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只是躺在一起,什麽都沒發生

炸雷的時候,陸楚簫正好一腳邁入陸太師府。

此刻太師府內裏裏外外人來人往,正忙着明日大婚的一應用度和禮制呢!

不過,嫁妝、下人還有車馬、披紅挂彩等等,從厲王爺府過來納吉開始,不過也就是三日時間,三日,便要搞定一個太師府和一個攝政王府的聯姻婚禮,實在是不小的難度!

當然,這辦婚禮最忙的不是主公主母,那就是管家了。陸太師深得皇帝信賴,一日時間大半都耗在宮裏,主母陸白氏又是巴不得陸楚簫嫁過去就直接陪葬的,豈會管這些瑣碎?因而,便只有陸府的管家在這裏忙裏忙外了。

陸府管家陸忠忠心耿耿,從小待陸楚簫便不薄,除了吃穿用度樣樣不缺地送入別院供養着陸楚簫,更是将他的一門好書法悉數教給了陸楚簫!

算起來,在陸楚簫心目中,這個忠心的老仆不亞于陸老太師在自己心中的份量!

所以,一進門,當迎面看見陸忠管家的時候,陸楚簫不自覺就嫣唇勾出花瓣狀:“忠老頭!我回來啦!快下雨了,你不避避雨去?”

陸忠擔心陸楚簫一宿,一大早,厲王爺府又派人來請走了陸楚簫的小厮兼護衛蔣奕,他便更不放心了。

直到此刻,他的心才落下了半分,盯着他,一個勁兒的瞧。

看見陸管家如此看自己,陸楚簫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臉問:“忠老頭,看什麽呢?我臉上難道有什麽不成?”

陸管家仔細看了看,一邊拉過蔣奕,走到偏僻處問“蔣奕,你剛剛是從哪裏把咱們小少爺給領回來的?”

蔣奕不明所以,脫口而出:“攝政王府啊!”

陸管家搖頭,急問:“我知道是厲府!我是問你,你是從厲府的哪裏找到咱們小少爺的?”

說到這個,蔣奕不覺臉紅了半分,答:“這、這就不必說了吧?怪、怪難為情的……”

可他一看陸忠急得臉紅脖子粗便只好告訴他了:“不、不就是厲王爺的塌、塌上嘛!”

陸管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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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陸楚簫見這邊情勢不對,急忙跟過來問:“怎麽了這是?忠老頭,你怎麽摔倒了呀?”說着,他便要俯下身來扶他。

可是他剛俯身,就看見陸忠一個踉跄爬起來,反過來扶住他,極其關切地說:“小少爺!為了陸府上下,您、受苦啦!快!您快回屋,老奴為您燒熱湯沐浴!”

……

半個時辰之後,陸楚簫一邊擡着手臂任由蔣奕脫衣,一邊滿臉吊兒郎當地說:“這個忠老頭是瘋了嗎?不但找來了大夫為我診脈,還一個勁兒的問我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我額頭都磕破昏迷了也沒見他這麽關心我過……”

“哎?少爺,不對啊!”正在忙碌給他脫衣服的蔣奕看着他,一臉驚奇問,“您的貼身羅衣呢?”

衣服已經脫到了深衣,已經敞開,按照慣常,裏頭他還習慣穿一件用軟糯的羅布做成的紅色羅衣,可是奇怪的是,他的這件貼身衣物,竟然不見了!

這一發現震得陸楚簫額頭又痛了,他急忙按了按太陽穴,問:“你可确定,我穿了羅衣?”

蔣奕昨天跟着小少爺來這裏之前,是他親自服侍小少爺穿衣吃飯的,當然不會忘!

而陸楚簫也動了動身體,忽然想起來,确實,昨日他還記得自己穿着那件熟悉觸覺的羅衣的,可是今日,卻不見了!

難不成……他皺了皺眉,随即搖頭自我否定:“不會不會!絕對不會!他可是厲王爺,當朝攝政王啊,怎會做出如此喪德敗行之事?絕對不會!”

蔣奕聽了他的話,眸間動了動,随即面色微紅,問:“小少爺,您、您昨晚和厲王爺他……”

“沒有!”陸楚簫一臉的斷然決然,“我們兩個只是躺在一起,什麽都沒發生!”

蔣奕揉了揉後腦勺,他也希望如此。可是以他們家小少爺的智力,他如果信了,那他如何對得起那死去的陸家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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