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孟景梵有了穩定的工作,愛情也很甜蜜,開始無聊的對安曉進行騷擾。
時不時約安曉出去逛街,或者吃飯,或者來家裏做客。安曉考完試之後依然在實習,但是時間空出來很多,基本上孟景梵的邀約她都能去。
曾澤君的工作很忙,孟景梵卻很閑,所以孟景梵和安曉兩個人倒是很合拍。出了新電影,兩個人約着一起看。新餐廳開業,兩個人一起去試吃。兩個都沒有什麽朋友的人就這麽搭上了。曾澤君對這兩個人的熱絡不以為然,兩個人都是單純的小孩,想必幹得都是蓋棉被純聊天的事,不用大驚小怪。
但是當曾澤君出差回來看到自己床上躺着兩個□□的女人簡直傻眼。
曾澤君走到床邊,小心的掀開蓋在孟景梵和安曉兩個人身上的被子。
OH!MY GOD!
曾澤君捂着額頭。
兩個人果然是什麽都沒穿。
為了防止兩個人着涼,曾澤君又幫兩個人蓋上,然後去洗手間洗了臉。
“是我太放縱這兩個人了?”曾澤君用毛巾擦臉的時候自言自語。
然後自顧自的去廚房煎培根和雞蛋。
孟景梵被培根的香味勾引醒,慢悠悠的坐起來。反映了幾秒鐘才發現自己衣服沒有穿。
再回頭看看同樣只蓋着被子的安曉,推推她:“安曉,你幹嘛脫我衣服?”
安曉翻了個身:“我沒有。”
孟景梵伸手去拿落在床下的浴袍,不滿的說:“那我衣服怎麽會掉在地上?”
安曉用被子把自己裹緊:“你自己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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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景梵飛身撲到安曉身上:“胡說!我幹嘛脫衣服?”
安曉被壓的動彈不了,就一直掙紮:“你說熱,就自己脫了,不要壓着我。”
孟景梵假哭:“安曉!你要對我負責!我是有家室的人,你居然對我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安曉被煩死,一掌把孟景梵推開:“走開!”
孟景梵不依,兩個人扭打成一團。
曾澤君在門外聽着門內兩個人的對話,再看看電視機前面的游戲手柄和啤酒,已經猜到昨晚是什麽情況了。她悠悠的靠在門框上,看着兩個人打鬧。
兩個人埋頭怒打,壓根沒有發現門口有人。曾澤君看了一會,開口說:“你們兩個人從昨晚一直糾纏到現在不累嗎?出來吃點東西吧。”
兩個拿着枕頭打鬥的人停住了,緩緩轉頭,卻只看到一個離去的背影。
曾澤君走到廚房煮咖啡,不一會咖啡的香味也傳了出來。黑色的咖啡一點一點的落到白色的咖啡杯裏。曾澤君把咖啡渣倒掉,端着咖啡走出來。剛一出來就看到兩小孩跪在沙發旁。
曾澤君忍住笑意,沒有理會這兩個人,兀自走到房間裏關上門,半天也沒有出來。
安曉靠在沙發上:“膝蓋好疼。”
孟景梵靠在安曉身上:“好餓。”
安曉指指餐桌上的煎蛋和培根,孟景梵伸手拿過來,兩個人就跪在地上把煎蛋和培根吃完。
“要跪到什麽時候……”又過了十多分鐘,安曉覺得跪不住了。
孟景梵堅定臉:“到曾澤君原諒我們。”
安曉趴在沙發上:“我們什麽也沒幹……”
孟景梵堅定臉:“所以要跪到她聽我們解釋。”
安曉把孟景梵推開:“去解釋。”
孟景梵滴溜溜的跑到門口,小心的把門打開。曾澤君在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
安曉收拾行李:“我要回去了。”
孟景梵拉着她:“不準走!你是共犯!”
兩個人又開始新一輪的争奪戰。
安曉指着門:“你現在去把曾澤君叫醒,我們解釋,然後我要走了。”
曾澤君換了居家服走過來:“不用叫了,解釋吧。”
孟景梵撲過去抱住曾澤君的腿:“冤枉啊!不要相信眼睛!我可以解釋的!”
曾澤君甩開孟景梵在沙發上坐下。
孟景梵和安曉跪在曾澤君的面前。
曾女王翹着二郎腿。孟景梵殷勤的幫曾女王敲腿。
安曉面無表情的跪在一旁,看起來異常倔強。
曾女王沒有理會孟景梵而是去問安曉:“你來說吧。”
安曉點頭:“昨天孟景梵說你不在,約我一起吃飯。我帶了游戲過來,就一起打了。”孟景梵在一旁猛點頭。
安曉繼續:“晚上的時候,我和孟景梵聊了一些關于宋伊的事,孟景梵就說要請我喝酒。兩個人都喝了一些,有點迷糊就洗洗睡了。”
孟景梵插嘴:“其實就喝了一點。但是我們兩個都不太會……”
安曉:“我洗完澡出來孟景梵已經睡了,只有一床被子,推她也不醒,我就把空調調高了然後和她一起睡。沒穿衣服是我的習慣。”
孟景梵:“我是因為熱才脫的,我自己脫的。”
曾女王把孟景梵拎開。
曾澤君和安曉都算不上熟人,僅僅見過幾次,但是曾澤君也很喜歡安曉,和孟景梵的媽媽差不多一樣的心态吧。安曉的乖巧和面癱讓女性都無法抗拒。
曾澤君俯下身子:“你和宋伊怎麽了?”
安曉移動了一下身子:“宋伊很生氣。但是我不太明白她為什麽生氣。”
曾澤君讓安曉複述了一下宋伊生氣的過程,想了一會,得出結論:“我覺得宋伊其實是在鬧別扭。”
安曉和孟景梵都點亮眼睛。
曾澤君笑:“不妨你去努力追求看看吧。”
安曉皺眉頭:“這樣好嗎?”
曾澤君笑的很神秘:“搞不好宋伊很期待哦。”
安曉站起來,對曾澤君鞠躬,然後拎着東西就離開了。
孟景梵撲在曾澤君身上,開始磨蹭。
“去把盤子洗了。”
“我想你!”
“去洗盤子。”
“哦。”
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孟景梵打電話給媽媽,媽媽在電話裏表現的雲淡風輕:“随便你要不要回來吧,反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當我養了頭豬。”
警報!
孟景梵打完電話就趴在正在看股票的曾澤君的身上。曾澤君說:“去收拾東西,我今天送你回去。”
孟景梵進了房間,收拾了一些衣服放進行李箱。又去陽臺親吻那些小植物。最後抱着曾澤君大大的親了一口。
“好想把你娶回家。”孟景梵把頭靠在曾澤君的肩膀,“這樣你就可以和我一起回家過年了。”
曾澤君輕笑:“算是求婚嗎?”
孟景梵努力點頭。
曾澤君搖頭:“我才不要答應,花呢?鑽戒呢?”
孟景梵在口袋裏掏啊掏:“你知道我沒什麽積蓄的,這個是我能力範圍內最貴的了。”
“啊,花!花!”孟景梵跑到陽臺上把一盆羅密歐拿過來。
孟景梵把羅密歐放在曾澤君的手裏,單膝跪地:“嗯,因為太羞恥了,所以我只說這一次哦。”
“曾澤君,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我以後會更勇敢。我萬事都不如你,也沒有什麽很出彩的地方,但你卻如此珍惜我。我唯有的只是一份這世上不輸任何人的愛意,交付于你。以後為你決不後退,這樣你願意嫁給我嗎?”孟景梵打開手上的小首飾盒。
“不願意!”曾澤君滿臉黑線的把羅密歐還給孟景梵。“這是我見過最潦草的求婚。”
孟景梵把小鑽戒使勁遞到曾澤君的面前,曾澤君很努力才看到那一顆小小的鑽石。孟景梵要給曾澤君戴上,曾澤君左閃右閃:“這也算鑽戒?太忽悠人了吧!”
孟景梵使出全身力氣壓制曾澤君,給曾澤君戴上屬于她的戒指,滿意的呵呵笑。
曾澤君看看手上的戒指,無語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