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祭祀驅邪

第九章:祭祀驅邪

可我能說嗎?他霸道得很,根本就是把我當傀儡在擺布,如果我一不聽話,他就會臨時興起的懲罰我,如果我聽話,他也是一時興起的哄我。

我對這樣的秦梧淵恨透了。

“學會了嗎?”他問我。

我搖頭,其實我是會的,不就換了個材質疊紙鶴嗎?想當年我暗戀隔壁班男神的時候天天疊。

“真笨,”他只是感嘆了一聲,就耐着性子手把手的教我,詭異的墓室裏,我被他懷抱在胸前,對着一面古銅鏡,溫言細語的說着話。

我仿若做夢,不知道過了過久,他忽然松開我,我還迷迷糊糊犯困,就聽到他在說:“我先送你回去,她們找來了。”

“誰?誰找來?”我還沒問出話,他就扯開我的衣服,将我來時的衣服套在了我身上,我頓時感覺好多了。

我被丢在最初洗澡的泉水邊,躺在地上,就看到附近有好幾個人或是拿着火把,或是拿着手電筒在找我,其中就有那剩下的幾個保镖。

“我在這裏。”我是很不想回村子,但我更不想待在墓地。

姥姥跑了過來,将我從地上扶起來。

“你怎麽這麽讓人操心,今天一下午你都去哪裏了?”我想到來時秦梧淵對我說的話,不讓這些人知道我和他的關系。

“我洗完就睡了一覺,”我正是在大石頭的凹處,不容易找到,姥姥拍了拍我身上的髒東西,對其他人說:“好了,找到就好,謝謝大家了。”

“沒事,大婆婆,你這個城裏孫女精貴着,千萬不能有個閃失。”其他人都說着好話,一臉我善意的看向我,似乎皆大歡喜。

我在心裏冷冷的看着,就在這時,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女孩站了出來,她的眼睛碩大,眼睛犀利,皮膚黝黑,穿着民族服裝,脖子上還挂了一面小銅鏡。她向我走來,一把就拉開了我的衣領。

“這是什麽?”她冷聲開口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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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拿着火把或是手電筒、煤油燈都照過來,我心驚地低下頭,我的胸前斑斑點點,明顯的吻痕。

“啊!”我驚叫一聲,滿是驚慌。

“姥姥,這是怎麽回事?”我一臉慌張的問姥姥,周圍的人全都沉默了,十幾個人,剛剛還熱鬧得很,忽然就變得死氣沉沉。

“檀兒,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她警惕的問我。

我搖頭,眼淚頓時就滾落了下來,“我到底怎麽了?被什麽咬了嗎?還是中毒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姥姥忙安慰我,“沒事,這沒什麽事,只是被邪氣侵了身。”

“那會挨打嗎?我不要被打,我要回去。”我拿出城裏來的大小姐該有的脾氣,頓時鬧得不可收拾。

扒開我衣領的女孩冷笑,一旁打過我的巫婆看着我姥姥,其他人都面色沉冷,也看向了姥姥。

“不會挨打,只是要驅邪,檀兒,都是姥姥的錯,姥姥不該留你一個人在這裏。可今天下午村頭有祭祀活動,姥姥沒走開……”

“我不要聽,我要給我爸打電話,我要讓警察把你們這些迷信的人都抓起來。”我暴躁的說完,就跑開了。

又要驅邪又要驅邪,看來他們很忌憚我和秦梧淵有什麽關系。我被姥姥追上來,也許她是真的怕我跑掉。

“這次驅邪很簡單,”她微駝着背,要追上年輕的我應該是很困難的,可她卻健步如飛,我從來沒看到有哪個老人像她一樣走這麽快。

“我不參加,我拒絕參加。”我吵鬧。

直到回了家,她也不再說什麽。

也許是今天一天太累,我一沾床就睡得特別沉,也忘記我曾經在這床上經受過可怕的回憶。

人的大腦真的很神奇,很容易排除掉那些痛苦難受的回憶,記住美好的東西。來這個詭異村莊這麽久,我第一次做夢做了個美夢。

具體怎麽美的我不知道,我只記得夢裏出現過秦梧淵,很懷疑夢到他我竟然沒做噩夢。

第二天醒過來,我就聽到外面有割木頭的聲音,很有節奏感,還有姥姥和別人攀談的說話聲。

但願今天一切正常,我祈禱着。

我走出門,就看到門前的小桌子上擺放了兩個馍馍和一碗白開水,我恨透了這如同嚼蠟的馍馍和一點味道都沒有的白開水。

但我還是自覺的拿起來吃了,這裏容不得我矯情。

我蹲在門口,和村裏那些大男人們一樣,端着碗拿着馍馍看着那些人鋸木頭。

木頭應該是一棵不大不小的樹幹,裏面都是紅色的,很是奇特。我咬着馍馍,奇怪的思索着,難道是紅木?

紅木也沒見過紅得這麽亮眼的。

我忽然想到那天偷跑過來看到的那一幕,姥姥拿着釘子錘子……

“嘔……”我猛地就把吃下去的東西吐了出來。院子裏的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都轉過頭來看我,眼神很古怪。

“不好意思,噎住了。”為了掩飾心裏的惡心,我使勁拍了幾下胸口,讓自己大聲咳嗽起來。

“小心點,”姥姥提醒了一聲,又開始吩咐起那幾個人來。

“這木頭鋸成一坨一坨的幹什麽?”我随意的問。

姥姥也随意的回答:“祭祀,祈求神放過你,也就是幫你驅邪。”

如果她不知道這棵樹的來歷,她還信了。

“我不就用手指了一下那人臉嗎?這也太誇張了吧。”我一副不相信的口吻。

姥姥只是說:“姥姥不會害你的,吃完了就收拾下,我們全村都要在村頭集合。”

大概是正午十分,幾乎所有的村民都帶着自家的貢品到了村頭集合。負責主持的是另一個穿着和巫婆服裝相似的老大爺,他拿着奇特的拐杖,身後還跟着個年輕小夥。

年輕小夥負責唱歌,老大爺就負責圍着燃燒的木頭跳,有時候發狂的跳,有時候又暈倒,然後那個跟在巫婆後面唱歌的女孩就跳出來,拉走老大爺,巫婆替上,又開始圍着燃燒的木頭跳起來。

中間的木頭火光随着越接近正午越來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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