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are,you,ok?……

近萬人的這個總人數, 在30來萬人的國家能做多少事根本想都不用想。

明白席輕衿所說的一切了,習寶強整個人都麻了。

“人心就非得這麽髒嗎?”

“那可是決定逐鹿天下的人,做出什麽我都不會覺得意外, 不要輕易的用心髒的言辭去定義這種人啊。”席輕衿坐在搖椅上,晃晃悠悠地看着天上飄過的浮雲。

國師府建的不算小, 但也不是特別大,空曠談不上,但時下這院子中目前也只有他們兩人。

席輕衿不太樂意自己的家裏出現莫名其妙的人,當然習寶強也屬于莫名其妙的人這個範疇,可惜他自己看起來沒有任何自知之明。

躺在搖椅上的女子, 随意的用一根繩子系出了腦後的長發, 她身上穿着按照軒轅國之禮制造出來的獨特國師服。

粗略一看是普普通通的白色長袍,仔細一看, 就能從上面發現明顯暗繡于其中的金線。而這根金線則是在服飾上繡出了許許多多的古老文字。

她躺在那裏, 你就能感覺到美,不驚豔不強烈,但也并非那種細水直流, 是雌雄莫辨的, 難以讓人心生瑕思的美, 無限貼近于自然而非人類本身。

同樣也看到了這樣一幅美好畫面的習寶強, 理所當然的,他說, “如果有你這樣的臉,就算心髒的不行, 我也會覺得美好的像天邊的天使。”

席輕衿手一轉,手中直接出現了板磚,她冷笑了一聲對習寶強說道, “放心,我馬上就會把你打成天邊的屎。”

習寶強吓得屁滾尿流,說跑就跑,連甩蔥哥都顧不上了,一邊往國師府外頭跑,還一邊對着後邊追着他打的席輕衿說,“反正不管現在的情況是怎樣的,等下次我來,一定就能真正的做下決斷了!”

席輕衿沒追兩步,就收回了板磚,重新躺回了椅子上,晃晃悠悠。

她輕哼了一聲,“現在的小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這叫心黑嗎?”

“我這叫正常的人類成長過程中,都會學會的處事圓滑的手段。”

【你看着你那丢到系統空間也沒有用什麽力量,就直接把系統空間砸穿了的板磚,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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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有她才會把板磚練制成本命神器了。

“砸穿你的空間又怎麽樣了?反正也能修好。”

席輕衿不在乎的擺手,系統一臉痛苦地跑到一旁編寫程序修補系統空間去了。

沒過多久,京城中就傳來了鄰國繼續攻打他國勝利了的消息,這個消息讓習寶強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讓他覺得應當還能在給他幾年發展的時間。

火藥和火炮,又讓工部那邊的人加班加點的研究。

琢磨着這幾年,自己幾乎除了上班就還是上班,除了處理事物就還是處理事物,眼睛早就不知道毀成什麽樣子了的原因,習寶強也開始讓人着手研究起了電力。

無中生有的難度,和明知道未來會怎麽發展,只是無法給出準确過程的結論,這兩個擺在一起,顯然都知道後者更容易的多。

軒轅國肉眼可見的變化,對外發展的貿易,使得這個國家不再擁有明顯意義上的吃不飽飯,甚至乞丐之流的人。

人少的最大好處就是,政策推進的快,男女平等的情況也沒有兩年就徹底習慣了下來,就算仍有人會針對女子的性別……說的就跟女子不會針對男子的性別一樣。

只要自己不弱,不管男女,在這個國家都能得到很好的對待。

沒過多久,去往西域回來的皇商帶來了一個信息,說是鄰國又勝利了一場,不過這場勝利後他們暫時不打算繼續擴大版圖。

簡單來說就是步子如果邁得太大容易扯到蛋。

所以他們打算先休整一下,猥瑣發育一下後方,起碼要先讓後勤完整能跟得上前方的戰役才行,免得像是最開始一樣,面對一個微小的軒轅國下手都得想了再想。

現在隔壁大國的人的所有想法都是,一個區區的軒轅國,随時都能打下來。

因此幾場勝利讓他們明白了,暫時沒有必要殺雞取卵,那太過于浪費。

反倒一邊休整的同時一邊盡力開始琢磨起了,下一次繼續攻打哪個國家更好,天下一統的前提是,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将成為同一個國家的版圖領土。

習寶強戰戰兢兢了兩天,琢磨着自己到底沒被錘的時候,還是松了口氣,确定了席輕衿推測的真的沒有任何毛病。

能那麽果斷的說下自己的話,而不是多出更多的因為所以可能大概,就足以證明席輕衿對自己的自信。

習寶強是佩服的,佩服這一份自信,也佩服于她那獨一無二的潇灑。

不過近期他還是沒怎麽打算繼續往國師府裏跑的。

喜歡甩蔥娘是喜歡,喜歡甩蔥哥也是喜歡,為自己喜歡的角色,守身如玉當然也沒有問題。

習寶強不打算和後宮的那些原主的女人發生些什麽不和諧的事情,因此後來,他反倒派了專門的夫子還有專業的武術師傅送到宮裏,叫的那些女人學會強身健體,并且利用學識和信息武裝精神。

等時間差不多了,一個個的全給放出了皇宮。

習寶強還說,“呆在皇宮這偏于一隅的小地方,只能限制你們的才華,如今軒轅國早已沒了奴隸制度,衆生平等,都可以選擇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

“但孤的話也放在這裏,爾等是斷然不可能繼續留在皇宮的,要麽是拿了銀子自己離開,要麽是沒有銀子,我趕你們離開。”

除了極少數的兩個女子,并不想出去用自己學會的東西賺錢,只是單純的想要過上米蟲生活的人被趕出去了之外,大多數的女子都是選擇拿錢幹脆利落的走人。

而那被趕出去的女子,也因着自身學會的各種學識,餓是絕對餓不死的,習寶強自然也不會出現什麽良心愧疚,更何況那是原主的老婆,和他習寶強有什麽關系?

他既不好人/妻,也對三次元的人沒什麽興趣。

當這些姑娘妹子們人都離開了皇宮後,直接淡定地回到了書房中,繼續處理起了堆積如山的事務,沒人能阻止我工作,我愛工作!

簡單的催眠過後,他又沉浸在了看不到盡頭的文書工作中。

現在就已經有這麽多事情要處理了,如果他心裏的那個想法真的成為現實并且取得了成功的話,那麽他真的能處理得過來嗎?

這樣的疑問最後就被自己嘲笑着壓在了心底,連第一步都沒踩下去,就已經想到了第三步獲得結果後的答案什麽的,是不是太自大了點?

席輕衿自覺安安靜靜的和系統躺在國師府裏,偶有工部的人前來,拿着彙集了各種疑問的冊子,挨個詢問時,也不介意抽出空閑來好好答一答題。

可怎麽都沒想到,這一行為,竟然引得其他五部紛紛效仿,席輕衿抽搐的嘴角又答了幾回題後直接甩袖不幹,往門口挂了一個,“狗與六部之人不得入內!”

隔天,習寶強來的時候就手欠的直接送了只小狗崽子。

席輕衿倒也不介意養着,她身邊确實很少存在什麽寵物之流,說到底世間一切,不管是什麽都沒辦法陪伴她與長久,養了等到了最後也是徒增傷懷。

習寶強卻說,“你不養,你哪知道最後一定增加的只有傷懷,不是開心和快樂的記憶呢?”

那只小狗崽子,席輕衿還是接了下來。

隔日的板子上,有關于那兒的狗之一字随意的被一縷墨痕劃了一下,上面變成了陛下與六部之人不得入內。

習寶強:……

六部之人:……

陛下這一手求情,不是一點用都沒有,順便還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嗎?

且不說六部中人,是如何的懷疑人生,習寶強自己也只是單純的應付一下六部而已,假裝去溜一溜,實際上近階段根本就不打算去往國師府。

待有朝一日,他焚香沐浴,真正前往的時候,一切都已經變了。

那只原本的狗崽,被席輕衿将就着喂,也算是喂大了,這會兒看到渾身上下沐浴更衣,一派正統,帶着衆多人士前來國師府的習寶強,一聲都沒叫,卻靜靜的護衛在席輕衿的身邊。

席輕衿卻問習寶強,“你這是做好了決定嗎?”

“要是沒做好決定,我也不敢打擾大姐你啊。”習寶強摸了摸鼻子,露出了有些尴尬的神色。

做在皇位上十一年了,習寶強至今依舊是習寶強,習寶強也永遠都成不了軒轅澈。

如今鄰國已經大統,靜待完全攻下軒轅國,成為統一天下之人。

即便當年各國之間打仗,也總是會搞個由頭,可到現在,明眼人都知道這軒轅國,是必不可能再存在下去的。

習寶強在這些年裏,也派人細細的了解過鄰國的一切,除了最初的奴隸解放後,所謂的後勤,也不過只是簡單的将土地分給了百姓。

雖說賦稅比不得當年,可強制征兵的行為還是存在。

習寶強不是很能接受這一切,當然也不願意理所當然的接受,就此戰敗,最後被強行融回那個男女不平等的國度。

他來找席輕衿,不僅僅是表明你在這國師府裏躺了這麽多年,也該到時候了,同樣也是在說,就到這裏了。

這一次不管輸贏,将來這國師府,都不能成為困于席輕衿的東西。

席輕衿只笑,“這方天地在我眼中,哪又去不得?”

只有她想和不想的區別。

習寶強別太自大了點。

不過這一次。

當着文武百官之面,席輕衿接了虎符,換上了金戈紅纓,這一戰,傾舉國之力,賭席輕衿必勝。

三十萬人除了無法上戰場的老弱病殘,其中二十八萬,十歲稚齡兒童以下,六十歲以下成年男女子,全員都有,他們将信任壓于席輕衿之身。

而她,也當然不畏懼這一份信任。

從始至終席輕衿都是強大的。

習寶強注視着席輕衿過了十一年,跟着她學會了無數種東西。

時下正面上了戰場,不過二十八萬人,可敵軍卻足足三百萬人,整整僵持兩年半有餘,直到靜待的一日,徹底到來。

敵國後方,南,水利不治,北,熾陽難防。

天利于軒轅,地助于輕衿。

敵數百萬大軍回防之餘,軒轅之戰神,傾舉國之力,分割敵軍,以時至如今的不過20餘萬人,屠40萬大軍,數百萬大軍如見鬼神,難以自持,潰敗于軒轅邊境,再難集結。

又是三年,席輕衿率兵攻入敵國都城,輕衿之名響徹天下。

何謂女子?何謂男子?

不過是世人在評價一切事情時,總是自以為是慣上性別之名,似乎以為這般就能讓人驅從。

實則愚昧之極。

以渺渺小國,捍一統之地。

17年的時間,席輕衿什麽都沒變,習寶強從一個徹頭徹尾的宅男,變成了一統江山的帝王。

是否會覺得畏懼不可思議?

回頭來再問習寶強,這男人也只會說上一句,“人生就是一場游戲。”

“只區別于我暫時屬于游戲的主人公,至于将來我這個主人公會不會成為別人人生中的配角,那就不是屬于我的故事了。”

一統登基之時,席輕衿站在紫禁之巅,聽着下方立于王座之前,張開雙手身着華貴龍袍的男人大聲喊着,“我,習寶強,永遠喜歡甩蔥娘!”

席輕衿哈哈大笑出聲,自此以後,将當年習寶強丢給自己的那只小狗崽生下的後代塞給了習寶強。

自此以後消失不見。

但習寶強卻從來不曾畏懼。

一十七年都是自己拖累了席輕衿,沒道理時至今日,天下一統,再無人難撼其身,男女平等,社會發展加快,貿易往來也已從絲路變為環海的時候,習寶強還得拖着席輕衿繼續過着難言的日子。

而現在的他,只要按照自己設定的一樣,妥善的走完自己的一生,不愧天下,不愧自己就夠了。

又過了二十餘年,習寶強退位自封太上皇,傳位與舉國之力推舉的,天下數萬人認可之輩為新任之皇,又曾留言,“皇位能者居之,有能者居之,無能者退之。”

自此以後過起了愉快的養老生涯。

可惜當年,席輕衿徒手做出來的甩蔥娘和甩蔥哥,都随着時間的流逝緩慢的褪色。

說起來習寶強也震撼于她是怎麽做到能在古代搞出那麽豔麗的顏色的,不過想想過了這麽多年,手辦變色也是很正常的,不過他就算是死也會喜歡甩蔥哥和甩蔥娘!

又過十年,太上皇軒轅澈殡天,曾微服私房使用名為習寶強,留下無數傳說之餘,史書上從不忘同時記下另一個名字。

席輕衿其人,國師也,舉國皆學子,獨一人為師!

這是史書給她留下的最不可思議的評價,往後後人無論再怎麽猜測那個年代,席輕衿處于其中的風華,也難以真正的實現原本的畫面。

唯有習寶強,在經歷了一切之後,再次清醒過來,如大夢初醒,數年皆為夢。

可看到自己那囤積了多年才買下來的近乎于一面牆的手辦,最後直接撲了上去嚎啕大哭,不知道是哭那一生還是哭自己終于能看到不再褪色的甩蔥娘了!

但當年那等身手辦被他帶着一塊入了墓,也不知道他穿越的世界後世裏要是出現了甩蔥娘,恰好他的墓又被挖了,會發生怎樣搞笑的事情。

心裏這樣想着,嘴上卻喃喃自語,“我果然,不管經歷了什麽,不管做過什麽樣的人,都只是普普通通的,最喜歡甩蔥娘的宅男而已!”

———————

一覺醒來,被換到了另一個世界的席輕衿,打了個哈欠,真心實意的告訴系統,“希望這個世界只是簡簡單單的愉快打臉人生,我一點都不想再度過那種重情世界了。”

“旺財……習寶強……都是很好很好的……存在啊。”

【所以對于你來說,習寶強和旺財是一樣的嗎?】

“旺財陪我的時間還更長一點!”

【閉嘴啊,人家的少男心都已經被你踩得稀碎!】

要說習寶強對席輕衿有什麽特殊的情感那是必不存在的,但要是說真一點特殊的情感都沒有,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那種感覺并非愛情這麽簡單可以形容,摻合了太多,系統也只能判斷出對習寶強而言,席輕衿是個非常值得尊敬的人。

結果他尊敬的人拿他和旺財相比什麽的……

【說起來他要是真知道,你拿旺財和他相比,指不定還會開心于自己在你心裏有這麽重要的位置呢,起碼能和旺財相比吧。】

“你知道還說什麽少男心。”席輕衿嫌棄的推開了系統的大臉。

轉眼就開始觀測起了這個新的世界。

作為一如既往的女配,席輕衿對自己身份接受良好。

這個世界的女配名字叫做羅又君,是一個非常典型的,青梅竹馬不敵天降的故事。

羅又君喜歡葉千城很多年,葉千城也保持着暧昧的狀态,甚至還不止一次的說過等大學畢業以後就結婚。

結果大學兩年,轉進學校的一名校花,成功插隊。

但要是說是成功插隊也不對,畢竟葉千城只是單方面的暗戀而已。

而羅又君,知道了他不再喜歡自己後,簡直晴天霹靂,要說糾纏那必定也是沒有的。都是大學生了,真為一個人要生要死,這麽多年的義務教育估計全都喂給狗吃了。

說分手就分手。

要當狗就當狗,現任不行,下一任更香,這樣的姑娘誰不喜歡,席輕衿光瞧着這些信息,心裏就已經升起了好感。

但她知道接下來的劇情,一定會讓她暴躁的想把誰誰誰的頭給擰下來,不過暫時那個誰誰誰,還是無法被準确的名字挂上。

葉千城喜歡的那個人就是這個世界的女主,當然,他可不是這個世界的男主,只不過是一個區區的,連名字都沒被明确提過的十八線男配而已,用于彰顯女主的魅力。

而女主在大二突然轉學到這所學校,也不過是因為狗血的她在貴族學校學習了這麽多年的情況下,結果家裏破産了。

學校當然沒有辦法免她的學費,而她又備不上學費,只能轉到公立大學來了,女主學習成績還算不錯,來到這所學校後,因為長久家庭影響造成的氣質和面貌狀态,即便因為破産使得整個人有些有些難過,最後也反而變成了一種憂郁氣質。

這個時候,令人難以想象的男主出場。

開始了令人自閉的上一代劇情。

為什麽女主家會破産?當然都是男主幹的啊!

僞造證據,收買女主父親的秘書,制造公司出現問題的消息放出去引起股市震蕩,大勢收購股票,把一切能玩的商業手段全都用在了女主她爹身上。

然後開始在女主面前自爆,說什麽這一切都是因為女主她爹當年和男主他媽分手,導致男主他媽憂郁過度,匆匆的嫁給了男主他爸,生下男主後沒過多久就死了。

席輕衿琢磨着這劇情不對,“男主不是比女主大嗎?”

【沒錯啊,男主他媽當時和女主他爸在一起的時候出軌,男主就是這頂綠帽子的明顯證據。至于男主他媽為什麽後來死的早,也只是因為她媽媽生了他之後,身體出了問題,失了根本,再怎麽調養再多的醫生,人救不回來就是救不回來。】

“然後女主……就倒黴了?”

【對啊,不僅家裏破産,還被男主看上,說,“你爸曾經做過的惡事就應該由你來償還。”】

“別告訴我女主還真就這麽妥協了。”

【那哪能啊,女主寧筱影只覺得男主古柏有那個大病,可她無能為力,大學都沒畢業的她,就算再怎麽抗義也沒辦法得到妥善的對待。好家夥,人家那男主,只手遮天的,根本不給機會,因為女主抗争抗争的,他煩了,偶爾折騰是情調,天天抗争就是惹事。】

“別告訴我,寧筱影爹媽就這麽被男主坑死了。”

【嗐,好家夥,套路你可比我明白多了。】

【實際劇情裏,爹媽都沒了,寧筱影抗争的更厲害了。】

不抗争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然後古柏就開始對他身邊的人下手了,比如說寧筱影新交上的閨蜜羅又君。

或許因為寧筱影本身是個很棒的人的原因,即便自己的青梅竹馬喜歡上了她,羅又君也沒有産生什麽嫉妒之類的情緒,反而因為彼此都是個很棒的女孩,成為了朋友。

結果……結果她也成為了男主的手下冤魂。

“這古柏是犯了半部刑法吧,這還能活?”

【人不僅活了,人還把女主逼成了神經病,是個正兒八經的神經病,不僅失去了大部分的記憶,表現的還像是老年癡呆症一樣,呆呆傻傻。】

【最後的結局,是男主對瘋瘋癫癫的女主她說,“這世上啊,哪有什麽強扭的瓜甜不甜,扭下來解渴就夠了。”】

席輕衿冷笑一聲告訴系統,“我覺得這話說的很對,不過擱古柏身上還是得換一換才行。”

系統只見席輕衿渾身上下殺氣四溢,眼珠子也像是被番茄醬給泡了一天一夜似的,血紅血紅的。

只見她說,“誰在乎這扭斷的脖子他脆不脆,能有響聲就行了。”

系統咽了咽口水,【請遵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啊,我一定,好!好!遵!守!”

據悉當天,系統在系統空間裏上了好多好多香,不知道到底是給誰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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