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定妝照 定妝照整體拍攝時間比較長……
定妝照整體拍攝時間比較長,集體照放在最後面,秦墨染剛拍完定妝照就被王導給叫走,準備拍攝第一個分鏡頭。
這場戲在酒樓,江湖人士齊聚一堂,為了搶奪一塊盟主令,盟主令由義賢莊十年一次發出,作為參選盟主的資格。
妖月一直都想見識一下義賢莊選舉盟主的場面,只有盟主令的人才能踏入義賢莊,她不想遠距離的觀戰,所以這塊盟主令她勢在必得。
酒樓早已經擺好了擂臺,守擂臺的人輕松的把打擂的人打下去,他眉頭一揚不屑的看着在場的所有人,漫不經心的開口:“還有人上來比劃嗎?沒有的話這塊盟主令,只能由義賢莊收回了。”
底下的人握緊了劍柄,敢怒不敢言,擂臺四周有好多都是成名已經的高手,現在都躺在地上嗷嗷叫,連他們都打不過,更何況剩下的人呢?
白衣男人藐視了一眼在場的人,手中的折扇挂着盟主令,盟主令在折扇上轉圈,他輕嘆了一聲說道:“我還有事要去辦,這塊盟主令就便宜你們了,誰搶到就歸誰。”
白衣男人嘴角勾着一抹邪笑,眼光充斥着戲谑,在他看來這些人去義賢莊就是送死,武功這麽差還想要盟主令真是癡心妄想,就是想看看這群所謂的武林人士為了一塊盟主令大打出手,是不是跟市井無賴一樣。
原本還同仇敵忾怒火中燒的人,目光都落在了白衣男人手中的盟主令上面,要不是打不過男人他們肯定會搶,盟主令在折扇上越來越出來,要不了多久就會從折扇上脫離。
空蕩蕩的擂臺現在集滿了人,時不時推搡着身邊的人,眼裏只有盟主令。
白衣男人右手一擡,折扇上面的盟主令飛了出去,他輕點腳尖離開了擂臺,落在了二樓的柱子上面,嗤笑的看着底下大打出手的正義人士。
手中握着一塊乳白色的令牌,這才是真正的盟主令,底下那塊只是一塊破木頭,這些人根本看都不配看一眼。
妖月一手拿着葫蘆酒壺,仰着頭猛灌了一口,一只腳踏在柱子上,一只腳晃悠着,微醺的目光盯着他旁邊的白衣男人。
她拍了拍有些暈乎乎的額頭,寶貝的把葫蘆酒壺挂在腰間,晃動的腳輕勾把旁邊的劍握在手中,無聲無息的沖白衣男人飛了過去。
白衣男人看得津津有味,突然一把冰涼的劍落在脖間,白衣男人嘴角笑意變冷,目光如炬的扭過頭看着妖月:“你是何人?既然如此大膽,你不怕被義賢莊追殺嗎?”
妖月眉頭一揚,輕笑了一聲:“所謂的義賢莊就這麽戲耍各門各派,想必閣下也不好交代吧?”
白衣男人手指摁住柱子,想往後退逃離妖月的掌控,妖月的劍想長了眼睛一樣,他根本無法逃脫,心裏卻一點也不害怕,沒有人敢殺義賢莊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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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是想要盟主令而已,把你的劍收起來,對我客氣點,不然到了義賢莊你就死定了。”白衣男人輕藐的看了一眼妖月,眼前的男人骨瘦如柴,身上的衣服也是普通的布衣,兩只挽着的袖口被磨損成布條挂着,露出兩只細白的手臂。
一看就是無權無勢的游俠,這種人他更加看不上,沒門沒派的什麽都沒有,居然還肖想盟主令,真是癡心妄想。
妖月眼眸冷了幾分,她不喜歡白衣男人的自以為是,握着劍的手微微用力,白衣男人脖子被劃了一條淺淺的口,深冷的聲音落在他耳中:“在多說一句廢話我就殺了你,把盟主令給我。”阿昏脖子刺疼讓白衣男人氣憤,可深冷的話像是一根冰冷的針紮進心口,一點也不懷疑妖月會殺他,因為他感覺到了四周的冷意。
不敢挑釁妖月,硬着頭皮把盟主令遞了過去,妖月摸着盟主令,乳白色的盟主令帶着一股冷,質感也不錯。
劍依舊橫在脖子上,鮮血還緩緩的往外冒,白衣男人咽了咽口水小聲問道:“盟主令已經給你,可以放過我了吧!”
妖月勾了勾唇角,迷離的點了點頭,快速的收回劍,手指輕點在白衣男人身上,擡腳把他給踹了下去。
白衣男人瞪大眼睛,張着嘴什麽也說不出來,半身都在麻痹的狀态,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從二樓摔下去。
根本沒有人在意他,他是被底下的人活生生踩暈過去,等人發現的時候,在場的人幾乎沒有幾個活着的,這才發現那塊盟主令是假的。
搶到盟主令的人,在白衣男人身上搜了幾次,氣憤的用劍猛刺了幾下,白衣男人死不瞑目。
夜幕降臨,殘月高挂,銀白色的月光覆蓋在大地,折射在屋頂上懶散坐着的妖月身上,妖月手指上挂着盟主令,在月光下散發着幽冷的光。
她喃喃自語:“擁有你是對還是錯?”
王峰一雙眼睛明亮,高喊了一聲:“咔。”
秦墨染這才被人從屋頂放了下來,剛才全身投入演戲中,沒有感覺疼痛,這一放松只感覺腰大腿都疼,就連雙腿都輕微的顫抖着。
一出場就被威亞吊在二樓,只有一根柱子支撐着,要不是心裏一直默念,她早就一頭冷汗了。
“表現很不錯,爆發力也很好,只有一些細微的表情要注意點,整體來說過了。”王峰拍了拍秦墨染很肯定的說道:“先回去注意,明天繼續努力。”
秦墨染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笑的一臉真誠:“多謝王導的指點。”
周茉趕緊把水遞給秦墨染,小風扇對準她臉頰,帶着她往旁邊走去,眼神亮晶晶得看着秦墨染。
剛才她一直都看着秦墨染,沒想到秦墨染給了她一個這麽大的驚喜,一個不是科班出身的人,演戲這麽有靈氣,她這是撿到一塊寶了。
秦墨染忍受着腰間和大腿的酸爽坐在小馬紮上面,看着不遠處拍攝現場,男主沈焱出馬化解江湖人士與義賢莊的沖突。
沈焱是老戲骨,成名較早奪得三年的影帝,控場能力很強,要不是現在身體不允許,秦墨染恨不得圍上去觀看,現在只能眼巴巴的遠遠得看着。
謝年華一身華貴衣服,頭發輕挽白絲帶繞過青絲,一根閃閃發亮的金簪落在發間,如瀑布的墨發規矩的在後背,仿佛就像畫裏走出來的達官貴人。
謝年華每一步都走的很穩,助理小心翼翼的在後面提着裙擺,不一會就來到了秦墨染的身邊,秦墨染站了起來,把小馬紮讓給謝年華。
秦墨染用紙巾擦拭了一下小馬紮:“前輩請坐。”
謝年華低頭看了一眼小馬紮,噗嗤一笑:“你自己坐吧,我一會還得去下一場,過來只是想誇獎你一下。”
秦墨染臉刷的一下紅了,先後被人誇,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好了,趕緊回去擦點藥。”謝年華看了一眼助理,助理趕緊掏出藥膏遞給秦墨染。
秦墨染接過藥膏,嘴角微微上揚:“謝謝前輩。”
謝年華嘆了一口氣,她很無語這個稱呼,商量道:“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個前輩,雖然我比你大,也不至于這麽老吧?”
秦墨染愣了一下,對上謝年華有些無奈的表情,突然笑出聲道:“那我叫你謝姐好了。”
謝年華考慮了一下,眉頭一挑:“把謝去掉,直接叫我姐,這樣比較親近。”
“就這樣決定了,我叫你妹妹。”
不管秦墨染怎麽想,謝年華優雅的往王峰旁邊走去,看習慣了謝年華大大咧咧的模樣,秦墨染有些別扭的看着她的背影,突然笑了出來。
周茉驚魂不定的看着兩人的交流,額角突突發疼,心裏咯噔一下,這下完犢子了。
什麽他媽的姐姐妹妹,明天肯定花邊跑不了了。
看到秦墨染嘴角挂着笑意,周茉嘴角蠕動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問,心裏開始想着應對的方式。
吊了幾個小時的威亞,秦墨染身體早就累癱了,洗完澡胡亂的塗抹了一下藥膏,緩解了火辣辣的刺痛後,慢慢的睡着了。
周茉本來想為她塗抹藥膏被拒絕了,想到秦墨染和謝年華的相處,還是決定打個電話給楊躍雪報備一下。
“喂,周茉是秦墨染那邊出了什麽事嗎?”楊躍雪推開文件,雙腿耷拉在桌面伸了伸懶腰,聲音透着一絲懶散。
周茉猶豫了一下把今天的事情給楊躍雪說了,尤其是謝年華主動找秦墨染搭讪,還有暧昧的讓秦墨染叫姐姐。
說完電話那頭安靜了很久,周茉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老板你還在嗎?”
楊躍雪吐出一口濁氣:“在,這件事你先別管,我過幾天過去。”
周茉瞳孔放大,腦海滿滿的疑惑,越發懷疑秦墨染的資料是假的,不然老板怎麽會這麽關注,還要親自來現場。
“那明天的新聞怎麽處理?”周茉遲疑的問了一句。
楊躍雪揉了揉太陽穴,她媽的也不知道,她想要明天不要看到兩人的頭條,心裏堵的慌,可又無可奈何,這要看那兩個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