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差點消失的yanis
大一下學期的日子過得很平淡，yanis消停了一段時間，沒有再交一些亂七八糟的男女朋友，每天寫劇本寫影評，組織學校裏的小劇組拍些東西，張沐偶爾給廣告公司拍些片子，多了解一下時事。
小拓除了上課就是回家看書學習，偶爾看着手機發呆，別人的男朋友是個活生生的人，他的就是一部手機，如果沒有手機他就完全找不到yanis，再多的擔心都沒用。
有一次小拓送yanis登機的時候問他“你還在攢着機票留着折玫瑰麽？”
yanis莫名其妙的問他“什麽機票？什麽玫瑰？”
小拓搖搖頭什麽也沒說，像平常一樣送yanis離開，只不過他沒有向以前那樣趴在玻璃那裏看很久，這次他直接回去了。
yanis也覺得很累，明明一個擁抱就能解決的事情，因為離得太遠，他為了不讓小拓多想不得不給小拓解釋半天，畢竟他有前科，小拓對他已經不太相信了。
大一暑假yanis在一廣告公司實習沒有回來，小拓就過去陪他，在元竹居那裏住了一個多月。
剛去的頭一天就在卧室垃圾桶裏看到一個新用過的套~套，小拓沒有做聲的倒了垃圾，然後拖地換床單洗衣服，坐在陽臺發呆。
去年暑假備考時也是住在這裏，才過去一年，心态完全變了。
開心的時間也是有的，那麽大的屋子只住兩個人，想怎麽鬧騰就怎麽鬧騰，因為都不想洗碗就兩個人不知道打了多少架，洗澡時也能弄的一個衛生間都是泡沫。
“小拓啊，最近你簡直是處處和我作對啊！看來不收拾你是不行了。”接下來就是在床上收拾了。
小拓沒有拒絕，要了很多次，自欺欺人的以為把yanis榨~幹了，他就不會出去找別人了。
yanis實習的單位很忙，中午經常不會來吃飯。
yanis中午不回來，小拓就去他公司給他送飯，公司的同事都不相信小拓是yanis男朋友。同事說“yanis你別逗了，好多巨帥的受都對你示好，你怎麽可能喜歡這種！”另一同事說“你這就不懂了，我有個表哥長得很帥家裏條件也很好，他就是找了個特醜的男朋友，我問他為什麽，我表哥說他男朋友對他百依百順的，和他在一起有一種做皇帝的感覺。”
小拓覺得待不下去，送完飯就離開了，yanis一直追他到電梯裏“你別聽他們瞎說。”
小拓搖搖頭說習慣了。
其實剛才還有個很妖豔的女的厭惡的打了一下小拓的肚子，小拓覺得被打的那一下力氣也不大又是個女的，也就沒和她計較，忍了下來。
只是從此之後小拓再也不去yanis實習的公司了。
有次晚上yanis和同事聚完餐回來，他又喝了不少，回到元竹居就昏昏沉沉沒什麽意識了，小拓幫他脫了衣服睡好之後自己坐在床邊睡不着。
yanis手機響了也沒把睡得很沉的他吵醒，小拓無動于衷的看着那個手機燈滅下去，然後鬼使神差的拿起yanis的手機，做好了心理準備，手指有些顫抖的點開了通訊記錄，接着又點開了短信記錄和交友聊天軟件界面……
第二天是周末，yanis難得休息一天，小拓就沒叫他，等到張沐醒過來時已經是快中午了，小拓不在家，他給小拓打了電話卻發現小拓的手機在桌子上響了，他出去沒帶手機。
小拓一夜沒睡着，太快亮時下樓想散散步讓自己清醒清醒，結果坐在小區花園石椅上一上午，腦子裏很亂，什麽都沒想。
張沐終于找到了小拓，他跑過去想拉小拓起來“這麽涼！你這是幹嘛？”
“你不要管我！”
“你和yanis生氣了？”
小拓沒反應。
“你知道yanis那些事了？”
小拓點點頭。
張沐幹脆坐在小拓旁邊“分手吧，他的确是過分。”
見小拓還是沒什麽反應，張沐也不管那麽多了，拉着小拓去吃飯，然後一起去看了場電影。
電影散場，兩個人邊讨論電影的內容邊走着回家。
小拓想不通為什麽電影裏的攻一那麽喜歡受一卻還要和受二在一起。
“相互喜歡的不一定适合，你和yanis就不适合。所以你會無緣無故的受很多委屈。”
“你都覺得我和他不合适了，那時為什麽還要編機票和玫瑰的話來騙我不和他分手？”
“你是我除了家人之外遇到的第一個對我很溫暖的人，曾經我很自私，現在我不想你再被傷害。”
“我總算想明白為什麽那些那些小受和小女生都一會覺得yanis會體貼人，一會覺得yanis冷酷無情了。其實都是你拒絕的那些人。”
“因為那些人很煩，當炮~友就夠了，還想占用我別的時間。”
“……這麽說來，作為異地戀的我，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炮~友。還白白占用你這麽多時間。”
張沐想抱小拓，但是被推開了。兩個人不再往前走，而且站在原地僵持着。
“小拓，你如果選擇分手，我能理解，因為現在的我真的很糟糕很糟糕。”
“我現在只想回去收拾行李，明天早上就回呈都。”
張沐默默的看着小拓回家之後收拾行李，然後攔住準備睡沙發的小拓“我去睡沙發吧！”
“還是我去吧，沙發挺舒服的，而且.....比床幹淨。”
小拓窩在沙發上背對着外面，張沐也不确定他睡着沒有，幹脆就坐在旁邊給yanis寫了一封信:小拓看了你的手機，什麽都知道了，他愛的快失去自我了，放他走吧。
半夜時分，yanis趴在茶幾上被凍醒了，他看到小拓居然睡在沙發上，桌子上一張紙，他看了，然後徹底慌了，以前他在小拓面前自己是絕對放松的，以至于連手機鎖都沒設置，就是覺得小拓不會翻他手機不會懷疑他。
清晨六點，小拓摁下自己定的鬧鐘，從沙發上起來，看到yanis正黑着眼圈坐在旁邊沙發上看着他。
撇了一眼自己的行李，全被yanis拿出來放回原位了，小拓一下子怒火中燒，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去衛生間裏看到自己的牙刷還和yanis的放在一起，一切好像沒發生過一樣。
yanis也要進衛生間，小拓想都沒想就把衛生間門關上了，從裏面把門鎖閉上，yanis無論如何是進不來的。
“你洗漱好了就出來吧，我去做早飯了。”
小拓聽到yanis的腳步聲，應該是去廚房了，他放下防備脫力的坐在地板上。
yanis沒有再催小拓出來，小拓看着表，已經八點了，yanis應該是去公司了，又聽了一會，外面真的沒動靜了，小拓終于不再克制自己，哭出了聲。
不知哭了多久，小拓自己都覺得沒意思了，不就是談個戀愛遇到個極品花心大蘿蔔麽，有啥難過的，又沒掉胳膊斷腿，難過個毛線！
想到這裏，小拓就擦幹眼淚打開衛生間的門，出乎他意外的是yanis正靜靜地站在衛生間門外，是黑眼圈套着裏面的紅眼圈。
“你很幼稚！幹嘛把我東西又放回去！我是真的想走！憑什麽限制我人身自由！你有本事花心！你有本事別攔我走啊！”
“走之前別忘了吃早飯。”說完這些yanis就出門了。
小拓沒滋沒味的把那些吃的往嘴裏塞，yanis那個該死的手機又響了，小拓沒理睬。過個兩分鐘又響了，小拓拿起來看到這次是莫瀾打來的，于是就接了。
莫瀾上來就問“你最近是不是又不聽醫生的話了？你的主治醫生告訴我你最近情緒波動有些大。”
小拓這才知道yanis是一直在找心理醫生治雙重人格這個病，并且從來都是瞞着他。
“yanis，你在聽我說話麽？還是張沐？”
“叔叔，是我。”一發出聲音，小拓才發現自己嗓子很啞。不過yanis也好，張沐也好，都和他無關了。于是就說“我準備和他分手了，今天就回呈都。”
莫瀾顯然不知道他兒子傷害小拓有多深，他只知道自己兒子暑假都不回來但是卻要小拓陪他。他覺得自己兒子對小拓挺好的，寒假還給小拓從帝都帶這麽多東西，都沒給他這個做爸爸的帶多少。他并不知道寒假某女同學為他兒子做~人~流的事，也不知道他兒子有多花心。
于是莫瀾很不可思議的問小拓“是不是yanis或張沐哪裏做錯了？他那麽喜歡你……有什麽矛盾告訴叔叔，我幫你們解決啊。”
“......叔叔，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挂了電話之後小拓從新收拾了行李，快到中午了，看來只能坐下午的航班了。
正要出門，yanis回來了，攔着小拓不讓他離開“我辭職了，離開學還有十多天，我陪你好好在帝都玩玩吧，去稍微遠點的地方也行，這個實習單位剛剛給結算的薪水還挺多的！”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擋我路了！”
yanis把小拓的行李丢回屋裏，從沙發上拿起自己的手機，然後關上門拉着小拓的手就下樓了。
小拓試了幾次才掙開“你幹嘛？”
“我們去長城吧！現在就走！”
“你神經病啊！”說完小拓就後悔了，無論是yanis還是張沐，最忌諱的就是這幾個字。
yanis眼神突然暗淡下來:“我就是想着，反正你也沒事，即使以後真的分手，也要陪你去好好玩玩，當初高考完就準備藝考了，藝考完小展就……我們倆沒怎麽有空閑時間在一起過。我陪你去玩些時間，你也不會有什麽吃虧的地方對不對！”
“可是……”
“沒有可是，既然是去玩就要開開心心的完全放松，至于分手什麽的暫時不要想！”
小拓就這樣被yanis誘拐到長城去了。
張沐站在長城邊不停的感慨:我不知道是該對yanis五體投地還是對你無語了。我都使出渾身解數挑撥你倆了，結果！結果你倆來度蜜月了！
小拓站在他旁邊，嘆了一口氣，看着底下一望無際的旖旎山川出神。
“想什麽呢？”張沐用手在小拓眼前晃晃。
小拓捉住張沐的手笑道:“我突然想到，咱們看看yanis帶了多少錢，然後拿着這些錢去大吃大喝一頓，都給他浪費掉，省的他再花給別人。”
“好主意！小拓啊！你學壞了，這麽腹黑一定是和yanis相處久了，近墨者黑的原因。”張沐拿出錢包數了數，又查了一下網銀“話說這裏面的錢也有我掙的，算了，yanis既然花心，就讓他給自己行為買單吧！咱們找個地方吃海鮮去！”
“真的要去？”
“還能騙你呀！”張沐拉着小拓準備下山“吃完我們就去泡溫泉！”
吃完了海鮮沒有去泡溫泉，小拓累了，兩個人在賓館房間洗的泡泡浴，張沐表示yanis會氣死的。小拓表示不要提他。
晚上兩個人睡不着覺在床上打滾，張沐找到一個看圖猜電影的游戲和小拓一起猜，大部分情況都是兩個人都猜對了，有分歧的時候誰猜對了就可以命令對方做一件事。
小拓先猜對一題，就讓張沐下去買瓶牛奶，等牛奶買回來，小拓又猜對一題，就讓張沐把牛奶喝了，張沐也是無語。
後來張沐贏了，就讓小拓脫光，并且強調願賭服輸。
小拓蓋好被子，把衣服脫了。
張沐又贏了，就讓小拓把被子掀開，小拓照做了，用胳膊抱着腿。
接下來，小拓贏的時候就讓張沐做200個俯卧撐和300個仰卧起坐400個深蹲。
“你想讓我死麽？”
“你說的願賭服輸！”
張沐照做了，然後躺在床上表示明天哪也不能去，已經累die了。
不過張沐還是扳回了一成，又贏了以後就讓小拓坐上去自己動。
“你還是消停會吧！”小拓穿好睡衣躺到另一個大床上。
“賴皮！”
“就是賴皮了，你累成這樣也不能把我怎樣了！”
“過來！”
“別嚷嚷了。睡吧！”
“過來幫我揉揉，胳膊腿腰都特別酸。”
“哦。”
小拓一邊給張沐揉着，一邊對他說“你爸爸給你打電話，我接了，還說我們要分手了，他好像很難過。”
“你說的是事實，他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你現在治療的怎麽樣了？”
“聽醫生的呗！不過這幾天來長城我沒有帶藥。”
“不吃藥會不會有事？”
“不知道，還能有多大事，反正又治不好了，和你也分手了……”
就這樣小拓和張沐在長城玩了三天，yanis從來沒出現過。
都從長城回來了，yanis還沒出現，張沐也有些焦慮了。
小拓陪他去看了醫生，醫生說可能yanis這個人格要消失了，又給張沐換了一些藥，加重了一些藥的劑量。
小拓一下子懵了，坐在診所的椅子上腦子沒法思考。
張沐扶他回元竹居，小拓不停的盯着張沐看，希望看到yanis回來的影子，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三天過去了，一直都是張沐，yanis那個無處可依的魂魄想是飄走了一樣，連個痕跡都沒留下。
小拓覺得自己快崩潰了，張沐安慰他“ 我也不想讓他走，雖然不喜歡他，但是他離開了，我總感覺自己被割裂了一樣。”
“你胡說！他沒離開！”
又過了一天，莫瀾和張小林來了，他倆是聽醫生說的情況以後急匆匆趕過來的。
因為很多天沒吃藥的原因，張沐也越來越神志不清了，一家人把他送到醫院，經過診斷，醫生說這個需要長時間的治療，建議病人先住院治着，然後休學一年。
在離開學還有一個星期的時候，張沐住院了，小拓每天陪着他回憶yanis曾經的事，張沐時常打斷小拓“你說的不是yanis，教你游泳的是我。”“用小蟲子吓唬你的也是我。”“原來你小時候根本分不清我和他。”
又過了幾天，小拓爸媽開始催他回家了，莫瀾決定留下來照顧張沐，讓張小林回去上班。
小拓第二天就要回去了，這天傍晚他和張沐一起看着夕陽漸漸落下去，張沐給他削了一個蘋果，小拓接過來只是拿在手上不舍的吃。
“都怪我……明知道你這個樣子，還說要分手的話激你……如果你回來了，我再也不提這件事了......你想怎樣都行！”
張沐錄了下來，發送到自己備忘錄裏保存起來，如果哪天yanis出現了，他會聽到的。
第二天得到主治醫生的特許，張沐把小拓送到了機場，回到醫院之後又開始頭疼暈眩，沒過多久就休克了過去。
莫瀾和張小林守了他四個多小時才醒過來，第一句話是問“我在哪？”第二句話是問“小拓和我分手沒有？”
終于，yanis又回來了，而且聽到小拓的錄音之後心情大好。
經過醫生的仔細檢查，yanis的精神基本和原來差不多，可以出院了，只是以後會經常頭疼。yanis表示自己沒消失就好，頭疼什麽的可以忽略不計了。
時間就這樣到了大二，yanis知道只要自己還病着，小拓是不會忍心和他分手的。
小拓對yanis的紊亂私生活心知肚明，還被一個叫蕭見仁的小受打電話來罵過。
蕭見仁說“你男朋友都這樣了，你還不和他分開，也是能忍，果然是愛上一匹野馬，頭頂都是草原的節奏！快和他分手好不好，我不想被變成小三。你也就不用再被綠下去了！”
小拓沒理他，把他號碼設為黑名單了，沒想到蕭見仁用yanis的手機給他打電話。
小拓只好對yanis說“換個炮~友吧，這個很煩。”
“小拓，我喜歡的是你。”
“我知道，你想多了，我也沒說你不喜歡我了，我也沒有要和你分手的意思。我只是讓你換一個，這個要求對你來說不難吧！”放下電話，小拓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去想那個嘴上說喜歡自己實際上卻讓自己這麽難過的yanis。然後去小餐館做兼職去了。
yanis非常喜歡吃小區門口那家快餐店的雞米飯，他去帝都上學之後小拓也經常去那家吃。
大二上學期的某一天小拓給yanis打完電話之後又來到這家店，點了一份雞米飯邊吃邊哭。
店裏有人讓老板不要剁雞肉了，聲音太大影響他們吃飯，老板從後廚出來“我也不想這個時候剁，但是在這裏兼職的學生離開了，這不是缺人手麽！”
然後老板就看到了小拓，他坐到小拓的對面“我做的雞米飯不好吃麽？”
小拓吓了一跳，他擦了擦眼淚說“好吃！因為……辣椒濺到我眼睛裏了......我想去衛生間清理一下，但是又怕你把我的碗收走……”
“別撒謊了，你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吧？原來和你一起來的那個人很久沒來了。”
後來小拓就在這家店裏兼職了，老板叫楊桐，比他大個七八歲，小拓基本上一下課就來店裏做作業幫忙招呼生意。
有時候楊桐讓小拓多對客人笑笑“你笑的挺好看的。”
小拓有點不敢相信的讓他再說一次，楊桐就重複了一次“你笑起來很好看！”
“真的麽？”小拓開心的像個小孩子一樣，興奮了很久。
楊桐卻很心疼，看來以前很少有人這樣誇小拓，他男朋友居然也沒怎麽贊美過小拓，他們怎麽就都看不到小拓好的地方，明明一句真心誇小拓的話可以讓他高興很久，但小拓身邊的人都吝于說出口。
後來小拓給楊桐說他和yanis不合适的時候，楊桐直接告訴他“你要記住你是獨一無二無法被取代的，你性格很好，三觀很正，沒有那麽強的功利心，又很樸實，再說你也很優秀，呈都大學算是全國很好的學校了。你男朋友不珍惜你是他的損失。”頓了頓，楊桐又說“你很體貼，不喜歡給別人添麻煩，是個特別好相處的人。我說的都是公平客觀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的事實。”
聽了這些話，小拓覺得心裏舒服多了。
後來莫瀾和曦曦來這家店吃飯，曦曦看到小拓和楊桐默契的樣子就說“我哥看了會吃醋的。”
“那是你哥活該！”一想到這個，莫瀾就來氣，一個星期前他去帝都辦事，晚上去元竹居住的時候看到yanis和一個男生互相摟着回來了。
莫瀾對那男生說“小夥子，你知不知道yanis有男朋友了！”
那男生說“知道啊！他男朋友又不在這裏，此時此刻，陪着張沐的可是我！”
yanis好說歹說讓那男生離開了。
莫瀾深呼吸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說“還好你是我兒子我舍不得把你怎麽樣，如果你爸做出來這種事，我不把他J~J~剪掉也要找幾個猛男把他輪~女幹~一百遍！讓他以後對男的再也~硬~不起來！”
“爸爸，話說反了吧！我爸做了什麽你都不會舍得把他怎麽樣的，但是你會真的懲罰我對不對？”
“算你了解我。從今天起，在門口安一個攝像頭，我會給你在附近的健身房報一個年卡，每天必須要去練兩個小時，消耗一下你那無處釋放的~性~沖動。如果我在攝像頭拍的監控畫面裏看到你再帶不三不四的人回來，或是你的健身教練說你連續幾天沒去……”莫瀾想了一會，然後嘆了一口氣“我會勸小拓離開你，然後幫他找個認真待他的。”
楊桐和小拓是莫瀾撮合在一起的，那次去快餐店吃飯，莫瀾對小拓說“yanis那邊有我呢，你就安心的和楊桐在一起吧！看得出來他懂得心疼你。”
“可是他的病？我不想刺激他。”
“他的病很難好，你總不能被他這麽威脅一輩子。長痛不如短痛。”莫瀾感覺說出這話時就像自己被甩了一樣難過。
小拓點點頭，他一直都很聽莫叔叔的話。
曦曦都不能想象yanis知道這件事會是怎麽一個氣到吐血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