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發覺身邊又多了一個人。
聽到雷聲後,王嘉立只是的不安的扭動了一下,然後感覺到身邊有一個溫熱的東西,全身發涼的他,不由自主的向溫暖的東西靠近,然後緊緊的糾纏住,緊鎖的眉頭緩緩松開。
兩個人只隔着單薄的布料緊/緊地貼/在一起,兩個人的距離很近,甚至兩對方的體/香都能聞到,暧昧的氣氛一下又一下的撩拔着心弦。
王嘉立倒沒什麽仍舊睡得很沉,迷迷糊糊間還有意無意的用小腿輕輕摩/擦着對方的身/體。徐哲渾身一僵,眼眸變得更加深邃,腹部下面燃燒着一團烈火。
徐哲用深邃的目光盯着懷裏恬靜的臉龐,然後輕佻的在他圓潤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立刻被王嘉立不滿的拍了一下,然後尖銳的下巴在結實的胸膛上蹭了蹭。
這一下子,那團火愈演愈烈。本來就很思念對方的身體開始炙熱起來,徐哲和王嘉立已經快半個月沒見面了,自然也不可能做情/事。現在王嘉立又暫時失憶,本來想飽食一頓将半個月份全補回來的計劃一下子就化為了泡沫。明明想要對方,可是又不能出手,徐哲現在忍受着身體和心理煎熬,難受極了。
他第一次知道什麽叫做,yu火焚身,什麽叫做,yu求不滿。
徐哲正在艱難的做着思想鬥争的時候,撲通一聲就被王嘉立踹翻在地上,一下子摔得不輕。腦袋陣陣發暈,摸着疼痛發脹的額頭。嘶倒吸一口氣,得了,甭看也知道,絕對青了,頓時就如同被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了下來,一下子什麽火都熄了,只剩着可憐兮兮的火苗刺啦刺啦冒着火星。
徐哲有些氣惱的瞪了床上的人一眼,想要發火,可是又不占理,于是窩窩囊囊沒好氣的站起身。
無可奈何地鑽進被窩,這回老老實實的抱着王嘉立,再也不敢做什麽動作。顯然被鬧騰的也有些累了,兩個人就這麽相擁而眠。
外面的雨越來越小,最終變得和屋裏一樣,靜谧。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雪白的床鋪上,王嘉立被刺目的陽光照得難受,最後不情不願的睜開了雙眼。
一雙眼睛迷離的看着窗外,漸漸地才一點點恢複了焦距,感覺着身邊的溫暖王嘉立有一種不想起來的感覺,突然想起了什麽,他騰地一下站起身,匆匆忙忙的拿起椅子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上學要遲到了!!王嘉立只覺得一顆炸彈在他的耳邊嗡嗡作響,突然撇到陌生的環境,他微微一愣,像是渾身的力氣被抽走了一般,砰地一聲坐回了床上,然後一臉漠然的将自己陷在床裏。
是的,他穿越了,他現在不需要上學了。
正在十八歲的王嘉立難得的想要玩憂傷的時候,老天爺就像是偏要和他做對一般,腦海中叮的一聲,系統的提示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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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哎 被警告了
= =
6被摸了
王嘉立嘴角抽搐了一下,望向窗外晴空萬裏的天空,他多想成為其中的一朵浮雲。
【系統任務瘋狂小廚師,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
放屁,老子什麽時候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了?!老子是爺們純的,老子不是基佬!王嘉立瞬間小宇宙爆發,心裏抓狂道。
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麽,直接問道:“對了,尾毛強制執行時我的聲音會是公鴨嗓?!就不能換換嗎?這也太丢人了!”
随後一個冰冷殘酷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抱歉,人妖性別設定,是宿主親自設定的,要在一個月後才能修改回來。】
“胡說!我什麽時候設定的………”話剛一說完,王嘉立腦海中立刻浮現起,當初自己不懷好意的給系統設定性別的畫面,一遍又一遍的在腦海中循環起來。我操,這就是報應嗎?嗚嗚,報應嗎?!老天爺你就不能是個瞎子嗎?非要報應我幹啥……
這在洗澡的老天爺重重的打了個噴嚏,表示自己躺着也中槍了。
王嘉立心中默默地流着眼淚,考慮着自己接下來的時間要怎麽過,難道就這麽受人擺布?不對!是就這麽被一個系統擺弄?一瞬将王嘉立覺得北風那個吹,自己好悲催。
“老子要投訴!!”王嘉立憤恨的說道。
剛說完這句話,王嘉立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那種感覺比過山車還要刺激,瞬間一陣惡心感汩汩的從嗓子眼裏冒了出來,王嘉立兩眼冒着金星,無力的跪在地上幹嘔了起來。
正吐得帶勁的時候,一雙嶄新發亮的黑色皮鞋出現在他的眼前,王嘉立順着筆直的雙腿向上看,因為逆光看不清這個人的面孔,只能看見一個男人模模糊糊的輪廓。
“你弄髒了我的草坪。”清冷的聲音繞是在炎熱的夏天裏,也讓王嘉立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王嘉立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在什麽時候已經從屋子跑到了外面,他驚異地看着腳下的草坪,還有遠處的洋房、游泳池,這些突然冒出來的東西處處透露着詭異,明明只是一瞬間,這些東西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王嘉立一臉見鬼的表情。
然後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腦袋,驚悚的大叫了起來。搞什麽賊老天,難道老子又穿越了?老天爺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搞我 ,我要回去……
王嘉立一副被雷劈過的摸樣,沒精打采的坐在地上。
神秘男人蹲□,纖長蒼白的手指捏住王嘉立的下巴,狹長深邃的眼眸中閃爍着一絲笑意,“你不是想要投訴嗎?”
一瞬間風輕雲淡,天高氣爽,兩個的身影好像被定格住,王嘉立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時間他的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
什麽意思?投訴?想起自己在屋子裏面說的最後一句話,難道我沒有再次穿越?!老子只是……只是來到了系統投訴區?太好了!
一種劫後餘生的激動充斥着王嘉立的胸膛,此時他只想站起身雙手叉腰,仰天大笑。
“你還沒說你有哪裏不滿意。”神秘的男人表情依舊沒什麽太大的變化,鉗制着王嘉立下巴的手指,靈活、輕巧在王嘉立的臉上游走起來,色/情的玩/弄着王嘉立的眉眼。
王嘉立就如同一只乖巧的小貓,任憑主人調/教,蹂/躏。
臉上溫熱的觸/感,肆意的揉/搓讓王嘉立很是難受,嘴裏面一時間竟然艱難的吐落出,氣喘籲籲的呻/吟聲。
“啊……”瞬間一切好像都被凝固住了一般。
王嘉立原本卡殼的腦袋一下子靈光了起來,他臉色潮紅,向後一退躲開了魔爪。語氣不怎麽好的質問道:“你做什麽!”
王嘉立這才發現,眼前的男人長着東方人的五官,但是卻有着一頭金色的短發,皮膚在淺色的發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蒼白。
男人穿着修身的黑色馬甲,馬甲裏面白色的襯衫一絲不茍的系着,整個人看起來優雅、高貴就像是十七世紀的貴族一樣。男人紳士的看着面紅耳赤的王嘉立,嘴角不自覺的微微向上翹起。
他并沒有回答,只身向前,往王嘉立身上貼去。嘴角的笑容,讓王嘉立覺得背後發涼,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是被蛇盯上的兔子一樣。
男人一把扣住向後躲的王嘉立的頭,然後兩個人兩頰挨得很近,甚至都要貼到了一起,兩人吐露出來的熱氣暧昧的糾纏在一起。
王嘉立驚恐的看着男人。
男人眼眸的笑意加深,似乎是很滿意懷裏的人的表情,嘴角玩味的笑意也擴大了幾分。眼眸犀利的看着王嘉立寬大的睡衣,一路向下,最後目光停在白皙的雙腿間,眼眸暗了暗,“裏面什麽也沒穿?”
男人無緣無辜的問話,弄的王嘉立一愣,顯然沒有聽明白男人話中的意思。正在發愣的時候,寬大的手掌如同靈蛇一般,從睡衣的下擺處鑽了進去,輕輕摩擦着王嘉立白皙細膩的大腿根,然後一點點向兩腿中間的地方移去。
冰涼的觸感,旖旎的在腿間游走,麻酥酥得快/感讓小兄弟很不争氣的開始顫抖起來。
王嘉立吓的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他驚恐的推開身邊的男人,然後瞪大一雙圓眼,臉色通紅的能滴出血來。
“老子要殺了你!”王嘉立憤恨的吼道,然後揮着拳頭向這男人沖了過去。
男人不慌不忙的站起身,面對着直沖而來的拳頭,輕易地握住然後一擰,就将炸毛的王嘉立控制在了懷裏。
男人将頭埋在王嘉立的脖間,如同情人般親昵的嗅了嗅,然後在白皙纖長的脖頸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王嘉立不安的扭動、掙紮起來,男人輕笑一聲,然後輕佻的拍了一下王嘉立的翹臀,“老實點。”
尼瑪,讓老子怎麽老實?!老子被一個男人,一個男人,一個男人調戲了有沒有?!這個世界是腫麽了,怎麽到處都是變态?
王嘉立氣得破口大罵道:“尼瑪!你敢再動老子一下,老子要和你同歸于盡!老子要割掉你的jj!老子要踹爆你的蛋蛋!老子要揍的你滿臉菊花開!”
王嘉立一邊罵着一邊轉過身,用手指着男人的鼻子大聲問候着男人的祖宗十八代,正在他罵得盡興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掙脫了束縛,居然能動了?!
金發男人頭痛的揉了揉額頭,然後眼眸冰冷的看着王嘉立。王嘉立絲毫沒有意識到男人的眼刀,依舊瘋癫狀态的罵着。
最後男人像是忍無可忍,用力對着王嘉立的屁股踹了一腳,王嘉立頓時就用一種怪異的姿勢飛了出去。
金發男人淡淡的說了句:“和我到辦公室裏面談,我和你解釋……”
還沒說完,就看見王嘉立渾身冒着黑氣,如同幽靈一般站在原地耷拉着腦袋。他覺得自己今天受到了無數次的打擊,已經被刺激的體無完膚。
“……?”金發男人疑惑的看着王嘉立。
王嘉立慢慢地轉過身,然後緩緩的擡起頭,一雙眼睛冒着驚人的火光,“尼瑪!老子要宰了你!”
說完就向着男人沖去,金發男人被巨大的沖擊一下子倒在了地,王嘉立直接騎在男人身上,扯着他的衣領,一拳一拳揍了下去。
“喂……住手!……你個白癡!……”男人一邊躲着王嘉立的拳頭,一邊想要掙脫挾制。
王嘉立依舊沉浸在怒火道中,向一頭怒吼獵豹一般,他要撕碎眼前的男人,揍死他!
金發男人也怒了,大吼一聲,然後好不容易掙開的手,如飛鷹一般直接向着王嘉立的下面飛去,然後緊緊握住那根東西,瞬間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
王嘉立一張臉燙的都能冒出煙來,他伸手想去去掰開男人的手。男人渾身狼狽氣喘籲籲的繃着一張臉,冷的如一座冰上一樣,他惡意的捏了捏手裏的東西,王嘉立頓時發出一陣無力地叫聲。
“現在,你給我聽着。一切都是誤會,這個空間是随身系統裏面的一部分。一切都是誤會,你明白了嗎?!你個白癡!”金發男人惡狠狠地說。
“可是……啊……”
金發男人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成功讓王嘉立脆弱的羞紅着臉,緊緊的閉上了嘴。
微風輕輕拂過,吹動着草地上片片青草,如同波浪一般,此起彼伏。晴空萬裏,天氣不冷不熱,這樣的天氣讓人覺得身心愉快輕松極了。
兩個身形狼狽的男人坐在洋房的客廳裏面,金發的男人危險的眯着眼睛看着對面的人,王嘉立尴尬的将頭扭到一邊,看着玻璃外面的風景,做出一副望天的樣子。然後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今天的月亮好刺眼!”
金發男人嘴角微微抽搐,糾正道:“現在是白天。”
一說話就牽扯到了嘴角的傷口,一陣刺痛讓金發男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更黑。
王嘉立顯然也意識到了男人難看的臉色,于是扭頭認真看着窗外繼續說道:“嗯,今天的太陽好亮!”
王嘉立心裏默默吐槽,尼瑪什麽鬼系統,還帶附贈随身空間?而且空間裏居然還有一個系統管理員,什麽鬼東西,一上來就對我動手動腳,鬧了半天還是工作要求,尼瑪這算什麽!?這系統怎麽這麽變态?!老子要退貨,老子要退貨啊!
作者有話要說:改了改錯字,明天争取更新……話說 ,此文有大綱,但是建議養肥再殺!
7為貞/操而崛起
男人優雅的喝着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咖啡,像是看穿了王嘉立的心思說道:“系統一旦确認宿主之後,是無法退貨的,除非完成任務。”
“什麽任務!?”王嘉立激動地問。
男人邪笑的看了他一眼,“玩男人或者被男人玩!”
噗,王嘉立似乎已經聽見自己吐血的聲音,尼瑪什麽破玩意?!老子對男人插男人的屁股,和被男人插都沒興趣。于是讨好地笑着問:“請問,可以換成女人嘛?!”
男人眉毛挑了挑,看着眼前剛怒不敢言的王嘉立,知道這家夥顯然誤會了玩的意思,“你想太多了。”然後斜看了他一眼,慢慢吞吞地說:“玩男人指的是精神上的玩弄……不是□……”
王嘉立頓時臉色漲紅,神情四處漂移,最後悶聲悶氣的說道:“我如果不按照指令做會怎樣?”
男人慢吞吞的再次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神情冷淡的瞥了王嘉立的□一眼,“你的小兄弟就會退化成它七歲時的摸樣。而且……”
咔嚓……一道天雷狠狠地劈在了王嘉立的頭上,退化……退化……那不就變成了天閹?王嘉立下意識的并緊雙腿,然後一臉驚慌地說:“ 而且什麽?”
到現在為之,作為一個男人沒有比jj變小更讓他痛苦的事了,難道是jj被割掉?!王嘉立驚悚的想着。
果不其然“而且要體驗做c國最後一個太監一年游。”男人面帶微笑卻說着十分殘忍的話。
王嘉立立刻掀桌,暴怒的站了起來,強烈指責道:“你們這是違法的!?你們這是在犯罪……”
“不好意思,我的系統聽我的。”冷傲的聲音直截了當的打斷了王嘉立的話。
此話和‘我的地盤就得聽我的’有異曲同工之妙,王嘉立卡殼了,瞪大一雙眼睛,氣鼓鼓的盯着男人。
蔣茂君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被王嘉立豐富的表情逗得心情愉悅。
王嘉立想霜打的茄子一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一副欲哭又止的表情。蔫蔫的說道:“我一定是早了什麽孽,老天爺這是在懲罰我……”然後無精打采的看了眼以後弄不好要共處一輩子的男人,“你叫什麽名字?”
男人非常正式的自我介紹道:“我是這裏系統三區的管理員,蔣茂君。”
王嘉立吶吶的說了句,“啊,原來是小三呀!嗯,我要先走了,小三在見……”
王嘉立很爽快的将後面的名字忽視掉,斷章取義的取了小三這個名字。眼前開始一陣陣發黑的時候,王嘉立似乎聽到了生麽被摔碎的聲音,心裏默默為咖啡杯默哀。
眼睛一閉在一睜,王嘉立看着陌生的房間,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好吧就這樣吧!想要回去就只能按照系統發布的任務辦了。
廚房裏傳出來一陣叮當五六的聲音,徐哲頂着兩個大黑眼圈,一臉黑氣的從屋子裏面出來。看着在廚房裏做菜的某人,徐哲頓時擔心他會把廚房給點着,然後再把自己給燒死。
徐哲走到王嘉立背後,扶着他的肩膀,“這麽辛苦自己做飯幹什麽,等一下出去吃……”
徐哲還沒說完,就對上了一把鋒利的菜刀,王嘉立手持菜刀,臉色難看的說:“把你的豬蹄從我身上拿開!”
徐哲連忙吓的松開手,看着泛着冰冷光線的刀刃緊張的吞了口吐沫,“你別激動!把菜刀放下,我走!”
說完就退到廚房門口。
王嘉立轉過身,咚咚咚,王嘉立憤恨的切着菜板上的肉,尼瑪?!這是肉嗎?!怎麽切不動?難道是山寨的……
王嘉立從兜裏掏出一張徐哲的照片,放在菜板的肉上。咚咚咚,繼續切着,憤怒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笑容,心道這次好切多了,老子要剁爛你的jj,我切你的腦袋 !
徐哲站在門口,眉毛比自然的挑了挑,王嘉立每剁一刀徐哲跟着一陣的肉痛,看着肉上已經被菜刀剁的稀巴爛、面目全非的照片,徐哲總覺得在那剁的不是照片,躲得就是他本人一樣。這是有多恨他呀?!
王嘉立要是知道須知現在的想法,他一定會很二逼的說一句,哥剁的不是肉,那是惆悵。
一頓飯還沒等的做好,徐哲就已經吓得落荒而逃,随便找了個借口就奪門而去。
看着走了的人,王嘉立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恭喜玩家:大展廚藝任務以完成,獲得白銀5000。】
王嘉立摸了摸頭上的汗,總算完成了。蔣茂君清冷的聲音在王嘉立的腦海裏冒了出來,“哼,挺有種的,被人包養你還敢吓唬自己的金主,你就不怕被身無分文的趕出去。”
說完蔣茂君的聲音就刺啦一聲,像是信號中斷。
王嘉立滿頭黑線,握着拳頭,碎碎念叨:“去你的金主,去你奶奶的包養!你死個小三,你這貨才是被包養的!”
王嘉立剛咒罵完,只聽系統叮的一聲,男人心裏頓時咯噔一下【玩家因侮辱英俊潇灑、風流倜傥、器宇軒昂,歷史上最偉大的管三少爺,受到晴天霹靂懲罰。獎勵由白銀換為寶書一本。】
尼瑪……老子辛辛苦苦掙來的銀子……你個死管三,老紙恨你!王嘉立淚奔。不過寶書是什麽東西,他好奇的去查看獎勵,結果發現劇情未被碰觸暫時無法啓動獎勵。這是神馬?等于什麽都沒得到,白忙活了,真尼瑪的是晴天霹靂呀!嗚嗚,嘴賤呀,嘴賤。
痛苦過後,王嘉立思考起管三的話,覺得說的還是挺對的。男人若是靠的住,母豬都能爬上樹。
作為一個男人,一個被包養的男人,一個失了憶随時想要謀殺自己金主的被包養的男人,他現在面臨的最大的問題就是,随時都會失業,失業之後該怎麽辦?他要怎麽繼續忍辱負重的活着?這裏面真是問題重重,奸/情重重啊。
男人有男人的尊嚴,王嘉立雖然心理上只有十六歲,只能算是少年還算不上一個男人,但是他熾熱的內心此時在翻滾,他奶奶的要想護菊,不被插□,就要努力賺錢自己養活自己。所以這一刻王嘉立頓時決定,為了保住貞操,他要崛起,他要努力賺錢,做一名硬漢!
叮咚,門鈴很不是時候的響了起來,打斷了熱血沸騰的王嘉立,将他從幻想拉了出來。
“誰呀?!等一下!”王嘉立匆匆去開門。
只見門口站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正在門口沖他打着招呼。
只見那名女孩身穿的兔斯基睡衣,腳踏人字拖,滿臉的油光一看就是幾天沒洗臉,擀氈的頭發,烏青的黑眼圈,呆滞的目光眼角還攜帶着一顆碩大的眼屎。王嘉立頓時差點嚎啕大哭起來,“妹呀!這六年裏你遭遇了什麽慘絕人寰的事呀?!”
作者有話要說:ok 小妹終于出場了!哈哈
8哥你回來了?!
“媽!我把我哥抓來了!”剛一進門,女孩就迫不及待的喊人,交差。
王嘉立聞言腳上一滑,差一點摔倒在地上。他擦了下額頭上的虛汗,感嘆道自己的老妹道行更加高深了,瞧這小詞用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犯了什麽事的罪犯呢!
“媽!呵呵我回來了!”王嘉立心虛的望向廚房的婦人。
中國有一句老話,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換就很适合他這位暴脾氣的老媽。雖然一晃六年過去,王嘉立堅信一只母老虎不可能就變成了一直順從的小貓。心裏突突,直覺告訴他這将會是一場鴻門宴。頭一次作為一名基佬,作為一名公然出軌的基佬見自己的老娘,這麽想一想,王嘉立就有些腿軟。這就是典型的做賊心虛,雖然是六年後的自己犯得事。
廚房裏高挑的中年女人正在擀皮,準備包餃子。因為背對着所以看不到此時她的表情,女人的聲線沒有絲毫波動,不鹹不淡的應了一句:“恩,進屋去吧!”
“哎!”王嘉立歡騰的應了一聲,然後如同大赦一般連忙蹿進屋子裏。
王嘉立小心翼翼的關上了屋門。
“啧,哥瞧你這鬼鬼祟祟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做賊呢!”女孩坐在單人床上,雙手環胸一臉好笑的嘲弄道。
被自己小妹嘲笑,王嘉立的自尊心一小子受到了抨擊,他瞪起了眼睛,“王嘉蕊!敢拿你老哥開涮,你找收拾吧!”
王嘉立的話剛一說完,迎面就飛來一枚‘暗器’,他動作靈活的擡手一劃,那枚圓滾滾涼飕飕的暗器就安安穩穩的落在他的掌心之中。
“哥,吃橘子!”王嘉蕊笑意嫣嫣,對于男人的恐吓沒有表現出半分懼怕,整個人表現出從容的無所謂。
王嘉立看了看手中水潤光澤,冒着香甜之氣,一看就知道甘甜可口的橘子,他沒有形象的舔了舔幹渴的嘴唇,吸吸口水,決定高擡貴手不合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計較。當然他絕對不是被一個橘子收買了,他等一下還要從老妹口中套話,所以此時大人不記小人過,王嘉立覺得是應該的。
男人冷哼一聲,然後惡狠狠、又迫不及待的剝着橘子皮,然後将期待已久的果肉扔進嘴中,頓時甘甜的香味沾滿舌尖,美妙的味道從味蕾從蔓延開來,男人心滿意足,想着這橘子果然很好吃。
王嘉蕊瞠目結舌的看着吃個破橘子就一臉享受的老哥,頓時腦海中浮現出了吃貨二字,她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不厚道的感嘆道:“哥,你果然是撞壞了腦子!”
王嘉立的動作一頓,将原本肆無忌憚打亮屋子的目光對準到老妹的身上。
他剛想說自己是穿越了,可是話到嘴邊有說不出來,這麽荒謬的事情誰會相信!別回頭再以為他是得了神經病……自己稀裏糊塗六年時光就飄了過去,一轉眼整個世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當初傻了吧唧整天跟在他屁股後面喊哥哥的十三歲的小尾巴,如今也長成了亭亭玉立……額……王嘉立看了一眼渾身散發異味,貌似至少一個星期沒洗澡女孩,頓時無語凝噎,連忙換詞,不是長成了亭亭玉立,是長成了人形煤氣的老妹,王嘉立突然有一種力不從心,被世界抛棄了的趕腳。
男人一臉惆悵的哀嘆了口氣,只覺得嘴巴裏的橘子也變得不是那麽美味。
王嘉蕊一臉沉痛的站起身,安撫性的拍了拍王嘉立的肩膀,安慰道:“哥你別難過!你還有我們,你會好起來的!”
王嘉立感動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果然老妹就是自己的貼心小棉襖,不枉費自己在青春年少的時候,罩過她!
“妹!”美眸之中淚光流轉。
“哥!”黑眸之中精光四射,女孩難過地低下頭,然後幽幽地看着自家老哥說道:“哥!雖然你失憶了,但你能不能先把欠我的一千塊錢還我!”
……
“……”王嘉立神色一頓,然後驚疑了一聲:“啊?!”瞬間一張臉變的漲紅,太丢人了,自己這麽個大個子居然欠小妹的錢?!
【蠢貨,一騙就上當。】蔣茂君清冷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王嘉立眼角抽搐了一下,怪笑道:“王嘉蕊啊!幾年不見你的智商和膽量都見漲啊!不過想要騙過你英明神武的老哥還是差那麽一丁點!”
王嘉立的笑容很詭異,很自戀,很欠扁。
他得意過後,發現王嘉蕊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王嘉立狐疑且有警惕的問道:“你怎麽了?!”
瞬間王嘉蕊覺得自己就像是回到了多年前,回到了年少的時候,眼前的男人變回那個沒心沒肺的少年,那個會因為自己妹妹被別人欺負而挺身而出,揮着拳頭嗷嗷揍人的暴利少年。變回了情商和智商同樣低,但卻天天嚷着将來要給爸爸媽媽買個大房子,要讓別人不在感小瞧自己家的倔強哥哥。變回了那個在父母雙雙下崗時,一手撐起所有家務活的內斂少年。
王嘉蕊眼角泛起一絲水光,她燦然的笑道:“哥,你失憶了真好!”
“啊?哦!”王嘉立呆愣愣的回複着。接着覺得自己像是被誇獎了,果然和六年後的盜版相比,還是他這個正版無敵,男人傻兮兮的笑着。
“哥啊,你笑的好二啊!”
【哼,蠢貨。】蔣茂君冷峻的聲音。
“……滾”
王嘉立從一排排擺滿世界名著的書架上,随意的拿出一本,然後一邊佯裝看書,心不在焉的翻着書頁,一邊打量着這間精裝修的房間。
四面的牆壁貼着樣式簡單的壁紙,閑着溫馨,更像是一個女孩子的房間,不難看出設計這間房間的人是根據這間房間主人性別設計的。地面是白色的木地板,整潔幹淨,與壁紙的底色相互呼應。四周的漂亮的亮皮家具,就連王嘉立這外行人都看得出來,絕對的價格不菲,再仔細一看左上角的商标,才知道這些家具全都是終身保修,經久耐用的老牌廠家出品。
在六年前買這家家具廠的一把普通椅子都要花個小一千,看着屋內的精致的茶幾,粉色真皮沙發,與寫字臺一體的雙層單人床,實木的立地書架,王嘉立的腦海中就像是有一個小型的計算器,此時正在霹靂啪啦的計算着屋子內的這些家具值多少錢。
最後算出來,這屋子內的家具沒有個七八萬下不來,這與他‘昨天’還住過的那個簡陋的家絕對是天壤之別,于是王嘉立驚訝的感嘆道:“咋們家這是發財了?!”
王嘉立比很清楚自己家的財政情況,那簡直就只能用家徒四壁可以比喻,出了一家四口人和一些破爛家具,家裏就只剩下承重牆了。父母在沒下崗之前生活只能算是一般,兩人下崗後家裏就過得更加拮據,那種貧窮雖然不至于吃不上飯,可是也差不多了。兩個普通下崗工人又沒什麽存款,怎麽可能住得起這樣的房子,買得起這一屋子的家具和電器?!
王嘉蕊臉色一頓,然後接着漫不經心的剝着橘子皮,淡淡的回答:“是你賺的錢!”
“我賺的?!”王嘉立驚訝的指着自己,心情複雜的收入同翻湧的雲海,看似雄偉壯麗可是有說不出個滋味。良久不可置信的急忙問道:“你快說說你哥我是怎麽賺的這一大筆錢的?!”
王嘉立此時已經開始幻想自己是個有錢人,是個大老班,總之他的思想已經從艱苦的改革開放直接跳過小康,奔向萬惡的資本主義,這感覺真他媽的好!
王嘉蕊瞥了一眼滿臉興奮的男人,然後斂着眼眸盯着手中的橘子幽幽的補充了一句,“是你賣肉賺的錢!”
“額……”
王嘉立石化了,龜裂了,一陣微風徐來,他的夢碎了,碎了個幹淨,變成了粉末被吹散。他的心開始滴血,剛剛挺起的脊梁再次被壓垮,賣屁/股的死基佬重重的砸在他的頭上,讓他堂堂七尺男兒覺得尊嚴這種虛無缥缈的東西,離他越來越遠……
“啊!搞錯沒!我……我賣……你們居然不阻止我?居然還這麽心安理得?你怎麽做我妹妹的!”王嘉立氣的渾身顫抖,指着王嘉蕊疾言厲色的控訴。
“你怎麽知道我們沒阻止過?再說了只是被捅一下而已。”說着王嘉蕊将剝完皮的橘子捧到王嘉立面前,然後用手指在橘子中間捅阿捅,做着模拟型的活塞運動。看的王嘉立一陣心驚肉跳,下意識的夾緊雙腿,縮緊菊花,只覺得陣陣蛋痛。滿臉驚愕差點直呼變态!
看着受到驚吓的男人,王嘉蕊心中暗爽,有一種農奴翻身把歌唱的快感。被這個冷血的男人壓迫了這麽多年,終于舒了一口氣,太爽了!
王嘉蕊一副語重心長的表情,拍着王嘉立的肩膀說:“你連這點程度都接受不了,王嘉立同志你的恢複記憶之路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王嘉蕊說完轉身一邊啃着串在手指頭上的橘子,一邊走出了屋子。
男人目瞪口呆,一副遭雷劈過的表情杵在原地。以前的小妹只是有點花癡外加神神叨叨的,成天總是念叨着什麽流花、豆花、all花,要麽就是老子是公,你是獸,這樣的深刻自我解剖,還有罵別人怪獸的話。偶爾會流着口水摸着自己的肌肉,滿臉精光的喊着‘真瘦’。有時候也會拿着手機沖進廁所,對着正在上大號的自己一陣猛拍。
但是如今看來,老妹已經脫離了少女時代的純潔天真,開始步入了變态的級別。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影響?!
王嘉立再一次被自己驚吓到了,這個世界真可怕……
“老太……”婆字沒說出來,就在何靜的瞪視下,一個轉彎變成了“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