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宴會 野狗吃飽後圍繞在蘇楚辭的身……
野狗吃飽後圍繞在蘇楚辭的身邊,親呢的用毛茸茸的腦袋去蹭,像是把蘇楚辭當做了主人。
蘇楚辭嘴角帶着淡淡的笑,用手心揉了揉毛絨絨的狗腦袋。
許子洋好奇想伸手去觸碰,狗也不怕生對他搖了搖尾巴讨好,他只是輕輕揉了揉,沒有想象中柔順,還有點紮手,還夾雜着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大明星有時間的話可以帶點東西來喂它們,它們會感恩戴德的,不想某些人怎麽也喂不飽。”蘇楚辭緩緩站起身,淡淡的說了一句意有所指的話,許子洋聽得摸不着頭腦,但也不妨礙一口答應:“好的,我一定會抽時間來喂這些小可愛的。”
雖然說這些小可愛身上的味道很難聞,但是還是挺可愛的。
蘇楚辭回頭淡笑了一下:“走吧!”
早上本來就起來得晚,兜兜轉轉一圈,又送許子洋去取禮服,蘇楚辭也就真和許子洋一起去宴會,就算想避嫌也來不及了,從酒店出來肯定也被偷拍了。
兩人在外的關系又是準備結婚的狀态,同時出現一點問題都沒有,可蘇楚辭心裏隐隐約約有些擔憂,她和秦墨染的關系剛剛緩和一點,又爆出協同許子洋出現,也不知道秦墨染會有什麽反應。
這種情況根本避無可避,但是她不想繼續這種不清不楚下去,只能對不起許子洋了,大不了以後她多護他一下,畢竟現在蘇氏集團掌握在她的手上。
快要宴會附近的時候,蘇楚辭擡眸側頭看着坐在後座的許子洋,聲音有些低沉說道:“子洋我可能不能履行我們之間的約定了。”
許子洋愣了下,嘴角勾了勾一點也不意外的用手順了一下劉海:“早料到了,沒關系。”
蘇楚辭眉頭皺了皺,看着故作鎮定的許子洋繼續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家老頭子對付你的。”
“哈哈哈,你當然得護着我,不然我就把你的事公布出去怕不怕?”許子洋張牙舞爪的揮了幾下。
蘇楚辭面無表情的收回目光,不想理這個幼稚鬼。
許子洋嘆了一口氣:“不用擔心我,我已經分手了,大不了回家繼承家業。”
蘇楚辭扭過頭認真得問道:“你說真的?”
Advertisement
許子洋有氣無力的回答:“假的,不想耽誤別人,結婚這不是讓人守活寡,我做不到。”
車穩穩的停在宴會酒店的門口,酒店門口已經蹲守着不少記者,王峰雖然沒有邀請記者,也擋不住想挖掘新聞的記者。
許子洋一身淡藍色燕尾服,內搭着粉色的襯衫,上面系着同色的領結,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下車打開副駕駛邀請蘇楚辭出來。
蘇楚辭還未換禮服,手裏提着袋子,身上還穿着早上的休閑鞋,淡淡的對許子洋說了一一聲謝謝。
兩人一前一後往裏面走去,四周的拍照聲音不間斷。
兩人進去之後就分開了,蘇楚辭找了一個地方換禮服,她的禮服是和秦墨染禮服是一起定做的,是一身白色的西服,內搭淡藍水墨色襯衫,用白色刺繡勾畫着線條,扣子跟秦墨染一樣的,領口也刺繡着蘇楚辭的字母,腳踩鑲磚的銀灰色高跟鞋,高貴又不失優雅。
這種混搭的風格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穿在蘇楚辭身上別有風味,看着鏡子裏不言茍笑的自己,帶着冷豔的妝容,給人一種難以靠近的感覺。
很好,她就是喜歡這樣。
她更加期待秦墨染的出場,兩套的西服看上去沒有什麽特別,只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與衆不同,尤其是內搭的襯衫,完完全全的情侶風格。
場內正放着典雅的音樂,穿着各色着裝的人三三兩兩的交談,王峰端着一杯酒穿插在其中,時不時和其他人交談幾句。
原本的殺青宴會讓人有一種走進了重要的晚宴現場,由此可見這場殺青宴會混了多少不相幹的人進來。
秦墨染挽着謝年華走進來的,她有些緊張的拽着謝年華的手臂,整個臉頰都笑的有些僵硬。
兩人走進來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尤其是秦墨染給人一種極端的綻放的美,而謝年華像紅火的玫瑰。
楊躍雪眼前一亮,她大步走過去,自然而然的去牽謝年華,謝年華抿着嘴唇跟着她離開,留下不知所措的秦墨染。
蘇楚辭端着酒杯對她揮了揮手,讓她自己走過去,畢竟她還不能像楊躍雪這樣大膽,得估計秦墨染的臉面。
看見蘇楚辭那一刻,秦墨染眼前一亮,深呼吸一口氣緩緩的走了過去,從服務員手中取下一杯酒向蘇楚辭走過去。
“別緊張,這裏面應該沒有記者。”蘇楚辭和她碰了一下杯子:“一會少喝一點。”
王峰見劇組的人都來的差不多了,走向臺上拍了拍麥克風:“首先感謝大家來參加封塵的殺青宴會,但這是屬于劇組的宴會,又不用掃各位朋友的興致,所以臨時增加了一場自助餐,宴請遠道而來的朋友們。”
“一會還有交流舞會,了劇組的人員自願參加,現在劇組人員移步到二樓參加殺青宴,請遠道而來的朋友繼續用餐,感謝大家。”
二樓有大量的安保人員把守,王峰把劇組人員的名單已經錄入系統,只有系統有的人員才能上去二樓。
楊躍雪早就帶着謝年華上了二樓,剛才在下面等謝年華的時候,被底下的人快煩死了,什麽阿貓阿狗都往前靠,要不是要等謝年華,她肯定會痛罵一頓轉身就走。
踢踏踢踏的聲音由遠到近,楊躍雪擡頭就看着秦墨染和蘇楚辭走了過來,看着兩人的禮服似笑非笑的說道:“蘇總眼光不錯嗎?”
蘇楚辭眉頭一挑:“彼此彼此。”
謝年華眼皮動了動輕嗤了一聲,粗魯的把镂空長袖淺紫紗拉到最高,抓起桌上擺好的雞腳啃了起來,早上沒起得來,早餐都沒吃。
楊躍雪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謝年華的衣袖往下,謝年華不悅的瞪了一眼:“你幹嘛?”
“你知道這件禮服多少錢嗎?就這麽糟蹋?”楊躍雪眉頭緊蹙,謝年華和她身上的禮服也是特別定制的,每一針每一線都是精确的估算了才下手,就連用料最少的镂空絲線都是一等一的。
謝年華撇了撇嘴毫不在意:“你就說多少錢我給你就是,這小氣模樣。”
楊躍雪:……
蘇楚辭幸災樂禍的看着楊躍雪吃癟的模樣,卻沒發現秦墨染低頭看着自己的禮服,默默地計算着禮服的價格。
這種手工定做的禮服肯定價格驚人,尤其是別有風味的襯衫,讓人一眼就覺得喜歡,肯定也有一個相當令人喜歡的價格。
“怎麽了?不喜歡這禮服?”蘇楚辭偏頭就看到秦墨染低着頭揪着衣角,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秦墨染搖了搖頭,擡眸看了眼蘇楚辭,小聲的問道:“這禮服多少錢?”
蘇楚辭:……這是現世報嗎?
對上秦墨染一雙渴望答案的眼睛,蘇楚辭不知道說什麽,好在陸續有人落座,王峰也做了下來。
這次許子洋的座位也在這桌,但他是坐在王峰的旁邊,正好在蘇楚辭的對面,也正好和秦墨染擡頭就能對望。
秦墨染眼神暗沉,低着頭吃菜,心裏有些難受,她不想坐在蘇楚辭的旁邊,想開口讓許子洋換位置,她有些受不了旁邊時不時投來探索的眼光。
“別喝了,再喝就喝醉了。”蘇楚辭眉頭緊蹙,一個不注意秦墨染就猛灌了好幾杯酒,只要有人和她碰杯就來者不拒。
秦墨染擡眼看着蘇楚辭,眼神冷漠冰冷的說道:“我喝多少酒都與蘇總沒關系吧,還是去關心你需要關心的人吧。”
許子洋感覺到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身上,擡頭就對上秦墨染淡淡的眼神,随即就低着頭默默的喝酒,他端着酒杯有些莫名其妙。
楊躍雪嘴角勾了勾,用手肘碰了碰低着頭不停吃菜的謝年華:“快看年度大戲。”
謝年華露出一抹你無聊的模樣,拽着楊躍雪站起來:“換個位置。”
楊躍雪聽話的和她換了一個位置,可謝年華并沒有坐下,繼續像蘇楚辭開口:“蘇總能換個位置嗎?”
蘇楚辭握着筷子的手僵了一下,偏頭看向默默喝酒的秦墨染,又想起兩人暧昧不清的關系,目光如炬的瞪着謝年華,吐出得話跟刀鋒一樣冷淡:“我不換。”
“切……”謝年華也不稀罕,拽起椅子就往秦墨染另一邊走去,拍了拍秦墨染的肩膀。
秦墨染醉醺醺擡頭,看到謝年華露出一彎月牙:“姐,有事?”
謝年華揉了揉秦墨染的頭發:“坐過去一點。”
秦墨染眨了眨眼睛,看着謝年華露出疑惑的表情,可看到謝年華拽着椅子遲緩的:“哦”了一聲。
“蘇總能不能坐過去一點,太擠了。”秦墨染暈乎乎的看着蘇楚辭,眼前的蘇楚辭有着幾個重影。
蘇楚辭露出一抹無奈,只能眼巴巴的讓開一點了,拽着秦墨染的椅子往身邊拉,還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謝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