該不至于蠢到那種程度。

席輕衿只覺得她說的已經是高看。

世界是在發展的,就算在這個世界文學顯得極其平庸匮乏,可科技的發展并沒有特別弱化。

在國內的人普遍拿着按鍵手機的時期,尹恒之的主觀印象就多出了這個世界的發展不如穿越前的印象。

故而他不僅想不到攝像頭之類的存在,就連手稿可能是複印件的猜測都不會有。

席輕衿幹脆就說,“你要是不相信,那就看看一審的現場,尹恒之到底能做出什麽令人覺得窒息的操作吧。”

之所以說一審,是因為席輕衿也做好了二審的準備。

在席輕衿個人看來,尹恒之這樣的人就算是直接被槍l斃都是給他臉了,可實際上就現今法律來看,僅僅判抄襲除了大量的賠錢之外,頂多就是拘留一段時間。

可如果換一個說法呢?

非法盜竊他人知識産權,并非法營利,且附帶惡意雇傭他人,破壞私人財物。

再加上網絡上請水軍抹黑自己,造謠他人名譽,還附上那份有關于原主的精神鑒定報告……

“你猜,一審尹恒之他能被判多少年?”

律師直言不諱,“憑借着他所撈取的財産,這一系列的罪名全都成立後,起碼20年以上。”

“身價數十億的尹恒之,可能這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成為牢中的一員嗎?”

律師同樣回答,“當然不可能。”

“這不就對了。”

席輕衿的話讓律師的表情透露出了一絲迷茫,可見她還在說話,律師就沒打斷。最後就只能見她以一副慢悠悠的兇殘語氣說道,“如果在一審和二審期間,他又多了個故意殺人罪呢?”

律師的心都提起來了。

這說的是什麽話?不會是在他面前想要做算計人的事吧!?

看見律師提起警惕之心的模樣,席輕衿噗笑了一聲,額角的碎發在她轉頭說話之時微微晃動,律師只能看到臉上帶着笑容的人,收回笑容,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放心,我可沒打算為了一個人渣髒了自己的手,他還不配。”

“如果先前我所說的一切全都成真,那麽在一審和二審期間,會出現一個新的問題。那就是,被告人‘意外身亡’,這個案子還要不要繼續進行下去?”

“憑借着尹恒之的社會影響力以及那些讀者粉絲的無腦維護,再配上我這個原告都死了的情況下,你猜我的粉絲還會不會和他們死磕?”

“甚至就連薛主編,恐怕到時候都只能選擇退步吧。”

薛軒清被點名的時候“唉”了一聲,他對法律什麽的了解不多,因此在律師和席輕衿對話時,一直保持着安靜,這會聽到這話也只能猶豫着說道,“要真到了那種地步,我總不能堵上清明出版社還有我自己的未來,去為一個死人博一個所謂的真相。”

薛軒清知道這種話很殘酷,可又是事實。

如果真發生了什麽席輕衿意外死亡,薛軒清可不覺得合作還能繼續下去。

律師的想法只怕也差不太多。

尹恒之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了。

走在大街上随便拉一個人問一問都會知道尹恒之是誰。

就算不知道也絕對會聽說過他的作品或者身邊有人在看他的作品。

尹恒之的全部作品加起來,共計出版售賣了的都有幾十億冊了。

每一部署上了他名字的作品,全部加起來堆在一起,比他本人的身高還要高。

這種社會影響力,稍微能與之略微抗衡一些的席輕衿本人突然死了,誰還敢正面開怼?

這就是事實。

不過在事情還沒發生之前,現在思考這些,都不過是杞人憂天。

在一審判決正式開始之前,網絡上的熱度依舊居高不下。

律師本以為尹恒之就算再怎麽蠢,也不可能在庭審現場拿出那份複印手稿。

尤其是在原告方掌握了充足的有關于尹恒之偷盜他人作品,請小混混惡意傷害他人的證據的時候。

結果這個蠢貨在席輕衿拿出一些手稿,以及過往原主的同事的視頻證據,包括在震樓器被安裝折騰的那段時間內,同樣也受之影響的部分鄰居的證詞後……竟然還是咳嗽了一聲,拿出了那份手稿。

當時,尹恒之臉上的表情在律師看來應該就是,“看我該如何逆風翻盤。”,“不過是區區小小作者,竟然也敢和我抗衡。”,“在我已經擁有手稿的情況下,不僅不會輸了這場庭審,甚至還能反告回去。”

天知道他的律師目前在和席輕衿的律師據理力争時,都不過是為了盡可能的給他少判幾年。

人家證據掌握這麽充足,一副不搞死他不罷休的樣子,他還腆着臉送上去能被用于抨擊的東西,真就蠢到讓人覺得無語的地步了。

尹恒之的律師都沒忍住地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在席輕衿和她的律師相處交流的時候,尹恒之同樣也和他的律師在相處交流。

尤其是在尹恒之的律師确定了對方掌握着一切能證明作品最初是由自己創立,尹恒之只不過是一個小偷的證據時,主動告知尹恒之,

“你恐怕要被判的不輕,且以對方的那種兇狠殘暴的架勢……我只能為你盡可能的減輕刑罰,最初的作品,和後來的非法盈利,都可以推到出版社的頭上。可有關于惡意傷人罪之類的,在證據充足的情況下,我也沒有什麽特別的辦法,你最好提前做好準備。”

然後尹恒之就做好了這麽智障的準備。

尹恒之高聲呼喊,眼神裏滿是洋洋得意,“我可是擁有手稿的,這東西足以作為證據表明我并沒有偷盜別人的作品吧,更何況什麽非法營利,至于惡意針對傷害他人這種事情更是和我毫無關系,不過是一群沒有任何社會信譽度的小混混的胡言亂語又怎麽能夠當做證詞?!”

席輕衿的律師卻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随後淡定的拿出手稿,表明自己手中的手稿才是最初的原稿,且拿出現今原告的手寫字體,和之前沒有任何變化的鑒定報告時。

尹恒之懵逼了……

當年他從原主手中搶走的原稿,原本并不被在乎的直接塞給了出版社,因此當席輕衿正式和他撕破臉子的時候,也完全沒有察覺到,那份原稿早就被席輕衿取回。

席輕衿選擇以比尹恒之弱上一籌,但作為同樣有着極高價值和影響力的作者身份,正式和尹恒之撕破臉,就是因為她的身份對于資本的認可價值,目前雖然無法大過尹恒之,但獲取一些小方便還是可以的。

不過是幾份手稿而已。

席輕衿選擇和曾經和尹恒之合作的出版社交接,對方自然樂意以一份沒有大價值的東西,換取一位新近且發展前途無限的作者的合作。

誰能猜得到呢?

起碼在尹恒之被告以後,出版社的人一聲不吭,當尹恒之試圖選擇取回原稿,以作證據時,也只能得到,稿子被席輕衿拿走了的信息。

這點信息當然也可以用于抨擊席輕衿。

可誰讓手稿最初并不只有一版呢。

哪位作者在寫完一個完整的故事,正式發表之前不會對其進行二次檢查和修改才是真的不可能。

尹恒之搶走的已經是修改後的。

修改前的則更能表達原主在創作那些故事時的邏輯。

順帶一提,席輕衿的律師都沒想到尹恒之竟然真的蠢到拿到手稿的複印件在那侃天呼地的瞎扯。

沒忍住的說了句,“你好,腦,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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