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周末,黎離原本答應了趙俶的約會,但宋維屏又要帶他去聚會。

他原本是不想去的,覺得和趙俶玩玩很有意思。

可是來接他的人是秦奇,于是立刻把趙俶抛到腦後了。

秦奇順路同去聚會,宋維屏太忙,于是托他稍黎離過去。

黎離換了衣服,坐進副駕駛,剛勒上安全帶,狡黠地笑了一下,問:“秦奇哥哥,你有女朋友嗎?”秦奇讓他叫的一愣,随即笑了笑,說:“沒呢,怎麽了?”“噢,”黎離挑挑眉,坐好了,兩只手乖乖放在膝蓋上,“要是你有女朋友,我就上後面坐去。”

秦奇樂了:“我一年到頭連軸轉,哪有好福氣找女朋友?不像宋總——”他住了嘴。

黎離皺起眉來,聲音都冷了,問:“宋維屏怎麽了?”“沒什麽,”秦奇自覺失言,在小孩子面前說這些幹什麽,忙打圓場,“不像宋總家裏還有個小朋友等着,工作也有奔頭。”

他的本意是說宋維屏無妻無子,只有黎離這麽一個侄兒,工作都是為了給他掙更好的物質生活。

但黎離卻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在暗指自己和宋維屏更深一層的關系,連忙否認:“哼,我才不管他呢,他在外面愛找誰找誰。

一把年紀了,我還怕他哪天把腰折了呢。”

秦奇覺得他有趣的很,看着稚氣天真,說話像個小大人。

不過,他管裏吧陸期零捌貳漆們這種家庭環境裏長大的孩子,本就見識的東西和普通孩子不一樣,早熟也是正常的,故而并沒有多想。

快期末了,宋維屏卻帶他帶得勤,其中是有些古怪的,但黎離沒有多想,能不上課出去玩多好啊,他才懶得想那老不死的又在打什麽花花腸子。

他們到時,宋維屏已經在了,正在和人家說話。

“小秦,”宋維屏喊了一聲,“離離,這裏。”

黎離一看見,就想起來秦奇說的,心裏有生起氣來,不想搭理他,把腦袋扭到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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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離?”宋維屏微微歪了一下頭,不解地看他,不知道他怎麽了,眯了眯眼,改喚道:“宋離。”

黎離打了個激靈,雖然這是宋維屏給他改的名字,但幾乎從來不這麽叫他,除非……他轉過頭來,別別扭扭答應了一聲,同時,不願意再繼續往深了想。

“宋總,人我送到了,你們随意,我去跟叔父打聲招呼,晚些時候再聊。”

秦奇見這叔侄倆似乎已經和好,便要走。

今晚是他叔父秦佑杞做五十壽數。

秦佑杞是封天國際的董事之一,也是宋維屏的頂頭上司。

今天來的大多也是封天的人,都是熟臉,宋維屏帶着黎離四處轉轉,不時有人來打招呼。

黎離的父親從前做市長,卻幾乎不帶他來這種場合,宋維屏倒是很熱忱,比起女伴,他更喜歡帶着黎離出來。

黎離的漂亮是很體面的那一款漂亮,身上有一種大戶人家的矜貴氣,并不比穿高檔禮裙挂滿珠寶的女人跌份。

另一方面,他的身份是侄兒,小了一輩,人家沒法說閑話,拿捏宋維屏。

吃過了飯,大家都下舞池跳交誼舞。

宋維屏沒那個興致,過了四十歲後,他連女人也不大碰了。

黎離随便邀了個年輕姑娘相攜而去,宋維屏靠在沙發裏閉眼養神,秦奇坐下來。

“年輕真好。”

秦奇輕輕碰了一下宋維屏的香槟杯子。

宋維屏睜開眼,但沒有喝手裏的酒,只是搖晃了兩下,回答道:“是啊,你看我,年紀大了。”

“宋總有福氣,再過兩年小宋公子大了,就好了。”

秦奇說。

“我可不敢指着他給我養老。”

宋維屏笑了一下,還是喝了一口酒,忽然像醉了似的,說:“這孩子,模樣漂亮吧?”秦奇一怔,自嘲地笑笑,如實答:“确實不凡。”

宋維屏的眉眼間帶上一絲狡黠,說:“等他大了,我也老了,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小小年紀,在學校裏已經禍害不少人了。”

秦奇沒有答話,只是笑,轉着手裏的杯子。

“等他再大一點,真是管不住了,不知道以後要怎麽辦,我又不是他親爹,打不得罵不得。

要有個人替我就好了,整個都送給他,我不想管了。”

宋維屏像吃醉了。

“那得是個什麽樣的人才能替了您啊。”

秦奇開玩笑地說。

說話間,黎離已經跳完一曲,跑過來喝水。

他一來就順手拿宋維屏的杯子,宋維屏不給他喝酒,說:“自己拿果汁去。”

他氣呼呼地哼了一聲,搶了秦奇的杯子,一口幹了,又和宋維屏大概碰了個杯。

“混賬,你撒潑也不看看這是誰,”宋維屏罵他,“怎麽這麽不懂禮貌?”秦奇打圓場:“不要緊,我去拿點無酒精的飲料過來。”

說着便起身要走,讓黎離拉住胳膊,要跟他一起去。

秦奇望了宋維屏一眼,見他點點頭,也就應了。

拿了飲料,黎離卻不要他回去,拉着他往露臺走。

秦奇端着兩個杯子,僵持不下,黎離大概是吃醉了,又或者還在氣頭上,甩手就走。

秦奇看他搖搖擺擺的,放下杯子去追他。

會場包了半個酒店,向南一面的出口連着往上三層都被定下來接待今天來的客人。

大廳頂部裝了落地窗簾,在窗戶和中間的舞池間隔開一個約兩米寬的空隙,供來往侍從使用。

“宋離!”秦奇掀開簾子追上他。

黎離一聽就更來氣,轉過身來一把将他推在窗戶邊的承重柱上。

黎離沒有醉,只是做事不再約束,他拉開窗簾抱着秦奇藏進去。

拿窗簾是拖地的,厚重地堆疊,黎離背靠着承重柱,緊緊抱着秦奇,将臉枕在男人的胸膛上。

秦奇想推開他,卻發現他在哭。

“你——”秦奇有些不知所措,“怎麽了?不舒服嗎?有人欺負你了嗎?”黎離搖搖頭,擡起臉來。

他的頭發有些亂,幾縷黏在額角,他的額頭光潔而飽滿,因為年輕,不需要粉飾就呈現着最精神鮮亮的狀态,他的眼睛和臉頰是濕潤的,下睫毛被打濕了,有兩根可憐巴巴地黏在眼苔上。

秦奇伸出手,試探地摸上他的臉頰,停頓了一下,才繼續去抹他的眼淚。

秦奇覺得自己一定是昏了頭,竟然想吻他,但還沒有碰到,黎離就低下頭去。

還沒等他失落,黎離就拽住他的皮帶将他用力一拽,手指麻利地解開褲鏈,鑽了進去。

他的手并不大,柔軟而溫暖,隔着內褲把玩男人沉甸甸的陰囊。

黎離擡起臉,仰了仰下巴了,露出濕紅的嘴唇。

秦奇捧住他的後頸,猛地吻住他。

這裏随時有侍從經過,又臨着窗,在公共場合暴露的羞恥感讓秦奇頭皮發麻。

黎離的揉捏沒有章法,只是胡亂地撸動,卻讓他硬得發痛。

黎離被秦奇壓在承重柱上,兩人胯間隔着褲子和一只手相磨蹭。

“秦奇哥哥……唔……”黎離被吻得渾身發軟,看起來毫無抵抗能力,只能挂在男人身上任由親吻,他錘了錘秦奇的胸膛,示意對方暫且松開他。

秦奇一松手,他就滑下來去解男人的褲子。

他的手指上全是汗水,濕得打滑,幹脆放棄了解開,直接将男人的陰莖從側鏈裏掏出來,張口吞進嘴裏。

秦奇抖了抖。

漂亮的少年是如此賞心悅目,被陰莖插着紅潤的小嘴兒,撐得繼續要裂開。

這樣的畫面沒有人能保持理智,秦奇忍不住按着黎離的後腦勺在他嘴裏抽插了幾下,暴露的恥感和畫面沖擊讓他幾乎立刻就能射出來。

黎離的舌頭那麽小,那麽軟,笨拙地在系帶下舔動。

他用兩只手才能握住下部,艱難地将男人的性器從嘴裏拔出來,然後舔糖球似的,用小嘴兒裹住頭部舔弄起來。

或許是因為年輕,秦奇完全勃起的狀态比宋維屏要硬得多,像一把斜插的劍一樣,锲在腹上。

黎離用嘴唇摩擦着系帶和冠狀溝,擡起眼睛望向他——宋維屏喜歡口交時的眼神交流,沒有男人不會喜歡這樣,他是美的,當美為自己所污濁,男人就無法再抵擋這樣的美麗。

于是,黎離就這麽望着他,來了兩個深喉之後,秦奇隐忍地低喘了一聲,黎離趕緊把他吐出來,但為時已晚,一半射在他喉嚨裏,一半射在了他臉上。

黎離臉上挂着精液,有些發懵。

他又恢複了那個懵懵懂懂的孩子模樣,任由秦奇把自己拉起來,用口袋巾擦幹淨臉。

“我知道這樣很奇怪。”

他低着頭說,“你肯定覺得我很奇怪吧。”

秦奇只是抱着他,讓他把腦袋抵在自己的胸膛上。

“就算把我當成最廉價的妓女,我心裏也高興。”

黎離輕輕抱住他的腰背,将臉緊緊埋進男人懷裏,聲音小得不能再小,“因為我喜歡你。”

考試終于考完惹,順便開了個新坑,叫《安妮》,是完全不同類型的婊子寶貝。

是的。

今天也是瞎雞兒起名搞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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