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堪回首的第一次
年初二那天下午，小拓的爸媽和小展去小拓的姥姥家拜年，留小拓一個人在家學習。
yanis沒有爺爺奶奶，他的姥姥姥爺住在帝都，每到過年都會來呈都和他們一起住一段時間，這天下午曦曦蛀牙犯了，一家人都陪着她去醫院看病。家裏的車坐不下這麽多人,yanis就沒去，一個人在家裏玩電腦，然後鬼使神差的點開了一個G~V……
視頻還沒看完，yanis就忍不住拿起手機打給小拓“我家沒人，你快過來！”
小拓以為是挺重要的事，挂了電話就過來了。
yanis進他爸們的卧室取了一些潤～滑～油出來“你知道我要做什麽吧？”
“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小拓想了好一會才明白yanis要做什麽，聽說小受的第!一~次~會很~疼。
由于小拓還沒做過那種可以讓男子懷孕的手術，yanis就沒準備套~套。
沒有理會還在猶豫的小拓，yanis直接把他摁在床上剝～衣服，房間暖氣開得很大，小拓只穿了一件毛衣。上身很快就被脫光了，小拓迅速拉過被子給自己蓋上。
yanis眼裏滿滿的都是戾~氣，小拓開始懷疑這和平時的那個yanis是同一個人麽？這種眼神好像那次和隔壁班因為搶籃球場地群毆時的那樣，看着很吓人。
小拓特別害怕，房間所有門都被yanis打開了，院子裏的冷風倒灌進來，萬一yanis家裏人突然回來了怎麽辦！但是yanis力氣大的有點不正常，自己完全被他控制的動不了。
yanis開始舔小拓的臉，夢噫一般的說“我趁你趴桌子上睡覺的時候偷親過你的臉……你從來都不知道！”
雙手都被yanis控制住了，小拓從小到大和他打架都沒打贏過，漸漸的也就對他放棄了抵抗。以前一直覺得yanis有時欺負自己，有時又對自己特別好，現在發現他根本就是有施虐的癖好。
小學時小拓被yanis捉弄之後要去找老師告狀，yanis拉着他的手不讓他去，兩個人鬧着鬧着就變成十指交握互相對視了。小拓一直忘不了那時yanis的眼神，一個九歲的小男孩，yanis眼裏竟然有電視劇裏的男主看他的戀人才會有的神色，小拓懵了，也忘了去找老師了。
當時yanis還很憂傷的對小拓說“你以後還會碰到一個像我一樣愛欺負你的人，只不過那個人不會是我了。”
初中時，小拓問yanis還記不記得說過的這句話，yanis說“我有說過？我不是一直對你很好麽？哪次握着手？是不是我們去郊游的時候，你在河邊差點掉下去，我及時從後面抓住你的手拉住你，過了好久你都驚魂未定。”
小拓搖搖頭，yanis果然貴人多忘事，有時很多人熱情的和yanis打招呼，他也會很熱情的回應，不過轉過臉就問小拓“這人誰呀？不記得了。”
小學郊游差點掉河裏的事小拓一直記得很清楚，那種遇到危險時身後及時伸出一雙手握着自己手的感覺很安心。就好像他一直在自己背後保護着一樣。
不過此時此刻，房門大開，屋裏的暖氣都被風卷走了，yanis扯開遮住小拓胸部的被子，一邊像吸血鬼一樣在他鎖骨上啃～咬，一邊褪去小拓的褲子扯下他的~內~褲~。
“我不想！不！”身上被yanis咬的很疼。
“閉嘴！”yanis吼了一句，小拓沒有再說話，任由yanis分開自己的腿，在那個羞）恥的地方塗上涼涼的潤滑油，渾身冷的發抖。
手指開始進入後（）面，一根根的加進來，小拓覺得自己這輩子沒這麽難受過，又冷又疼。不過更嚴重的是有很大的心理壓力，怕yanis家裏人突然回來，如果被他們看到這一幕的話自己以後絕對沒法做人了。
“我們……改天行麽……”
哀求沒有得到回應，yanis只是專心的搗鼓小拓的~~後·面，覺得差不多了就解開了自己的牛仔褲，把早就炙熱的~~分~~shen~從內~褲~中掏出來緩緩進入了小拓。
小拓想掙紮，卻被yanis死死的按住。
yanis覺得太緊又退了出來，然後又不甘心的慢慢進入，又退了出來，直到重複了五六遍之後，小拓開始懇求他“快點！”
小拓迫切的想着要快點做完，反正橫豎都躲不過去了，早做完早超生，必須要趕在他家裏人回來之前結束。
因為太緊張再加上寒風刺激，小拓的腸`道`痙`攣了，yanis怎麽都進不去，好像裏面有東西抵着，僵持了十多分鐘都一點進展都沒有。
“等高考完了……你想怎樣都行……”小拓再次掙紮着起來。
“不！必須今天！你初吻已經不是我的了，你的第一次必須給我！”
小拓懵了，yanis在說什麽啊？自己的初吻不就是給他的麽！而且現在兩個人已經是情侶關系了，自己第一次不給他給誰！
沒有等小拓想清楚，他的後`面突然被貫`穿了，身體`最`深處被狠狠的撐`開，小拓覺得眼前一片金光，晃了好一會神才清醒過來。他不明白，自己只是直~腸~被撐開了，怎麽會全身都疼。
小拓想推開yanis，想打yanis一頓，或是咬他踹他，但又不忍心。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小拓攢足了力氣說“我求你別……”因為再這麽~抽~cha~下去小拓覺得自己會死的！
yanis揚起手重重的打了小拓一耳光“閉嘴！”
左耳轟的一下什麽都聽不見了，小拓覺得伏在自己身上不停的給自己施加酷刑的一定不是yanis本人，他不是這種冷血的人……他在上課的時候都會把外套脫掉給自己蓋腿怕自己手腳冰涼被凍着，他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的！更不會打自己耳光！
劉希哲說過的一句話浮現在小拓腦海:“我前男友在床~~上特別能折～磨人……”
小拓不再反抗，yanis的眼神很清楚的告訴他，不順從的話會讓小拓比死都難受。
其實小拓現在已經覺得比死都難受了，他想說:yanis我對你恨不起來，不過從此以後也不想和你有瓜葛了，一看到你那張臉就會想起這個屈辱的下午……你都不在乎我的死活了。
yanis發洩完之後就拉上了牛仔褲拉鏈，自始至終沒有吻過小拓，衣服穿的也很整齊，感覺就像是去了趟衛生間一樣随便。
小拓後~面~出血不是很多，白色的床單上只是滴了三兩滴，都被暈開了。但是人已經昏迷了，一直沒醒過來，yanis晃了好久的神，然後驚慌的給他仔細檢查了一下，确認沒有~撕~裂，幫他清理好又上了藥之後就關好門窗蓋好被子讓他接着睡了。
傍晚，小拓醒了，床頭的桌子上有一杯開水和消炎藥，消炎藥已經被取出來一粒了，應該是yanis喂過自己吃了。
卧室門是閉着的，外面的客廳裏很熱鬧，張叔叔他們都回來了。小拓聽到yanis說他做了意大利面讓他姥姥姥爺嘗嘗，一家人都誇他做的好吃。只有曦曦抱怨哥哥趁她牙不好的時候故意做好吃的。
小拓聽yanis說過，因為小時候特殊的經歷他和他爸爸莫瀾的感情特別深，莫瀾自從結婚後被張小林慣的一直沒怎麽會做飯，反而是yanis從小就學會做飯，好不讓自己餓着。張小林對他兒子會做飯一事表示特別支持，更加有理由不讓莫瀾做飯了。
小拓老覺得張叔叔對莫叔叔好的有點過頭，不過也很羨慕莫叔叔。
聽了一會yanis家裏人的對話，覺得他們應該還不知道自己在yanis屋裏躺着，小拓掙紮着穿好衣服，下面疼得動一動都要倒抽幾口涼氣。被打到的左臉火燒火燎的疼，這個樣子根本不能讓yanis家裏人看到。
小拓媽媽給他發短信說今天一家人都不回來了，會在他姥姥家住一晚上。小拓松了一口氣，只要回到自己家就沒事了，睡一夜休息一下，明天爸媽回來之後應該發現不了。
這種情況，只有偷偷翻院子裏的欄杆回家了，小拓一邊暗罵着yanis個混蛋，一邊姿勢很不雅的挪到院子的欄杆那裏，艱難的翻過去重重的跌落到自家院子裏。
yanis端着一碗蛋羹進了自己卧室，打開燈發現小拓不在了，跑到院子裏看到欄杆上的紫藤和爬山虎又被折斷了幾根。yanis立刻也爬了過去，他看到小拓就在欄杆下坐着，快睡着了。
yanis把小拓抱起來放到他床上，小拓迷迷糊糊的哼哼着“疼……”
小拓家裏沒人，yanis給他脫了衣服蓋好被子，把暖氣調的大一點就去廚房給小拓做吃的去了。yanis一走小拓就睜開了眼，剛剛yanis把他抱進來他都知道，但是他不知道該怎麽面對yanis。自己現在身體情況很不好，心情更不好。
yanis進屋看到小拓醒了就問他要不要喝水，小拓把頭扭到另一邊。
“對不起，我那個時候控制不住自己……”yanis坐到小拓身邊去摸他那腫了老高的臉“相信我，不會再有下次了！”
yanis語氣很真誠，小拓的眼淚開始止不住的滾落下來“我也是男生，我懂，大家追一個人對他好的最終目的都是想和那人發生~關~系，為他做的一切都是服務于這個最終目的！”
yanis低下頭“我承認的确是想和你……”
小拓截斷他的話“你現在目的達到了還想怎樣？你都說了控制不住自己，居然好意思說沒有下次了！難道下次就能控制住自己了？你說的到做得到麽？你敢發誓以後如果還這樣對我就自絕經脈麽？”
yanis被問的啞口無言，他抱住小拓把臉埋在他胸口的被子上“對不起！對不起！……”
小拓胸口被咬的傷被yanis壓的很疼，他的怨火騰的就上來了“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yanis只好放開小拓去了廚房。
小拓從來沒說過這種重話，他自己也震驚了，不過下午真的是yanis太過分，自己的尊嚴和人格都被踐踏了，這和強暴有什麽區別！從小到大都沒被人打過耳光，接受不了，永遠接受不了！小拓是覺得自己是配不上yanis，但也不至于為了他卑躬屈膝放棄自我。
yanis攪着粥，倒了一些牛奶進去繼續煮，他忘了開抽油煙機，廚房裏都是蒸汽，眼淚有幾滴掉到了粥裏也沒發現。
yanis從小就發現自己有施`虐`傾向，尤其是對自己很喜歡的人，好像一個永遠也擺脫不了的詛`咒一樣，除了對自己家人不這樣，他幾乎對所有人都有種想`蹂`躏`他們的感覺，只不過他一直在克制。
他看過很多精神方面的書想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
漸漸的yanis才知道自己不是後天的精神`分`裂也不是天生的抖S`施`暴`欲`望強烈，他就是一個雙重人格的典型例子。他一直沒對家裏人說，也不想去看心理醫生，他超愛面子，也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
yanis自負的覺得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心理醫生未必解決的了，沒有人會比自己更了解自己。
但是現在，他終于因為自己的失常傷害到小拓，也被小拓嫌棄厭惡了。他一點都記不清是怎麽對小拓的了，等他清醒的時候小拓已經被自己折磨過了，身體的感覺告訴他，他剛剛`爽`過……
yanis把粥盛好端到小拓面前想去喂他，小拓別過臉。
“你和我賭氣可以，但也沒必要不吃飯餓到自己，我給你放床頭上了。”
yanis把粥放到床邊的小桌子上，又給他倒了一杯熱水。他摸着小拓有點發燒，就去客廳從小展專門盛藥的收納箱裏找出一盒退燒藥放到小拓床頭“趁着水熱把藥吃了！”
見小拓還沒理他，又不敢碰小拓怕弄疼他，yanis只好退到門外，從院子裏的欄杆又翻回自己家。他回到自己房間撕開一顆小拓送他的巧克力塞到嘴裏，很苦。
夜裏十點多，發了很多短信都沒被回複之後，yanis不放心小拓，又偷偷翻到小拓房間外，輕輕擰開門進到房間裏，摸了摸小拓的額頭還是滾燙。看到小拓沒動那碗粥也沒有吃藥。“你怎麽這樣！就算再惱我也不能和自己身體過不去吧！”
小拓被他吵醒了，睡眼惺忪的看着他，yanis拿起小拓的手“你要是覺得委屈，那就也打我耳光好了！随便你！只要別這麽折`磨自己！”
小拓把手放在yanis的臉上“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我不舍的傷害你，但是你舍得……那種事雖然不肮髒，也不高尚，但最起碼要兩個人都自願的情況下才能發生！是彼此取悅，而不是你逼着我去滿足你！”
小拓掙紮着坐起來，喝了一口水把退燒藥吃了。“張沐，剛剛我對你說的話有點重了，畢竟我們住的這麽近，低頭不見擡頭見的，我不知道你下午為什麽要那樣對我……我心裏過不去這個結……我們冷靜一段時間吧……”
“沒什麽好冷靜的！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我發誓下次真的不會了，事情就這麽簡單，別多想！你如果不能原諒我的話……”yanis抓起小拓的手用力的扇到自己臉上，小拓覺得自己手都快被震掉了。
yanis的臉只是發紅卻沒有腫，小拓開始感慨老天爺的不公平，憑什麽我被打的半邊臉都快成豬頭了，yanis被打的不比我輕，他卻看着還是這麽帥！這不科學！
yanis站起來俯視小拓“以後我會彌補你的！快睡吧！明天早上再來看你。”接着就轉身快速的離開了房間。
小拓覺得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自己永遠贏不了他的感覺，智商情商都被他全面性的壓倒了。不想和他在一起卻稀裏糊塗的在一起了，現在想和他分開卻因為他死纏爛打的分不了。
出了小拓的房間yanis捂着臉直跺腳，終于不用裝着耍帥了，真～他～媽疼死了！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yanis沒事人一樣去刷牙洗臉，曦曦牙疼的一晚上沒睡好，姥姥姥爺和她住一屋，她翻來覆去的怕吵醒他們就睡的客廳沙發，結果早上看到哥哥黑着眼圈去衛生間洗漱。“哎呦！你寒假從來沒起這麽早過，被尿憋醒的？”曦曦蹦噠到yanis旁邊。yanis沒好氣的瞪了曦曦一眼。
“你的臉？”曦曦看到yanis的右臉都發紫了，一大塊手掌的印子，明明昨天晚上還是好好的，他又沒出過門……
曦曦想了一會跑到yanis房間疑惑的掀開他的被子，床單上隐隐約約的血跡。果然，昨天從醫院回來以後哥哥房間的的門一直是緊閉的，她就猜出個端倪了。
看到哥哥還在刷牙，曦曦躺回沙發上，故意打了呵欠“好困！時間還早，再睡一會。”
沒過多久她就看到yanis穿好衣服從院子裏翻到隔壁去了。
小拓一夜沒合眼，雖然腦子昏昏沉沉的渾身都沒力氣，但就是睡不着。天還沒亮，就聽見門響，不用猜就知道是yanis來了。
“好點沒有？”yanis蹲在小拓床頭問。
“.......”小拓想翻個身背對他，但是一動後面就疼，只好閉上眼不看他。
“你不理我，我會一直死皮賴臉纏着你的。當時我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什麽都不知道，相信我，等我有意識的時候，你已經.......”
“以前聽說第～一～次不可能完美，因為兩個人沒有經驗什麽都不懂，但我覺得那應該像一個儀式一樣。曾經我以為起碼要等到高考後才會發生，我以為你會給我時間準備，雖然你不是第一次，但你能教我引導我很體貼的照顧我的感受......如果那樣的話，即使我們以後分手了我也不會後悔的，畢竟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是真的喜歡你，所以會坦然面對。但是現在，莫名其妙的，你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一點都不幸福，不甜蜜，不美妙，也沒有讓我覺得兩個人靠的更近了......我想原諒你的，但是做不到.......”
“.......的确不能原諒，但是別不理我！”
小拓驟然睜大眼睛看着yanis“好！我理你！我以後天天對你發脾氣，動不動就又打又罵蠻不講理的也可以麽！”
“都可以！”
“.......”
早上吃飯時，一家人都問yanis臉怎麽了，曦曦搶着回答“我打的！本來牙疼就夠煩的了，哥哥還笑話我……我實在受不了他……牙疼的失去了理智控制不了下手的輕重……對不起.....”
yanis剛剛去看過小拓回來的，小拓燒退了，身體也好多了，看在自己軟磨硬泡死皮賴臉道歉賭咒發誓的情況下小拓也不再發脾氣了。
于是，yanis心情不錯的說“曦曦打的對，我活該。”
作者有話要說： yanis的精神有點問題，雙重人格，下一章會更凸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