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然變得陰沉起來。

而男人則在看到楊世傑的眼神後,嘴角滿意的一笑,在馮子潔甩他耳光以前,身子微微向後退了開去。

馮子潔還不知道她被這人算計了,她只是滿目警惕的看着眼前這人,嘴角諷刺一笑,道,“這位先生的意思,不會是叫我另外找一個男人報複楊世傑吧?”

“馮小姐覺得如何?這個法子不錯吧?而我,今天看馮小姐順眼,倒可以幫你這個忙!”

“無聊!”

馮子潔心裏想着如果這人真是那個人,以後還要用得着這人呢,她眼下只有忍下這口氣,只轉身就走。

劉姐在旁邊等了一會兒,劉姐知道能來這裏都是非富即貴,她是惹不起那樣的人的,開始看那器宇軒昂的男子攔住馮子潔,心裏還有些擔心,但現在看馮子潔走了過來,她心裏倒也松了一口氣了。

而等馮子潔到前臺結完賬,再送了劉姐回家後,她這才開車回到山上的別墅裏。

回去後,因自覺該辦的都辦完了,洗完澡,馮子潔舒舒服服的躺上床睡覺。

只是躺上床後,閉上眼,不知怎的,腦子裏卻反複回想起光天化日之下,白柳眉那白淨的手指握在楊世傑褲裆拉鏈全開之處。

今夜,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辦完,而她,憶起過往,開始寂寞。

這,便是她不如那女人的地方嗎?

她在床上反側,外間忽然傳來汽車停靠的聲音,緊接着客廳大門打開,陳嫂和楊世傑的對話在客廳裏傳來。

“少夫人在家沒?”

“在家呢,好像睡了。”

楊世傑沉吟了一下,冷着臉道,“回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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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少夫人回來也沒多久,好像剛剛洗完澡睡下了。”

楊世傑蹬着腳步朝樓上走去。

馮子潔把房間反鎖的,因此倒也不擔心,只自顧自的躺着一動不動。

只是她有些奇怪,這個男人怎麽回來了?他不是和白柳眉厮混得正開心嗎?

而房間外面,則傳來了敲門聲,馮子潔一動不動,只當沒聽見,她不想見這人,她甚至想忘記這人,忘記所有讓她痛苦難受的一切。

房門外的敲門聲只持續了一會兒後,就停下了。

馮字潔翻了個身,意識逐漸有些模糊。

她睡意模糊的時候,好像聽到房間門輕輕“吱呀”一下,她只當做夢呢,繼續睡着。

只是,好像被窩忽然冷了一下,略冰涼的手指從真絲睡衣紐扣處滑入,那手指的涼度讓她一個激靈,雙眸立即睜開。

“你……你……”,看着頭頂目光深邃看着她的男人,她掙紮着拍開他的手,嘴巴則有些說不出話來。

楊世傑看她把他的手甩開,他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如狂風驟雨,他的嘴唇狠狠的咬下來,吞噬般的咬向馮子潔。

馮子潔被他忽然的發瘋吓掉,根本沒來得及反應,那冰涼的唇貼在她唇上的時候,她身子上打了個寒顫,回過神來,腦袋拼命的往後仰,而同時,她想,這個男人親白柳眉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一幅瘋子一樣的舉動?不,不,也許是郎情妾意,溫柔似水。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她都覺得惡心,很髒!

她趁着掙紮的時候,斷斷續續的道,“楊……世傑……你……怎麽……了?”

楊世傑忽然邪笑着看着掙紮的她,眼裏的疑惑一閃而過,接着,他摸了摸那曾經被咬着的肩膀,心裏想,本來只當是個白紙一樣,性格不成形,別人說什麽就是什麽,木頭一樣的,随便哄幾句就能捏在手裏亵玩的瓷娃娃,倒是想不到,在床上竟然有意外驚喜!

不過,結婚前不是愛自己愛得□嗎?怎麽忽然就改了态度?

陳嫂每天基本都向他彙報了馮子潔的行蹤的,對于婚前一直沾他沾得像快讓人厭惡的牛皮糖一樣的木頭女人,他其實一直極力的忍耐着,就是想不到,婚後,她忽然倒不再沾着他了。

不但不沾着他,她甚至沒有打過一個電話給他,甚至不會問他是否回家。

他自然是覺得越省事越好,不過,那得有個前提,那就是,他的女人,絕對不能給他戴綠帽!

他的驕傲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他對今天看到的他的老對頭摟着一個女人親吻着朝他挑叛的樣子有些疑惑,那女人的背影看起來有幾分像馮子潔,他當時疑了心,但是,他是了解馮子潔的,婚前對他那樣的癡迷,他可以肯定,她不會愛上別的男人。

這樣分析下來,剛才她的掙紮就有些古怪了,難道,在第一次的時候,他的技術,讓她不滿意?

他的眼神,變得有幾分幽暗。

5變态

當然,他分析的那兩種情況,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讓他難以接受。

楊世傑思索之間,火熱的嘴唇再次印下來。

也許,這個女人只是欠CAO了,這不,都開始出去勾搭別的男人了?

本來對這個女人沒什麽興趣的,但是,他忽然有了一種渴望,下面迅速膨脹,他忽然想狠狠的撲到身下這個女人身子上,然後狠狠的折騰這個女人。

他這次雙臂固定住了馮子潔的雙手,而修長的雙腿,則壓住了馮子潔的腿,由于男女體力差異,馮子潔掙紮了幾下,完全掙紮不開他,看着居高淩下看着她的楊世傑,看着曾經深愛的這個男人,她奮力的掙紮着,拍打着,她的掙紮卻讓他眼裏越發的興奮,一雙眸子似升騰起了熊熊烈火,他惡狠狠的吮吸着她的嘴唇,順着她的嘴唇滑入她的口腔。

馮子潔再掙紮了一會兒,她身子筋疲力盡,再看楊世傑,那眼底卻帶着洶湧澎湃的情1欲之色,馮子潔怔了怔,她的眉眼裏,帶着的,是深深的悲哀和絕望。

她有些自暴自棄的任由楊世傑為所欲為,只輕輕道,“為什麽?”

為什麽他在有了真愛的女人後,還要對她做這樣的事情?為什麽他就是不肯放過她?她的眼神有些飄忽有些悲涼,他被她那種飄忽的語氣問得愣了愣,擡眸,就看見了那雙幽深的,寂寥的,滄桑的,智慧的……卻又純粹的眼睛,楊世傑幾疑自己看花了眼,他停下了,目光深邃的審視着身下的小女孩,道,“什麽為什麽?”

“不愛我,為什麽還要和我做這樣的事?”,這也是她最看不起他的地方,既然不愛她,既然說對她無意,為何要碰她?

楊世傑聽得她這話,眉頭深鎖,他想着這個女人在婚前對他的千依百順,雖然偶然有點小脾氣,但也不失可愛,而此時她那種為情所傷的幽幽的語氣,那雙奇異的眸子,讓他那膨脹的下面,以他自己不可預見的速度,更加快速的膨脹起來,這種感覺很奇異,很興奮,他提槍上陣,正要深入她的洞穴,就在這時,馮子潔手裏在床頭櫃上抓起一個物件就用力的朝他的額頭上拍下去。

只聽“啪”的一聲,楊世傑的額頭流出紅色的血液來。

楊世傑滿臉狠戾的看着馮子潔,緩緩從她身子上走下來,鮮紅的血液滴了幾滴在馮子潔身子上,馮子潔看着楊世傑狠戾的表情,有些呆住了。

楊世傑二話不說,推開門,“蹬蹬”的下樓去了。

房間外面傳來楊世傑和陳嫂說話的聲音。

馮子潔摸了摸衣服上紅色的血液,眉頭深鎖,站起身來從旁邊的衣櫃拿了件衣服換上,神情有些難看。

現在的她,完全就是一只任由楊世傑拿捏的小螞蟻,即便被他欺負,以她父母那種态度,只怕不會為她出頭。

她不由有些後悔得罪了楊世傑。

她在床上躺了良久也睡不着,倒是房間門再次的被打開了,楊世傑也不開燈,只站在她床前,在黑暗裏陰沉着臉看着她。

馮子潔有些緊張,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對不起!你……沒事吧”

楊世傑猛然把床頭的臺燈打開,他目光如狼一般的盯着她,一直死死的盯着。

馮子潔砸他的目光下垂着眼簾,一動不動。

良久,兩人都沉默。

楊世傑從床頭拿了一根煙點上,吞吐煙霧,忽然道,“白天是不是去天涯海閣去了?”

馮子潔垂着眸子,淡淡道,“恩!”

楊世傑當下裏就明白了,白天的那個和他死對頭暧昧的女人,只怕真的是他的這個他看不上眼的新婚妻子,而馮子潔,只怕是已經知道了白柳眉的存在。

楊世傑狠狠的吞吐了幾口煙霧,正想着要怎麽哄哄這位小公主,就聽黑暗裏馮子潔聲音帶着涼意的道,“楊世傑,我們離婚吧!”

躺在一邊的楊世傑臉色一變,雙眼噴火一般,只覺得一股子的怒氣直通大腦,這個女人,知道她在說什麽嗎?

她竟然說要和他離婚?

他微一沉吟,勉強按捺住怒氣,第一反應,就是覺得她在使小性子,在耍手段逼迫他和白柳眉分手。

他的臉色變得特別的難看,那原本升騰起來的點點興趣立即煙消雲散,他冷笑着道,“離婚?寶寶,你在說笑吧?你把離婚這件事情說給伯父聽過沒?我建議,你下次在說話以前,最好先考慮好了再說,免得弄得大家下不來臺。”

他說話之間厲色畢現,在煙霧裏他陰狠的臉若隐若現,他話裏的譏諷之色也是那樣的明顯。

離婚?不,現在正是楊氏和馮氏合作的關鍵時候,他怎麽會答應這個時候離婚?

他想着馮子潔被那人摟着在大庭廣衆之下親吻的情景,臉色變得異常的陰沉,這個女人,該不會是紅杏出牆了吧?

想到那人對他挑叛的一笑,想到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死對頭竟然暧昧隐現,想到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他将會被人怎樣的恥笑,整個圈子怎樣的看不起他,而那死對頭怎樣的嘲笑他,他不想深想下去了,惡狠狠的笑了笑,拿起煙頭往馮子潔衣服毫不猶豫的燙了下去。

那真絲睡衣一下子就被燙了一個洞,而馮子潔,只感覺身子上一陣灼痛傳來,她尖叫一聲,完全不可置信的,恐懼的看着楊世傑。

楊世傑對着她恐懼的表情很滿意,不過,還不夠,他嘴唇惡狠狠的嗜啃下去,用力的吮吸嗜咬着馮子潔的嘴唇,而下身,他雙手用力把她衣服撕開,然後幾乎毫無緩沖的,就直接沖進了馮子潔身體裏。

馮子潔痛苦得眼淚都掉了下來,淚流滿面,她沙啞着嗓子乞求道,“放開我!放開我!”

“放開你?休想!”,楊世傑的笑容如惡魔一般,“你是我妻子,妻子的義務你也不想盡了嗎?”

“混蛋,你這是強JIAN,你這罪犯,你是強JIAN!”

楊世傑用力的抽動着,看着她痛苦,恐懼,卻又反抗的樣子,又想着她以往一副木頭人一樣規規矩矩的樣子,下面竟然湧現出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

他撞擊得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的深入,他整個身子完全處于一種從來沒有的,奇妙的快感裏。

快高CHAO的時候,他想,這個妻子,原來能夠讓他這樣的快樂。

6太掉價了

馮子潔第二日睜開眼的時候,日頭早已升高,灼熱刺眼的太陽光線從窗簾縫隙照射進來,馮子潔拉了拉被子,把被子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的身子。

她覺得冷。

那種心靈深處冒出來的冷意讓她身子有些下意識的顫抖,而關于昨晚,她完全想不到楊世傑這個人,不但薄情寡義,而且,他竟然是個變态。

她手輕輕的摸了下那被煙頭燙過的地方,那種在尊嚴上踐踏她的屈辱,比肉體上更加的痛苦百倍。

她覺得整個身子好像都被輾壓過似的,難受極了。

她面無表情的盯着窗簾良久,忍住疼痛,在浴室裏把自己反反複複的洗了好幾遍,支撐着身體從衣櫃了拿了一套長袖衣褲,又拿了絲巾把脖子上的痕跡遮掩住,這才推開門下了樓。

樓下靜悄悄的,而昨晚的動靜想必比較大,陳嫂看她下樓來了,打量她的目光都帶着一種怪異的神色。

馮子潔木然的把飯吃完,又叫司機開車把她送到了市區,她拿着包包到一家酒店住下。

她很累,真的很想閉着眼,然後再也不要醒來。

她躺在酒店的床上一動不動,對人為什麽要活着充滿了迷茫。

她有一雙只愛自己的父母,一個只愛自己的哥哥,為了他們自己的榮華,犧牲她,即便有些內疚,但做起來依然毫不遲疑吧?

她有一個曾經害她身敗名裂,害她被拍了豔照的老公,這個老公欺騙了她的感情,找人拍她的□公布于衆,而且,這個男人昨天晚上在她身子上燙煙頭,還強BAO了她。

她的人生好似只剩下深深的絕望。

她知道自己,念文學的人,不懂金融不懂管理,沒有在社會上歷練過,有什麽才華呢?她甚至沒有真正的靠自己賺過一分錢!她唯一的底牌,不過剛剛買的那塊地,而那塊地的作用,現在卻體現不出來。

她很痛苦,但是痛苦卻找不到解決的法子。

她在酒店裏躺着一動不動,也只有酒店能夠收留她吧?而住酒店花的錢也不是她賺的,那種天大地大無處可去的凄涼,讓她整個人越發的痛苦。

她這一天裏都精神不振的在酒店裏躺着,而早早去公司的楊世傑,這一天裏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愉悅,讓他整個人顯得風度翩翩,神采奕奕,惹的公司裏的女同事都頻頻的向他送秋波。

等到了辦公室後,他一邊處理着手裏的文件,不時的,他腦子裏總是想起馮子潔躺在他身子下哀求的模樣。

那模樣特別的可憐,可是,那叫聲卻讓他想着想着,下身就有些僵硬了。

他這一整天就在這樣甜蜜又折磨的時間裏度過。

下班後,經常加班的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走到樓下叫司機開車。

只是司機開了一頓路以後,問道,“先生,是去哪個家?”

這一問,他才想起他昨天就回了半山別墅,把白柳眉一個人丢在家裏呢,這今天又不回去,只怕白柳眉心裏肯定不高興。

他和馮子潔結婚後,除了新婚當夜,之後的一個多月時間裏,他基本沒回過一次半山別墅,他拿馮子潔和白柳眉比,無疑,以前的馮子潔就像個擺弄好的木偶娃娃,是一點也讓他沒有興趣的,倒是白柳眉,容貌就不說了,肯定比馮子潔那圓圓的包子臉好看,當然,最讓他滿意的,白柳眉不但容貌長得清純,很有古典美女的味道,是他喜歡的那一類型,而在床上的時候,各類的姿勢,不論多大的尺度,她都放得開,這,才是讓他最滿意的。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白柳眉那張清純的面容上經常端着一本正經的表情,但手呀,腿呀,卻不但勾引他,那其中的刺激和銷魂滋味,他早已深入骨髓,也因此,婚後他基本天天都是陪着白柳眉的。

只是昨天,也不知道中了什麽邪了,他怎麽忽然就想和馮子潔做呢?

而且,昨天雖然做過了,但是,不,不,一點也不滿足,他今天甚至想了他的妻子想了一整天了。

他有些神游天外,司機就再次道,“先生,請問是去哪個家?”

他沉聲道,“回半山別墅吧!”

他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臆想得太過了,不然,也是花叢老手了,怎麽對着一個木頭女人像是忽然着迷一般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半山別墅,陳嫂迎進來,道,“少爺,你回來了?”

“恩,少夫人呢?還沒起來?”

“少爺,少夫人早晨出去後,就沒有回來。”

楊世傑的臉色沉了下來,這個女人敢不回家?

他想了想,拿起電話打到馮宅子去。

“喂,媽,恩,好,有空我和小潔回來。”

馮子潔沒有回馮宅,不過,她以為這樣就能躲開他嗎?

等他找到她的時候,她又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呢?他忽然就很期待再次找到她,讓她躺在自己身下的表情來。

他把電話打給一個下屬吩咐了幾句,幾分鐘後,電話果然打了過來,而司機,則開車載着他到酒店。

馮子潔吃了一些食物後,現在睡着了,且睡得正熟呢,絲毫不知道自己即便住到酒店,也依然不能逃避開那個男人。

而等她睡意正朦胧的時候,酒店的房間門忽然就打開了,她聽到聲響下意識的睜開眼睛,由于她是開着燈睡覺的,這一睜眼,一個激靈,身子都僵硬了。

楊世傑笑盈盈的看着眼裏閃過驚恐神色的她,道,“寶寶,是不是看到我來,太高興了?都起身來迎接我了?寶寶,你說,下面是不是想我了,恩?”

他的笑容明明笑得很燦爛,吐出來的話,卻讓她身子忍不住的顫抖。

她下意識的拿了被子把自己的身子包裹緊,眼睛盯着他有些緊張的道,“你……你怎麽進來了?我要投訴!我要投訴!”

楊世傑随手把領帶往沙發上一丢,長腿大步朝床上的她走去,馮子潔想着昨晚的遭遇,張了張嘴,道,“你……你還沒有洗澡!”

楊世傑身子頓了頓,但還是毫不猶豫的走過來,來到她身邊,道,“想我去洗澡,你好逃走?寶寶,你當我是傻瓜呢,來,我有一個更好的主意,我們一起去洗洗,乖!”

他說話之間,一下子把她從被窩裏拉出來,一個用力,把她抱起朝浴室走去。

在浴室的蓬蓬頭下,他把她按在洗漱臺上,雙手用力撕碎她的衣服,嘴唇迫不及待的印了下來。

這一次,她沒有再掙紮。

她知道大勢已去,她無法拿他怎樣。

既然如此,那麽,為什麽不讓自己少受一些苦呢?

她嘴角微微牽動,似哭似笑,雙眸微閉,雙手,緩緩的抱住他垂下來的腦袋。

她的思緒開始飄起來,她想,這個男人如果是紹林就好了,她想着覆在她身子上親吻她的人是劉紹林,狠狠闖入她身子裏的人是紹林,紹林,紹林,她腦子裏出現那個劉紹林的面容,她嘴角微微帶了笑,那幹澀的身子,逐漸的變得舒緩起來。

楊世傑原本很期待的看着馮子潔,他期待看着她在他身子下求饒的樣子,可是,這一次,卻讓他很失望,她很“柔順”的讓他為所欲為,既沒有求饒,也沒有白柳眉那種很浪的叫聲。

她整個人,根本就像一塊木頭。

他忽然很失望。

是了,馮子潔是這個樣子才對。

昨晚,是他自己臆想太多了。

他有些冰冷的打量在他身下閉着眼睛的女人,圓圓的臉,很平淡的五官,他怎麽會對這樣的女人忽然着魔,且朝思暮想一整天?

太掉價了,他再抽動了幾次,沖洗後穿上衣服就面無表情的走了。

7出走

馮子潔不知道楊世傑到底哪裏不對,忽然的,再次對她冷淡起來。

當然,這也是她所期待的。

為了躲避這個男人,她從酒店離開後,直接回了馮家,堅決的住在了馮家好幾天,她日夜擔驚受怕,她一邊想着他打電話來,她要怎樣擺脫他才好,不過,她沒有想到一種情況,那就是他一個電話也沒有打來過。

她終于松了一口氣,這個男人,終于又恢複正常了。

不過,通過這件事,那原本打算等到三年後他想提離婚的時候,她自動提離婚的打算就必須要改變了,不然,誰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忽然又發瘋折磨她?

從現在開始分居,兩年後就可以離婚了吧?

她是真的恨不得立即離這個男人遠遠的。

她下定決心後,在馮家倒是安心住下了,就是馮母見她一直住着不回楊宅,有些着急,就道,“潔兒,這女人啊,嫁人以後,就得以夫家為重了,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潔兒你說是不是?”

馮子潔聽得面上一沉,道,“媽,你趕我走?”

雖然她已經接受了自己親人把自己賣掉的事實,但是,在她最難受的時候,她還是想從他們這裏汲取點點溫暖。

馮夫人臉色有些不好看,道,“潔兒,你老實和媽說,你怎麽不回家?是不是和楊世傑吵架了?你這吵架了又往娘家跑,不是把自家男人往狐貍精處推嗎?而且,我看你都住了這麽多天了,楊世傑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你都在搞什麽鬼?媽可告訴你,現在正是楊氏和馮氏合作的關鍵時候,你可不能在這裏和楊世傑鬧,你現在乖乖的回家,去給楊世傑認錯,把人好好的哄住了。”

馮子潔聽得臉色慘白,有些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也不等馮夫人再說什麽,她去車庫裏打開車開着就走。

她的母親不問她過得好不好,不問她過得開不開心,不問她為什麽忽然跑來,有沒有受委屈,只叫她回去給那個男人認錯!

她也知道那個男人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啊,她即便低賤的給他認錯,他又怎麽放在眼裏?只是更加作賤她罷了。

當然,最重要的,她剛剛被那個男人強JIAN,身子上還有被那個男人燙的煙頭印子,那樣恥辱的印記,無疑在她的尊嚴上一再的扇着耳光。

她的母親,真的看不出來她最近幾日臉色不好嗎?

她拿起小包順着高速路一直開着,不辨方向,只想一直走,走,離所有的人都遠遠的,再也不要看見那些人,再也不要面對那些事。

對,她可以走,走得遠遠的。

楊世傑是白眼狼又如何?楊世傑會生吞活剝馮家又如何?反正馮家人也不拿她當人,她留下來做什麽呢?她的隐忍有什麽意義最初的時候,她還想留下來,留下來看着楊世傑,即便她再沒能力,但是也要看着楊世傑,不讓他吃掉馮氏。

可是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拿了陳嫂拿來的卡,從銀行裏一次性取了五萬元錢,又在市區買了一個普通的旅行包,再拿卡買了兩身換洗的衣服,一些熟食,方便面之類的,車子直接沿着高速路開着,一直不停。

而等車子下了高速,她則沿着普通公路一直開,如果餓了,她便在車子上随意吃一些吃食,天黑了,她則在車子上過夜,就是一個單身女人出門在外其實一點也不方便,因為,她想上廁所的時候,就比較為難了。

天黑的時候,她所在的路段前不着村後不着店,附近只有幾座大山,山路陡峭,她不敢趕路了,只有把車停在了路邊。

馮子潔看了看GPS,發現自己竟然還在C市內,只是在C市邊沿縣城的一個貧困山區,看了看四周沒人,馮子潔像做賊一樣,最終還是急匆匆的趁天沒完全黑透,跑到旁邊的樹叢裏解決了生理問題。

生理問題解決後,她幾乎逃也一般跑回車子鎖好了車門。

而此時,她手心滿是汗,看着天色的黑暗像一下子就撲了過來似的,而耳邊只能聽着“嗚咽”的,不知名動物的哀鳴聲,馮子潔的雙臂,不由的把自己緊緊的抱攏,希望能夠汲取點點溫暖。

她拿耳麥把自己的耳朵緊緊的封住,音樂聲幾乎開到了最大。

這個夜晚,作為乖乖女的馮子潔,無疑是刺激的。

她幾乎到天快亮的時候,才微微的睡了一會兒。

而等到天亮後,她看了看GPS,發現車子翻過山道,就能到達一個鎮子,她毫不猶豫的開起車,打算到鎮子上找間旅館好好的吃上一頓,然後好好的睡一覺再說。

想到美好的食物,她開車的勁頭倒是比較足了,那崎岖的山道,也變得沒有那麽難開。

兩個小時後,馮子潔的車子總算開進了鎮子。

她的車子一進鎮子,就惹得人們争相看着,對着她和她的車子指指點點。

馮子潔下了車來問了一個路人,車子這才開到了鎮子上的旅館處。

這個鎮子比較小,鎮子上的人穿的也比較“樸素”,那旅館馮子潔走進去後眉頭皺了皺,然後又松開了,這裏的條件差得讓她看不下去,旅館前臺的櫃子上,有一層厚厚的油跡,旅館的地面是石灰鋪的毛胚子,上面被人踩了一層泥巴,也沒有人拖一下地,那旅館前臺的小姑娘倒是長得挺漂亮的,穿了一條土裏土氣的花裙子也難以掩飾她的清麗,只聽她用悅耳的聲音道,“小姐,你住店嗎?”

“對,你們這裏還有房間嗎?比較好的房間。”

“房間有的,比較好的房間一天要七十哦。”

“七十啊?不貴,沒有更好的嗎?”,馮子潔到底是大小姐,對世情不通俗,一席話幾乎脫口而出。

“沒有,這是最好的了。”

“那好吧,就要這樣的房間了。”

“那行,押金一百。”

馮子潔交了押金,又拿了身份證給小姑娘登記,等登記好後,馮子潔道,“對了,你們這裏有沒有停車場?我的車停在你們旅館外面沒問題嗎?”

“就停在那吧,沒事。”

“你們旅館有吃的嗎?我想點些菜!”

“我們旅館沒有吃的呢,你要吃的我可以到旁邊的餐館幫你叫飯過來。”

“好的,那麻煩你了,那我先到房間去梳洗一下。”,馮子潔說完話,想着這裏的物價,遞了一百元的小費給那小姑娘。

那小姑娘毫不遲疑的接了過去,她以為是幫馮子潔叫飯的錢呢。

那小姑娘把馮子潔帶到房間後,就跑去給她叫飯去了。

這裏的房子的确很簡陋,連被子,也聞着有一股子的異味似的,可是馮子潔想重新開始,她決定忍耐下來,好在房間裏衛生間,且有熱水器,她松了口氣,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

而飯菜這時也送了上來。

是比較簡單的兩菜一湯,都是家常菜,不過,馮子潔卻吃的津津有味,餐館飯菜的味道竟然還不錯。

吃完飯後,她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她這一覺睡的很沉,無夢,水得特別舒服,竟然睡到傍晚的時候才醒過來。

醒來後在房間裏休息了一會兒,她背起背包走下樓去,那背包裏有五萬元的現金呢。

她下樓的時候,那前臺小姑娘還在,那前臺小姑娘顯然對她比較感興趣,見了她就笑着道,“馮小姐,你起來了?”

她從身份證上知道馮子潔的名字。

“對啊,小梅。”,送飯的時候,她知道她叫小梅。

“你的車真好啊,你是一個人來旅游嗎?不過好可惜,我們這裏沒什麽好旅游的,只有一些步行去山裏的背包客。”

馮子潔不自禁的微笑道,“山裏好玩嗎?”

“我覺得沒什麽好玩的,都是看習慣的山和樹。”

兩人聊了一會兒家常,馮子潔想起中午吃了就睡,還沒有給飯錢呢,她對小梅道,“對了小梅,中午的飯錢我還沒有給你呢,多少錢,我把錢給你。”

小梅道,“你已經給我一百元了呀。”

“那是小費。”

馮子潔看了看小梅的神色,她好歹再世為人,觀察比較入微,道,“小梅,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幫了我好多,在我們那裏,給小費是一種禮貌,并沒有看不起人的意思。”

“這樣啊,可是我收你的錢會不會不好?”

“不收才不好呢,我下次怎麽好意思麻煩你?”

馮子潔這樣說,小梅果然高興起來。

旅館裏沒什麽生意,她道,“你要吃晚飯了嗎?不如我們一起去吃吧,我帶你去給劉大嬸的飯菜錢,馮小姐,你雖然是有錢人,但是沒有架子,我喜歡你!”

她說着話,蹦蹦跳跳的帶着馮子潔去旁邊的餐館吃飯。

而在餐館裏,小梅也給馮子潔介紹了周圍的景點,“大家都去山裏看那株據說長了上千年的百合樹,其實那棵樹沒什麽好看的呀,樹上滿樹都是鳥兒,如果不小心,可能被淋得滿頭的鳥屎。”

“山澗有小溪,可以抓蝦和魚……山上滿山的茶樹花,不過現在過季了,現在也有花,可以找找蘭花。”

馮子潔原本抑郁的心情,被小梅描述的情景,完全吸引了心神。

當然,她沒有想到,她會在這裏得到一輩子最重要的寶貝。

8小鎮

這個鎮子的名字叫林栖鎮,而小梅所說的山裏,則從鎮子上出發,沿着羊腸小道走,一路穿過一座又一座的荒山,從早晨六點出發,大概要步行到下午兩點,才能到達百合樹所在的那座高聳入雲的山峰,山道險要就不必說了,而其中要連續步行八個小時,可見為了看到百合樹,有多艱辛的旅程了。

馮子潔聽後咋舌,她本就有些落落寡歡,雖然被小梅所說的山間景色所吸引,但卻依然沒有那份心思去爬山。

小梅在一旁嘀咕道,“知道嗎?聽傳說,這棵千年百合樹上還有寶貝哦,為了這個傳說,好多人都在百合樹周圍來回挖了好多坑呢,百合樹也差點被人給砍了,還好我們村子裏的人都是信奉樹神的,因為早早的發現了那砍樹的人,這才避免了百合樹被砍。”

“啊?連千年古樹也敢砍?”

“百合樹本來就值錢呀,再加上那麽大,有好幾個成人圍繞着才能抱攏這麽大的呢,那些人還想把樹木砍倒後投運走呢,這事後來被反映給了鄉鎮府,鎮府裏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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