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真是生得一副好皮囊

第037章 真是生得一副好皮囊

林清羽到底也就只是維持現在這個姿勢躺着,适應現在這個狀況,閉着眼睛,好一會兒之後,勉強算是有了幾分睡意,迷迷糊糊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睡着。

楚翊川是喝了藥,倒頭睡下的,但是對林清羽來說,完全就是打了個盹,本來他過來找楚翊川就是午膳過後了,加之這冬天白日短,他醒轉過來,瞧着外頭光亮開始變得有些暗淡了,想着,差不多該是天黑了。

林清羽感覺楚翊川摟着他的力氣變小了幾分,他稍稍動了動,那原本硬邦邦杵着他肚子的大家夥此刻已然消褪下去,但還是有很明顯一團鼓囊囊的存在,心想着,楚翊川還沒睡醒嗎?

忽然……

“小羽,你醒了?”

林清羽聽到楚翊川的聲音,擡頭看着楚翊川,“你睡好了吧。”

“可以抱着小羽睡,自然是很舒服。”

“你是睡舒服了,也不知道你睡着了,夢裏都在想些什麽!那根大棒子硌着我肚子好久,一點都不舒服。”林清羽嘀咕着。

楚翊川耳邊窸窣傳入懷中之人細碎的聲音,“小羽,你在說什麽?”

林清羽迅速做出回應,“我沒說什麽啊,川哥哥,既然你睡好了,那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讓我下床好不好?”

“不好。”楚翊川凝聲一句,翻身将懷中之人完整的壓在身下,“小羽剛才碎碎念的話,哥哥可都聽得清清楚楚。”

“什……什麽啊!我什麽都沒說。”

“哦?小羽,你确定?”楚翊川壓下,附在林清羽耳邊,低沉的聲音問道:“那,小羽口中說的‘那根大棒子’指的是什麽?”

“你……”林清羽将頭偏向另一邊,臉頰微微有些發燙,他那麽一長串碎碎念的話,別的沒聽到,怎麽就聽到這一節,至于這麽會挑重點聽嗎?“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他感覺到在自己耳邊粗重的呼吸聲,喉間一緊,直接說道:“你保證過的,抱着我睡,不親我,也不亂摸我。”

“小羽,哥哥可沒食言,我就只是想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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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問,你這樣,不就是明知故問,一點都不知羞。”

“所以啊,得小羽告訴哥哥,哥哥才知道剛才睡着的時候有什麽不好之處啊!”

林清羽嘟囔着嘴,哼了一聲,控訴道:“說就說,這可是你要我說的,誰知道你在睡着了之後,做了什麽禽獸的夢,反應那麽大,硬成那個樣子,你還抱我抱得那麽緊,我的肚子被你硌得慌。”

聽到這話,楚翊川躬身起來,掀開身上的被褥,去看林清羽的肚子,那白白嫩嫩的小肚子上還真有一圈痕跡,“小羽這兒……”

“沒事了。”林清羽見楚翊川從他身上起開,他就勢坐起來,再把身上的衣裳整好,“既然睡好了,那我先下床了。”

楚翊川怎麽可能讓小家夥就這麽走掉,靠過去,直接将人環住,“小羽,哥哥的夢裏除了你之外,絕對沒有別人,若是……”

“川哥哥說是就是,反正我又沒去你夢裏看過,要是夢到別人,我又阻止不了。”

“小羽這話,聽着怎麽有點酸?”

“才沒有,你愛和誰就和誰,別說你夢裏我管不着,就算是現實中,我也沒……”

楚翊川手臂環着的力氣加重幾分,柔聲将林清羽的話打斷,說道:“小傻瓜,在哥哥這兒,只有你才能掀起那漣漪,換了任何人,都沒有用,無論是清醒的時候,還是睡着。”

“哦。”林清羽一時不知要說什麽,就只應了這一聲。

“适才夢中會那樣,完全是因為哥哥懷裏抱着睡覺的人是小羽,懷中感受到的是小羽的溫度,呼吸間都是小羽身上的氣息,縱然進入夢鄉,那一切的構建和來源,都是和小羽息息相關,那件事,哥哥只想和小羽做。”

“你別說了,你是真的一點都不知羞。”林清羽耳邊都是楚翊川的話音萦繞。

楚翊川喉間一緊,手繞過來,動作極輕,勾住林清羽的下巴,稍稍擡起幾分,“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絕無欺騙之意。”

林清羽小聲的回應着楚翊川的話,“我沒有說不信你。”就在這話落之間,他感觸到自己額前一吻印在上方,緩緩間,兩人的距離拉開,他看着楚翊川,說道:“我先下床,出來一下午了,我該回去了。”

“小羽,等等,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好好休息,你不是受了寒,幹嘛還要出去走一遭,再吹了冷風,豈不是又嚴重了?”

“這點風寒不算什麽。”

“都要喝藥了,怎麽能不算什麽,難道回大将軍府的路,我還不認識嗎?”說着,林清羽便從床上下來,将鞋襪穿好,衣裳整理妥當。

楚翊川倒也不好多說什麽,想了想,問道:“那,小羽明日還會過來嗎?”

“你很想讓我來?”

“想,我巴不得小羽現在都不要走,就留在這兒呢。”

“我明日早些過來就是了。”林清羽說着,就從這屋內出來,外頭的天色已晚,感覺再過片刻就要黑了,他随即喚了雲竹,回大将軍府了。

……

夜色籠罩,丞相府中,一方庭院內,燭光映着兩道身影。

郭槐看着眼前之人,定聲說道:“關于這件事,你可是明白了?”

“父親放心,除夕夜宴,我會将那些了結,免卻太後心中顧慮。”郭彥眼眸之下閃過一絲冷澀,視線落在手中這副畫像之上,“這林家小少爺,還真是生得一副好皮囊,畫像之上,能繪出本人八分貌,只怕本人更加出色,難怪能讓攝政王醉心其中,為了他,連那樣的旨意都可以許給林家!”

“太後讓你親自出手,就是想讓事情萬無一失,此前失手的那些斷然不能再有,可明白!”郭槐再三強調的說道。

“知道,父親特地将我召回,我自不會讓父親失望。”郭彥冷聲應着,将手中的畫卷收起來,眼底掃過一絲邪色。

“如此甚好,夜深了,早些回房歇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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