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丢臉
直到那個相親的男人害羞的将門關上的時候,他都還覺得自己是詫異的走錯了房間的門。
蔚恬墨的吻也在這個時候結束了,她就像是一個受傷的小野貓,閉着眼睛貪婪的在許巍亦的胸膛,只是眼角的那個淚水不知道到底是為誰流下的,為自己,還是為原來那段不堪的愛情。
“徐承允,你的胸膛好溫暖……。”
許巍亦臉上的表情呆愣了一下,但随即也笑了笑。
許巍亦拿出了電話,十分鐘後包房出現了許巍亦的司機,在看見蔚恬墨癱軟在許巍亦胸膛的這一幕時司機還呆住了。
“送這位小姐回去。”許巍亦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嘴角還殘留着剛才蔚恬墨留在他嘴角上面的酒味。
“那這個小姐的家庭住址是多少。”司機很認真的拿出筆,想記錄的時候,卻看見許巍亦拿出遙控鑰匙。
“送到我家。”許巍亦說這話的時候,望着他的長相感覺真的很像是一個經常把妹回家的男人,如果不是司機跟了許巍亦這麽多年,他還真的是一時沒反應過來。
将地上的圖紙一起拿給司機,許巍亦先走出包房,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面的時間,他想着那個汪先生估計已經在上面等得要發狂了吧,只是許巍亦也只是上去打了一個照面,也走了,本來這件事情他只是應朋友的囑咐上來見一見這個人,既然見了,那就真的沒有必要在繼續說着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了。
開着車,許巍亦想起今天晚上的那個吻,突然覺得這個女人還真的有意思,他少有的會帶一個女人回家,覺得麻煩,甚至害怕這個女人最後分手以後還在他的家裏面死纏爛打。
進屋,傭人将蔚恬墨安排到了客房,衣服什麽都給她換好了,許巍亦走到客房的時候嘴角出現了笑意,他好奇那個徐承允到底有着什麽樣的魅力,讓這個女人如此。
“結婚?”許巍亦望着蔚恬墨臉上出現了嘲笑,如果婚姻這樣的東西是愛情最終的選擇,那就是一個可笑的決定。
走到床邊,許巍亦點燃了一支煙,望着蔚恬墨的臉慢慢的吸食着,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也沒有人知道此時蔚恬墨的夢裏夢見的是什麽,但或許從今天晚上以後,兩人的感情就交織得不一樣了。
第二天在意料當中許巍亦別墅裏面聽見了一陣陣的尖叫,而且蔚恬墨在聽見自己是在許巍亦家的時候,她真的很想找個地縫鑽下去,昨天發生的事情她只記得前面,已經不記得後面,她只知道自己像個白癡一樣的仍了許巍亦瓶子。
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還好昨晚沒有發生什麽,但細細的想來,昨天都扔瓶子了,能發發生什麽事情嗎?那個男人不會看起她那樣的女人。
打開門,還好傭人說許巍亦已經去了公司,還好這個家除了傭人就許巍亦一個主人,蔚恬墨還不至于羞愧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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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給蔚恬墨準備了一套女裝,尺寸剛剛好,只是蔚恬墨想着,這不知道是哪個女人留在這個恩客這裏的,只是還好,還好自己昨天沒發生什麽。
蔚恬墨去上班,在進入設計院的時候,她想着自己這一次真的完蛋了,下一次真的要戒酒了,看來這一次的設計方案自己不讓都不行了,就算自己去争取,那個叫許巍亦的男人也不會給她的!
一走進辦公室,蔚恬墨就将自己的電話充電,只是電話一開機,就聽見電話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蔚恬墨的媽媽就噼裏啪啦的說了一大推,還問着昨天那個男的是誰,居然在相親人的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情。
“媽,我要開會了,這件事情我會解釋的。”挂上電話,蔚恬墨覺得自己的臉都是緋紅的,只是她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她在相親人的面前做了什麽?讓她媽還問着許巍亦是誰?
抓了抓自己的頭,蔚恬墨覺得自己活了28年,也許這件事情是最丢人了的。
“看來得想辦法登門道歉了。”畢竟自己昨天丢了酒瓶子,畢竟許巍亦這個男人是金主,畢竟昨天是自己的問題……。
宿醉的結果就是頭疼,蔚恬墨覺得自己的頭快要爆開了,她一直在辦公室裏面不停的喝着咖啡,小歐在走進蔚恬墨的辦公室裏面的時候都還在說着蔚恬墨的身上怎麽這麽大的酒味。
蔚恬墨沒有說話,如果可以選擇,她真的很想自己昨天沒有喝酒,也不知道昨天自己媽媽那面介紹的人是個什麽樣的人,但看見她昨天的樣子估計什麽欲望都沒了吧。
“等一下鼎天設計的會議我不去了,我覺得我今天要早點回去,再說了,那個設計也已經和我沒有什麽關系了。”蔚恬墨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不知道許巍亦會不會去警察局告她故意傷人啊?
小歐點了點頭,然後給蔚恬墨倒了一杯檸檬水,只是蔚恬墨沒有想到,當她準備偷溜的時候小歐突然高興的走到了蔚恬墨的辦公室,對她說着,鼎天那面看了你重新設計的東西覺得很滿意,還是希望你繼續擔任這個工程的設計師。
小歐的話讓蔚恬墨愣了一下,幾乎很長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而且她已經完全沒有任何記憶記得自己當時拿了圖紙給許巍亦看。
這樣的事情或許在小歐看來是覺得開心的,只是蔚恬墨覺得很蹊跷,再說了,此時她的心情也不适合和許巍亦那面在打交道,畢竟這樣的事情對蔚恬墨來說不可思議,畢竟昨天才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拿着包,蔚恬墨還是準備放自己的假,頭真的不舒服,異常的不舒服。
當她走到停車場,準備開車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是蔚恬墨的朋友,蔣安然打來的。
蔣安然知道昨天蔚恬墨在看見徐承允的事情後一定心情不好,所以找了朋友準備中午在外面吃飯開導一下這個女人,但誰也很清楚,感情的事情都是要自己走出來的,不是開導就行的。
蔚恬墨摸了一下自己的頭,想拒絕,但還是去了,但很多心事她已經不想在說了。
坐到烤肉館裏面,蔣安然和另一個朋友蘇裏莫在看見蔚恬墨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是驚訝。
“哇塞,看來當初我還是應該做本行,你看看,蔚恬墨小姐都穿上了GUCCI限量衣服了。”蘇裏莫是做婚紗設計的,對服裝很敏感,只是她的話讓蔚恬墨愣住,然後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想着也沒有這樣的誇張吧,再說了GUCCI的包倒有幾個,衣服确實沒印象。
急忙的點了烤肉,大家談論的還是一些似是而非的事情,沒人去提及徐承允。
用生菜将肉包好,蔚恬墨習慣的放了一點辣白菜在上面,只是将東西放到嘴巴裏面的時候,蔚恬墨突然不敢在說話,害怕自己一開口說出來的就是徐承允,因為這樣的吃法是徐承允教她的,她已經很習慣的去做,然後很習慣的想起,然後再是疼。
有時候很多東西分開,回憶擾得人受不了。
站起身,蔚恬墨裝出很着急的樣子,然後說着要去某個地方拿東西,然後像個傻瓜一樣的跑出烤肉店。
“看來女人要忘記一段感情,最快的方式是去接受另一段感情,只是不知道蔚恬墨的感情什麽時候來。”蘇裏莫搖了搖頭,覺得蔚恬墨在感情裏面太過于白癡。
那一天蔚恬墨一直都在家裏面昏睡,回家的時候,還好自己的媽媽沒在家。
等到睡飽起床的時候,天外面已經是黑漆漆的。
拿起電話,上面有好幾個未接,有幾個是熟人,有一個陌生號碼打來了兩次。
回打過去,蔚恬墨想一定是哪個工程隊的監工,只是電話接通後,聽見的卻是“你好,蔚小姐,我是徐總的助理,現在徐總正在吃飯,有什麽事情我可以轉達。”
蔚恬墨臉上的表情變得呆滞,咽了咽口水,連忙說自己打錯了電話,然後将電話挂上。
她想着這個男人是不是來要債,所以打電話,但仍瓶子的事情蔚恬墨覺得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解釋。
起床去倒了杯水,只是水還沒喝下肚子,蔚恬墨就看見自己的媽媽拉住蔚恬墨的手,很認真但又很糾結的問道“昨天那個抱着……抱着你,又親……親你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