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番外《生日禮物》 一份比較特殊的生日禮物
夏旭一直記得，蕭程哲和他約定好了要補過生日。
在經歷畢業後火速登記結婚、搬家入職、補上結婚戒指這一系列令人幸福但勞累的操作後，時間已經來到了這一年的九月，距離兩人的生日已經過去足足半年。
蕭程哲問起夏旭要什麽生日禮物，夏旭拿不定主意，說自己沒什麽想要的。畢竟他已經從蕭程哲那裏得到了最寶貴的禮物。
最後蕭程哲不知道去哪裏報了個烘培體驗課，在那親手給夏旭做了一個巧克力蛋糕。夏旭生日是二月十四，又愛吃甜品，這個禮物在他看來再合适不過。
輪到夏旭問蕭程哲要什麽生日禮物時，蕭程哲卻沒有迷茫，好像早就想好了要什麽似的，神秘兮兮地湊到夏旭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
夏旭的臉迅速變紅了：“你……你平時腦子裏都在想什麽？”
蕭程哲有些遺憾，但并未堅持，只說：“不可以嗎？那我還是換一個吧。”
夏旭看向蕭程哲，見到他直直地回看自己，滿臉期待，好半天還是緩緩吐出兩個字：“好吧……”
“真的？”蕭程哲興奮極了。
夏旭說出口後就有點後悔，但答應都答應了，最終還是硬着頭皮點了頭。
兩人約定好的當天，晚上八點多。
蕭程哲晚上在公司加了會兒班，已經吃過晚飯了，他出發回家前告訴了夏旭一聲，看着手機屏幕上時而閃爍着“正在輸入中”，時而消失的提示，最終對話框只浮現出了短短的一句：“我知道了。”
蕭程哲想到夏旭此時的表情就忍不住竊笑了一下，搞得公交車上旁邊的乘客怪異地看了他一眼，往一旁不着痕跡地挪了挪屁股。
到家的時候夏旭沒有和往常一樣到玄關口來歡迎他回家，蕭程哲脫了鞋和外套後走到浴室門口，看到卧室的門緊閉着，他沒有立刻進門，而是徑直去浴室洗澡。
浴室的洗衣機上板板正正地放了一套疊得整齊的衣服，乍一看有些懷念——那是蕭程哲高中時的校褲和襯衣，他已經很多年沒有拿出來過了，襯衣的領口微微泛黃。
洗完澡後，蕭程哲穿上那套衣服，敲了敲自己卧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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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旭往裏拉開門，從他的動作中就能看出他的不好意思，他為難地擡眼看了一下蕭程哲，迅速又把視線轉移開來：“你确定要這麽穿……”
“确定。你答應我了的，就今天一天嘛。夏老師。”蕭程哲從那道為他打開的門縫裏擠了進去，看到夏旭被這麽叫後耳朵明顯變紅了。
夏旭今天穿的也是類似當年做老師時穿的衣服，而且他答應過蕭程哲，今天要像以前一樣叫他“蕭同學”。
夏旭後退了一步，被反手關上門的蕭程哲抱了滿懷。
兩人的打扮和過去無異，不同的是蕭程哲高中的校服放在現在的他身上，褲子短了一節，衣服也顯得有些小了。
還有一個不同之處，就是他們的無名指上戴着成對的素戒，并沒有因為這場“角色扮演”就摘下。
“夏老師，叫叫我。”蕭程哲用嘴唇貼着夏旭的耳朵，親昵地低聲央求着。
“蕭……蕭同學……”
蕭程哲本來還有點擔心夏旭會不會因為聯想到過去的事而失落，但他又覺得說不定這也是一個脫敏的機會。然而現實是他多慮了，夏旭光是因為羞恥便已經無暇想起那些糟心的事。
想以這種老師和學生的身份做。夏旭記得很清楚，這是他答應蕭程哲的。
如今夏旭難以再用同樣正直的語氣叫“蕭同學”，在這樣刻意的場景下他這樣的叫法附帶上了另一層情色的以為。被他的稱呼刺激到，蕭程哲擁着夏旭親吻，将懷裏的人半拉半抱着推到書桌前。
夏旭的後腰靠上書桌，下意識地就将雙手撐在了身後保持重心。蕭程哲離開他的嘴唇後連親帶咬地用牙齒解開了夏旭襯衫的第一顆紐扣，輕舔着衣領下凸起的鎖骨。
夏旭以為很快衣服就會被脫掉了，卻聽到蕭程哲命令道：“夏老師，咬着。”
襯衫下擺被高高卷起，夏旭順從地張口将蕭程哲給他的衣角咬在嘴裏，做完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撐着身體仿佛在主動展示乳頭的姿勢有多麽淫穢。
而且非要每一句都加一個“夏老師”嗎……
夏旭耳朵發燙。他仿佛親眼看到了蕭程哲腦子裏那些性幻想——或許是在講臺上，或者辦公桌前，還是老師的自己在蕭程哲面前請求他的玩弄和疼愛……
“……唔！嗯……！”
感受到自己的兩個乳頭被同時捏住旋着擰了幾下，不斷被食指輕重交替着刮擦撥弄，夏旭身體發顫，因為嘴咬着襯衫只能從喉嚨裏發出聲響。
“乳頭已經立得好高了，夏老師你也很興奮嗎？”蕭程哲舔了舔嘴唇，低頭看着夏旭的胸口。
夏旭聽到他的問話後渾身顫抖了一下。
他含糊地支吾了一聲，随即因為乳頭被大拇指指腹摩擦刺激本能地想要拱背，蕭程哲制止道：“不行，不許跑。”
夏旭的身體頓時僵住，只能繼續維持着挺胸的姿勢。
蕭程哲今天顯然興致很高，dom的精神力一瞬間幾乎漫溢在了整個房間。他懲罰般地将夏旭已經立起發紅的乳頭捏着向自己的方向拽了拽，如今已經和夏旭身體相當契合的蕭程哲很清楚對方的底線和興奮點，這種程度的懲罰在性愛過程裏只會讓夏旭覺得爽，絕不會有半點不适。
“……嗯、嗯啊！”
夏旭猛烈地顫抖着身體，叫出聲的同時咬住的襯衫也同樣掉落下來，搭在蕭程哲停留在他胸口的雙手上。
蕭程哲愣了幾秒，看到夏旭熟悉的身體反應，他低下頭看了一下夏旭的褲裆，發現那并未被精液打濕，只是半硬着。
“用乳頭高潮了？夏老師好厲害……”蕭程哲笑着動手一顆顆解開夏旭的襯衫紐扣，低頭親吻夏旭的額頭。
雖然蕭程哲知道夏旭身體本來就比較敏感，而且随着和做愛的次數變多自己也越來越清楚該如何讓夏旭高潮，但每次這樣的時他還是會因為感官上的刺激和心裏上的成就感而感慨不已。
乳頭高潮和被親吻額頭的雙重刺激讓夏旭失神了一陣子，他緩過神來的時候蕭程哲正埋頭在他胸口繼續舔弄剛才開始就硬得驚人的乳頭。
“但是老師你沒有咬住，最後關頭把衣服放下來了。”蕭程哲感受到夏旭動了動，就知道他回神了，用孩子似的語氣抱怨道。
夏旭喘息了幾口氣看向蕭程哲道：“是、是我沒做到，你罰我吧……你說的什麽我都會做的。”
他已經能夠坦然地說出這些，不再有任何後顧之憂。就算剛才以一個sub的角度而言他并沒有做好，但蕭程哲還是以別的理由誇獎親吻了他，這樣的性愛令他無比安心。
“老師已經做好潤滑了嗎？”蕭程哲反問道。
夏旭還是不習慣做愛時冒出這樣的稱呼，愣了一下後紅着臉點了點頭。
緊接着蕭程哲讓他主動解開腰帶把褲子脫下去。夏旭已經很久沒有穿過類似的黑灰色系偏正式的褲子了，他解開腰帶後褲子落下，裏面沒有穿內褲，半開的襯衫下從小腹到腳踝的肌膚都一覽無餘。
“趴在桌上。”蕭程哲說道。
随着夏旭順從地轉過身去俯下身子，将整個上半身都貼在桌面上的動作，蕭程哲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
夏旭的襯衫還敞着挂在身上，連帶着皮帶的褲子堆在腳踝處，早就做好潤滑的後穴因為姿勢緣故和空氣有了接觸，像是意識到即将發生的事變得炙熱，像是要從內部燒起來似的。
蕭程哲繼續要求道：“用手扒開讓我看清楚。夏老師。”
夏旭抖了一下，大概以為這就已經是懲罰了，還沒等他有動作，但蕭程哲又繼續補充了一句：“然後邀請我進來。稱呼要叫對哦。”
“……”
夏旭張了張嘴，無法在這種時候對蕭程哲說什麽，他頂着幾乎要燒起來的臉，将手反着伸向身後。
在蕭程哲的眼皮子底下，夏旭的雙手十指扣在臀瓣上，聽話地向兩側用力拉開，讓沾着潤滑液的黏糊穴口被扯成橢圓的o形。
“蕭同學……”夏旭的羞恥感幾乎要将他淹沒了，他艱難地張嘴央求蕭程哲道：“插進來……請你插進來吧。”
大概是因為看到夏旭羞得連後脖子和腰都紅了，蕭程哲沒有太為難他讓他換着說法來一遍，聽到這句就滿足了，笑着附身隔着襯衫親了親夏旭的後背，在貼緊的同時也輕松扯開了校褲的松緊帶，态度強硬、動作緩和地對準已經敞開的後穴直接插到了底。
“啊……啊啊……”夏旭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叫聲，因為臀肉完全被扯開，貼合之處沒有一點多餘的阻礙，再加上這個正好的高度與姿勢，蕭程哲的陰莖進得前所未有的深。夏旭的手都顫抖起來，有種整個人要被插穿的錯覺。
蕭程哲呼出一口氣，因為夏旭抵着桌子的緣故也不擔心他站不穩了，雙手隔着襯衫抓着夏旭的側腰，随即前後開始抽插。
夏旭的手依舊還停放在臀部，這種自己扒開後穴方便對方進出的姿勢極大程度上滿足了蕭程哲，或者說沒有哪個dom能夠抗拒這樣的場景，蕭程哲很快就氣血上湧，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開始發熱，恨不得在這一刻和夏旭融為一體。
每次被操進來的時候夏旭感覺到自己的脊髓都在發麻，他隐約感覺到自己被拽着腰往後拖了一點，然後又一次被撞得往前竄去，已經被玩得高潮過一次的乳頭貼在桌面上摩擦，逐漸地他已經不知道到底是身體的哪部分在感到快感了。
“唔……嗯……”
蕭程哲的一只手不知道何時從腰側伸到了夏旭的肩頭，滑向他的臉側。夏旭被幹得眼前發白，但還是出于習慣反射性地偏頭，用臉去蹭了蹭他的手指。
蕭程哲心裏一陣甜蜜。他想起一年半前自己只是擡了一下手，夏旭就因為恐懼暴力反射性地抽搐躲開，繼而自我厭惡神經過敏，相比之下現在夏旭的信任和依戀都讓蕭程哲從心到身都無比滿足。
“張嘴。”蕭程哲輕聲道。
夏旭聽話地張開嘴，任由蕭程哲的兩根手指鑽到自己的口腔裏，勾着他的嘴，一邊玩他的舌頭一邊繼續幹他。很快夏旭就因為一直張着嘴無法合攏從嘴角淌出了唾液，被蕭程哲攪合得濕答答的，甚至流到了桌面上。
“老師，你現在這樣子好色情。我好喜歡。”
夏旭閉着眼睛嗚咽了一聲，但并未掙紮。他猜也知道現在自己的樣子有多淫靡，但蕭程哲喜歡、欣賞他在做愛時這樣的一面，所以他願意給對方展示身體的每一寸。
陰莖和穴口接觸的地方随着逐漸加快的抽插發出了清亮的“啪”聲，蕭程哲終于忍不住一邊分心玩嘴一邊抽插，收回了手指死死扣在夏旭腰上，抓着他向後，打樁一樣又快又狠地操幹。
“啊、啊啊——！唔嗯、啊、嗚——”
夏旭本能地向前蹭，發出控制不住的嗚咽聲，呻吟着求饒起來。
“不、不行了，啊！太、太深了……啊啊——！”
同居這麽久了，蕭程哲基本知道夏旭的界限在哪，對自己的長度心裏也有數——雖然比起平均值是長了些，但也還沒有到會僅憑長度弄傷夏旭的級別。
夏旭的腿完全軟了，雙手本能地離開了自己的臀瓣，反手抵在蕭程哲的小腹上，但也沒有真的用力推開蕭程哲。他這點無意識的動作并未讓蕭程哲停下，對方反而将他一把拽了回來，同時又一次完全插到了底。
夏旭反仰着挺起身，全身包括後穴都一瞬間繃緊了，半張着嘴發出近乎氣音的呻吟聲，又無處可去地貼在了桌面上。
“夏老師，你可以的。到現在為止都做得很好。”蕭程哲舔着嘴唇笑着鼓勵道。
他拍了拍夏旭的臀側，讓夏旭放松點，不然他很難動作。
夏旭“嗚”了一聲，遵從命令聽話地放松了肌肉，下一秒蕭程哲就又一次幹了進來。
蕭程哲繼續着每一下都抽到穴口再完全插入的動作，不大一會兒只見夏旭無聲地抖了抖，他的身前一滴滴白色的濁液相繼掉在地板上，滴答的聲響完全被後面“啪啪”的撞擊聲掩蓋過去了。夏旭一時間徹底沒了繃緊肌肉和扭動的力氣，癱軟在桌上任蕭程哲繼續動作。
蕭程哲知道夏旭這是被插射了。
蕭程哲附身親了親夏旭的耳尖，輕聲詢問他：“我可以繼續這樣幹嗎？你剛高潮完繼續被刺激可能會難受，但連續下去慢慢會舒服……之前我們試過的那個。要是你不想或者中途受不了了就立刻告訴我？”
高潮後身體輕得仿佛飄在雲端，又沉得一點也擡不起來，夏旭的陰莖剛射完還硬着，此刻被蕭程哲的耳邊低語弄得身體和心髒都暗暗發癢。
他點點頭，啞着嗓子道：“我可以的……”
蕭程哲臉上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了：“老師你也太寵我了吧。這樣好嗎？你既然這樣說了，那我等下可是會很強硬的。”
夏旭知道蕭程哲的意思。之前他體會過一次，連續高潮的過程裏身體會因為不應期十分敏感難耐，本能地喊出“受不了了”一類的話，還會忍不住掙紮。蕭程哲話裏的意思就是“除了說安全詞，這些其餘的我都不管”的意思。
夏旭承認那種前期難熬最後累積爆發的快感很激烈，體驗過後很久都忘不掉，蕭程哲大概也很喜歡自己的那種爽到極點的反應，對此很有滿足感。
而且都感受過一次了，夏旭也知道了自己的身體其實是能做到的，于是他就放心交給蕭程哲了。
“嗯……你繼續吧。”夏旭略顯艱難地扭過上半身，蕭程哲心領神會地湊上去給了他一個鼓勵的親吻。
親吻後蕭程哲直起身子，繼續停下沒幾秒的抽插。
剛剛射過後前列腺又被刺激，夏旭幾乎同時“啊”了一聲，大腦一片空白，手支着桌子就要往前逃走，身體的反射行為和他剛才答應的話語完全背道而馳。
蕭程哲倒是很言而有信，說了會很強硬就說到做到，見狀拉過夏旭的手腕反扣在背後。
夏旭上半身不論怎麽扭動都動彈不得，他感覺自己被陰莖釘在了桌上，全身上下好像只剩下後穴還有知覺，且被無限放大了。
“嗚、嗯……不、不行了……！淺一點、淺一點好不……不要、別這麽深……啊啊！唔、嗚……”夏旭被按在桌上，襯衣的後背和袖口處早已變得皺巴巴的，他的臉貼在桌上，下半身無處可逃地接受着戀人毫不留情的猛插，口中發出胡亂的求饒嗚咽聲。
“再堅持一下。”
蕭程哲知道這個時候放慢等夏旭緩過來再繼續，那就會和休息過後再做第二輪沒什麽區別了。
他沒有因為夏旭的要求減緩速度和操幹的力度，依舊大部分時候都擦過敏感點整根沒入，偶爾幾次則是直接撞在那一點上。
每當那一下夏旭都會反應巨大地驚叫一聲，被禁锢着的手腕劇烈抖動，十指張開到極點又死死攥緊，全身的皮膚因為激動而發紅。到後來他甚至被操得流出眼淚來，嘴裏胡亂地反複叫着蕭程哲的名字。
蕭程哲看到他的陰莖維持着一個不算很硬但也一直沒有軟下去的狀态，又俯下身親了親他光潔的後脖頸。夏旭的身子顫了顫，反應逐漸變得沒有那麽激烈，随之而來的是越來越飄忽的思緒和發軟的身體。他的陰莖一直在隐隐跳動，但除了透明的前列腺液順着頂端緩緩溢出流下，并沒有任何白色的精液射出來。
蕭程哲感覺到手掌下的夏旭手腕不再随着刺激敏感點的動作掙紮用力，就松開了他的手，淡淡的紅印看起來很快就會消失，蕭程哲這才放心撐在夏旭身兩側的桌面上，借力做最後的沖刺。
夏旭失力後不久突然全身緊繃着抖動了兩下，随即完全失神了，徹底癱軟着任蕭程哲繼續操弄，甚至就這麽維持着雙手反扣在後腰凹陷處的姿勢，整個人前後不住地在桌子上晃動。
“……！”
蕭程哲因為夏旭後穴突然的緊收低喘一聲，他知道夏旭剛才應該是在沒射精的情況下第二次高潮了，他這下終于忍不住射了出來。
這對體力不錯的蕭程哲來說也算是相當劇烈的一場運動，他一邊在餘韻中粗喘着，一邊沒有忘記把癱軟在桌上的夏旭撈起來，替他把後穴裏的精液清理了一下後脫光了衣服抱到床上。
他知道夏旭一般做完後會堅持收拾一下。雖然是很少見的狀況，但偶爾像今天這樣無套做了的話夏旭會去再清理一下，甚至要是還不晚的話他們還會一起清理一下“戰場”。畢竟真的過日子了才知道，不及時清理地板和床上的東西第二天幹了之後只會更難搞。
不過今天夏旭則完全沒力氣了，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蕭程哲對“罪魁禍首”心知肚明，于是很有眼力見地提前打掃了一番。
夏旭往旁邊翻了半圈，不怎麽常見地主動鑽進蕭程哲懷裏。蕭程哲立馬心領神會地愛撫着他的後背，低頭蜻蜓點水地親吻他的鼻梁和嘴唇。
“你又做到了。真的很厲害。”蕭程哲毫不吝啬自己的誇贊。
夏旭耳朵微紅，放松了身體享受從心裏升起的暖流，坦然地接受了戀人的反饋。
在這種突然安靜的溫情時間，兩人一點點被事後席卷而來的困倦淹沒。就當蕭程哲準備開口說關燈睡覺的時候，只見懷裏的夏旭突然想起了什麽，撐起身子。
“怎麽了？”蕭程哲不解地擡眼望向夏旭。
夏旭抿了抿嘴唇，附身親了一下蕭程哲的額頭，有點像他平時對自己做的那樣，充滿愛和鼓勵，他輕聲說道：“……遲補上的生日快樂，蕭同學。希望你未來工作順利，一直幸福快樂。”
說完夏旭沒等蕭程哲說什麽就伸手關了臺燈，鑽進了被子裏。
蕭程哲愣了一會兒，回過神來的時候意識到自己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他也鑽進被窩，可剛才的困意卻一掃而空，甚至感覺自己還能再來一次。
他本想再和夏旭說點什麽，但湊近了卻看到體力已經到達極限的夏旭這麽一會兒就已經幾乎睡過去。
看了一會兒，蕭程哲最終還是沒有出聲打擾夏旭睡覺，只是很輕很輕地湊上去親了親他合眼時地睫毛。
夏老師，我也一樣。餘生的每一天我都會讓你覺得很幸福的。
蕭程哲忍不住在心裏默念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