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離婚了我娶你

聽到何老板的話,我如墜冰窟。

我才知道,原來劉輝竟然為了錢可以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還有什麽是他做不出來的?

怎麽說我現在也還是他老婆啊!

何老板臭烘烘的嘴往我面前壓,我一轉頭,他就親在了我的臉上。

我拼盡全力想要掙紮,可是我力氣和何老板這個男人沒辦法比。

大概是他不開心了,拿着一整瓶的白酒對着我的嘴倒,逼着我喝了整整一瓶白酒,52度的。我感覺整個胃都在發燒,他好像還不滿足,又把桌子上另外半瓶白酒對着我灌。

我意識開始模糊,渾身發軟,身體也開始不聽我使喚了。

“來都來了,還裝什麽裝?你老公可是跟我說你很會來事!”

我伸手想去擋,可是身體不聽使喚。

何老板把我抱到床上,開始解我的衣服,我模模糊糊感覺到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摸着。我絕望,想呼喊,卻不知道要喊誰的名字。

我自己的老公竟然就這麽把我賣了,在他眼裏,我連幾萬塊都不值。

可能是我矯情了,可是作為一個女人,我是真的感覺很絕望。

為什麽我要結婚?要嫁給這麽一個畜生?

我今天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劉老板已經把我的襯衫扯開了,他的手也放在了我的胸上。

突然,何老板起身,拿了一根皮鞭,對着我的身體狠狠抽了一鞭子。我身體感覺到了疼痛,想要逃離,卻逃不開。

何老板問我:“怎麽樣,有沒有很爽?”

我哭着罵他變态。

大概是那聲變态讓他很爽,他揮舞着鞭子拼命抽我。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破了不少,皮膚上全是紅痕,皮膚很燒着了一樣的灼疼。

我拼命閃躲着,臉上也被他甩了好幾鞭子。

渾身疼得發抖,我縮成一團,酒氣也散了不少。

從未有過的狠意湧上心頭,我暗暗發誓,這次出去我一定要讓劉輝後悔!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我身上的衣服都已經遮不住身體了,何老板終于停了下來。

他蹲下身子,自己盯着我。他救這麽蹲在我面前,我伸出手,狠狠地抓住他的灼熱,拼盡全力往我這邊兒撇過來,何老板一聲慘叫,一巴掌打在了我臉上。

我松開手,趕緊爬起來,站到了旁邊。

何老板疼得雙手遮在下身,縮成了一團。

我急忙退到門邊,抓起我的包,打開門沖了出去,急忙往外面跑。

渾身都在疼,感覺身子上下都在流血。我不敢停下來,就怕何老板追上來。

走廊裏很安靜,完全沒有人,突然,我聽到劉輝的聲音。

“放心,何老板已經答應我了,只要讓他和方小槐睡一覺,他就答應放過我們。”

接着就是劉蓉的聲音:“沒想到方小槐竟然這麽值錢!”

“值錢有什麽用?也就那些老男人能看上,哪兒比得上你?”

劉輝調笑的聲音傳來,之後就聽到兩個人的嬌喘和呻吟。

這兩個人究竟是多着急,連門都沒關緊就開始搞起來了?

而且他們竟然能在我隔壁不遠又開一個房間翻滾?

劉輝自己搞不定事情,就把我賣了?

這個賤人,竟然這麽對我!既然這樣,那我也不能太好欺負!

我忍着身上的疼痛,往前走了好幾步,躲在樓梯間,拿出手機。

“喂,是派出所嗎?星月酒店403號房間有人票昌,對,現在還在。”

這個電話打出去,不到一個小時,警察就過來了,接着就聽到房間裏男女的驚呼聲。

再出來的時候,劉輝和劉蓉身上都是随意套着兩件衣服,警察押着他們,狼狽不堪。

我心裏終于吐了口惡氣。

這兩個人,還拿我當病貓?

我躲進廁所,打了個電話給張玲,讓她過來救我,張玲跟我說剛剛被領導派到下面一個地級市裏出差了,讓我自求多福。

我挂斷電話,在通訊錄看了一圈,發現都沒有什麽人可以給我送件衣服。

在猶豫了很久之後,我還是沒有打電話給我媽,要是我媽看到我這個樣子,得抹好幾天眼淚。

最終我還是打電話給了周遠卓,求他帶兩件衣服來接我一下。

周遠卓聲音聽起來有點緊張,他讓我不要挂斷電話,跟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因為被打了一頓,酒氣也散了不少,只是身上痛的我很難受。

不到半個小時,周遠卓就過來了,讓女服務員把衣服送給了我。

我穿好衣服,在服務員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我才想起來剛剛自己腦子抽了,可以不用打電話給別人求救的,找服務員就行了。

“誰弄的?”周遠卓摟着我,臉色都很難看。

我把事情都和他說了,他讓我去他背上,我猶豫了下,還是爬了上去,他背起我就往前走。

“我老公從來沒有背過我。”我頭放在他背上,枕着,渾身的力氣好像已經抽空了。

周遠卓“嗯”了聲,跟我說:“離婚吧,離婚了我娶你。”

我再次聽到了自己瘋狂的心跳聲,我承認,剛剛我就是想從他這兒得到安慰,所以給他打的電話,我已經對他動心了。

可是這一刻,我卻不敢接他的話。

我配不上他。

“怎麽不說話?你還對你老公有感情?”周遠卓轉過頭,聲音就在我耳邊。

“怎麽可能?”

我好像完全沒有思考就說了出來,不想讓他誤會。

周遠卓笑了,問我:“知道你這時候打電話給一個男人,意味着什麽嗎?”

我知道意味着什麽,但是我不敢接話,我縮在了他的背上,他身上的煙味傳進我的鼻子裏,不難聞,還有種讓人安心的感覺。

路上,周遠卓也不再說話,帶我去了醫院。

我和他認識不到一個月,這已經是他第二次送我來醫院了。

我猜想我在他心裏應該是很可憐的女人,每次都是這麽凄慘。

擦好藥之後,他把我送到了張玲的出租屋之後,就走了。

我躺在床上,身上的疼痛一直沒有消失。

晚上,劉輝趕過來,敲門,我只打開了一條縫,并沒有取下安全鏈。

他一看到我,張口對我大罵。

“方小槐,你竟然敢把何總整的這麽慘!”

我冷哼一聲:“怎麽,這麽快就被放出來了?在派出所的滋味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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