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章節
道,把這婚事攪黃了咋辦?
柯父被這一推,倒是想明白了。可是如果親家不知道,以後知道了,說不準會鬧出什麽事來。
就算隐瞞,又能隐瞞多久?
見兩猶豫,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柯安安就明白父母的顧慮,小聲告訴他們:“的事……他們都知道的。”
柯家二老吃了一驚,看向展家的,見他們輕輕點頭,倒是松了口氣。
幸好,這家就算知道了,還是對柯安安一視同仁。看來這次,自家女兒沒看錯。
于是皆大歡喜,兩家開始積極地商談起婚事的各種細節來。
婚宴訂十月初十,據說是一年中最适應婚嫁的好日子。
柯安安半信半疑,無所謂哪天,只要能嫁給展翔就好。
展翔更乎的是婚宴的規模和菜單,務必把那天做得風風光光的,讓所有都知道他娶到了柯安安。
離婚期還有半個月,柯安安被柯母帶着,馬不停蹄地到處試穿婚紗。
張钰也趕過來當參謀,一會說這件婚紗顏色太老氣,一會說那件婚紗顯得柯安安太瘦,一會又說婚紗的款式不夠新穎,氣得婚宴公司的助理面色發青,恨不得撲過來咬她。
柯安安昏頭轉向地不斷被推進更衣室,看着鏡子裏沒什麽不同的,郁悶了:“選一套不就行了,不用那麽計較吧?”
張钰瞪她:“一輩子一次結婚,當然要打扮得最漂亮!一場婚宴下來至少要四套衣服,迎客送客敬酒每次都得換……算了,還是幫忙挑吧。”
知道柯安安對臉沒概念,對衣服更不講究了,張钰只好親自上陣,折磨了那助理一整天,終于是選出較為滿意的四套衣服來。
“這套婚紗裝起來,今晚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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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安安接過袋子,愣了一下:“放這裏不就行了,反正婚宴還要一周。”
張钰無語了:“婚宴的時候,得穿這套婚紗出門,難道還跑來這邊換好再回去?”
“原來是這樣,”柯安安懵懵懂懂的,感覺結婚就像是被扯着動的木偶,已經累得有點提不起勁來。
反正她看着什麽都一個樣,到時候婚宴上敬酒,自己還得打醒十二分精神跟着展翔,要不然就得丢臉了。
張钰把柯安安推出門,無奈地說:“結婚本來就是一件累的事,今晚回去好好泡個澡休息吧。”
柯安安剛鑽入出租車,就被好友手裏塞了個小盒子:“這是送給的新婚禮物,回去再看!”
柯安安乖乖地拿着小盒子回到家才拆開,乍一看是黑色的吊帶睡衣,還奇怪張钰剛才一臉神神秘秘,笑得那麽古怪。
等她拿出來一看,居然是情趣內衣,薄薄的紗質,穿上去若隐若現的,比不穿還性感。
柯安安臉紅了,瞅着家裏沒,拿着睡衣進了浴室。
展家二老住到了張钰那邊,這裏作為新房布置,卧室的床上鋪了大紅的床單,牆上貼着喜喜字,客廳也挂了紅色的吊飾,房裏一片喜慶。
趁沒,柯安安一邊浴缸裏放熱水,一邊脫掉衣服,穿上張钰送的睡衣。
薄薄的面料貼身上,下擺很短,堪堪遮住小pp,她看着鏡子裏的,臉紅得要滴血。
張钰真是的,從哪裏找到這麽一件睡衣?
放完水,柯安安才發現忘記拿浴巾了。反正家裏沒,她開了門就出去。
展翔進卧室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柯安安撅着小pp背對着自己翻找東西的樣子。
她身上那件黑色薄紗睡衣,隐隐約約得令遐想連篇,常年辦公室,皮膚偏白,尤其這現暧昧的姿勢……
柯安安聽到響聲回頭,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床邊上:“展師兄?”
展翔上前,摟着她的肩膀坐下,掌心下是一片柔嫩微涼,卻讓他感覺到一股炙熱蔓延到胸口來:“這件睡衣是從哪裏來的?”
聽着他沙啞的聲音,似是壓抑着什麽,柯安安的臉頰紅透了,低着頭回答:“張钰送的,就試穿一下,待會就脫掉……”
她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要燒起來了。今天太累了,一緊張就開始胡說八道。試穿就試穿,說什麽脫掉的話!
“還叫師兄,不是讓改口了?”展翔的唇落了下來,一手從她的肩膀落到腰上:“說,要怎麽罰?”
“展……阿翔……”柯安安被他親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察覺到身上一涼,薄薄的睡衣被往上一推,轉眼間就脫了下來扔到床角。她吓了一跳,正猶豫着伸手遮住自己,展翔卻離開了她的唇,慢慢流連頸側,逐漸往下。
柯安安渾身戰栗着,腳趾尖忍不住蜷起來,仿佛一股股的熱潮由外至內地洶湧而來,除了感覺到熱,感覺到節奏亂了的心跳,她只能靠近一點,貼近一點,感受着展翔的體溫和溫柔。
“再叫一聲?”展翔盯着身下迷離的眼神,酡紅的臉頰,還有毫不保留的信任和眷戀,都讓他有種想要把她揉進身體裏,用一輩子的時間好好疼惜的沖動。
“……阿翔,”柯安安乖巧地喚了一聲,皺着眉頭動了動,似是不舒服,又似是催促。
展翔眼神漸深,終是嘆了口氣:“一周的時間太長,抱歉,看來是忍不住了。”
柯安安快軟成一灘水了,奇怪地看着他,仿佛不明白展翔為什麽這時候道歉。
下一刻,她終于知道展翔到底有多“忍不住”了。
第二天腰酸背痛地爬起來,柯安安看着昨晚嶄新的大紅床單現變得一片狼藉,想哭的心都有了。
這床單還是展母特地買來的,據說是綢布,不容易清洗。
手洗的話,會不會變得皺巴巴的?
可是,她總不能拿着床單去幹洗店吧……
柯安安瞪着身旁的罪魁禍首,這事全怪他!
“這床單……想辦法,只有一周的時間了,被伯母看見怎麽辦?”
展翔忍着笑幹咳一聲,其實早上展母來敲門,看見衣衫不整的他出來,就已經知道是什麽事了。不過這一點,他沒打算現告訴柯安安。
看小兔子滿臉通紅,眉梢間帶着一絲若有似無的妩媚,更顯嬌俏。
如果說出來,小兔子惱羞成怒,說不準會咬的!
“沒事,待會去問問媽,這床單要怎麽洗。”
柯安安含羞帶惱,狠狠瞪了過去:“去問,媽不就知道昨晚發生什麽事了!”
“不會,就說不小心把茶灑床單上了。”被她滿含水色和嬌嗔的眼神一瞥,展翔俯身柯安安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再勾引,今天就不用出門了。”
柯安安往後一縮,耳根紅透了。
展翔盯着她,再次情不自禁地低頭。
算了,今天沒什麽事,繼續“忍不住”吧……
展翔的情不自禁持續了一周,直到最後一晚因為風俗被展母趕到張钰家裏,這場“忍不住”才暫時結束。
柯安安要準備禮服,布置新房,寫客清單,最後檢查喜糖等小事,又被展翔顫着“情不自禁”了幾回,天天腰酸背痛地到處奔走,郁悶得不行。
這只要不自禁一次,就開始得寸進尺了。
張钰沒有錯看柯安安腰上不起眼的一點紅印子,捂着嘴偷笑。沒想到展師兄,也有這麽把持不住的時候。
“會場的小游戲準備得怎麽樣了,有詳細清單嗎?”柯安安被好友揶揄的眼神看得臉紅,只好笨拙得轉移話題。
“都準備好了,就是清單暫時還不能拿出來,要不然多沒意思。”張钰早就想了一堆好游戲,難得好友結婚,怎麽能讓新郎那麽容易得到新娘?
看她壞壞的笑着,柯安安就知道展翔要倒黴了。
果然迎親那天,作為伴娘的張钰帶着幾個姊妹站門口硬是要了五個紅包才心滿意足地說出第一個要求。
唱情歌!
展翔整張臉僵住了,他很少大庭廣衆中唱歌,這要求實難為。
“唱歌,唱情歌!”張钰幾起哄,新郎為了進門只好勉為其難地唱了幾句。
‘愛心已屬于
今生今世不移
心中再沒有誰代替的地位
愛對付出真意
不會飄浮不移
要為再想一想
決定愛一萬年
愛一萬年’
展翔的聲音帶着一點低沉的沙啞,含着一絲溫柔,聽得裏面的柯安安臉紅紅的。
“OK,第一關過了!”張钰開門讓新郎進來,又說:“現找新娘的鞋子,一分鐘!”
展翔看了眼柯安安腳上穿着的一只紅鞋子,飛快地屋裏翻找起來。
可能太緊張,又急躁,翻了一圈回來居然什麽都沒找到,柯安安看眼裏也急了。
柯母站一邊也急得不行,見展翔滿頭大汗愣是找不到另一只鞋子,拼命向他使眼色。
張钰看得好笑,不帶岳母幫忙作弊的。
展翔低着頭找來找去,終于給了幾個紅包争取了十分鐘後,才發現了岳母的眼色,入門口最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