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穿越之庶女成凰

現場鴉雀無聲,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葉斐能清楚的感覺到,身邊聞清瑤的情緒變化,紅衣女子應該說的是真的。

“那又如何,清瑤善良,沒把身邊的小厮丫鬟當奴才,可你說的戲子,那又是什麽身份,供人觀賞,專讨人為樂。”

下人臉上受傷,清瑤沒猶豫,把貴重的藥膏送出去,待丫鬟如同姐妹。

聞清瑤心裏瘋狂點頭,她就是這個意思!現代女明星表面風光無限,背地裏說不定多麽放蕩。

她沒有女明星漂亮、有錢,但她是個好女人啊,從一而終,真愛至上,這是她們拍馬都趕不上的。

古代的戲子更是人人可欺,地位卑賤。

無意接收到她腦電波的系統:【......】

被系統告知的喬雲:......

自從認識聞清瑤後,喬雲一直在沉默的路上。

聞清瑤的自信是梁靜茹給的嗎,她怎麽敢的啊,跟光芒萬丈、漂亮的富婆比,兜裏有錢,臉上有顏,有這條件一天換一個小奶狗過分嗎,那是每個女生夢想的生活啊!

喬雲把腰間的玉佩解下來轉了轉,漫不經心道:“唱戲挖你祖墳了,看不起唱戲的,她們憑雙手正當的賺錢生活,每年上繳朝廷稅收,為國家出力,你一個世家公子做過對國家有貢獻的事嗎。”

“做官,那也是以後的事,至少現在,你連她們也比不上。”

喬雲漸漸不耐煩,今日午時珍馐閣有新菜品,是她喜歡的大廚歷經半生的神作,她一定要吃到。

“聞清瑤,你剛剛的那些詩作不錯啊,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聞啊。”她把話題扯回來,別急,一個一個收拾他們。

聞清瑤要是聰明人,就聽得懂喬雲的言外之意,她的詩這個世界不應該有,可她不懂。

聽到喬雲的話題轉移到她的詩上,聞清瑤臉上蹦出驚喜,真是打瞌睡給她送枕頭來,她還着急詩會的性質變了,大家的焦點不放在她的身上。

這個郡主主動提起,她豈不是可以踩着這個郡主上位,不得不說皇室在百姓中的地位很崇高。

郡主名聲變壞,與之相對,她才女的身份能有更大的影響力。

“小姐謬贊,這只不過我興致起來,随意作得。”

葉斐和鄒文斌因喬雲轉移話題,也不好開口,暫時安靜下來。

喬雲驚訝的‘哦’的一聲,搖頭鼓掌:“随口一說,寫下天上詩。”把半個盛唐都搬來了。

其餘人的神情更是激動,對她充滿了狂熱的崇拜。

聞清瑤心滿意足收下他們的追捧,第一次覺得這郡主有點順眼,遲了,惹到她的人不可能全身而退,要是衛喬雲下跪求她,說不定她大發善心,還能放過她。

喬雲起身慢悠悠邁步,繞過聞清瑤到桌前,上面都是貢生寫下的詩,沒有聞清瑤的。

“聞清瑤、小姐,我對你的詩大為欣賞,有些問題要請教,可否為我解答。”

聞清瑤聽在耳裏,自動轉換成喬雲服軟了,她大發慈悲道:“問,我知無不言。”她唯一拿手的背詩,為了讓它成為優點,每首詩的意思她都背誦過,對衛喬雲的詢問不帶怕的。

“我在橋上時,聽到了一首寫瀑布的,就是‘日照香爐生紫煙’那首,請問,”喬雲笑眯眯的,“這首詩的韻腳是什麽。”

所有人本以為她喬雲刁難的,都做好心裏準備看她能問出什麽難題,誰知就這?果然是沒學問的青樓女子,上不得臺面,連這麽簡單的問題都能問出來,學過詩的不都知道。

喬雲好整以暇的觀賞着聞清瑤臉上的完美假面破碎,她不出聲,喬雲也不催她。

鄒文斌等不及,催促道:“聞小姐,你說出來,不用給這個女人留面子。”

葉斐:“我贊同鄒兄的話,清瑤,這麽簡單的問題你直接回答,不要顧及她。”

聞清瑤僵硬的笑笑,有一種被趕鴨子上架,她心裏抓狂,她怎麽知道韻腳是什麽,她記得高中好像學過,但她上大學兩年了,早忘完了!

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韻是第幾個字來着,第一個還是第二個。

“聞小姐你快說啊”

“時間寶貴,我們還想繼續欣賞您的詩”

“不要對她客氣,趕快給她解答讓她滾”

“莫污了這個地方”

聞清瑤有苦難言,久久沒說話,有人的眼神懷疑起來,她只好硬着頭皮随口說一個:“最後一個字。”

看人的反應,她猜對了,聞清瑤松口氣,她就說嘛,老天是站在她這邊的。

“聞小姐已經為你解答,你最好快快離去。”鄒文斌出面。

喬雲依舊悠然自在,“別急嘛,還沒問完呢。”

鄒文斌不好與她起争執,不然傳出去說他欺負女人。

聞清瑤後腦勺滴下一滴汗,她警惕的盯着喬雲,怕她問出她回答不上的。

喬雲仿佛沒有察覺到剛剛的氛圍,又問道:“‘小時不識月’這首,它的韻母是什麽。”

這個簡單,韻腳都出來了,韻母聞清瑤當然知道:“an。”看來衛喬雲的文化水平不高啊,問出的問題也挺簡單。

她忘了上個問題差點回答不出。

“君不見那首的平仄是什麽。”

聞清瑤:......這又是什麽東西。

初春的天稍有些涼,為了保暖,人們通常會在身上穿件披風。湖泊有調節氣候的作用,這座中心館冬暖夏涼,他們都把披風取下,冷熱恰好。

一股燥熱從臉上湧到腦門,她後背冒出一層細汗,明明是初春,她卻仿佛在七伏天。

聞清瑤比剛才還要慌亂,‘韻’這個東西她起碼還有印象,平仄她完全不知道是什麽。

或許高中的語文老師無意間提到過,但它跟高考沒什麽關系,老師不會過多講解,她不是一個好學習的人,有興趣主動了解這些知識。

聞清瑤不是一個多穩得住的人,相反她還很沉不住氣。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腦子裏毫無頭緒,她只覺騎虎難下。

喬雲拿起桌上的一壺清水,倒了些在硯上,拾起一塊墨條慢慢磨着。

在場哪個不是人精,最初他們以為聞清瑤是想給人留面子,可她的反應顯然不是這樣,最後一個問題跟前兩個同樣基礎,作詩離不開它。

他們耐心等了一會兒,氣氛越來越尴尬,互相對視的眼神漸漸變了。

喬雲不受影響,鋪開一張宣紙,用毛筆在硯上沾了沾墨汁,遞給聞清瑤。

“《将進酒》這一首,我想看看聞小姐寫出來是什麽樣的,這首詩的豪邁,應該只能由它的創作者表現出來。”

喬雲越過了上個話題,本應是及時雨帶給聞清瑤,她胸口的心卻跳的更快。

聞清瑤死死的盯着遞到身前的毛筆,目眦盡裂,眼睛瞪得老大,眼白快速浮上紅血絲,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她衣袖後的雙手微微顫抖。

她看的穿越小說女主不都是念出詩,一夜成名,無人不敬仰,怎麽到她這還有問題,在被拆穿的邊緣反複橫跳。

再看到面前的女人笑的一臉得意,聞清瑤突然有了目标,對,都是她,都是她惹的,除了她問問題,誰還會問!

聞清瑤胸腔一股無名怒火無從發洩。

葉斐沒發覺奇怪的氣氛,他也想看聞清瑤的寫下的詩作,于是幫腔道:“清瑤,我也很想看看,你寫下來,讓所有學子欣賞,豈不妙哉。”

說完後他看到聞清瑤怨怼的目光,摸不着頭腦。

喬雲笑笑,提起筆在紙上寫,‘君不見’三個字一落下遍引來一陣驚嘆,寧知牧上前将硯離得墨,磨的更細,好讓她寫的順。

衛玉茹化身海豹鼓掌,不忘嘲諷聞清瑤:“字都不會寫,還作詩,這詩是你作的嗎,看看我家的喬喬,那字,皇、簡王都比不上。”

簡王的字畫在大宣是出名的,千金難求。

她的一句只想奚落聞清瑤的無心之言,引來其他人異樣的眼光。

自己的詩,自己最清楚,但聞清瑤連平仄都不知道,也寫不出來,這都先不說,她後面展現出來的性情跟詩一點不像。

由字看人,自然也有由詩看人,每個人心中都升起懷疑。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将進酒》前兩句是什麽意思。”喬雲按照自己的節奏走。

聞清瑤迸發出希望,還有機會!她還沒輸!問到她最拿手的了,只要回答出,前面的懷疑肯定會一掃空。

要是她知道詩是怎麽作出來的,一定不會有這個想法。

聞清瑤頓了頓,沒按原本的意思翻譯,名聲這個東西,她現在需要的很。

“君主看不見,黃河的水到海裏,老人悲嘆頭發不如年輕時烏黑,”她還補上了幾句,“君主坐高堂,哪聞民間苦,哪知百姓、老人活的怎麽樣。”

喬雲聽着她的翻譯,脫離了這首詩的本來意思,自作聰明,不外如是。

她輕笑一聲後,氣勢陡然變化。

“聞清瑤,聖上自從登基後,哪裏不是事事親為,就算要在朝堂坐鎮,他的親兄弟簡王也會代他四處奔波,探聽民生疾苦。”

“你好大的膽子,敢辱沒當今聖上。”

作者有話說:

皇帝(打了個噴嚏):誰在說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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